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按在桌上掌掴/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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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头几天,他们就像一对正常的长官与下属,卫斯会来问问他人员安排等杂碎问题,会跟着他去主控室正正经经的观察舰艇的运行情况,一切都十分正常,让白易遥恍恍惚惚的觉得这人也不过是个踏踏实实的打工人,或者根本就不是来搞他的呢? 想到这,白易遥在内心猛然给自己一巴掌,一个将军之子,只要安安分分的在军阀里坐在办公室里,抱着美女喝香槟,时间到了就能一路晋升,没啥子必要为什么要上到舰艇里来cao劳?是闲大家不够酸?还是美女香槟不够香? 而当天晚上,白易遥就被叫到了卫斯的个人休息室里。 卫斯坐在他的床上翘着二郎腿,而他的身边正站着的是这艘舰艇上的其中一位女驾驶官,她长相俏丽,留着一头金色的短卷毛,整个人像只奶呼呼的小橘猫,非常讨人喜欢,但倒也不是潜规则什么进来的,是白易遥同期的毕业生,在军校里也有着相当的成绩,重要的是,她是白家一派的。 果然是来找茬了,前几天倒是装的人模狗样的。 女驾驶官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怪是可怜的,白易遥含着微笑上前,“可是有得罪了?” 卫斯斜着眼睛看着他,坐在床上端正的连衣襟都没乱,淡淡的说,“她私改航线,你要怎么处置?” “私改航线?”白易遥面不改色,转过头对着那个被人抓错的女孩柔声细语的问道,“你改成什么了?” 女驾驶官小声回答,“原本是...从阿尔法星那边走,现在是...途径了莱科星后方。” 白易遥心下了然,阿尔法星那条航线是军方指定的,莱科星那条其实是他私下改的,正常来讲视察运行情况根本不用看航线,就算他看了,航线表那边显示的还是原来那条,他是怎么看出来航线改了的?从外面宇宙到处可见的茫茫星海? 改了之后航行时间短那么十几天,他快点完成这次舰艇测试任务,回军方估计父亲事情摆平就可以让这位准将滚蛋了。 “这条线比原来的那条更快捷,而且有一部分是少人巡逻容易被突袭的,没什么不好的吧?” “但她并没有像军部报备,或者说,并没有向我报备。” 白易遥点了点头,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好脾气,“那卫准将想如何处置?她这条线也没什么大问题,不如就把她降到二级人员那边小施惩戒?” 反正是他的人,他回头找个由头就可以调回来的,但显然,卫斯也是这么想的。 “调过去,回头再调回来?” “那您想如何?” 白易遥和那个犯错的女驾驶官站在一处,等待发落,一边还有闲情雅致的伸只手拍拍她的背,安抚一下,“只是个女驾驶官私改航线,而且还是往好的方向改,准将不必把问题严重化?” “你说的对。”卫斯站了起身,身高压了面前两个人一头多,极具压迫力,“那不罚了。” “不罚了?”这么好说话? 白易遥抓紧时间推推那个愣住的女孩,正要和她一起出去,又被叫住,“你留下来。” 门关上后,卫斯一步一步的朝白易遥走来,看的他心慌,但面上不慌,仍是端着一副好笑容,“准将,还有事?” “是你改的航线,不是她改的,她只是给你背锅的。” “不,我确实不知道,你就算是愤然我不按你说的惩戒她,也不用强行把错转到我身上吧?准将,你可有证据?” “猜的。但我觉得没错。”卫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易遥,“你刚刚叫我什么?” “准将?” “准将的权力,或者说将军之子的权力,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玩味的看着面前还笑的端正,儒雅又谦和的青年,心里头想的却是他呆会哭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那张脸小巧又没什么棱角,还有双猫儿一样圆圆的杏眼,瞳孔和瞳仁黑白分明故而目光总是清澈干净,软和乖巧的就像这个人的表面,哭的时候大概也是小小声惹人怜的低吟吧,那如果打到他受不了了呢?挣扎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他亲眼见过这个像朵白花一样对谁都笑,善解人意的青年开着军舰,精准的从第二空间跳跃至敌方后部,然后又平稳的开火炸毁对面指挥官的舰艇。 那场让白易遥升职的战役他作为救援只目睹到了战斗的结尾,但也足够令人惊艳。知道他表面柔和内里却是个果决狠辣的角色,就更想试试折辱他,把他掌控在手底下的感觉。 卫斯一只手背着,另一只手在身前装模作样,两只手的手上都戴着白色的手套,而待会他会亲自把它们脱下,然后拍打在挺翘的臀rou上,看着那片雪一样的肌肤开始泛红,颜色加深,最后受不了的扭动。 