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猪猪生气因为老公而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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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安同舒悠两人听见白元洲的话皆是眉头一皱。 他们何曾不知柳彦同白元洲的关系。 舒安安慢慢开口道:“宗主此时出现,定是听见了在下与徒弟的谈话,知道柳彦并非幕后凶手,而是受人陷害。宗主为何还出此言。” 白元洲道:“柳彦天生纯良,所思所想与常人不同。就凭他的想法,今日不出事,来日也会出事,若是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就要下点猛药……” 舒安安听后一愣:“原来如此。” 白元洲道:“再次,只有让众人都信了那是柳彦做出来的事情,幕后凶手才会露出马脚。” 舒安安道:“仙尊好打算。” 白元洲没说话。 舒悠道:“所以从一开始仙尊就没有怀疑过柳彦,当日只是做了一场戏吗?” 白元洲还是不说话。 舒悠道:“想来仙尊是默认了。”她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如此想来,就算又如此理由,当日柳彦会多么伤心啊。” “他不会伤心太久的。”白元洲说完,便转身从房中走了出去。 还留在房中的两师徒相互看着对方。目光中透露着同样的讯息,仙尊最近变了好多。 …… 白元洲出了房门口,天已经黑了。 他径直又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这房中处处都是柳彦的气息,明明没住多久,却将整个房屋每一处都烙上了他的烙印。让他时时刻刻睹物思人。 就连那两个破碎的泥娃娃都被白元洲给收了回来,好好的放置在房中。 泥娃娃,还有镜子中师兄难过的表情…… 白元洲正出神的想着,忽然听见镜子里面传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他到了镜子前低头看去。 只见柳彦已经睡在了床上,他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将自己紧紧抱住,在镜子中只能够看见他的后脑勺。 “唔……” 白元洲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他到底怎么了? 镜子中的身体仿佛是在不停的颤抖。 白元洲静默地等了片刻,只想要柳彦周围的人发现柳彦的不妥,但是并没有人过来。 眼见镜子中的人抖动地幅度越来越大,白元洲实在控制不住,一个瞬闪出现在了柳彦的床边。 他伸手扶起那躺倒在床上缩成一团的身体:“柳彦,柳彦?” 那人并未回复他,眉头紧锁,头上满是冷汗。双手紧紧捂住他的小腹,口中还时不时溢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啊……唔……” “柳彦,你怎么了?”白元洲焦急地问道,同时伸手扣住了柳彦的脉搏,脉搏一团糟,好像还有一股热流在他的身体中不停的乱窜。 柳彦的痛呼越来越强烈:“唔……” 白元洲不敢迟疑,抬手便要将柳彦从床上抱起来。 柳彦慢慢睁开眼睛,用脚踢他:“不要你碰我……唔……” 白元洲受了他一脚,闷不吭声,欺上前去低声道:“别闹。我们两个的事,等会再说。”说着,他伸手将柳彦抱了起来,触手所及一片湿滑,虽然没有看到,他知道,是落红了。 柳彦疼得直接不停地打颤,不过他当然还记得眼前这个狗东西是不相信他的白元洲。 怎么可能原谅他。 柳彦忍着肚子痛从床上坐起来,口中还说道:“你别碰我。高高在上的仙尊干什么要来找我这个大魔头。” 白元洲盯着柳彦白皙的脸看了一瞬,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扔给他:“没什么,就是不想你这么容易就死了。” 柳彦抬手接住药丸,语气生硬:“这什么?” 白元洲比他更生硬:“不是什么,你吃了会稍微舒服一点。” “哼。”柳彦把药丸往地上一扔:“你给我的东西,我一口都不会吃的。” 白元洲看了一眼那药:“爱吃不吃。”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放在了距离柳彦一定距离的桌上。 接着他的身形消失了。 柳彦目瞪口呆,白元洲竟然不是来向他道歉,反而凶了他之后就走了!这叫个什么事情嘛。 柳彦肚子又痛,心里又气,浑身难受得厉害。目光只盯着白元洲留下的那颗药,既然放的那么远,可能就是怕他一气之下把药又给扔了才那么放那么远的。 这时,门外忽然咯吱一声响,一个人推开了门。 