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想亲你 被校霸强吻/厕所自慰被发现/勾引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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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衾都走到了行政楼靠围墙的背面,见江熠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忍不住开口:“就在这儿吧,你要说什么?” 江熠一路上都在努力组织语言,然而大脑还是一片混乱。想坦白自己的想法,却又害怕说出来就会被拒绝。此时被郁衾一催促,他脑子一热道:“你和那个管闲事的男的,是…是什么关系?” 郁衾愣了愣:“你把我拉这么远就为了说这个?” “不可以吗?如果你和他不熟,那他凭什么管那么多还那么嚣张?”江熠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但还是坚持问了下去。 他翻来覆去都在想郁衾那天说的“你去找别人吧”,正是这句话把自己激怒了,才会有后面的口不择言。但是,就算是冷静下来以后,一想到他们俩在郁衾眼中只是随时可以“找别人”的关系,他就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 即使只是炮友关系,也不该这么随便的……不对,他早就该知道,郁衾本来就是个浪荡又随便的家伙,不然怎么会一开始看见自己的jiba就走不动道、不管两人还在打架就要和自己做? 江熠越想越紧张,开始担心郁衾这些天会不会又发sao了,然后随随便便地找了个别的炮友?仅仅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感觉要爆炸了! 刚刚江熠又敏锐地感觉到,那个男生对郁衾的态度很奇怪,几乎像是占有欲——这种感知瞬间就激起了江熠的危机感。 郁衾几乎要被他气笑了:“行,告诉你。我和他就是前后桌,平时一起打篮球,勉强算朋友关系。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江熠看郁衾坦然的样子,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太突兀了。他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伸手想拉住郁衾,又怕他觉得冒犯,于是只是用手指捏住了他的外套袖子:“……等等,我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 郁衾看了看扯住自己衣服的两根手指,愈发莫名:“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眉头微蹙,抿着唇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原本白皙的脸色因为运动而多了些红润,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琥珀色的眼眸扫过来,居然让江熠有些心猿意马。 他想起郁衾以前被欺负得太过、觉得丢脸了的时候,也是像这样眼神微怒地看向自己的……要是眼睛里再多一层水雾就更像了。 眼前的面孔和这些天来夜深人静时脑海中浮现的完全重叠,再次看到他那张淡漠的脸因为自己而眼角眉梢都生动起来,江熠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直直烧上大脑。 他压抑着涌动的欲望,直视着郁衾低声道:“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你现在有没有找其他人。” 话没说得太直白,但郁衾听懂了他在说炮友的事,疑惑地道:“你在担心什么,上次不是说了以后不会找你了吗?” 心里一刺,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突然意识到他们事实上已经掰了。 江熠忍着心头的失落,道:“对,我知道。不过,是因为你学习很忙吗,还是……” “你问我原因?”郁衾更奇怪了,甩开他的手道,“不是你突然吼着什么许文文的,还说要告诉她我们的事吗?” 郁衾虽然不在乎什么道德约束,但他也知道高中生就尝食禁果在大众眼里到底是出格的,当然不愿意这种事被传得人尽皆知。 况且,郁衾最讨厌人或事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他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父母虽然常常不在身边,对他的要求却是极尽所能地满足,几乎算得上溺爱;因为长得好看又优秀,遇到的老师同学也一直对他优待有加。被崇拜和宠溺沐浴久了,郁衾虽没什么少爷脾气,但内心也是极为骄傲和强势的。 约个炮居然被威胁这种事完全触到了郁衾的底线,所以才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他是挺想要个器大活好的炮友的,但不想要一个总是莫名其妙发火、还妄图威胁自己的炮仗。 