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zigong灌精、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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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选中了我,我当了师尊的弟子,自然要为师尊排忧解难。” 乔戈进入角色,极有耐心地用手指为玉逢秋扩张,指尖轻轻拨弄小巧的花核。 窄小的花xue被撑开,隐约可见浅色的花壁。花唇微微翕动,隐秘的花核充血肿大,不断流淌出清液,昏暗烛光下显得青涩又yin靡。 玉逢秋光洁如玉的胸膛上泌出细汗,浅淡却清晰的香气逐渐弥漫在空气中,热烈又潮湿,仿佛是处于发情期的兽类对于伴侣的引诱。 “哈啊……别碰那里……”玉逢秋虽是玄阴体质,但一直遵从师父的嘱咐修习清心咒,不曾私底下抚慰自己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更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当下便难耐地扭动,试图蜷缩起身子躲避乔戈的亵玩。 寒冰链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声响,桎梏住他的动作,玉逢秋被拉扯地向前跌去,反而把饱受折磨的花xue送到作乱的人手里,更方便乔戈的亵玩。 玉逢秋蹙眉,眼睑垂下,浓密如林中草的眼睫纤长似扇,嫣红唇瓣中流露出破碎的呻吟,看起来脆弱极了,和传说里那个劈山填海的大能大相径庭。 花xue虽有被撑开的不适,但里头敏感极了,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幼嫩的甬道,不轻不重试探着敏感点,并不断擦过那个让玉逢秋招架不住的嫩rou,逼他咬紧下唇,充满抗拒意味,“不行……拿出去……不可……” 可他情毒未解,无比渴望着他人的触碰,虽然说这拒绝的话语,却暗自夹住了腿嘬紧略显粗糙的手指。 乔戈低低笑起来,感觉到花xue不自觉地讨好,颇为爱怜地揉捏着那个充血的yinhe。 “师尊真的不想要吗?”他充满恶趣味地问。 同时乔戈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用力,指尖陷进去,刺激着敏感有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 回答他的是玉逢秋急促的尖叫。 “啊……”玉逢秋绷紧身子,从裸露出来的腰背到修长的腿部形成优美的弧线,纤秾合度,引诱着人去触碰,去破坏这一份脆弱。 从那处他耻于提及的部位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感官,甚至于有想要发泄的冲动,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崩溃。 “是这里吗?”乔戈含住玉逢秋小巧的耳垂,用尖牙磨咬着。 玉逢秋克制情毒已久,方才的拒绝是他现下最大的抗拒,内心深处仿佛有声音在叫嚣着渴望男人的进一步触碰与玩弄,血液沸腾,把理智燃烧殆尽。 乔戈没得到回答也不生气,右手撩开衣衫抚摸着玉逢秋细嫩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一路滑到翘起的玉丘,充满恶趣味地用力拍打几下,感受着挺翘臀部的颤动,又满意地在同样青涩的后xue口打转。 玉逢秋的后xue也分泌出些许爱液,并不抗拒异物的入侵使得乔戈的手指轻而易举没入隐秘的xue口。 后xue同样紧致,高热窄小,手指一进去就热情地吸附上来,媚rou一下一下嘬弄着,不难想象性器真正cao干进去时的快感。 “师尊这里也很紧呢。”他含笑看着玉逢秋因为羞耻而染上绯色的身体。 乔戈很满意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 他的左手还停留在玉逢秋的花xue里,配合着右手的节奏慢慢挑逗青涩的xue口,前后都被进犯的感觉让玉逢秋惶恐起来,背德感也更加强烈。 他是太玄宗的宗主,被誉为修真界第一人的剑修……可现在他却衣衫不整地被束缚在寒室,接受着这个自称是他徒弟的人的玩弄与挑逗…… 更让他害怕的是,从这些充满意味的触碰中他竟然得到了难言的快感,向来被压抑住的渴望破笼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耳边还传来对方熟稔的调笑,脆弱的喉结被舔舐抚摸,粗热的喘息声喷在颈侧,让玉逢秋有种被野兽咬住脖颈的感觉。 而他还彬彬有礼询问自己的意愿与感觉。 如果没有更加深入的手指和贴近他不断磨蹭的粗热硬物,玉逢秋可能更加相信对方的解释。 事实上也正如此,乔戈看玉逢秋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便不再拿温和当掩饰的借口。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腰带,趁着xue口湿软,一鼓作气插进去! “啊……”玉逢秋瞪大双眼。 