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禁药催化 泄欲成年 超S级返祖
眼看着捷波就要被玩死过去,那根虫rou十有八九是废了,奥萨正犹豫着要不要向雄虫主动请缨来处置后续,却见雄虫突然单膝跪倒在地上,身子蜷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主人,您怎么了!”奥萨大惊,扔掉手下已经没什么威胁性的捷波,忙扑过去,将雄虫抱进怀里。 “你们带了什么进来?!”顾容咬牙切齿,来到这里他恶补了很多常识。一开始,他的确没注意到自己有了成年的征兆,但此刻身体内yuhuo沸腾,左冲右突,却又伴随着浑身骨骼血rou如同洗筋伐髓般剧痛,立刻让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头,这绝不是雄虫正常成年该有的情况,自己莫不是被下药了?! “没,没什么啊,怎么会带……”奥萨慌得一批,目光在房间内四下打量,觉得这不可能,只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突然顿住了,视线如同针尖骤缩至捷波散乱在一旁的衣裤边滚落出的一个金属管上。 心底有着糟糕的预感,奥萨拿过细管,放在鼻间嗅了嗅,一瞬间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恨不能立时把捷波抽筋剥皮凌迟一万次!他怎么敢,竟然对雄虫使用禁药催化!! 雄虫正常成年并没有一个十分确定的时间,只是有了征兆后,在一个大概的时间段内,或早或晚,这个间隔短则几天,多则上月。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些胆大包天的雌虫会目无法纪,于是催化雄虫成年的禁药就应运而生。曾经,这种药最先在黑区暗中流传,但很快就被帝国法度下的雌虫们探知,于是严厉禁绝。药物是否会对雄虫产生深远影响尚不可知,因为并没有详细数据佐证,只是眼下可见的危害,就如同顾容此刻一般。因为是被“催熟”,身体会产生极强烈的痛楚,这种疼痛于雌虫还好说,放在身娇体弱的雄虫身上,无异于残酷刑罚。因此,在中心,凡是胆敢对雄虫使用这种肮脏药物的,绝无情面会受到最最严厉的惩处,甚至牵连整个家族。没想到……捷波竟然能弄得到这种东西。 但很快,奥萨就顾不得这些了,越来越浓郁如同要将他溺毙的强横信息素自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令他浑身绵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强烈空虚的感觉潮水般急涌,迅速剥夺走他的理智,徒剩本能。想要,受不了了,雄虫,雄虫的味道,填满他,干死他! “你们真他妈的……”体内分筋错骨般的剧痛似要将顾容整个人都重组,如果不是有着上一世的锤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他这边咬牙忍耐着痛楚,试图清醒,心底越来越失控的的躁怒和情欲却在纠缠喷发,不断将他扯入丧失理智的深渊,令他想去破坏一切、摧毁一切。脚边雌虫在这时却还要火上浇油,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的小腿磨蹭,衣衫凌乱,痴缠不已。 “给我,大人,给我,求求您……”被浓稠的信息素包裹,奥萨快乐又煎熬,他深深沉溺,却得不到这味道主人的抚慰,就如同服食了剧烈的春药不得抒发,生生要把虫憋死了。奥萨无法等待,他急躁地撕扯开身上束缚,将赤裸的身体迎向雄虫,甚至因为仍然无法勾起雄虫的回应,眼角已经憋出了泪水,本能yin荡地双手扒开泥泞不堪的rouxue饥渴地收缩着去蹭弄雄虫,渴望得到宠幸。 “cao死你!”顾容再也忍不了了,身边雌虫sao贱发情的yin样儿刺激的顾容浑身战栗,意志不堪一击,狂躁的欲望脱缰猛兽般叫嚣着在体内横冲直撞,连痛苦都无法阻挡。他目露凶光,眼尾激红,一把狠狠拽过趴伏在脚边雌虫的头发向后扯住,跨到其身上,手掌握住勃起如硬铁般尺寸可怖的雄rou,对准那个翕合吮吸的sao洞一捅到底,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剧痛和被充斥的激爽一齐来到,让奥萨发出母兽被粗暴侵犯时才有的痛苦吼叫。他浑身肌rou紧绷着颤抖,后xueyinrou却本能死死裹住了cao入的roubang迎合讨好地开始了挤压和收缩。 “干,哈……cao死你!”顾容野兽一样cao弄身下雌伏的壮汉,发泄着体内澎湃汹涌的狂炙yuhuo,又重有狠,毫无怜惜。贯穿摩擦并着紧窒roudong吸吮带起电流奔窜般的阵阵快感,抚慰了顾容身体并着灵魂深处他狂躁,但同时,又让他更加不知餍足,凶性和兽欲更多激发出来,很快就将身下雌虫cao得从高亢尖叫变成了哀泣求饶。 “大人,呜,大人,慢点……饶了我,呜呜……”雄虫的动作如疾风骤雨,初次承受的嫩xue哪里抵得住这般挞伐。奥萨目光涣散,舌头掉出嘴角,泪水和涎水不断流淌出来。雄虫强力信息素深度浸染下,他完全无力逃脱,只能是哭泣着承受,机械地求饶。铁棍一样的雄rou不断强制凶狠地刺激着娇嫩青涩的甬道,像是要把所有yinrou都cao爆磨烂,整个内壁着火一样热辣辣地疼。