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调凯文赛尔 天生技术流
被扛进房间的一路,顾容顺便观察了下整个堡垒。这里把守严密,结构有序,颇有章法,倒是和自己对于这男人的印象一致,是个有脑子的。 “嘿,就这儿。”凯文赛尔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又反脚踢上,习惯性就想把肩上的虫直接甩床上。但就在他差点儿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下想起来这可不是麻袋,雄虫那么身娇rou贵的,哪里禁摔。他尴尬地咳嗽声掩饰了下习惯性动作,这才弯腰把雄虫比较温柔地放下了。 顾容左右看了看,房间的墙上没窗户,像个包厢,显然是在堡垒腹地,这家伙是怕自己跑了么,如此谨慎。不过作为“囚笼”,平心而论,这里还是不错的。举架高,宽敞足够,光线也适宜,一张大床,看上去松软舒适,整个房间并不会给人造成压抑憋屈的感觉。 “怎么样,还不错吧?”凯文赛尔观察着雄虫的神情,他知道这里和中心没法比,帝国对待雄虫,即便是最低级的,也会提供十足优渥的生活条件。让雄虫受委屈,作为雌虫终归是颜面不太有光。因此,见对方见对方脸上并没什么嫌弃和不愿,心情不觉就松快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吊儿郎当,仿佛方才的“紧张”只是错觉。 “挺好。”顾容平心而论,觉得这待遇自己该知足。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房,现在归你了。那现在,我们就来吧。”凯文赛尔一边说,一边毫不羞涩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扣,三两下脱光,扔到一旁,然后浑身赤裸着直面雄虫,任由对方打量。于凯文赛尔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斯文,没有一上来就将雄虫扑倒扒光,还是看在雄虫乖巧识趣的份儿上。 “我要……怎么做?”顾容神情像是一只新嫩,闪躲犹豫,脸庞也红红地小声问到。他确实脸红,但绝不是因为什么羞涩,而是被热气儿激的。 男人近两米来的身高,体格强壮,一头深红色短发有些凌乱地向后拢着,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一双赤棕眸子,目光炯炯,五官深邃带着张扬的匪气和野性,浑身肌rou线条结实而流畅,尤其两块饱满的大胸和腹部,凹凸处壁垒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完全不是健身得来的花架子可比。 顾容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忍耐下想要上手去肆意蹂躏的冲动。 “摸我,玩我的身体,怎样都可以,玩这里和后面最好。直白了些,希望没吓到你。”凯文赛尔两脚叉开,毫不在意握住自己半勃的雌根撸了一把,然后转身弯腰将结实挺翘的两瓣屁股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xue口,对着雄虫吸夹了两下。 顾容没吓到,但是“惊”到了。他不是没见过肌rousao货,但能放荡到这份儿上且丝毫不觉羞耻的,这家伙是第一个。偏偏这男人的神情还那么坦然,甚至带着得意。要不是情形还不允许,他一定好好教育这sao货什么叫“要有挨cao的自觉”。 目光眯了眯,顾容慢慢站起身,抬手试探着摸到了男人因翘起而更显饱满的臀rou上。与此同时,身下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极大的抚慰享受一般,发出了爽快的沉吟叹息。 “哦……”凯文赛尔在被雄虫“抓”住臀瓣的一刹那,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张开了,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感觉。只是一只雄虫而已,连信息素都没有释放,但身体的本能已经被唤醒,享受这样的触碰抚摸。 虫族中,雌虫对于雄虫碰触的渴望与生俱来。外在看分明有几乎一样的身体结构,雌虫的虫rou却无法进行插入,只要碰触到同性那私密的xue口,就会莫名软掉。而他们的虫xue也无法接受异物的入侵,任何非雄虫身体的物事进入,都是最残酷的刑罚,痛不欲生。即便是自慰前面,没有雄虫的刺激,他们也无法高潮喷射,只能是到达极致时雌精溢出,快感寥寥。因此,雌虫的身体天生就是雄虫的禁脔,即便强大的雌虫可以克服这种心理依赖,在rou体上,他们也是难以抗拒这种享受本能的。 cao!自己还没干什么呢,这货就浪叫起来,要不要这么sao!顾容觉得这可真是魔鬼的考验,时刻在试探自己心底的阴暗部分。对于一个有着强烈征服欲望的一号来说,有什么是比眼前这一幕更苦逼的!面对送上门来的肌rousao受诱受,分明心底各种躁动,恨不能肆虐其身体的每一寸,却偏偏不可以放开手脚,为了人设不崩,只能原地打转,看得到吃不到。要不要……加快下进度,天赋领悟力强也是有的。 “对,就这样,摸我,全身都要,快点儿玩我!”