伞状的粗大guitou破开花唇进入甬道的那一刻,乔戈便舒服地喟叹起来,里头高热而紧致,嫩rou禁锢着性器不能前进一步,yin液流在柱身,更是刺激地roubang涨大一圈。 “师尊可要放松些……”乔戈半真半假地抱怨,空出来的手强硬地掰开嫩白的腿根,揉捏挺翘浑圆的玉丘,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指印。 玉逢秋骤然被粗热硬物进入,感觉自己几乎被劈开,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腿根又被强硬掰开,臀部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更是让他喘息连连。 “不要……太奇怪了……”玉逢秋觉得自己像是抛上岸的游鱼,在烈日底下晒干了水分,奄奄一息地渴求着水液。 乔戈性器高涨,捅破那一层脆弱的薄膜,就着疯狂分泌的yin液和血液进入更深处。 他不紧不慢,并不容许玉逢秋有一刻的逃离,粗热的roubangcao干进深处,在里头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花xue里的每一次敏感点都被粗壮的茎身摩擦到,惹得玉逢秋惊呼连连,哪还有平日里处变不惊的样子。他生怕青涩窄小的花xue被撑坏,只好不知廉耻地贴合上去,应和身上人的动作。 也许是他天赋异禀,也许是情毒的作用,玉逢秋的花xue湿润而敏感,没有一点被破身的不适,roubangcao干的快感刺激着 他喘着气,在乔戈如暴雨疾风般的攻势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具身体虽然还是少年,但性器发育得很好,粗热硬挺,前端还带着微微的弧度,此刻像一柄利器一般深深插进玉逢秋脆弱娇嫩的花xue,侵犯这具敏感又yin荡的身体。 甬道太过酸软,玉逢秋只得伏在乔戈胸膛上,难耐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这让他得到了乔戈更加用力的顶弄,几乎要把他捅穿。 乔戈寻找着玉逢秋的敏感点。 他极富探索精神,roubang不轻不重碾压过每一处凸起,找准后对着那一处用力顶弄,逼得玉逢秋尖叫连连,失禁一般分泌爱液。 花xue很快红肿起来,连花唇和yinhe都在乔戈锲而不舍的cao干中充血胀大。 乔戈感觉roubang进入了更深、更紧致的地方。 他心下明了,看着玉逢秋痴迷的神态,继续顶弄,想顶开那一处桃源。 而玉逢秋也像感应到一般,脱力的身体扭动起来,瞳孔紧缩,被舔舐啃咬到红肿的唇瓣翕动着吐露话语“不可……太深了……” 乔戈没费多大力便把玉逢秋按住,微微抬起他的腰部,使得他近乎是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只剩下这一个着力点,进入得更深。 “哈啊……太酸了……不要……”玉逢秋被迫吃下整根roubang,呻吟断断续续。 “师尊这么舒服,自然也要给弟子一些甜头。”乔戈按住他的后背,用力往下一压。 roubang猝不及防顶开宫口,粗大的guitoucao干进去,用力顶弄那里更加敏感的嫩rou。 “哈啊……啊……不可……”玉逢秋像一尾脱水的鱼,被粗热硬物进犯到最深处。 里头又湿又紧,紧紧咬住乔戈的性器不放,让他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在里面冲刺cao干起来。 窄小的zigong被迫成了男人的jiba套子,严丝合缝贴住柱身,承受着更加用力的cao干。 不知被cao干了多长时间,玉逢秋高潮了。 花xue紧缩,从湿热的甬道深处喷射出黏腻的蜜液,被大roubang堵住,悉数留在了泥泞不堪的甬道里。 乔戈感受到yin液打在柱身上,也放松下来,痛痛快快开始射精。 “啊……”微凉的浊液悉数射进玉逢秋被cao到肿大的zigong里。 快被撑爆的恐惧笼罩着他,玉逢秋惶恐地揽住乔戈的肩膀,主动吃进了更多,生怕脆弱的花xue被撑坏。 射完之后,乔戈把性器拔出来,末了还发出清晰的水声。 花xue被干开,肿大的花唇已经遮不住深红的甬道,白浊混合着蜜液一起流出来,腿根泥泞一片。 眼角含泪的红衣美人被迫接受着灌精,被按在粗硬性器上午发逃离。 乔戈硬起来的roubang再一次捅进玉逢秋的花xue。 发育不良的zigong被强制灌精,玉逢秋感受到身体内部被射满,还没有从猛烈的cao干中反应过来,就迎来了新一轮的cao弄,眼神依旧迷茫。 他尖叫哭泣着接受更加强烈的快感,乔戈的性器更加粗硬,也更加不留情面,每一次挺身都是顶弄在敏感的软rou上。 到达顶点时眼前一片模糊,没有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红肿,断断续续喷浅黄色的尿液。 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从他腿间流下,玉逢秋恍恍惚惚,感觉自己的生活和以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