柳彦转过头去,恨声道:“谁?” 他满头冷汗,语气又凶,顿时将门口那人吓得一颤:“我,我是安仁医馆的胡平,我,我不是有意打扰您的,只是我忽然眼前一花,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这,这是哪里啊……” 柳彦听他这么说了以后就知道这是被白元洲抓过来给他看病的。但是,他柳彦怎么会接受白元洲的好意,他气急败坏道:“滚开!” 说话太用了,身体也在控制不住的颤抖。xiaoxue处仿佛又淌出来了些粘稠的液体。 柳彦知道那是血,他也知道现在他很需要治疗,但是他就是一个固执的人,认定的事情就算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他既下定决心同白元洲一刀两断,如今他就是要同白元洲一刀两断,绝不松口。 胡平是大夫,医者父母心,看得出来柳彦情况不对,上前两步就要来替柳彦把脉。 柳彦将手收了回去,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胡平:“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他一身的血气,眼睛里面也冒着怒火,就像是受伤之后的小兽,谁也不相信。谁若是上前就会被他狠狠撕裂。 胡平被他骇住了。定在原地不敢上前:“可是,可是你正在流血……” “我不管!”柳彦咬紧嘴唇:“你不许过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人出现在他的身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是在对胡平说话:“你过来,给他看看。” 柳彦一听这声音顿时剧烈反抗起来:“白元洲,你,你混蛋!你放开我!” 白元洲没放,还将他要踢人的脚给抓住了,对那已经看呆了的胡平道:“还不快过来。” 柳彦浑身难受,手脚又都被抓了,但还是不认输,抬起头一口咬在白元洲的肩膀上:“我要杀了你!” 柳彦咬得用力,他满心不快全都发挥在了白元洲的肩头上。 可是纵然他咬了这么许久,白元洲却像是没有任何反应似的,一声不吭。 柳彦没什么乐趣,力度渐松,接着慢慢松开了口。 他才一松了口,就被白元洲搂住身体,压倒在床上:“大夫,你给他看。” 立在一旁的胡平这才幡然醒悟,上前要开始替柳彦脱下已经被血染红的裤子。柳彦顿时又像是受了刺激般疯狂挣扎:“你放开,你放开我!” 白元洲抬手一下,点在了他的昏xue上,柳彦微微哼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乖乖倒在白元洲的怀中。 白元洲抬手轻轻托着他的身体,回头看了一眼那胡平道:大夫,你替他看病吧。” 方才柳彦挣扎之时,胡平中了两计,浑身疼得厉害,这时听见白元洲这么说,有点不敢上前:“他不会再动了吧……” 白元洲托了托柳彦睡在他怀中的身体,道:“昏过去了。” 胡平这才大着胆子过来给柳彦看身体。 白元洲许久没抱他了,如今搂在怀中是瘦了许多,连骨头都开始硌人了。 这么想着,心头不由得划过了几分疼痛,又忍不住低头看去,肚子倒是大了许多,圆鼓鼓的,像是一颗饱满的汤圆。 胡平替柳彦看过身体,对白元洲道:“血已经止住了。他身体康健,并无大碍。若是要说有什么不妥,只是有些气血涩然,想来是忧思太重的后果。若是再让他如此下去,随着胎儿越来越大,只怕那时候才危险呢。” 白元洲道:“我知道了。”他将柳彦放平躺在床上,然后对胡平道:“我送你回去。” 说罢,白元洲抓着胡平的肩头,一个来回之间,胡平就消失不见了。 这一间农家小屋中,除了躺在床上呼吸浅浅的柳彦,就是如今立在一旁的白元洲了。 他走到了柳彦的身边,伸手轻轻抚摸柳彦的脸:“之前你总是没心没肺,气得我心疼,如今也会忧思太重吗?” 柳彦在睡梦中也委屈的哼了一声。 白元洲抿了嘴唇,又将他搂在怀中,道:“怎么。说不得你了。你没气过我么?明明什么都不懂……” 他低头看着柳彦平静的睡脸:“不是要当正道之光吗?说着我当了魔头之后就要来消灭我,怎么我还没当魔头,你就把自己搞得这么憔悴……还怪会咬人的……” 白元洲絮絮叨叨说了片刻,怀中的柳彦再无反应,睡得香甜。 白元洲看着柳彦的脸,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他带着一点小心试探的,慢慢开口道:“师兄……你这些天这么痛苦难过,是因为我吗……” 你流泪是因为我吗? 你憔悴也是因为我吗?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 一阵风吹过。 窗口的窗帘在不停的晃动。 并没有人回答白元洲的问题。 “不过,那也不重要了……”白元洲摸着柳彦的脸道:“反正我一直最爱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