江熠听了,心头却是一阵狂喜,原来他只是因为那天说的话才要结束关系的!所以……郁衾既没有厌烦自己,也没有找别的人,他们还可以再继续的吧? “我那天就是脑子一抽,你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江熠兴奋过了头,一把将郁衾拉到怀里。刚刚还不敢碰这人、现在直接上手扳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都和你说了,我不喜欢许文文,怎么可能把咱俩的事情告诉她啊?” 郁衾被对方毛手毛脚一顿搓揉,由于和他更亲密的接触都做过了,此时也懒得用力反抗,只觉得好笑:“这些你不是昨晚上都说过么?怎么,道歉会上瘾?” 江熠没在意对方话里的讽刺,捏着他的下巴,近距离地端详着郁衾好看的眉眼,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这么说,你接受我的道歉了?那我能继续干你吗?” “……啊??” 郁衾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铁直男会说这种话,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 江熠看他一脸茫然,立刻乘胜追击,将郁衾一把摁在墙边,欺身将人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哑着嗓子,说的话也立马切换成了十八禁模式。 “校草,都这么多天了没做了,下面会不会寂寞得经常流水啊,有没有偷偷想过大jiba,嗯?” 一边嘴上耍流氓,一边用大腿挤进了郁衾的腿间,胯间的硬物隔着裤子蹭了蹭对方的腿根,低低地道,“反正,我的jiba是想你了。” 在江熠满意的注视下,郁衾耳朵又红了——正如对方所说,吃素了十来天,他确实有些怀念之前纵欲的滋味。况且这些天,还有个秦皓邢总是来撩拨自己,搞得他总是悄悄地湿了内裤,屄rou又麻又痒,就是没有熟悉的大jiba来缓解,简直难受极了。 此时两人贴得这么近,近到他呼吸间都是对方喷出的热气,青春期的荷尔扑面而来,某个硬得发烫的突起抵着自己,毫不掩饰地显示着主人的欲望…… 郁衾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可能不太清醒。至少在刚刚那一刻,他有点反悔要不要丢掉这根还算合适的按摩棒。 似是看出了郁衾的犹豫,江熠像是受到默许了一般,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尖摩蹭着对方的脸颊,像饥渴已久的大型犬一样,用力嗅着对方皮肤上那总是能让他硬到爆炸的若有若无的香气,甚至感觉他的汗闻上去都有股致命的性感——他以前还猜过,郁衾是不是像个娘炮一样喷了香水,不然怎么会这么好闻? 不过此刻,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了,rou贴rou的亲密接触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地亢奋,瞳孔变得漆黑,简直想把面前的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腹!江熠盯着郁衾的眼睛,舔了舔自己的犬牙,道, “我想亲你。” 这话甚至都不是一个问句,江熠硬邦邦地宣布完之后也不等对方点头,立刻凶狠地咬住了郁衾的嘴唇!火热的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像饥饿的狼吞食猎物一样、叼住对方的舌尖,吮吸着此时仿佛无比甜美的唾液。 大手也伸到了郁衾背后,隔着薄薄的衣物,从那有着美妙弧度的腰脊一路抚摸下来,引起对方一阵战栗,然后在那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搓揉了一把! 被吻着的人还睁着眼睛,有些讶异的眼瞳里映出江熠的脸。他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掠夺走了气息。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搞得他发出“唔唔”的闷哼,双手使劲儿推拒着压住自己的家伙。 ……其实他也没那么抗拒,只是嫌弃江熠的吻像狗啃一样乱七八糟。然而他手上一用力,江熠还真被他推开了,两人的唇一分离,就拉出了yin靡的银丝。 江熠的神色阴沉得像被打断进食的野狼,喘着粗气看着他,看样子还想扑上来继续这个吻。 郁衾一把推开还腿抵着自己的家伙,站直了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唾沫,轻描淡写地道:“真的想干我?” 他的力气不小,江熠踉跄了两步,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的脸,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但是,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你呢。”郁衾慢吞吞地说完,看着江熠的脸上神色瞬变,突然觉得有了点儿趣味。