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重复丨所有这些指令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让狗记住、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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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重复丨所有这些指令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让狗记住、内化的 铮哥从前几乎不说粗口。不要说是粗口,就是稍微粗俗一些的话他也是不会说的。丁沐只谈过这一段恋爱,但他敢笃定的说铮哥是他感受过的最温柔的伴侣——如果把其他那些床伴加入进来比较的话。 铮哥只比他大4岁,明明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硬生生为了他沉稳下来。铮哥无视了他热恋时期的恋爱脑,坚持等到他18岁后才慎重的问过他的意思、和他上了床。铮哥会亲自抱着他帮他扩张,在旁边盯着灌肠液应该怎么调配、灌多少、洗的干不干净。在丁沐因为排泄的声音和气味感到难看的时候铮哥会站在自己面前,把自己的脑袋按进怀里,用衣服的香气蒙住自己的脸、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铮哥会认真的修剪、磨平指甲,认真涂满润滑油、每一次都一根加上一根循序渐进的扩张。铮哥不玩各种花样,也因为知道自己不喜欢前面那朵小花而从不触碰,在自己丢了脸的时候还会抱着哄。 与其说铮哥给了自己无尽的宠爱,不如说是给了无尽的尊重。 丁沐知道他们之间的结局完全是自己的错,错在不上进、错在不上进还不相信铮哥要两个人一起走下去的决心、错在不上进不相信的同时还出了轨。 丁沐永远不知道,铮哥一直都不是一个温柔的玩家。 11年前,季雷铮就想把他一直绑在床上,不能反抗,只能徒劳的张开腿任他cao。他想看沐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被cao的神志不清的样子、缓过神来扑进自己怀里的样子、愿意为了自己用手扒开前面xiaoxue的样子…… 但是这样不行。 内心的占有欲再强烈,在人类社会的规则下,他依然要做一个遵纪守法、道德高尚的人。不仅是因为人的理性约束他,更重要的是,他担心一旦暴露了自己的那点儿恶劣因子,就会永远吓跑这个年纪轻轻就打工谋生的乖孩子。 于是,没有玩具、没有麻绳、没有带着半是调笑半是贬损的粗话、他只留下了所有的爱意和温柔。 丁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铮哥,没有被铮哥这样对待过。季雷铮的手还一直压在自己的后脑上,像是要把他按到窒息在胯下,就连昏迷前也要被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但是他自己却也向下使着劲儿,只有他知道他根本没有抗拒铮哥向下压的力,而是在性欲的催发下沉溺于铮哥的胯间。在下身不断被兽欲控制的挺动中和几近窒息带来的快感里,他甚至有几秒钟萌生出这样的想法:为什么铮哥要穿着裤子,好想直接用脸去贴。 这样一定更能感受roubang的温度和气息,血液流动带来的脉动也会直接跳到自己脸上,甚至他也不用继续这样抿着嘴不让口水流出来、在情乱意迷中还可以把弹在脸边的大guitou含进去…… 没有预兆、也没有其他任何外界的触碰,仅凭借丁沐通过腰和屁股的摆动带动yinjing蹭着季雷铮的裤腿射出一股股白精,尽数粘滞在季雷铮已经皱的不行的裤子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丁沐扒着季雷铮的腿不撒手,脸也还埋着,喘着粗气平复心跳。激素水平缓慢消退,丁沐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到底进行了多极限的运动。 季雷铮没动这只被抱得死紧死紧的腿,换了另一条,把脚伸到丁沐两腿中间轻轻向上踢,用脚背击打着丁沐的囊袋。 力气不大,不怎么疼,但丁沐还是被踢得一阵阵瑟缩,这是一名男性天然的恐惧。 季雷铮一直控制着力气,甚至还有些余精在刺激中流出来,踢到丁沐几乎适应、习惯了这样的力度,也不再闪躲。突然,季雷铮转而去用大拇指勾女xue,果不其然里面又是藏着湿漉漉一汪sao水。 丁沐已经尽力在藏了,自从下午被强力的刺激后,那套不属于自己的性器官就变得怪怪的——明明没有被使用过却无比期待被cao开,明明内心厌恶到了极点可是生理上却渴望的痒到发狂。 季雷铮没说话,只是把那条沾了yin水的脚抬起来。 丁沐不用他下指令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用双手捧起季雷铮的脚,小心吮吸起来。 人们都说,训狗就是需要不断的重复同样的指令,让狗形成条件反射,直至它彻底学会这一技能。自古以来,听到铃声就知道要喂食也好、不要在家中随地排泄也好、站、坐、趴、转圈、握手也好,所有这些指令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让狗记住、内化的。 同样的道理,看到主人抬起了脚就要过去认真舔、撒娇需要摇屁股、想要了只能蹭出来也是一样的道理。