凯文赛尔心底的焦渴简直是用“迫不及待”来形容都不足够。没有开始也就罢了,蛰伏的欲兽一旦脱出牢笼,再想关回去,可就难了。 顾容没想到自己说这sao货胖,他就喘上了。好吧,既然对方这样等不及,自己就勉为其难好了,这也是一名称职“脔宠”该有的职业道德。 顾容两手环上男人结实的身体,然后像是不敢下手一般,动作轻轻地,这里摸摸,那里蹭蹭,直把凯文赛尔撩得全身都要着火。 “重点,用力揉我的身体,掐也可以,不会坏的!”雄虫指尖在身体上触碰,蜻蜓点水般,引得身体一阵阵轻颤。凯文赛尔喜欢,却又觉得远远不够,像是隔靴搔痒,反而更加饥渴。太轻了,也太短暂,他想要被重重地,放肆地玩弄和抚摸。 “这样吗,我做的对吗?”顾容在男人身后,嘴角扯了扯,语气天真,手掌却是带着力道开始在男人的胸腹上游走起来,不时握住饱满弹性的肌rou揉搓,来到胸rou中间rutou处时,还用指甲刮了刮来回拨弄两下。 “啊……嗯……对,哦,宝贝儿,就是这样,太棒了,再来!”凯文赛尔简直喜欢死了这样的感觉,雄虫一点就通,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棒。快感随着细嫩手掌的玩弄升腾、奔窜,于全身游走。凯文赛尔喘息粗重,魂儿都飘了起来,身体似享受又似抵抗,肌rou越发紧绷起来,勾勒出力量感强劲的漂亮线条。 顾容眸色深沉,眼底欲望涌动。掌下身体很符合他的审美,尤其身体主人此刻任由索取乖顺忍耐,像是凶猛野兽收敛起所有凶戾,只袒露出最脆弱柔软肚腹,任由驯兽师玩弄宠爱的姿态更是让顾容欲罢不能,真想把他玩坏! 可惜……还不是时候,自己需要先熟悉了解这里的规则,掌握切实实力,然后才配谈其他。更何况……瞥了眼自己“安静”的胯下,顾容大概了解男人所说“未成年”的意思,心底啧了声可惜。 “哈……啊……真爽,再多些,不够……”凯文赛尔沉溺在雄虫高超“悟性”的抚摸技巧之下,一心想要更多,渐渐地连什么时候跪在地上摆出一副待cao的姿态都不自知。 “多些?”顾容抵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凑近耳畔低声问。隔着薄薄衣料,男人结实背脊上的细汗潮湿,还有胸腔内蓬勃有力的咚咚心跳都不断诚实地传递过来,让顾容的心情亢奋又愉悦。 “你们雄虫,不是最……嗯……看不上sao浪,贱雌吗,打骂、折辱,你就算,没成年,总也知道……哈啊……”雄虫湿漉漉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凯文赛尔身子抖了抖,勃起的roubang胀硬得rou水儿都淌了出来,硬挺着上翘,不断拍打自己的小腹。他的心底突然就生出了些疯狂又暴虐的东西,想要被雄虫更加不客气地对待,给予更多鲜明粗暴的刺激。 “sao逼,谁给你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嗯?!是这样吗?啊,抱歉,我好像下手重了……”顾容突然冷硬了语气,居高临下质问地同时捡起地上散落的皮带,在男人背上狠抽了一下。但随后就手指轻轻抚上那道肿胀的痕迹,语气无辜还带着些慌乱地诚恳认错了,那感觉倒像是自己受到的惊吓更多些。 “是……啊,啊……你……”凯文赛尔一手撑着地板,另一手握住自己胀得发疼的roubang,正粗暴地用拇指碾磨guitou系带处敏感的嫩rou,冷不防雄虫一句粗暴的质问并破空而至的抽击袭来打断。那种冷淡、倨傲、轻蔑的腔调并着rou体上的疼痛突然就挑动了潜藏在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神经,令他浑身如遭电击,战栗的快感从头顶窜到脚趾尖。可还不等细细体味,这样玄妙的感觉就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雄虫软糯自责的道歉。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来不及深究,来不及细想。这一刻,凯文赛尔只知道自己很遗憾,很不甘,那种感觉就像是正爽到最关键时刻,被按了终止键,吊在半空,不上不下,该死的难过极了!他懊恼地手掌握成拳,在地板上纯rou体发泄地砸了一下子。该死诱媚的雄虫! “疼了?”顾容像是被吓到,声音有点颤,连带着身体都离开了赤裸的男人,向后退了两步。 “又疼……又爽……你真虫屎的……是个天才,为什么不碰我的,生殖器,你厌恶它们?”凯文赛尔声音粗噶,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和着爽快的余韵又似是在忍耐。但看眼神就清楚多了,那里面绝对是不容错认欲求不满的凶狠暴躁。 啧,野兽就是野兽,永远不会是家犬,这一没喂饱满足,性子就暴露出来了。顾容在心底撇嘴,但也更有兴致,这样的猎物玩起来才有意思呢。说到生殖器,他目光向下,呵,好粗长雄伟一条,这得有25了吧,真人间凶器也,幸好自己不是下面的那个,否则真是要一步到胃被cao废了。 “没有,只是在地上,嗯……要不你上来?”顾容倒不是厌恶,只是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男的没做清洁呢吧……但此时此刻,这话他是打死不会问的,洁癖在强权下只能低头,于是他硬着头皮把话转个弯儿。 “好!” 男人一瞬间态度就变好了,利索地爬上床,并且向他伸过来手。 “那个……我自己脱。”