以前是他费了心思要把江熠拐上床,现在分开了,江熠居然主动要求继续,真是奇怪了。 于是郁衾接着道,“经过上次的事,我得仔细考虑考虑,你是不是会乖乖听话了。” “听话?”江熠好久没有听见有人对自己还有这种要求了,半是迷惑半是兴奋地接话道,“哪次不是只要你想,我就用大jiba帮你的sao屄止痒,还把jingye都乖乖射给你,嗯?我还不够听话吗?” 郁衾都惊讶于这人怎么随时都能扯到荤话上,有些羞恼地道:“闭嘴,总之你现在一点儿也不符合要求……好了,我们的事该谈完了,我得回球场了。” 他们虽然在行政楼背面没人看见的地方,但离球场并不远,打球时的跑步和喊声清晰地传来,一直让人有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也因此让两人刚刚的亲吻显得格外禁忌。 江熠惦记着一触即分的滋味,刚刚还幻想着要在这条窄路上就地把郁衾扒光cao服,想到jiba都硬到痛了。此刻见郁衾要走了,不满地道:“所以说了一通,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校草,我都硬了,你不帮忙解决一下么?” 得到的回答很冷淡:“我们俩躲在这里这么久,生怕他们看不出来,还要带着一身味儿回去让大家都闻闻?” 江熠本来还想赖着直到郁衾答应他为止,但想到对方好像很介意被别人知道,当然了,江熠自己也不愿意把这种事让大家分享,所以还是忍着yuhuo作罢。 “行吧,这次先放过你。反正你说的要考虑,我就当是委婉地答应了。”江熠咬着牙道,“三天假期呢,你要是今晚能考虑好,我们一直做三天。这次肯定把你的肚子射得像怀孕一样大……” 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郁衾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扭头干脆地走了。 “……cao!怎么就走了!” 江熠一个人站在原地,裤裆还支着帐篷走不了,一边急躁地等jiba冷静下来,一边想,郁衾说的听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郁衾回了球场,看见以秦皓邢为首的校队成员正在和以花臂为首的混混们打得热火朝天,双方本就有敌意,此时在篮球场上,胜负欲更是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秦皓邢,他的神色不像是在打篮球,反而像在打群架,看着感觉随时要把球砸到对面的脸上。 看见郁衾回来,浓烈的战意才消散了些,秦皓邢冲其他人喊了停,走过来粗声粗气地问:“那家伙没动手吧?他和你说什么了?他人呢?” “没有,你看我不是没事吗。”郁衾道,避过了第二个问题,“我先回来,他上厕所去了。你们呢,打得怎么样?” 秦皓邢嗤笑一声,道:“一个混混的小跟班,和你秦哥也能比?李文都能吊打他们。” “是么,那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郁衾看了眼后面李文的那张表情总是很诚实的脸——此时丝毫没有吊打了谁的得意,笑道。 “嚯,你还质疑我?”秦皓邢浓眉一皱,瞪着郁衾,“我在可是替你找场子。” 他嘴上生气了,还是把郁衾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通,确认他是全须全尾地回来,没有被那个混混给揍了。嗯,一切正常,只是……以前没注意过,郁衾的嘴唇有这么红肿吗? “行吧,他们挺阴险的,还爱耍花招,在犯规边缘试探那种。”秦皓邢在郁衾含笑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不爽地道,“李文不太行,但是我真吊打他们了。要不再打一局你看看?” 说话间,江熠已经回来了。他本来就是来打篮球发泄的,现在连已经烧起来的火都被强制灭了,而且和郁衾在人前又不能继续他们的话题。于是他没了在篮球场继续待下去的兴趣,深深地看了郁衾一眼,叫上花臂他们走了。 花臂正在喝水,还准备休息好了和那个看不起人的校篮队长大战一场,突然被自家老大叫走了,有些懵逼:“熠哥,咱们不打了?那去哪儿啊?” 江熠刚被郁衾不客气地瞪了一眼,走的时候还惦记着他之前说的话,顺口说:“去收拾收拾二中又来挑事那帮孙子,今天非把他们揍得乖乖听话不可。” 还没有打痛快,对手就走了,秦皓邢气得牙痒痒。更不爽的是,他们自己重新开始打了没两分钟,郁衾就说自己肚子疼,跑去行政楼上厕所。 本来今天就是想和郁衾痛快地打一场球,结果郁衾上场就一小会儿,净和其他无关的人打了。秦皓邢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还有些莫名的暴躁,就连看篮球队的哥们儿都不那么顺眼了。 “这都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回来?”秦皓邢把球扔给一个男生,板着脸说,“你们继续,我过去找找他。” “呃,校草可能是拉肚子了?”男生小声说。 “拉肚子这么久,不会脱水吗?”秦皓邢严肃地道,“你不想想,要是他一个人在厕所晕倒了怎么办?我们还在这儿啥也不知道地打篮球?!” 突然被队长用这种口气训了,男生看着秦皓邢健步离开的背影,迷惑地摸了摸头,不就是蹲坑十分钟吗,怎么还严重到要晕倒了呢? 郁衾此时确实在厕所隔间里,但并没有拉肚子拉到脱水,而是坐在马桶上自慰。