四八、新婚燕尔、甜蜜吃脚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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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哼嗯嗯咿……唔……”舒晴方被撞击着,水瞳意乱情迷,几乎站不住,红肿莹润的小唇咬着流泄出软糯柔媚的娇吟。 很难想象,平时在外人跟前冷淡矜傲的人在私底下竟然是这般棉花糖朵般的美人。 浴房内温暖如夏,舒晴方觉得自己快被熏蒸透了,小腿凌乱,转过头水润润的软声哀求:“嗯啊……夫君……晴儿……” 饶是腿间酸麻,身子被撞击的摇摇欲坠,舒晴方也不说半个不字,无比温顺,柔弱中透着痴缠,蜜xue吸裹着楚江的粗长火热不放,上下两张小嘴亲吻楚江,接吻中,碧乌清清的大眼睛也是睁开的,媚媚的能滴出水儿来,被欺负的眼尾粉红,快要受不住这般无休无止的偷欢侵犯。 楚江下巴紧绷,英俊的侧颜带着使劲儿的阳刚,大手握住美人的蛮腰,不复刚刚的温柔几百下粗重的顶cao,闷哼着泄在了里头。 guntang的jingye入臀,舒晴方蹙着长长秀眉,美眸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闭上,睫毛乱颤。 体内充盈着一种美好滋润,异样饕足。 “嗯啊——”楚江浑身松快,仰头闭上眼感受射精的畅爽,下巴的汗珠流淌到喉结。 roubang浸泡在海绵rouxue儿里还被一咂一吸着,弄的楚江尾椎酥酥麻麻,又来了欲望,不舍立刻拔出来,揉着美人的乳尖,往里碾磨着顶了顶。 “啊~”舒晴方发出猫儿似的哭泣般的小奶音。 楚江听着心都麻了一半,捏着舒晴方的下巴,舒晴方顺着他的力道转头。 舒晴方软绵绵的央求,粉嫩水灵的脸蛋细细汗湿一缕黛褐色长发黏着:“夫君……晴儿实是站不稳……可以去床上吗?” 边说,小腿已经发抖,前倾着要跪下去。 楚江忙一把捞起美人,心知自己要的太多了,怜惜的吻了吻美人鬓角:“晴儿我一时忘情……累着你了?” 舒晴方已经被横抱起来,闻言笑声清软微甜,羞答答的往他怀里一埋,像只小奶狗撒娇:“累的……但……晴儿喜欢……” 楚江的心脏被一瞬间击中红心,都不知道该如何爱怜疼护美人的好,只依从本性轻轻亲吻美人散发着茉莉花香的发顶:“我爱你……最喜欢晴儿你……” 舒晴方埋的更深了些,露出的耳尖绯红,腰软腿酸,却恨不得与男人合为一体。 浴房欢好后,楚江为舒晴方清理身子,让舒晴方跪趴在厚厚的毛皮软垫上,臀rou分开露出缝隙和点缀的一点菊粉红蕊,用细细的玉棒一顶开,水xue像是受到刺激般的溢出了掺着白浊的蜜液。 楚江看的喉咙发紧,下腹蠢蠢欲动,大手情不自禁的揉了揉水滑的桃臀。 “夫君~”舒晴方害羞的转过头,小声嗔怪,屁股缩了缩,夹着腿,刚好夹着那粉玉雕琢成的双丸。 楚江轰地一下,耳朵脖子烧热,感觉脑子都开始不清醒了,立刻正色,迅速移开眼,那布巾擦干净后换上新的玉棒,轻轻转动让菊xue吞吃进去,再为美人穿上亵裤,肚兜儿。 他也不知他怎么了,仿佛中了什么毒,明明舒晴方的身子他看过无数次了,从前为舒晴方诊治时,也没像现在这般毛头小子似的克制不住,精虫上脑。 楚江穿越大黎国十多年了,这里的习俗和规矩是夫夫必须讲究礼仪,做夫君的务必尊重夫郎,绝不能在闺房之外的地方欢爱,这种净房偷欢,是主子宠幸妾室娈宠之流的地方。还好他的晴儿性子温柔又可爱,否则谁家的正室夫郎能被这般“不尊欺负”。 但他明明知道,却就是克制不住自己,舒晴方性子这般顺婉美好,痴情贤惠的男妻,总是想做点什么。 这不,帮美人穿鞋袜,手握着美人雪白的脚,如同白玉雕琢成的莲瓣,脚腕系着水绿丝坠着小小的银质镂空香球铃铛,幽幽缕缕的荷叶淡香,情不自禁的亲吻脚背。 “嗯啊~”舒晴方蜷缩脚趾,眼周泛着情动羞臊的红,望着男人温柔亲吻自己脚背的模样,颤颤低头,露出一截白里透粉的颈子,睫毛一抖一抖的。 他的样子太过可口,惹得楚江又亲了亲脚趾,两只脚挨个亲吻后才作罢。 新婚蜜恋的甜意,舒晴方从被浴房抱出来就没听过,更衣梳头,楚江在一旁伺候他,给他捏腰捏腿。 虽然不怎么会甜言蜜语的哄人,但楚江伺候人照顾人可是相当有一手。 “腿还酸不酸了?腰还疼吗?”楚江的手法可非一般人能比,几下就舒缓了舒晴方的疲惫酸软。 “都好了,夫君不要cao劳了,膳食都备好了,我们去用膳吧?”舒晴方带着笑打开一只珐琅彩的小圆盒子,里面是半透明的半透明红色膏体,散发着玫瑰蜜糖般的诱人香气。 只见舒大美人用小指沾了一点,轻轻涂抹在本就桃红的唇瓣上,瞬间,嘴唇变的更鲜艳晶莹了。 看他那张小嘴儿花苞似的精美红润,可口的像果冻儿,又忍不住的俯身低头去吃了舒晴方嘴上的脂膏。 “唔唔……”舒晴方被偷袭,又被一把抱上了男人的腿,被霸道强势的抱着亲舔嘴唇。 