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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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怀着孕应该嗜睡,刚好我在假期时也爱睡懒觉。”杜若笑着,她把一块鱼rou夹入沈时迁碗中,说:“这不是赶巧了,咱们午饭就早点吃。” 沈时迁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他明显察觉得出来,只是经历了一晚,萧煜mama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了直线上升的好转。他不解地看向萧煜,却见萧煜也回望过来,把剥好的一碗虾推到他面前,“吃饭吧,等下该凉了。” 好吧,至少这是件好事。沈时迁也不再细究,和和气气的吃完了一顿饭,他和萧煜就动身回了市中心的家里。进门脱外套的时候,沈时迁的大衣口袋里掉出来一个红色的物件,他正要定睛去瞧,萧煜已经捡起递过来。 沈时迁不解的问道:“这是?” 萧煜接过他的外套,把红包放回口袋里,他说:“拿着吧,我妈的一点心意,当面给她怕你推辞。” 沈时迁本以为这趟会讨不着好,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可谓是顺风又顺水,他笑着点头应下。 会好的,会越来越好的。 孕期到了四个月,沈时迁的肚子开始显怀了。正值初春之际,穿着宽松的绒衫还细看不出来,晚上脱衣洗澡时,他都会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的肚子,近来他也愈发嗜睡,经常是吃饱就困了。 这期间沈时迁的父母也来过好几次,他们对待萧煜的态度从“膈应不自在”变成“还挺顺眼”了。看见围着沈时迁裤腿喵喵叫的猫,沈阙突然想到上次沈时迁说家里养了大型犬。他问道:“你上次说养了一只大型犬在哪儿呢?这往后月份大了遛狗也不方便,你这还养着猫,狗在哪?我接过去先帮你养着。” 那不过是沈时迁情急之下随口胡诌的话,他早把这茬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没料到他的老父亲这般好记性,他只得强行自圆其说:“那是口误,口误啊,家里只有猫,再说它体型不就比同龄的猫大多了,像只小狗。” 沈阙一副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大就认为我猫犬不分的架势,随即又豁然笑开,“嗯,确实是养的很好。”他笑的不见眼,却是话锋一转,问道:“婚礼你们打算怎么cao办?” 沈时迁猝不及防被呛的直咳嗽,不解地问:“婚礼?” 他这种反应成功让沈阙之前一直压制在心底的小火苗猛然窜起,倏地眉眼凌厉,愤愤道:“马上都要生孩子了,没个婚礼像什么样?咱沈家就你这颗独苗,这种大事还不得cao办一下?” “这个…”沈时迁欲言又止,他倒是不在意外界怎么议论自己,再说自己的取向早就人尽皆知了,即使和男人结婚其他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响。可萧煜他身边的人,应该很难接受这种同性婚礼。沈时迁想了想,说道:“这件事先不着急,国内也领不了证,等生了孩子再说吧。” “你这孩子!”沈母可不依着沈时迁随意搪塞,她可是为此愁了好久,正赶上这个话茬,急色道:“国内领不了那就出国去办,迁迁,这可是你的人生头等大事不能马虎。萧煜呢?他是怎么想的?” “他”沈时迁顿觉头大,现在自己和萧煜已经住在一起生活,这样就挺好的,形式那些并不重要,完全可以不cao办,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干吗还要大张旗鼓的向别人吆喝,“他也觉得” “我回来了”说萧煜萧煜就来了,他进门的动静很轻,恰好听到了屋内的谈话,快步走过来偎在沈时迁的身旁,说道:“我早就想好了和时迁去T国领证,顺便在那里把婚礼办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他商量,劳您二老跟着费心了。” “嗯,出国办也不错。”