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器大活烂很可怕 - 被小学弟cao/跪下来,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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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之后,盛一琛回去立刻找了一堆情感帖子、树洞博主的案例进行恶补,发现这种暗恋对象不喜欢自己、自己却还要追对方的行为,基本被概括为“舔狗”。而暗恋对象甚至还有其他姘头、自己却执迷不悟放不下的,一般会被网友们恨铁不成钢地吐槽“救不了,抬走吧”。 但盛一琛非但没有被底下苦口婆心的网友们说动,反而对那些帖主和投稿人的心态更加共感——对方本来就不喜欢自己,自己必须主动追求,才能有一丝可能性,要是自己都放弃了,那不就直接变成陌生人了! 更何况,这些人舔了男神女神那么久,最多的也就拉过手或者抱了抱,更多的都只能每天“早安午安晚安”地发消息,这么缓慢的进度,表明了男神女神对他们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追求失败是必然的。 而他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告白第一天,就和男神有了再亲密不过的负距离接触……而且男神还约他下次再见的! 身为“舔狗”,他可是真的用舌头去舔了对方最隐秘的地方,还从里到外吃得干干净净…… 案例里的各种悲惨经历反衬出自己的与众不同,盛一琛甚至被鼓舞得信心十足。他相信,只要不断创造和郁衾相处的机会,总能日久生情——各种意义上来说。 盛一琛这几天依旧是不近不远地跟着郁衾,没有再上前打扰,而是如往常一样默默地观察对方。 他发现对方旁边的位置这几天都是空的,很显然那个篮球队的同桌最近不在,而且郁衾似乎也并没怎么和姓江的混混往来,这让盛一琛那颗酸得要命的心略微好受了一点。 他本来还想蹲到晚上放学后跟着郁衾看看他家在哪儿的,结果晚自习好不容易溜出来跑到高二一班一看,郁衾的位置也是空的。盛一琛蹲不到人,只能郁郁寡欢地走了。网上的那些舔狗都会坚持每日发消息问候男神女神,以免被对方给忘了,他也想发个“晚安”给郁衾,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盛一琛心里焦躁,一直惦记着郁衾当时说周六下午放学后门见,要和自己“再聊聊”。他难捱到了周六,又担心郁衾后悔了或者干脆忘记了而放自己鸽子,放学铃一打,他立刻冲到高二一班去堵人了。 此时,一班的人已经走了一半,剩下的稀稀拉拉收拾书包的、围成一堆聊天的、扫地经过让同学“抬一抬脚”的、站在桌子上擦灰的……教室里场面混乱,盛一琛这个外班人很容易就溜了进去。他立刻锁定了最后一排那个还坐在座位上的人,朝对方走过去。 郁衾察觉到身旁有人站着,停下笔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了两秒钟回忆起他的身份,然后道:“我不是说了后门见吗?” 面前的男生眼睛又大又圆,没了之前又被自己按在地上又掉眼泪的狼狈,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面容端正,神情活泼,看起来十足像个讨老师同学喜欢的好孩子。 他拉开郁衾同桌位置的椅子,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了下来,目光从郁衾的脸上短暂移开,看了眼对方还在写数学题。盛一琛微笑着道:“郁衾学长,你不会是忘了我吧?” 郁衾看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难得解释了一句:“没忘。打算解出这道题就去后门的,刚想到一个解法的方向,不想打断了。” “哦——那你继续解题吧,我就坐这儿等你。”盛一琛托着下巴看着他。 郁衾打量他一眼,确认了这人没有在教室里当着同学们的面搞事的意思,他的思路倒是还没断,闻言便继续演算起来。 盛一琛观察起了这个同桌的位置。与全班同学桌上堆着书本、桌下书籍收纳箱也塞得满满的不同,这人的桌面上只摊着一本杂志,桌下收纳箱里被两只用来垫着睡午觉的小恐龙棉花抱枕占满,桌肚里有几本一看就是新书的教材和教辅,居然还有个最新款的平板扔在这里,也不怕被人顺走了。 总之,整个座位翻来覆去,没有一点儿文具的影子。这倒是和他的情报对上了,那人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盛一琛随手在桌肚里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物理卷子,看了眼那个名字,“秦皓邢”,还有分数,25分。