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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会的活动室在大活的三楼,从几年前就由社团自己负责装修,厚重的红绒窗帘把阳光遮住,边虞一坐到柔软的皮质椅子上就开始昏昏欲睡,明明起床后喝了尚修远给他买好的咖啡……他努力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还是无法自抑地沉沉睡去。

    或许每个人都有那种经历,睡眠像个黑洞,细胞完全死寂,眼皮被沉沉地压下去,边虞几乎是大喘着气醒来的,而当他睁开眼,眼前却依旧是一片漆黑时,他不由得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当然是……在做梦,他试探着伸手去摸,简直要为身下那坚硬而冰凉的真实触感心惊,这是活动室的办公桌,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会两腿大张着躺在学生会的办公桌上?

    靠……裤子也被脱掉了,边虞强忍着恐惧和疑惑,胡乱地去抓遮住眼睛的布条,却在堪堪触到的一瞬间被人抓住了手腕,视觉的剥夺让其他感官都变得敏锐,一个人挤进他大张的腿间,用膝盖牢牢把他的小腿顶在木板上,然后用一条又韧又粗的东西,动作利落地捆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上衣被撩到一半,露出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的小腹,这个姿势真真像极了砧板上即将被开膛剖腹的一条鱼,边虞连夹紧腿守住腿间的秘密都做不到,在那个人用炙烫的手指勾起他的内裤边时,他发出因为惊惧而变调的呜咽,大脑里跳出个名字,不管是不是就立马急慌慌地丢出去:“戚少原?是你吗戚少原?”

    搭在他大腿上的手修长而有力,一碰就知道这是属于男人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正小幅度地磨着他小腹被内裤盖住的一点点皮肤,却没有把扯下来的动作继续下去。

    “真是你?”边虞像是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低喘着,声音听起来都没有了刚才的紧张,“cao你妈的放开我!你别玩了……”

    在他耳边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边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低了下来,用舌尖在他脸颊上轻舔了一下,声音是刻意压过的低沉:“他也配?”

    不,不是戚少原,那这是谁?边虞起了一身冷汗,拼了命地剧烈挣扎,却被男人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他的胯骨被很轻松地按住,在男人扯下他的内裤时,他绝望地抽搐了一下。

    男人的动作顿住了。

    “恶心吗?我是个怪物。”边虞眼前一片无尽的黑暗,过了半晌,他缓缓说道,用一种空洞的绝望语气,“你……已经看到了,我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能不能放过我?”

    回答他的是男人顶在他会阴上的鼻尖。

    意识到对方想干嘛的边虞几乎立马就崩溃了,如果他的手能够活动,他一定会抓着那人的头发把他扯开,可他什么都不能,只能在男人的舌尖笔直地探入他的xue口时流着眼泪发出一声哭喊。

    “求你了……求你放过我!”他只能颠三倒四地求饶,以盖住那种啧啧吸吮的yin靡声音,舌头比什么都灵活,柔软湿润地刮过他的阴蒂,立马就让那儿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流,边虞的腰几乎都要悬空起来,“变态……cao你妈,那儿不能舔啊,求求你别舔了……”

    软嫩的yinchun被男人的口腔整个地包裹住,仅仅是把舌尖贴上去,那儿就不由自主地狠颤着流出一股股yin水,男人本来是死死按着他的胯骨,手掌慢慢地由大腿外侧移下去,用掌心包住了他赤裸的屁股,像往自己脸前捧一样,让舌头和yindao壁的贴面达到最大,边虞的脚尖都被他弄得翘起来,立马又被死死抵住。男人把插入一半的舌头抽出,拨弄他的小阴蒂,像喝什么饮料一样猛咂,边虞被他弄得又酸又麻,yin水汩汩地流,全都被男人接进嘴里,鸡皮疙瘩没等消下去立马又起了一身。边虞像只化了一半的冰激凌,下一秒就要融在他的嘴里,他抖若筛糠:“好难受……你弄得我好难受……”

    舌尖又探入他的rou缝,鼻尖蹭着他支棱起的小yinjing,他软哒哒地躺在办公桌上,连后背都没力气僵硬了,潮乎乎的嘴唇还在吸着他rou缝里的东西,直把阴蒂都吸得充血胀大了一圈,舌头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灵活地抽插,边虞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嘴巴无意识地开合,小腹绷紧像条濒死的鱼,那种感觉……失禁的感觉又要来了,边虞被皮带绑牢的手在头顶垂下去,能活动的几根手指扒着桌板,几乎要把木头抠出一个洞来,男人很明显感受到了他内壁收紧的痉挛感,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阴蒂,边虞崩溃地发出泣音,口齿不清地喊着要喷了要喷了,紧接着伴随一阵惊喘,汹涌的yin水溅上了他的小腹,他听见了男人的吞咽声。

    男人抓起他的上衣,给自己擦了把脸,然后情色地啃咬着他的大腿根部,依旧是那种古怪的声音:“舒服吗?”

    “舒……舒服。”边虞被他舔到高潮,xue口还在断断续续地淋着汁水。

    “还有人知道你这儿有个小逼吗?”男人的语气不急不躁,一点点地诱哄他。

    “有……不!没……没有!”边虞差点咬到舌尖,终于找回一点神志,“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是吗?”又是一声轻笑,紧接着,那种熟悉的感觉,炙烫的guitou顶在他的rou缝,“你刚才说的那个人,他也不知道吗?”

    边虞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屁股被男人抬着,那条粗细绝不输戚少原的yinjing随时都会破进来,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他的rou缝就被缓缓顶开。

    被舔开的xiaoxue毕竟不是未经人事,在被劈开的一瞬间还有些疼痛,紧接着柔嫩的rou壁就紧紧贴在了尺寸硕大的jiba上,边虞被抓着屁股一捅到底,男人用guitou磨着他的xue心,一边磨一边问他:“他没这么cao过你的小逼吗?”

    “他没把你按在洗手间,cao得整个门都在晃吗?”是他,是在厕所的那个人,边虞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妄图透过布料窥得男人的真实样貌,却像被男人看穿似的,毫不留情地隔着布条捂住他的眼睛,侵犯的幅度也慢慢增大,压低的声音也能听出冷漠的意味,“撒谎的坏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啊!”没有一点点预告,男人几乎是吊着他的腰开始往里撞,像要把他凿破的那种cao法,伴随着疼痛的是剧烈的快感,边虞被夯得绷紧了小腿,不成调地断断续续地问出那个明知不会有回答的问题,“你他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