顾容向后躲了下,咬着嘴唇神情腼腆羞怯地转过身,将一件件衣服慢慢脱掉,把“欲拒还迎”这个词拿捏个十足。 光洁修长的白皙身体映入眼中,带着薄薄的肌rou线条,在凯文赛尔看来简直美得像是会发光一样。他的瞳孔收缩如同针尖,心底充满强烈的贪婪欲望,一下子扑过去,将诱人的雄虫圈进怀里,急切占有地亲吻抚摸起来,一寸都不想放过。 顾容被男人压着,饥渴地又亲又舔,上下其手,那痴汉劲儿,活像是素了八百辈子。身上湿哒哒地沾着口水,怪不舒服,让顾容眉头狠狠拧了起来,他卖的是技术,可不打算次次被“洗澡”。 半晌,大概是亲够了,也可能只这样无法满足,男人才终于爬了起来,满脸通红趴到床上,朝着顾容撅起了屁股,两手扒开特别浪荡地摇晃着,内里小口也一缩一缩。 cao,这sao货!顾容刚还恍然以为这家伙能有点羞耻心呢,可现在看来,这货根本就没脸,脸红分明是兴奋的!一瞬间冲动胜过洁癖,顾容真想干进去cao烂这肌rousao货算了,如果他jiba不是软趴趴垂着的话。 “插进来,插我的屁眼儿,顾容,你可是第一个!”凯文赛尔肩膀抵在松软的床铺上,连同膝盖的着力点将床垫压出深陷,十足的力量又美感。 身材完美的男人如此浪荡求欢,说着sao话勾引。在美色和胁迫的双重压力下,顾容干脆心一横,各种建设后手指摸过去,从了。 为着自己日后的话语权和地位稳固,这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好好做,把土匪头子伺候爽了。因此,顾容没有蛮干直接捅进去,而是状似生疏先在xue口周围按了按,待小口儿松软了才一点点插进去。 真热,又软又滑,还会吸……顾容一边品评,一边手指按着柔嫩的xue壁探索。等等,滑……这家伙竟然会出水儿,连润滑都省了这么好?他抽出手指,看着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只是带着黏滑清液的手指,不可思议赞叹这可真是个相当不错的屁股。 “啊……别走,快进来,不准拿出去!”被雄虫手指破开身体的一瞬,凯文赛尔舒服又满足地抻长了脖子叹息,被插入的感觉美妙极了,有一种圆满的感动。而当雄虫手指离开,这种感动满足则是迅速转变为强烈的失落感,让他抓狂。 “不拿走,我只是好奇看看。”顾容安抚地一手在男人的臀rou上抓揉,一边把沾着yin汁的手指在男人尾椎骨上抹了两下,复又捅进去,放肆扣弄起来。既然润滑充分,他也就不担心玩裂了,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到三根。 “啊……哈,哈,舒服,cao我,cao死我,真棒,shuangsi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爽感从雄虫在摩擦按压中不断爆发,凯文赛尔目光迷离,呻吟的声音从低沉急促到越来越软,甚至是sao媚。他急切地迎合着,屁股努力向着雄虫的手指送上,虫xueyinrou更是呼吸一样收缩放松地讨好着指尖吸夹。 “sao死了,啧,这yin水儿泛滥的,不知被多少人玩过吧,烂货!”顾容眼睛眯起盯着包裹住自己手指的roudong,软嫩的xue边因为不停抽插抠挖翻卷起来,透过指缝可以看到内里粉嫩颤动的yinrou,柔嫩又脆弱,激发着人心最深处施虐的欲望。顾容眼尾泛红,更加凶狠快速抽插起来,同时不再留情,反复压住腔道下腹rou壁摩擦,直到最sao的那一点再也无法隐藏,充血鼓起。然后,指腹重重按压碾过。 “啊啊啊,啊……啊……哈……哈……”真是该死的有天赋!有节奏的不断刺激并着雄虫冷酷不屑的腔调让凯文赛尔在被羞辱的同时,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更加隐秘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慰激爽、连绵,如巨浪涌动,在体内来回冲刷涤荡,直至将他彻底吞噬、淹没。高潮爆发时,凯文赛尔尖叫着嘶吼,大脑一片空白,上半身完全瘫软在了床垫上,颤抖着粗喘不休,屁股一耸一耸,身下一瘫黏稠,生生被玩射了。 好一阵子,凯文赛尔才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儿,觉得自己像是悬悬死了一回,却又爽得无法言喻。身体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这种快感超出他的想象,让他惶恐又留恋。他彻底软在床垫上,目光状似不经意划过雄虫,“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次数上可以……” 结果凯文赛尔这迟疑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顾容“乖巧懂事”地给截住了。 “哦,没不愿意。想要过得好些,就要付出更多价码,等价交换,我懂。”顾容把衣服穿起来,遮挡住所有放纵的痕迹,目光望向床上高潮后慵懒的男人,坦然说到。 “你……”凯文赛尔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噎得不上不下,登时没了言语。雄虫没有提非分条件,知情又识趣,这很好,可他就是该死的心情不怎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