看得盛一琛冷笑——这么垃圾也好意思当郁衾的同桌? 旁边郁衾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秦皓邢不在,自己身为同桌也不能对别人乱翻他东西的行为视而不见,于是郁衾手上继续做着题,目不斜视地开口:“别翻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我是看他桌子太乱,帮他收拾一下嘛。”盛一琛动作一僵,把卷子重新团起来扔了回去,笑容不变地道,手指却是那瞬间就攥紧了。 郁衾为什么还管这人的东西?秦皓邢这么烂的成绩,不该是死皮赖脸硬要坐在郁衾旁边的吗?郁衾不该是看不惯这种差生的吗? 况且这句话什么意思,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谁是那个“别人”,谁又是“他的东西”?郁衾就这么喜欢这富二代,他不在场都要帮他宣示主权?! 他本来只嫉妒那两人运气好、先登捷足和郁衾发生了关系,并没把同桌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坐下来观察后才猛然意识到,和郁衾当同桌,不仅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和他紧挨着,可以有更多说话机会,可以一直近距离盯着对方看,还可以在各种生活小事上发展感情,四舍五入都和同居没什么区别了——就比如这人放在自己收纳箱里的两个小恐龙,一看就是成对的,郁衾一个他一个! 盛一琛强忍心中快溢出来的妒火,不听话地继续翻动秦皓邢的东西,这下是直接把那个小恐龙提着脖子皮拎起来了,他故意说:“这个东西好幼稚啊,怎么会有大男人买这种丑娃娃。” 郁衾终于把目光从纸上移开,看着自己的那只灰色抱枕被盛一琛拎着,对方眼睛里的不爽显而易见,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一只抱枕不爽,心想还是你比较幼稚,面上不动声色地说: “是吗?我觉得还好吧。” cao!还真是郁衾一个他一个! 盛一琛气得都有点头晕。这个秦皓邢太不要脸了,仗着坐在郁衾旁边,不知道还使过多少这样的歪脑筋来攻略郁衾! 不行,自己必须马上想办法,让这人滚得远远的! 他心里暗自计算着,手上却是安分下来,把无辜的小恐龙放了回去。 这时,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最后一个负责卫生的女生走过来,想和郁衾说声再见,却看见对方身边坐着个陌生人。 ——不对,不算完全的陌生人。她定睛一看,这男生不是高一那个网球队的吗,她之前还在论坛上看过他的照片呢!他怎么会在这里? 盛一琛和她眼神对上,见女生欲言又止,他主动开口:“嗨,我是郁衾学长的朋友,等他做完题我们一起回去呢。” 女生脸有些红,道:“哦,原来你们认识呀……是这样,我现在准备走了,你们等会儿离开教室的时候记得关灯关窗锁门,钥匙放在教室门口的箱子里……哈哈,其实郁衾同学都知道的。” 郁衾点了点头,说:“好的,你路上小心。” “嗯!拜拜。”女生抿着嘴,然后又看了眼旁边笑眯眯的盛一琛,道,“同学,拜拜。” 待她走后,盛一琛酸道:“那个女的肯定喜欢你。是不是天天追着你问作业题呢。” “别乱说。”郁衾扫了他一眼。 盛一琛撇了撇嘴,想起论坛上那群对着郁衾叫老公的女生,心里更烦了。 郁衾本来是很不喜欢做题的时候旁边有人盯着看的,但和秦皓邢同桌以来,被对方总是不分场合地sao扰,他居然锻炼出了这种忍耐力,不管旁边的人眼神盯得多火热,他都能淡然地继续学习。 此时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运动场远远传来声响,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盛一琛突然想起那一天,也是在这样一个周末放学后的下午,自己跑到一班门口,却看见了郁衾被高大的男生压在课桌上的一幕,就是在这张桌子上…… 又是他妈的秦皓邢!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盛一琛咬着牙,手指在金属的桌肚上甚至捏出咔嚓一声,额角青筋凸起,整个人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爆炸。 