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神仙道长的变脸技巧/温相被骗磕药发情被丢好友床榻/彩蛋:好友番外,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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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默见此人的身影真消失在门外,脸上的表情仍如往常般平淡,深邃的眼眸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反倒钟离随的手又下意识抚上刀鞘。 “明拙,此人怕是医术不精,不擅此道,但是一个没什么跟脚的穷酸道士,还摆出这副倨傲模样,多的是法子整治。不若……” 温长默的长指缓缓敲击在桌案上,他思索时总会下意识如此,钟离随便闭了嘴,安静等温长默闭上的眼眸睁开,屋中的氛围是难言的沉默,却听温长默道:“不要动他,兄长,此事你不必再插手。这些时日,也多谢兄长你替我劳神。” “我不是曾对兄长你说过么。我原生过大病,全赖有位道长曾帮我调养,虽他非是那位尊者,但是此人身上那股药香…却是一脉同源。” 温长默眼中多了些许亮色,当年自称虚桓子的老道离开前,只说两人缘数已尽,怕是没有后会之期,只是他还有个小徒弟留在山门,日后温长默若是与之有缘,到时自有一番因果。 “他是叫李扶仙么?若是……”他回想着旧事,虽说过目不忘,也颇费了些功夫,若不是那股清幽的淡香他实在印象深刻。只是温长默心间不断徘徊的却是李扶仙那双幽绿的眼眸。 京都胡人开办的酒肆便有起舞的胡姬,有着雪白的皮rou,涂抹着烈焰般的红唇,身体裹着在要被大赵女子唾骂伤风败俗的薄纱里,一双绿眼似猫儿般妩媚多情,而这位举止气态言语皆看不出一丝异常的道长,不想竟是异族混血。只是美好的东西,总易让人生出贪念。他倒不是垂涎李扶仙的皮相,而是他知道,李扶仙已经明了他真正的病症。刚才的拒绝也不过为了待价而沽。 钟离随眉间轻皱,但是温长默素来自有主意,他便并未规劝,只说会私下再替温长默寻觅良医,而温长默也含笑应是。在钟离随因另有他事,匆匆而去后。他便顺便去探望了郭瞬青。 郭瞬青经过数月修养,已经眼见好转,虽说手脚还缠着纱布敷着药物。但是温长默见他手指已能弯折,就又说了些安慰病人的好话。只是郭瞬青却笑道:“得温相这番好话,便是不好,也该好了。” 每日聚在宰相府求见的车马不知凡几,向温家投递名贴夹带文章的求得赏识的士子更是多若牛毛,寻常官吏便是被温长默记得名字,都算幸事。郭瞬青此话,显然是在促狭。 温长默却淡笑道:“那国舅爷可有用的到本相的地方,是想求官求财,还是申冤告状。还是需点评文章……” 他们两人一番笑谈,却见门外未经通传,便直接进来一人,李扶仙这不久功夫又换了身浑白的堆纱长袍,未着丝毫装饰的金银之俗物。也未再带那斗笠,墨发全然上盘被束成道髻,只用一只梨花木簪固定,端是神清明秀的仙逸。尤其是那身冰肌玉骨的皮rou,倒比那白纱还要冷白几分。这番细细打量,温长默只觉相较起来,周凤锦的白,都多了些暖色。只是两人容貌却是各得风情的不分伯仲。却也装作初识般,问郭瞬青道:“这位仙长就是那个为元惠你妙手续脉之人?果是神仙人物。”郭瞬青的表字是他父亲起的元惠。他们往来也只按平辈的知己相论。 李扶仙抬眼冷笑,放下手中的木匣,直接坐在了窗前的短榻上。数十年前琉璃烧制的法子便已泄露,未出十年原本价值千金的宝物已经替代原本的窗纱窗纸,此时窗外从玻璃窗透入的日光笼罩在李扶仙身上,为其镀上一层金芒,而他白袍边缘几乎与日光相溶,衬得他气质也愈发飘忽,他那双幽绿的眼眸却也似宝石般清澈明透,只是开口,清凌凌的声音也带着凉意:“杨大老爷既已寻来看诊,难道还不知道贫道是何人吗?” “杨大老爷?” 温长默听到郭瞬青不解反问,也没有多少尴尬浮现,平静道:“家慈出身绍兴杨家。是我近来旧疾突发,听闻道长有回春之能,不欲惊动旁人,方化名求之。” 他又冲李扶仙颔首道:“本相原是身份不便,非是有意欺瞒,还请仙长见谅。” 郭瞬青面上浮现出几许担忧来,只是他手上不便,不好拉扯温长默问询,只能开口问道:“明拙,你那旧疾是何病症,怎未听你提起。” 他又冲李扶仙道:“扶仙,温相的病症你可有法子医治么?” 李扶仙却秉承着医者身份,没有外泄其他,却含糊过去:“师弟,等你拜了我做师兄,你自然便知他有没有法子治了。本道若非为渡你而来,又怎会到这脏污所在。” 温长默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唇上含笑,可幽深的目光却让李扶仙察觉到几分不悦的危险,却听这位大赵实际的掌权者温声细语的问道:“道长,本相也想知晓,那旧疾,您可是能治,或是不能。” 他话音落下时,李扶仙的袖剑几乎都要抽剑出鞘,连松散的衣袍下的肌rou紧绷,但仍维持一副漫不经心模样,反是开了塌上矮桌放置的木匣,其中放置的银针大小不一,有些甚至细若牛毛,他冰玉般的长指随意捻出一根,微微笑道:“温相,此事并不在贫道能不能治,而是在于温相你愿不愿治。