今天是这样,未来的进食、排泄、射精控制也是这样。 一只狗可以不懂规矩,因为有主人会慢慢教给他、驯化他。 丁沐被放回了狗笼,但是没有给他换一张小垫子。丁沐看起来似乎有话想说,但是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质疑这个决定。 垫子已经没有那么潮了,但是还是能很明显的看到口水和yin水留下的大片印记。 笼子很大,丁沐甚至可以在里面伸直、躺平。五月中旬,天气开始转热,但是晚上睡觉还是不能什么都不盖,因此铮哥还给了他一床小被子。尽管如此,丁沐还是很难在笼子里平躺着入睡。只有蜷起来侧卧着,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压迫感,获得更多安全。 鼻子下的位置就是那一滩干涸的口水,虽然不湿,但是却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味道,臭臭的,不好闻。相比之下,铮哥跨间的味道要好闻的多,那是一种闻了就会腿软的味道。 丁沐怎么躺怎么觉得膈应,于是干脆起身,头和脚掉了个个儿。这下一侧卧,鼻子正好对着下身那一滩流的yin水。味道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闻起来却是有种奶香味儿。 一时间,丁沐也理解了为什么从前和他有交集的那些人明明是gay,但还是有些人想要插到这里来捅一捅。 捅一捅…… 丁沐朝着脚现在的方向看了看,那边是铮哥的卧室。门紧紧的关着,看不出里面是不是还开着灯。他轻轻左右张开大腿,就连他刚才掉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小心,不弄出一点声音。他用手指按在外阴的位置上、扒开未曾被人光顾的小花,在黑夜里、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对着铮哥房间的方向。 客厅的窗户没有关,风吹进来,搞得丁沐有些紧张。 他试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在内壁探了探。好像没有传闻中的处女膜。毕竟是没有性经历,手指进入的异物感非常明显。好在只是yindao口比较狭窄,手指伸进去后里面的空间就相对大一些。他勾着手指在里面转圈圈,当他向前扣弄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想要上厕所的感觉。 丁沐努力的勾勾手指,但是只有一根手指实在是太难使上力气,于是他暂时把中指抽出来,换食指进去——不是因为食指就更好使劲儿,而是因为食指需要润滑。 湿湿软软的yindao立刻分泌出足够的液体,只过去了一小会儿,丁沐的食指也湿透了。他悄悄长呼一口气,将中指也微微曲起来送进去。 两根手指要好用力的多。丁沐用两根手指向肚皮勾着,约莫在两个指关节的位置,有一小片区域一碰就想抖,感觉类似于被插到后面时guitou磨过前列腺的体验。 但是丁沐知道,这应该不是前列腺。他自己也很惊讶,原来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还有G点。 一时间,来自G点的快乐胜过了身体残缺带给他的羞耻,他小臂发力,带着手指大力在yindao里搅动着。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自己身体里咕啾咕啾的水声。爱液顺着手指流到手掌上、流到垫子上。丁沐觉得不够,于是用满是天然润滑的手掌转着圈摩擦着铮哥外阴。 丁沐手臂力量的欠缺逐渐无法满足这个M字开腿的姿势,他喘了几口气歇一歇,确认目前位置没有惊动季雷铮,然后抬起一条腿搭在笼顶的栏杆上,搭稳后另一条腿也同理。这样的姿势使得下体的距离更近了,丁沐花费更少的力气就能把那一小块软rou抠爽。 他脑海里想起铮哥下午教给他的称呼,觉得铮哥说的真是太对了。他仿佛都能听到铮哥看到他这样抬着脚自己插自己的样子时会说的话,诸如“沐沐是不是小sao狗”、“你在抠哪里”、“为什么要抠那里”等等等等。 这些话即便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也是这么羞耻,可奇怪的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半分、反而越来越兴奋。他的yinjing随着女xue被抠弄也逐渐来了感觉,小小的roubang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忍不住终于还是用另一只手我煮了yinjing。yinjing重新被用力握住的感觉让人踏实、念念不忘傍晚意犹未尽蹭出来的那一发也终于有了回响。他翘着腿,两根手指拼命搅动,终于感到一股难以自抑的电流冲向全身——yinjing也射精了,按照这个角度,全部射在自己的前胸、脖子、甚至脸上。 高潮带来的颤抖幅度有些大,笼子咣啷咣啷的响了两声。季雷铮的房间好像有动静,吓得丁沐赶紧放下腿,揪住小被子翻身变为侧卧的姿势。 季雷铮没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狗笼里没有卫生纸。丁沐平复着因为高潮也因为紧张而加快的心跳,在深夜的“咚咚”声里,把身上、脸上的jingye蹭在身下的狗垫上,用小被子擦了擦手上的yin液,心满意足、踏踏实实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