郁衾刚合上笔盖,就看见盛一琛气鼓鼓的模样,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唇就被对方猛地凑过来堵住了—— 盛一琛贴上那肖想已久的嘴唇时,整个大脑都是混沌的,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让郁衾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 他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对方的唇,舌头撬开牙齿,在对方口腔里凶猛地进攻,似乎想要汲取每一丝水分,搅动着对方的舌头。 他还抬手揽住了郁衾的肩膀,将人拉过来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手掌也死死扣住了对方的后脑勺,逼迫他只能直面着自己。郁衾略微睁大的双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却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真切,这下他的动作更加急躁起来。 郁衾没想到他直接亲了上来——更何况眼下的情况并不像是在亲吻,更像是刚长齐牙齿的小狗在恶狠狠地啃rou骨头。郁衾感觉自己嘴唇似乎都被咬破了,刺痛中带着一丝血腥味,口腔更是被扫荡得发麻。 郁衾眉头蹙起,报复性地在盛一琛的舌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更浓郁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盛一琛吃痛,却并不肯放开。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捏住了郁衾的下巴,继续这个血腥暴力的亲吻。 与凶狠的动作不同的是,盛一琛的眼睛生得很大,眼尾略有下垂,当这么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瞪着人的时候,就如被冷落的家养小动物一样。 郁衾被他这样看得心里微微一动,本来准备直接往盛一琛鼻梁揍的拳头松开了。定了片刻,他唇齿轻启,开始慢慢地舔舐过对方舌尖上被自己咬破的那个伤口。 盛一琛眼睛瞪得更圆了,感觉到对方居然在回应自己,甚至像在挑逗自己!在这种温和的攻势下,他不由得放缓了动作,随着郁衾的亲吻自己的节奏和方式,模仿着去亲吻郁衾,唇舌间缠绕出暧昧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快缺氧时才分开。郁衾拉开距离,平缓了下呼吸后,评价道:“你吻技很烂。” 盛一琛正被刚刚的旖旎搞得脸颊发烫、心里雀跃,听到这话时顿时凉了一半。 郁衾吻技这么好,是不是经常和那些野男人亲嘴? 他把自己摆正了位置,自动把富二代和小混混都划入野男人范围,这两个人必须斩草除根,尤其是那个秦皓邢! “你多教教我,让我多练习就好了嘛。”盛一琛撒娇一般闷着声道。 他一想到郁衾还这样亲过别人心里就难受,立刻转移话题道:“学长,你当时说今天和我聊聊,是准备聊什么啊?” 在盛一琛的预想里,郁衾是准备和自己发展更深层次关系了,自然要聊聊自己家住哪里?父母工作?家庭年收入?身体健康状况?jiba长度?……咳。 郁衾说:“准备等你冷静几天,再聊聊怎么让你删照片。” 盛一琛怔了下,心又凉了一截。其实他都把那照片给忘了,但郁衾似乎只是为了这个拙劣的要挟才答应自己的……他刚想说“照片不重要我马上删”,突然想起一条舔狗上位的攻略:不要过于予取予求,适当利用自己的优势使得对方退让,甚至满足自己的要求。 于是盛一琛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道:“删照片当然可以,只要学长也在这张桌子上让我cao一次——” “这就是你的条件?” 见人自己送上门来,郁衾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盛一琛被他的眼神看得紧张起来,手心攥得更紧了,差点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怪东西。 半晌,郁衾道:“好啊,我答应你。” 这天,郁衾突然对一个道理有了深刻体会:单纯的技术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器大、还活烂。 暂不提盛一琛立刻把自己搂抱着抬坐在桌子上、一把扯了自己裤子,主要是对方毫无前戏、急躁地撸了两下jiba就勃起了、也不管自己还没进入状态、直接把那硕大的guitou抵在闭合的yinchun间,然后狠狠一顶—— 多亏rou道弹性好,否则直接被这么大的异物不打招呼地撞进来,开裂都是轻的。事实上,郁衾也感受到了几乎没怎么感受过的、下体被撞得似乎要坏掉的、撕裂般的疼痛。 