你可记得,江南某处书院后山寄居的老道。” “果然。”温长默心间撩热,压不住一丝激动!他的隐疾,当真有救么?他早已不再有孕育子嗣的奢望,但是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受如太监般全然没有反应。只需要那物能够起阳,有些许反应就足够了。那至少证明他是个没有残缺的人! 这个少有人知道隐蔽,一直如一道带血的疤盘踞在他心间,这些年每每忆起,都滴血淋淋,他报复的也足够残忍,残忍到近乎发指,毁了那妾室容貌和嗓音后,又将之卖入最下等的流莺妓坊,染得一身病症却不让她死。包括为她寻药兄长一家。他们不是喜欢这些见不得人的下贱手段么?那就一直沦落其中吧,他未赴京科举前,还会隔些时间,看看他们哀嚎的惨状,心却止水般。难起畅快。他的一世,难道不是被毁的彻底。 他一直盼着那个叫李扶仙的人出现,没想过出现的如此恰到好处,他的身体饥渴的已经无法限制,自权泽重走后,周凤锦和钟离随也快满足不了他,尤其是尝过双龙的极乐滋味,身子也愈发馋起极端疯狂的性爱。而以钟离随的傲气,也绝不会允许和他人共寝。 李扶仙见他面上闪过的动容,便又冷冷道:“你当真愿治那病,其实家师也告知于你,你身子是被yin毒毁了,若要毒物蛰伏,便不可动欲,若你仍是处子,那只需我带的丸药,至少能保你身子十年无恙,但是你脉象分明空乏邪涌,莫说静心忍性,怕是温相你近些时日没少在男人胯下承欢吧。” “如今yin毒催发下,已经无可救药了…事到如今你竟还想有复阳之能,贫道便实言告知相爷你,若再沉沦其间,你决计活不过不惑之年。” 郭瞬青面上惊容难定,听到温长默常常雌伏便翻涌上惊惧慌乱,温长默还未张唇,他便激动道:“李扶仙,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李扶仙却笑的若春水溶冰,只和温长默四目交接,又严声道:“你眼下想令贫道出手,也该是求贫道替你延续寿命。只是法子又是不同。” “温丞相,这病,你是愿不愿解。” 温长默安抚的拍拍郭瞬青的手臂,温声道:“元惠,李仙长医术非凡,他未说虚言……本就是我太过孟浪。” 郭瞬青震惊却又重些许,愣怔几息才依靠着软枕无力苦笑:“分明是我之过,我在此听得隐秘,才令你难堪,明拙,但今日今时,我愿指天未誓,此时决计不对外透露一词。否则便令我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明拙…虽不知你那旧疾究竟因何而起,但我心间,只替你觉得苦……” “元惠……唉,或许是天命吧,事到如今,我早已放下心结。况且以我如今地位,若还言苦,那简直人人都苦不可言了。” 李扶仙便看他们演着知己情深,也能看出温长默那幅端方的皮相下,藏着怎样的凶兽,他反而升起些恶劣的兴趣。 他们山门择收弟子极怪,少有从小养着,多是靠所谓因果觅之,且八字既要贵不可言,又要轻若尘埃,还需尝尽三缺五弊,此番方能出世而修,连带他虽学了剑法医术,其实也未被正式列入门墙,所以还用俗家本名,而非自称道号。郭瞬青便是他看中欲代师收徒的师弟,他方能容忍此人的愚蠢。只是温长默的古怪,也撩动起了他的兴奋。 太假太虚伪,简直令人浑身不适的伪装,偏偏郭瞬青还视此人为纯良君子。在温长默又和李扶仙细细攀谈症状后,却也信了李扶仙所说五分。他这般yin欲过度的模样,不加节制,的确寿数难久。而李扶仙又给了他一味丹药。说是虚桓子托付他带来,原是为温长默调养所用。 温长默好生表达了一番对虚桓子的感激,毕竟时隔多年。原来他还一直被老道士记挂于心,不枉他托付舅家为老道寻觅的诸多好酒。便毫不犹豫的将那药与温热茶水一并送服。 不想丹药入腹,温长默的小腹却升腾出一股难解的燥热,他脑中很快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四肢百骸都逐渐乏力,这种症状他再熟悉不过,尤其是那孔xue窍里,都开始蠕动着yin水外溢。 温长默张张嘴,李扶仙对他说过此药恐会有些异样的反应,他便告知身边的伴当明日再回返家中。连带护卫也只守在院落之外。 他混沌中仿佛被人解了衣袍,那人动作实在粗暴,昏沉的眼前依稀只见李扶仙的轮廓,而后便是男人把他扔在床上。这张床榻非是庙中僧人所备,而是承恩公府为了他们世子好生修养,特意换过,宽大非常。此时满帐清幽药香,温长默却又令其多了几许春色燃就的yin靡。 李扶仙看着床榻上交叠的两人,看着郭瞬青涨红的脸好似不知该骂出什么恶言的羞恼,只是又被身上的温长默蹭的起了反应,觉得自己不堪且尴尬的慌乱。这样有趣的场面自然让这个仙人般的修者多了些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低笑道:“好师弟,难道吾不是如了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