褪下的裤子堆在小腿,白皙的大腿张得很开,修长的手指搓揉腿间那敏感又yin贱的yinchun,动作急促又用力,把粉嫩的yinchun都快揉成鲜艳的红色了。 可是无论怎么搔刮、玩弄,甚至是用手指探进层层叠叠的rou道,无论快感怎么攀升,都达不到那曾经被巨rou直直cao入一瞬间的高峰。反而,yin水流得越来越多,整个手掌都黏糊糊的,前面的jiba不知何时已经射过,手也有些酸软了。 不够……根本不够……郁衾闭上眼,仰着头回忆被狠狠亲吻和占有的感觉,妄图通过想象刺激自己的快感。 其实刚刚被堵在窄路上强吻的时候,他就已经湿得不行了。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自己没有当场张开腿求cao。回到球场后,yin水居然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他感觉自己再不手动解决一下、外裤都该湿了,才匆忙跑来厕所。 郁衾有些后悔,刚刚有送上门的jiba,为什么不先干一炮再说,偏偏要躲起来自己揉逼,还怎么也达不到高潮。 鼻间溢出甜腻的哼声,郁衾听着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然而此时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厕所里,他不想克制了。喘息着,手指剥开薄薄的小yinchun,捏住那颗颤巍巍的阴蒂,模仿起上次江熠一下子就把自己捏到潮吹的力度蹂躏起来,直把阴蒂刺激得大了一圈。 “轻点……不要捏了,好爽,受不了了……呜……”在一阵阵压倒性的快感里,郁衾闭着眼胡乱哼哼着,像是真的被别人揪住阴蒂一样求饶起来,这样的脑补让他几乎就要爽到潮吹—— “郁衾?……是你吗???” 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在充斥着yin水的甜腥味的封闭空间里响起,手里“扑哧扑哧”的动作猛地停了,郁衾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门板,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开始哐哐地敲门,力度不重,但声音很响,吓得郁衾一个激灵。 “郁衾?我是秦皓邢,我刚刚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怎么了??还有谁在里面吗??”秦皓邢着急地敲着门,“有人欺负你了??快给我开门!!” “……是我。”郁衾看着门被捶得摇摇欲坠,愣了一会儿反而冷静下来。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再抬起眼来,眼神变得有些幽深。 “是你就快开门!你要吓死我吗!”秦皓邢几乎咆哮起来,“还有别人吗,开门我揍死他!” “没事,只有我一个人。”郁衾一边回答,卡在yindao里停下的手指又慢慢地抽插起来,发出轻微的水声,这导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在……自慰。” 一瞬间,外面的敲门和咆哮都停了,空气安静得过分,那点黏糊糊的水声和喘息就变得格外明显起来。 郁衾手指继续探进更深,搅动着湿热的屄rou。想象着门外那个直男永远冷酷的一张脸上出现的震惊、不可置信、也许还有厌恶?他勾了勾嘴角,扬声道:“秦皓邢,你还在吗?” “……嗯。” “我在自慰,不是撸管那种自慰。你应该知道我是双性人,双性人的屄很容易痒,一痒就想要被大jibacao。”与手上色情的动作不同,郁衾的声音十分清冷,如果忽略那因为快感而颤抖的尾音,简直像在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可是找不到大jiba的时候,就只能用手指揉一揉止痒了。就像现在,我的两根手指正在caoyindao,里面的rou很软很湿,被稍微捅一捅就会开始吮吸,唔,就是这样……啊……” “你还在听吗?嗯,现在另外一只手在揉我的阴蒂,它很小,但是非常敏感,轻轻一捏就能爽得合不拢腿,如果稍微粗暴一点,哈啊……就会直接潮吹……” “但我现在不想那么快潮吹。我喜欢被狠狠地cao入yindao,为了模仿jiba,我已经插进三根手指了……唔……可是手指没有jiba那么烫,那么粗,也cao不到zigong口……好难受……” 郁衾垂着眼睛,通过门与地面间的缝隙看到那双球鞋,外面的人并没有离开,甚至连站立的位置都没换过。 “秦皓邢,你都听到了。”他闭上眼,脖颈因为快感而仰出脆弱的弧度,声音带着些鼻音,“你还想我给你开门吗?” “……” 外面的沉默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如果不是郁衾听到了他逐渐粗重的喘息,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出声了。 “开,怎么会不开。”那人终于开口了,沉沉的声音都能听出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你不是想要大jiba吗,我这儿就有一根,能cao穿你zigong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