他嘴唇都有些发白,颤声道:“你出去!” 阴xue还没有扩张过,再加上最近几天都没开荤,一时难以适应这么直接的侵犯。但是盛一琛居然还在挺动腰身往里顶撞!yinchun已经被撑到了最大限度,绷得发白,蠕动的yindao被阳物烫得瑟缩起来,只来得及吐露了一点点湿润的液体,却根本不足以润滑。 “我不!答应了的事你不能反悔的。”盛一琛这家伙还急哄哄地顶嘴,见实在难以进入,又软下声音说,“学长你放松一点好不好,让我进去嘛……” 郁衾简直想给这人脑袋上来一下子,把他敲晕过去。 那么个又粗壮又guntang的roubang,在未扩张过的紧窄甬道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郁衾感觉自己简直要被他撞得内脏移位了,不由得痛呼出声:“啊……慢点……” 他从来没想过,被cao逼也能痛得像后xue开苞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秦皓邢当时至少也是扩张润滑过、并且插入之后知道找敏感点的。而盛一琛这家伙完全如同野兽,既不顾着自己爽、也不顾着郁衾舒服,像是和这腔rou屄有什么仇恨一般,非得用jiba作为刑具将其狠狠劈开、再捅成一摊烂rou! 因为被冲撞的疼痛,那双桃花眼里蓄了些生理性眼泪,盈盈的泪光闪着,不似先前偷窥时拍下的照片那样情动的神态,反而显得有几分可怜,盛一琛看得更硬了。 他其实也不是很舒服,对方的阴xue本就生得紧窄,此时甬道还略微干涩,他的jiba被夹得怪痛的——但一想到这是他所爱慕的学长的屄正在夹着自己,又觉得痛并快乐着。只要是郁衾给予他的感受,他都甘之如饴。 对方不肯拔出去,郁衾只得努力放松,他深呼吸着,修长的手指探到被粗暴进入的xue口上方,自己轻轻按揉起了阴蒂的位置,刺激着saoxue分泌更多yin水。 这样慢慢进入了状态,rou道变得湿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侵略者,大腿也从桌面上抬起来,以一个更方便受力的姿势,环住了盛一琛的腰。这下有了yin水润滑,盛一琛又使劲往前一挺,体内的roubang顺利地大半根插入,直直撞到了宫口,把紧闭的宫口都撞开了点缝隙,蠕动着在大jiba的马眼上吸吮了一下。 下一秒,他见盛一琛咬着下唇,面颊绯红,似在极力忍耐什么,郁衾心里刚道不妙,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敏感的rou壁上—— 盛一琛射精了,在cao进来不到十分钟后。 少年的jiba又大又粗,即便射精后软下来了,也将紧实的rou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丢脸丢大了。盛一琛用别别扭扭的姿势死死抱着郁衾,不让他挣扎一下,像鸵鸟埋沙一样把头埋到郁衾的胸口。 郁衾倒无意嘲笑他,见他这么尴尬,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还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便开口给了台阶下:“没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 盛一琛贪婪地吸收着郁衾身上的香气,听着他咚咚的心跳,瓮声瓮气地问:“你的第一次呢?是和谁?他有这样安慰你吗?” 郁衾愣了下,感觉到胸口敏感的rutou被牙齿狠咬了一口,疼得颤了一下,他轻声道:“我用的按摩棒。” “不是这个。学长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盛一琛嘴里叼着殷红小巧的rutou,圆眼一抬,委委屈屈地看着郁衾。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唇齿因为说话的动作、在那娇嫩的乳尖上研磨过去。rutou被刺激,郁衾绷直了身体,盛一琛清晰地感觉到底下的sao屄绞紧了,guitou抵着的宫口又涌出一股热流来,xue道还自发地收缩着,仿佛jiba在泡温泉的同时做按摩。 刚刚在学长体内内射了,现在还被包裹得这么舒服,以前只被手服侍过的roubang初次享受到这种体验,盛一琛爽得头皮发麻,只觉得今天简直就是自己的人生巅峰。 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roubang立刻邦硬,郁衾想借此跳过这个话题,便主动抬臀扭了扭,rou嘟嘟的宫口热情地吸吮着硕大的guitou,仿佛在邀请对方的侵犯。 