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爸爸吃醋逼问
粗大狰狞的性器扎入喉咙,然后粗暴的顶撞抽插。 江赐爱尽量放松喉咙,让性器cao得更深更流畅,他都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变得习惯且熟练了,用身体讨好每一个能主宰他限制他的人。 “额...啊啊....”江赐爱的后脑勺被按着不断往下压,最后整张脸都埋在了浓密的耻毛间,过深的含入让他胃里不自觉开始泛酸,反胃感迫使咽喉不断吞咽收缩。 江丰运舒服得眼眸都眯了起来,平时毫无波澜的脸上都带上些迷醉,性器被包裹的快感他不是没有体会过,但在其他女人身上得来的总是没有这个养子得来的舒服。 不过回想自己刚开始调教的时候,江赐爱连接个吻都不知道转弯,koujiao时也青涩得不行,现在却熟练得连吞jiba都不带抗拒了。 江丰运越想越气,忽然就沉下脸,推开江赐爱。 粗长的yinjing裹着透明涎水从红润微肿的嘴中一寸一寸地吐出来,让江赐爱来不及包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涌出然后滴落顺至下巴。 “呼....嗯.....“江赐爱虚弱的用手撑在地上,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他浑身汗湿如同水中捞出,还在挺立的性器忽然打到他脸上,于是他就反射条件的歪头伸舌舔了舔。 “sao货。”江丰运冰冷的声音响起,他忽然发难,伸手一掌掴抽到了江赐爱脸上。 啪地一声响,江赐爱愣住,抬手摸了摸麻了的半边脸,呆怔的抬头看向江丰运。 “你还给谁这么弄过?”江丰运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质问道。 “我....我.....”江赐爱哆嗦着嘴半天说不完一句话,白皙的小脸上醒目的红印,一副呆愣的模样,半响才缓过味来,两行清泪就顺着眼角落下,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哭起来了。 江明宗的哭是轰轰烈烈的嚎叫,江赐爱却只会蹙眉秀秀气气的掉眼泪,那小脸哭得红扑扑,时不时还颤栗几下,雪松一样冷清的面孔平白无故带了些媚态。 江丰运看得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才冷着脸道:“别装可怜,我在问你话。” “给...给黄啸弄过。”江赐爱见这招似乎不起效了,以往在江明宗或者黄啸面前哭一哭,好歹对方态度也会软化,没想到现在江丰运根本不吃这么一套,看样子是真气惨了。 “看样子你被调教得很熟啊。”江丰运沉着脸,捏着皮带手腕不停转动,江赐爱的心就跟着开始七上八下。 的确,他和黄啸厮混是最久的,黄啸一个混子经常出入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懂的花样更是数不胜数,人又浑又痞,和江丰运这些自持高贵的人是不同的,江赐爱面对他时被拿捏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避。 而且黄啸没那么多道具折磨人,更多是身体的开拓,每一次又疼又爽,黄啸zuoai起来非常有力气.....江赐爱嘴上不说,但起码到中途都是很爽的。 江赐爱一开始走神,脸就不由自主红起来了,江丰运看着更加不悦,轻轻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很爽,嗯?” “是.....不,他....”江赐爱下意识回答了一下,顿时一下惊醒,连忙改口却越描越乱,最后认栽似的低头闭眼低声道:“没有很爽.....” “没有很爽,那意思是还有点爽?”江丰运咬牙切齿,起身一皮带抽在他身上,江赐爱一下被惯性侧倒在地。 “那这样呢?这样爽不爽?” 皮带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抽在身上,江赐爱抱着头,蜷缩身体呜咽叫着,嫩白的身体全是一条条的鞭痕,锁链一般缠满了身体。 最后江丰运抽累了,喘着气丢掉皮带,重新坐回椅子上。 “江赐爱。”江丰运听不出情绪的叫道。 江赐爱躺在地上一抖,江丰运是极少叫他全名。 “你太让我失望了。”江丰运双手相扣抵住下巴,身上衬衫紧扣,唯独袖口有些褶皱彰显了刚才的运动。 而江赐爱躺在地上早已一丝不挂,像海中的白鱼,无助的躺着接受审判。 最后江丰运抓着他的手臂强硬的提起来重新丢回床上,江赐爱被掰开了笔直的双腿,男人审视的目光在他胯间滑动,然后伸手摸向了后庭从未被造访过的雏菊。 “我原本怕你无法接受,结果你把第一次给了仅仅见过几面的日本人......现在,这里也应当归我吧?”江丰运询问道,但语气却不带任何商量。 江赐爱流着泪,明明他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却弄得自己仿佛到处勾引人一般,但他一句也不敢多说,反抗的下场他不敢体会第二次,只要人活着,办法总是有的。 江丰运把他带下去灌了肠,清水不断涌入让柔软的肚皮被撑得如同孕妇一般,最后他疼得实在受不了,委委屈屈的抱着肚子哭喊不要。 江丰运却不如一开始那么温柔,不停的灌水,直到他克制不住的开始惨叫后才停手。 清水一股一股的从后xue涌出,粉嫩的小口不断翕后吞吐,江丰运用水柱往上击打,然后讥讽道:“你的三张嘴,也就后边这张是粉的了。” 江赐爱抖着身体没敢说话,却又惹得他不快。 “说话啊,你若是想成哑巴,我隔日就把你舌头剪了。” “不....不想.....”江赐爱吓了一跳,颤抖着连忙拒绝,声音又软又虚,听起来怪酥人的。 这下江丰运满意了,瞧他水排干净了,抓起他就想往床上带,这时候门口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敲门声。 “江先生,我们火车上举办的宴会开始了。”门口传来服务员的声音。 江丰运不耐的啧了一声,把江赐爱扔到床上。 “你给我乖乖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江丰运皱眉叮嘱,整理了一下衣着就穿上外套出去了。 江赐爱松了口气,可怜兮兮的窝在被窝里,刚才在卫生间被灌了一肚子的冷水,现在难受得不行,幸好江丰运离开了,他才能缓和一口气。 昏昏沉沉的想了半天,他觉得此时此刻也正是逃出去的办法,但现在大晚上就算逃出去,荒郊野岭也会被狼叼走。 江赐爱越想越觉得无望,只能等回到族地时再寻办法,现在倒还不如先休息回复体力,一会儿面对江丰运的折磨。 这么想着,江赐爱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轻轻的打开了,一道人影摸了进来,瞧见床上鼓起来的那小小一团,愣神片刻,然后走过去伸手探进被子里。 “呜....不要.....爸爸....”江赐爱以为江丰运回来,小小的叫了一声,鼻音含含糊糊的像撒娇,却让人影一下定住了身。 “爸爸?”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