舌头水滑滋滋,小嘴儿被几次吞吃吸允走了所有美人口内的甜芳。 亲的脸色旖旎陶陶,舒晴方软软的,羞涩且千依百顺,丝毫挣扎也没有,甚至把两只玉手放在男人胸口,画着圈圈般撩拨爱抚。 梳妆台的水银镜子里照出璧人如胶似漆的样子。 卿卿我我了半晌,楚江揽着舒晴方的腰,夫夫二人走出房门。 碧桃、红叶等贴身侍奴、家里的老姆子,大周、孙儿、小季等学徒在满堆笑脸的扶风为首带领下一块站在正厅内。 “师父,师姆!我们可都等着磕头行礼呢!您二位快上座!”扶风不见外胆子最大,和碧桃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楚江和舒晴方坐在正厅的主君主姆位置上。 小学徒们笑逐颜开,一起大声道:“徒弟们给师父、师姆拜礼了!祝师父、师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多福多寿,万事如意!” 祝贺后,磕了三个响头。 楚江倒有点局促了:“谢谢你们了啊?你们这些猴精啊!”糟了,他都没准备红包儿。 扶风嘿嘿笑,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了红包:“师父发红包了啊!一人一个!” 楚江心里熨帖,不愧是入室大弟子,果然有准备有眼力见。 轮到了舒晴方,他除了脸羞红了外,一派落落大方,优雅从容:“小子们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望以后的日子里,能风雨同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诸位快快请起。” 与楚江的粗心大意不同,舒晴方早就备好了重礼,红叶和碧桃端出来两托盘的大荷包,每只都包了十两银子。 扶风、大周、小季咧嘴笑,正正经经的道:“师姆再受我们几拜吧!师父这婚礼迟早了好久,我们做徒弟的要好好代师父跟师姆赔礼道歉,还请师姆以后可千万别和师父一般见识!师父要是欺负师姆!我们几个第一个不答应!” 楚江摇头好笑:“你们几个啊……” 舒晴方眼波闪动,心知这些小学徒是害怕他因昨夜楚江的“不辞而别”会有心结,所以才借题发挥跟自己赔礼,希望自己不要伤心,低头无奈弯唇,很有长辈的风范:“夫君为天,做师姆这点规矩还是晓得,定然不会欺负你们这群小娃的恩师,把他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可以了吧?” 他有些羡慕楚江能有这般好的徒弟,这般为楚江着想。 心里还有点嫉妒和怅然,毕竟,楚江身边不仅仅有自己这个夫郎全心全意付出,这些小学徒,老奴无一不忠心耿耿,楚江的眼光精准,看人也精准。 扶风嘿嘿笑,挥散了众人:“师父,师姆大家伙都等着一起用饭呢,开饭吧?” “嗯,开饭。” 早饭不早饭,只能算作晌饭。 碧桃和红叶端着梨花木炕桌摆放上正堂之上的罗汉榻,喜笑颜开的对舒晴方道:“正君,这是老爷一大早起来,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正君一定要多吃些。” 饭食很丰盛,有一碗饺子很特别。 楚江夹了一只最大的,含笑放进舒晴方碗里:“这只是我包的,你尝尝。” 舒晴方温柔腼腆一笑,客客气气的:“夫君先用。” “你先尝尝味道。” 舒晴方秀气的咬了一口,皮明显只熟了表层里面的馅儿还是生的,乌黑澄澈的大眼睛瞪圆了:“嗯……生的?” 楚江温柔宠溺的望着他,眼睛深邃眨都不眨:“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啊?” 舒晴方后知后觉,脸像喝醉了酒般的酡红,垂下guntang的小脸儿,欢喜的想哭。 看他低头,楚江竟然俗气的想起一句话,那一低头恰是水莲花般的娇羞。 楚江极为温柔,带着潇洒的笑,长臂伸过去手指轻轻抬起美人的下巴:“除了那只,其他的都是熟的,我的晴儿一定多吃好好养身子,再给为夫生几个大胖小子。” 舒晴方水汽氤氲的大眼睛半哭半喜,点点头:“嗯~” 用过迟到的膳食,楚江搀扶舒晴方回房。 “昨晚累着你了,再休息休息?嗯?”楚江待美人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舒晴方轻轻拉住他的衣袖,语带缱倦不舍,大眼睛水汪汪的:“夫君……要开馆坐堂了吗?” 新婚燕尔,就不能陪陪他么?钱赚多少才是多呀? “新婚,我开什么堂啊?咱们且休息几日,准备搬迁去京城吧,我不过是去把火盆推近些,再拿本书,咱们一起看,亦或者,你想下棋?我陪你。”楚江忍笑,弯腰亲了亲舒晴方的额头。 舒晴方不好意思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