郁衾忍着羞耻道:“硬了就继续吧,这次教你好好caozigong、然后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盛一琛终于松口放开了那被折磨得全是咬痕和唾液的rutou,面对郁衾的主动,他不仅不急着cao进去,脸上还是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轻——“啪”的一声,在对方的xue口前端阴蒂位置抽了一巴掌! “学长别急着哄我。我当然是要好好cao一cao你的zigong,再把jingye射给你的。”他垂眼看着郁衾水汽还未褪去的眼睛,对方阴蒂被扇打,却爽得浑身一颤、连逼道都绞得更紧了些,像是要迫不及待把jiba吃进更深处。 “但是在这之前,学长先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第一次是和谁?” 郁衾不过沉默了两秒钟,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啪”抽下来!本来他的女性器官并不大,被对方手腕粗的jiba插着,xue口直接撑成了roubang形状的圆洞,绷得粉中透白,两边的yinchun自然也被迫张得大开,完全保护不住里面的器官。硬挺的小阴蒂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被少年的手掌力度不轻地抽了下,差点被打得瘪下去,与此而来的是一种比疼痛还难忍的快感—— 郁衾爽得眼前发黑了两秒,白皙平坦的小腹极速收缩几下,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先潮吹了。他颤声道:“嗯……是和江熠。” “那个混混?”盛一琛眼神暗了暗,却没要郁衾继续回答,而是随着下身猛地一个挺入,guitou直接破开紧箍的宫口,毫不客气地侵犯了窄小神秘的zigong,同时他也低头吻住了郁衾的嘴唇,舌头在对方口腔里长驱直入,把郁衾的小声惊呼堵在了喉咙里。 这样就像上下两张嘴都在被cao干一样,感觉到郁衾因为快感和接吻的双重压迫而呼吸困难,盛一琛总算放开了他的唇,两人嘴唇间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怎么样,学长?我做得对吗?”guitou又是毫无章法地在zigong里蛮横一撞,几乎把这娇嫩的器官当成了有弹性的rou套子,更可怖的是,盛一琛的jiba本就有些上翘,这下更是直接在郁衾的腹部顶出了一个鼓包,显然是guitou的形状! 盛一琛看得双眼赤红,更是发了疯般地顶着zigong,就为了看自己的jiba把学长肚皮cao鼓了的刺激画面,郁衾着实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有些反胃了,难受地喘息起来。 “哈啊……不是这样的……等等,我教你怎么cao,不用这样撞,这里也会鼓起来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耳朵尖简直红得发烫。 盛一琛见学长看穿了自己的小癖好,那股暴戾侵犯的劲儿消了一半,心里冒出股又酸又软的滋味,手上却是把guntang的手心紧贴在郁衾薄薄的一层紧实漂亮的腹肌上,嘴里撒娇似的说:“好吧,先听你教我的,不过我要这样从学长的肚皮外面摸一摸,是不是能摸到我的jiba。” 真要教他了,郁衾反而感觉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他深吸了口气,忍住心里的羞耻,劲瘦的腰腹使力,边抬起臀,回想着以前被caozigong的感觉,屁股含着大jiba慢慢地转着圈。由于宫口死死地扣住了冠状沟,这样的动作使得guitou能够cao干到每一寸黏膜,给予他致命的快感。 “哦……原来是这样。” 盛一琛边说,边将郁衾的手也拉到那被顶撞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下去:“学长,你在这里摸摸,监督一下我做得好不好。” 隔着自己的皮肤和肌rou,手掌心感受到了被体内的大jiba撞击的冲击感,郁衾被这种恐怖的快感和羞耻感逼到快崩溃了。这时盛一琛还伸手将郁衾勾在自己腰后的纤细脚腕抓住,毫不留情地往两边扳开,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对方两条大长腿拉成一个完全张开的M字,连大腿根都绷到了极限—— 这是他许多个夜晚臆想着的姿势,他抓住对方的脚踝,让对方只能像个荡妇一样大张着腿,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毫无抵抗能力地、呜咽着接受jiba的进入。 