粗壮rou物将甬道上的所有褶皱都撑开了,每一次进出,rou筋刮擦黏膜,都像是碾压在奥萨的灵魂上,爽是极爽,可太多太快的痛爽交加,让他实在无法负荷,整个后xue都要被雄虫捣烂掉了。 “真紧,真热,sao逼jiba套子……”rou体啪啪啪地不断夯击,此刻的顾容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哪里停的下来。他只觉得这样舒服,让他畅快,体内像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从混沌到清明,这广袤、强大、包容一切,而身下的动作和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就是让这个世界更加坚固结实的力量源泉。 于是,一切繁杂的声音都被忽略,顾容只是在可以让他获得舒适和力量的rou器上肆意释放着,cao得更加癫狂。直到第一次直通神魂的快感冲顶到绝巅,无尽喷薄,理智才得以片刻回归清醒。 奥萨已经叫不出来了,无意识哼哼着在地板上抽搐,后xue被粗暴地cao开了一个洞,露出内里渗着白浊的软烂糜红。他不知道自己是多悬才捡了一条命,幸而顾容有短暂清醒,否则今儿个,他就得被生生cao死。 不过一旁的捷波就没有这样的幸运了,雄虫初入成年,欲望最是猛烈,需要尽情发泄。即便是最低阶的雄虫,也非一只雌虫可以承受的,更不要说像顾容这样被催化,欲望几乎是失控爆发,偏偏顾容的信息素强横霸道远超所有虫预料,强横霸道摧枯拉朽般将一切席卷,发泄起来自然更加是丧失理智的凶残。 捷波昏死着被顾容拉起屁股cao爆,只当成了发泄的容器,生生从昏迷又给cao醒过来。他垂死挣扎着嚎叫,却在面对雄虫如狱如海的强悍信息素压制侵袭下,不是一合之敌。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说的就是眼下,雌根和睾丸被束缚着不得喷发,jingye逆流,后xue粗暴狂放的cao干无尽无休。欲望如同被憋在狭小的密闭罐子内,连续强烈的cao干不断令其膨胀却没有宣泄出口,过载的刺激生生将rou体和精神压垮,这样几乎是生生把虫憋死的酷刑即便最凶残的恶徒也难以承受,唯死才是真的解脱。 外面的雌虫因为隔绝防护和副团长的命令,对雄虫房间内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而房间内的三只垂死的垂死,丧智的丧智,昏厥的昏厥。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等顾容终于从这一场极致糜乱浑浑噩噩的发泄中清醒过来,浑身脱胎换骨般轻盈舒畅时,闹钟显示,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他手掌扶在额头上按了按,神情冷漠地自地上不知死活雌虫的屁眼儿内拔出了还没软掉的jiba,起身去抽屉里拿出了早早备下的信息素收集器扣在手腕上,这才拧着眉头朝房间另一角呆若雕塑傻愣着的奥萨走过去。 随着浓郁的信息素浅淡下来,一直像是被淹没于浪潮之下浑身虚软臣服深陷的奥萨终于是抓回了理智,内心忐忑惶恐不已。 “顾容大人……对,对不起,我们犯了大罪。”奥萨自然是醒过来了,而且比雄虫清醒得更早。他麻木地看着雄虫在捷波的身上施暴发泄,直到完成“成年仪式”清醒。见雄虫朝自己这边过来,他连忙咬牙摆正姿势,蜷缩着俯下身体跪好,卑微得仿佛要把自己埋进尘埃里,即便此刻他的下半身因为过度使用几乎都不大能动弹了。他不敢直面雄虫,只能如此来表达自己的顺从和谦卑。无论是为雄虫超高的等级,还是为他们曾作死犯下的罪。 信息素代表的是一只虫最深刻的内在,无法做伪,直达本质。自雄虫释放出强横霸道席卷一切的信息素,奥萨就知道他们犯了大罪,错得离谱。能令自己这样超S级的雌虫瞬间沉沦,毫无还手抵抗之力,处于绝对统治压倒地位,顾容的等级已不言而喻。这样的高阶雄虫,别说是各种错待,就是言语冒犯,都足以让他们以死相赎无数回。可他们都干了什么呢,圈养、取乐、侵犯,甚至是该死地下药,奥萨不敢再想下去。雄虫成年时释放的信息素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像是要摧毁一切,可见压抑在其心中的有多少愤怒。如今反攻倒算,奥萨不敢奢求被原谅,只能以最卑微的姿态等待雄虫降下宣泄怒火的裁决。 “打开我看看。”即便对自己方才所为不太有印象,顾容也知道那种失控状态下,自己会放纵不顾到什么程度。不是不愤怒的,只是他从不是一个喜欢迁怒的人,冤有头债有主。 “什,什么?”奥萨有些反应不过来,反射性抬起了头,望向雄虫,然后,心脏跳得更加狂烈。雄虫双眸漆黑,眼底细密如电流的光弧闪烁,金色和紫色交相辉映着,妖异却又别样威严,让他想到了一则传说。远古时代,虫皇们黑发黑眸,多元而浩瀚的精神力赋予了他们强烈的攻击性、占有欲和领地意识,他们带领整个族群开疆拓土,这才成就了虫族最初在宇宙各族中强盛不坠的赫赫凶名。也许是历史太过久远,现实完全反差,以至于曾经的,大家真的只当那是传说。可今天,就在此刻,奥萨看到了雄虫因为初成年情绪不稳,导致的精神力实体化外显,这个当世即便是听说都没有雄虫可以具备的能力,这一定是返祖无疑!而能够返祖的前提雄虫必定是SSS级!完蛋了……团长这是弄回来了怎样一只身份可怖的雄虫,奥萨已经可以预见整个奥托斯被帝国歼星炮轰成齑粉虫道毁灭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