沈阙脸色缓和了许多,他点点头,说:“既然你们有自己的主意,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 送走了父母,沈时迁一言不发半躺在沙发上作挺尸状。 萧煜把意图挨着沈时迁盘卧的祸祸赶走,自己栖身过来牵住沈时迁的手,指腹摩挲着凸起的腕骨,他说:“之前一直没跟你坦白,我其实很穷,没什么钱,工资那些大多数都花在车上了,还有一部分拿去投资了一家火锅店。结婚,婚礼这些我想了有一段时间,只是拿不定你是什么态度,怕你不高兴就没提。” 沈时迁静静听着,有些负气的说道:“你都决定好了干吗还要问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烦意乱,一想到办婚礼之后萧煜将要面临的那些闲言碎语,他就心里堵的发酸。 “不是决定,是提议。”萧煜笑着,他揉着沈时迁的手指,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改,换个你喜欢的地方办也是一样。”他单手捧着沈时迁的脸,托在后脑的手游移颈项,指尖勾着划过起伏弧度很浅的喉结,萧煜说:“娶我吧,时迁。” 萧煜要吻不吻的蹭着沈时迁的鼻尖,垂下的眼里像是藏了一片海,浪潮都扑面而来,沈时迁被围的无处可逃。 “太、太麻烦了,就这样吧。”沈时迁喉头干涩,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说:“起开些,我腰酸了。” 萧煜却揽着他的后腰将人抱起来,吧唧一口亲的响亮,他笑:“我抱你去楼上。” 沈时迁下意识双腿缠紧了萧煜的腰,嘴上还不认输:“我自己可以。” “不要脱…” “别看” “呜…不要……” 沈时迁觉得难为情,他胳膊横在面前挡住了半边脸,平躺的姿势,被解开的衣衫露出的肚子隆起了圆滑的弧度。萧煜极小心的抚上,轻巧解开沈时迁下身的束缚,不过几下就把他扒的光溜溜。 他们有好些天没亲热了,主要是沈时迁还不习惯自己大肚子模样和萧煜赤身相对。他不怎么灵活地扭着身子就想跑,刚翻个身就被捉住手腕摁住了,他挺起腰避免压迫肚子,也方便了萧煜接下来的动作。 “别来了…不…呃呜……” 后面已经cao开了,艳红的xue口吮的紧,萧煜慢下动作,拇指摁在腰窝的弧度恰好贴合,他问:“我是谁” 沈时迁连脚趾都在用力,他偏过头急促地喘着:“萧煜…” “不对” “呜…” 萧煜附身靠近,深埋在xue里打圈蹭着,他受着腰眼发麻的刺激,吐息低沉:“时迁,我是谁?” 两人刚上床那会儿,沈时迁想为他们的性爱来点情趣,都被萧煜义正严辞的拒绝,现下他倒是想来这出了,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沈时迁闭着眼,他紧咬的唇松了关,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嗓音发颤,含糊不清的喊了两个字。 萧煜也不是非要逼他,沈时迁面上的潮红已然蔓延至颈侧,双腿直打颤看着就要趴不住了。萧煜心底泛潮,探手摸向泥泞的交合处,潮湿的手掌揉了一把腿根的滑腻。萧煜舔咬沈时迁颈肩软rou,抽插的力道很重,却很缓,字字清晰的问道:“哥哥,累吗?” 天,这可真是…沈时迁连喘息都竭力忍住了,他闷着声儿在余韵中打战,萧煜亲吻他发烫的耳廓,极小心护着他稍显圆润的腰侧身躺下,在沈时迁还迷怔的空隙,萧煜抬捞起他的膝弯又进来了。 后背紧挨着萧煜的胸膛,沈时迁在忽急忽缓的颠簸中出了汗,他寻不到可以支撑的着力点。萧煜顶他,他就缩起身子在潮汐般扑来的浪花里打颤,半眯着眼喘息不停,眼睫濡湿着,不知是泪还是汗,一副饱受欺凌的可怜样。 “哥哥,怎么总是躲?”萧煜松开架着膝弯的手,他抓住沈时迁的胳膊扯回怀里,撑起臂膀支着上半身凑近亲吻沈时迁,含糊不清的哼吟都湮没在交缠的唇齿间,射了好一会儿他们还维持着相拥的姿势都不想动弹。 “萧煜…” 沈时迁合眼轻声唤了一声。 “嗯” “萧煜…” “嗯?” 萧煜垂眼,只见沈时迁闭着眼呼吸平稳,已然是入睡了。他起身从床头扯了湿巾裹在手指上插进cao软的小口。 沈时迁皱眉轻轻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看来着实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