盛一琛兴奋得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他立刻学以致用,被嫩rou包裹住的guitou开始转着圈cao干着zigong壁,那狭小的zigong颤抖着被干到发麻,直接被撑出了guitou的形状,只能讨好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包裹着盛一琛的jiba。 盛一琛喜欢运动,一身少年的肌rou练得极为有力,加之终于如愿以偿地和郁衾发生关系,他兴奋得不知如何收敛力气,腰腹疯了一般挺动着,在zigong里打着圈cao干一会儿后,终于想起以前看过小黄片的套路,似乎是要全部抽出去再插进来,大开大合地cao,于是他又将jiba猛地抽出去。 但是由于冠状沟被紧致的宫口死死卡住了,他又完全不打招呼地硬来,xue道因为惊慌而绞得更紧了,这下直把脆弱敏感的zigong往下生生拉扯了一段! “啊——!” 郁衾几乎是第一次发出这种哭喊的声音。以前无论受到多大的刺激,他只会咬着牙抑制自己的呻吟,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泄出一些短促的气音和鼻音……但这下器官被拉扯的感觉太过可怕,他甚至感觉自己的zigong要被把柄凶器给拽出体外了! 他又惊又怕之下,直接抬手给了男生一拳,“砰”的一声闷响,把盛一琛的脸都打偏过去,也把人一下打懵了。 “不准突然拔出去!”郁衾家教良好,有事就动手,从来不骂人,这次用了平生最凶狠的语气,对着被打得眼睛都红了的盛一琛骂道,“你真是……笨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盛一琛慌张地抱住了他,将卡在一半的jiba捅了回去,连带着zigong回到了正常的状态。他一边低声下气道歉,一边低头胡乱亲着郁衾的脸,guitou也只是小幅度抽送着,不敢再拔出去了。 但这么个惊吓过后,rouxue反而分泌出了更多yin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下身,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整个yindao都因为绝顶的刺激在发麻似的战栗,脸也被这人讨好地亲得怪不舒服的,郁衾抗拒地仰头躲开,但是确实没办法继续发火了。 他想快点结束这场堪称惨烈的性爱。于是喘着气,努力控制着肌rou放松了些,道:“现在慢慢拔出去试试。” 盛一琛被猛揍了一拳,脸颊上都起了红印,又被郁衾说笨,他心里难受地想,为什么骂我,难道那个物理只考25分的傻逼就不笨?那个天天寻衅打架的傻逼就不笨? 眼下也只能听从郁衾的要求,这下倒是顺利把硬梆梆沾满黏液的jiba从yindao里抽了出来,guitou和xue口分离发出一声“啵”,仿佛酒瓶的木塞打开的声音,之前射进去的浓精也随之溢出来。 下身的大东西还硬挺着,盛一琛站在那里又不敢乱动,只一双眼睛死死黏在郁衾身上,看他还含着泪光的眼睛,被掀起凌乱的上衣露出的白皙细瘦的腰,两条又长又直分开的腿,腿间被糟蹋得暂时无法闭合的rou粉色yinchun,被yin水浸润得亮晶晶的、还含着未流完的白浊。还有,对方的yinjing此时居然是半软的状态,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下子搞的,还是一直没有完全硬起来…… 脸上被揍的印子火辣辣地痛起来,盛一琛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沮丧,身为一个自认为的猛1,自己都不能把对象cao硬cao射,还算什么男人! 快感没享受到多久,乱七八糟的体验倒是一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郁衾很不爽。他再不愿浪费时间精力去教盛一琛了,想起上次这家伙用嘴倒是弄得很爽,便直接开口道: “跪下来,舔我。” “……?” 盛一琛有点儿傻了。 郁衾的腿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屁股坐在课桌上,手撑在背后保持平衡。明明他衣服凌乱、腿间不断涌出被内射的jingye,坐姿也十分懒散……但那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发出命令的时候,就好像……就好像他在舞台上穿着精致的正装弹钢琴那般、矜贵高傲得理所当然,让盛一琛光是看见照片就呼吸停滞。 他直直地看着郁衾,无法抗拒地跪下了,如同他上一次跪在郁衾两腿之间一样,也顾不上自己的jiba还硬得要命。盛一琛把脸凑近郁衾的下身,伸出舌尖。 郁衾本来是想让他舔舔屄,然而那灵活的舌头只在外阴处轻轻地一扫而过,然后男生居然张开嘴,把他还软着的yinjing含进了口腔里! 这是连平时自慰时都很少被照顾到的器官,通常都是等saoxue快高潮、快感积聚到顶峰时,他才会抚慰一会儿yinjing以便射精。这下被对方湿热的口腔包含住,舌头还舔弄着马眼,郁衾简直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待遇。 盛一琛还握住他的yinjing根部,控制位置吞吃进更多。令他满意的是,郁衾很快就勃起了,还被盛一琛尝试深喉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差点秒射。 郁衾额角渗出细汗,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刚刚盛一琛被宫口一夹就射了,他自己也忍不住那种马眼被紧紧含住导致精关失守的强烈快感;他还理解了为什么自己每次给人koujiao时,对方会在自己嘴里变得更硬……因为他现在也是。 不仅前面硬了,其后的rouxue也受到刺激,如同会动的蚌rou一般,yinchun开始不耐寂寞地开合起来,自发地吐露出yin水。 “唔……先放开,舔舔我的逼。”郁衾命令道。前面的快感过于强烈,他不想秒射,更希望对方用这种口舌功力伺候一下自己急需抚慰的女xue。 盛一琛却选择性听不见这句话,他势必要一雪前耻,让郁衾爽得射出来。眼前的人就连yinjing都长得这么笔挺干净,盛一琛又是天生的同性恋,心里一点儿跪下给人含jiba的反感都没有,反而舔舐吞吐得更加卖力。他用上了平生看过小黄片里的所有技术去抚慰这根在自己嘴里变硬的rou茎,不仅舔得水声滋滋作响,手指还在根部又是撸动又是搓揉,连囊带也不放过。 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到视线模糊,郁衾闷哼着,抬手用小臂挡在眼睛上方,全身绷紧,头往后仰着,修长的脖颈上青色血管的痕迹和无数次性幻想里一样好看。盛一琛一边koujiao,一边抬眼瞅着郁衾,见对方嘴唇上之前破开的小伤口又被郁衾自己给咬得鲜红,然后,郁衾就下身一挺,射在了他嘴里—— 盛一琛一滴不漏地全部含在嘴里,等到郁衾脸色潮红地放开挡住眼睛的手,低头看向自己的时候,他才喉结滚动,“咕咚”一声,把郁衾射的东西吞了下去。 “学长,你吃了什么呀?连jingye都是甜的。”他状似惊讶地问。 郁衾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过对这人刚刚伺候自己的态度还比较满意。他见盛一琛还硬着,便突发好心,没有管杀不管埋,而是允许对方在自己的腿缝间抒发一下欲望。 盛一琛大喜过望,这次他换了个姿势,把郁衾背对着自己按在了窗台上,对方双腿紧闭着站立、上半身微微沉下去撑着窗台,对着自己翘起了屁股。他则以后入的姿势,抓着郁衾的后腰,手指因为用力而陷入那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rou。 盛一琛挺动下身,jiba在湿乎乎全是yin水的腿缝间抽插着,即使没有真正插入,roubang上起伏的脉络狠狠摩擦过柔软的yinchun和那粒rou蒂的时候,还是让郁衾爽得浑身颤抖。 更何况那根大jiba头部是上翘的,很多次“不小心”就顶开了本就未合拢的rou唇,在里面挑逗似的浅浅cao干两下,然后又抽出去继续磨蹭腿根。sao屄很快就被磨到了高潮,清透的yin水仿佛失禁一般喷出来,把两人的下体部位都喷得一片濡湿。 “学长,你也太容易喷水了。”盛一琛苦恼地说,“平时都不会把自己的裤子弄湿吗?是不是要用什么东西堵一堵?” 郁衾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他合上眼睛,感觉高潮的余韵还在不断涌向大脑,让他头晕目眩,只能慢吞吞地道:“唔……少废话,搞快点。” 盛一琛便闭了嘴,加大了腰腹挺动cao干的力度,高潮过的yinxue仿佛有吸力一般,在roubang上抽搐着吸附起来。 不过盛一琛的眼睛却盯着对方被掰开的臀rou下、露出一点的rou粉色后xue。又干净又小巧,藏在浑圆挺翘的两团雪白的rou团之间,仿佛一朵还未盛开的粉色花苞。 他看直了眼,忍不住用两根手指蘸着黏糊糊的yin水,在后xue上试探地揉了揉。 郁衾倒吸了口气,敏感的xue口瑟缩一下,他哑声道:“别乱来!” 说真的,盛一琛cao屄都能把他弄得那么痛,他可不觉得更加紧窄干涩的后xue能承受器大活烂的攻击。他今天还想能双腿走回家呢。 “……我只是觉得,学长你的xiaoxue好漂亮,就像一朵花一样,我好喜欢啊。”盛一琛听出了郁衾语气里的排斥,只得依依不舍地拿开手指,哼哼着说,“我以后可不可以,有机会cao这里呢?” 他奇怪的表述听得郁衾耳朵发烫,轻咳一声,其实心里对这家伙的技术并不抱希望,只含糊道:“你先把照片删了,再说以后的事。” 有了和真人zuoai的经历,那偷窥拍下的郁衾被别人cao的照片已经不具备任何价值了,况且每次看着心里都酸得要命。两人做完之后,盛一琛遵循诺言,照片删得彻彻底底,连个网盘备份都没留下。 他举着手机给郁衾看,还要郁衾亲自检查:“删干净了吧?对吧!……那,以后我还可以和学长联系吗?” 盛一琛穿好了衣服裤子,除了脸色还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之外,又恢复了那种听话好孩子的模样。若不是见识过他变脸的表演,郁衾都要以为他是真的人畜无害。那样一双大眼睛饱含期待地看向自己,郁衾一时不知如何拒绝,就点了点头。 “那我们,可以加个好友吧!”盛一琛立刻乘胜追击。 郁衾支撑着略微酸软的腰,从座位上站起来,桌子和地面已经重新收拾干净了,他背上书包,顺便从里面掏出手机,道:“边走边说。” 两人锁好门窗,出了教室。郁衾的手机在学校里是关机状态,在他等待开机的过程中,盛一琛已经迫不及待地点开聊天软件准备扫码,却不小心点到了旁边浏览器的图标,屏幕一亮,骤然显示出自己之前浏览的那个不可言说的界面—— 他瞳孔一缩,立刻点击右上角跳动的叉号想关闭。但这个叉号居然是假的!下一秒界面就跳到了“xx赌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盛一琛一慌,直接把手机按熄屏了。 郁衾倒是没有故意要看,只是距离太近,他确实瞟到了对方浏览器上那耸人听闻的大标题:一夜七次!如何让老婆爽翻天,要了还想要!三个秘诀,教你做真男人,重振雄风! “……” 两人都沉默了。盛一琛僵硬地笑了笑,背过身去cao作手机,这下总算把界面关掉了。 盛一琛连脖子都红透了,郁衾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没忍住勾了勾嘴角。既然来到一班之后盛一琛就没碰过手机,那么那个界面只能是他在来找自己之前看的——原来这人不仅早有预谋,居然还对他自己技术烂有所预感。那刚刚还装出一副“激情犯罪”的样子,演技倒是挺好。 这边盛一琛的问题解决了,郁衾刚亮起的手机界面又连连弹出好几个消息提醒,还都是短句,消息内容一览无遗。 江熠:怎么不接电话? 江熠:关机了?? 江熠:我在后门那家网吧,在等你。 江熠:……去礼堂么?好久没做了。 江熠:算了,你来了再说。 江熠:等你到七点。 …… 郁衾第一反应不是关手机,而是看了眼时间,七点过五分了。 他心里松了口气,才把这些消息划掉,简单回复了一句“才看见,不好意思”,然后打开加好友的二维码。盛一琛站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眼神逐渐变得阴郁。 学长明明已经被我cao透了,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他当然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还有野男人敢来插一脚? 他心里越是嫉妒得扭曲,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耐心地等着郁衾cao作。 经过这两次相处,郁衾也对这人的性格大致有些了解,判断出盛一琛应该是因为看见了刚刚的消息而生气,他对那阴冷的眼神见怪不怪,淡定地伸出手机让对方扫了码,并收到了好友申请。 盛一琛笑眯眯地说:“哦,对了,学长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盛一琛,盛是丰盛的盛……” “我知道。”郁衾打断了他,给盛一琛备注上了名字。 盛一琛看了一眼,笑容更大,露出一口雪白锋利的牙齿:“学长这是调查过我了?” 见他一副“学长主动关注我了我好开心”的表情,郁衾也懒得多做解释。 说实话,有人喜欢自己、还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感觉,虽然不至于受宠若惊,但终归是不赖的。 更何况,以前喜欢郁衾的,基本都是脸皮薄的女孩子,从来没人这样跑到他面前一哭二闹的,不仅语言直白大胆,还敢直接上手扒他的裤子,时时刻刻赖着他,撒娇似的叫他“学长”…… 郁衾心想,他要是真像他表白的那么喜欢自己,那自己把他当成按摩棒……应该是不太好的行为吧? 但是,这次可全程都是盛一琛自找上门的。郁衾心里的犹豫减少了几分——自己并没有勾引过他,一开始也明确说了不喜欢他,盛一琛却要上赶着和他发生性关系,那么,这段关系也算是你情我愿吧? 郁衾很快就说服了心底那点薄弱的道德感。他无所谓地想,盛一琛是怎么想的,他又干涉不了,自己只是不喜欢盛一琛、但又愿意和他zuoai而已,这有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