卫斯笑意加深,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硬的发疼,内心暴戾的想要冲上去摁倒这个不知死活现在还敢在他面前笑的眉眼弯弯的青年。 “纵然如此,你也不能颠倒黑白,我也是将军之子......” “养子。一个白将军可以保护就保护一下,太麻烦就丢着自生自灭的角色。”卫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白将军丢你在军部打拼这么久,给你最大的保护也不过是不让你被调到别家舰艇上被当炮灰使。你是不是少尉,是不是舰长,其实他不在乎,反正也是一句的事情,只不过他非要等到你的弟妹毕业了之后才调配你罢了。” “但是我不想降职,这是我自己拼来的职位,我在乎的很。”白易遥几乎是一瞬间眼睛就逼出了泪水,水汪汪的盈满了一双眼睛,“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卫准将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求饶倒也挺快的。”卫斯饶有趣味的看着白易遥在他面前扮可怜,“我倒是可以放过你,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屈能伸了。” 卫斯一把拽住白易遥往桌上按,白易遥一时间还懵懵的,竟然也不知道反抗就这么被反绑着双手摁到了桌上。 “准将...啊!” 白易遥发觉卫斯竟然在扒他裤子,猛然挣扎起来却死死摁住,从体型来看他根本不是卫斯的对手,身手来看他们读的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军校,自是比不过。 利落的扒了人裤子的卫斯就像恶狗扑食,用牙齿咬下手套后就迫不及待打了上去,臀rou被打的扁下又弹起,登时红了一片。 “啊!住手...嗯啊!” 白易遥挣扎着腿往后蹬,要踹他下盘,卫斯也用上了一只脚缠住他的脚,一时间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姿势倒是诡异。 “你不是不想降职吗?我之前也在军部和你有一面之缘,那时候你只是做的文书工作,给长官端水递茶倒是挺勤快的。” “你要打我?这就是你的条件?” “我肯定是没冤枉你的,舰长改航线不上报和驾驶官不上报的性质可不一样,所以你留个后手。” “对,你打,打完了就翻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胡搅蛮缠,没证据也要硬参我一把。” 卫斯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疼的他闷哼一声,丢脸的脸都烧红了,又拿身后那个流氓没办法。 “才没这么简单,你不会再有错处给我揪到了不是吗?我倒也没想搞你军衔。” 卫斯近乎下流的揉着开始发烫的臀rou,凑着人耳边说,“我只是想搞你罢了。” “你!啊!” “啪!”“啪!”“啪!”“啪!” 之后单调的皮rou拍打声就一下一下的回响着,白易遥没再挣扎,但也如卫斯之前所想,只是低低的闷哼,觉得屈辱,决定屈从的时候软弱的很,挨起打来时倒硬气起来了。 卫斯倒非要看他叫出来,哭出来,嘶哑着嗓子求饶。 巴掌一下比一下重,越打越起劲,微红的皮rou颜色逐渐加深,白易遥开始受不住了,身体开始发颤,但就是咬着牙齿死不吭声,后面的疼一重一重的叠加上来,顿顿的大面积的疼,疼的他头皮都开始发麻,脚尖忍不住蜷缩在一块纠葛。 又是一掌重责,卫斯意犹未尽的揉搓着面前涨红发大的臀rou,红的匀称煞是好看,他把摁着人的手松开,白易遥以为结束了,正想要起身又被喝住。 “没结束,我不按你了你自己趴。”卫斯凑上前去掰着白易遥的下巴去看他的脸,还没哭,但眼尾已经泛红。 “你刚刚不是要哭了嘛,怎么开始打了又不哭了?” 白易遥沉默着没有说话,卫斯开始弯下腰抽他裤子里的皮带出来,白易遥余光看着,怕的心慌,抖的比刚才挨打的时候还厉害,但是又不能躲,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两句死变态,这个时候卫斯又凑到他耳根旁说悄悄话,“其实,你的眼泪还是有点用的。” “你可以哭,可以求饶,可以叫,但我不会放过你。”卫斯恶趣味的把手从衣服里伸进去,一路从耻骨往上摸,引的白易遥抖的更厉害了,几乎是还没开打就要哭了。 “啪!” “啊哈!” 皮带的威力又怎么是巴掌可以比的,何况刚刚那几下对卫斯来说也不过是帮他的小宝贝热热臀,这抡圆了臂砸下去的一下可就是货真价实的狠了,一条宽厚的棱子在皮rou上浮起,白易遥背在抖手也在抖,眼睛紧紧闭着,眉头皱着,一副要疼的受不了的表情,换个人来,可能就打不下去了。 真他妈能装,卫斯抬高手,横着抽上去。 “啪!” “额啊...疼...” 白易遥被打的整个身体往前撞,眼睛睁开的瞬间眼泪就下来了,若有似无的回头瞧他,可怜的像只小鹿。 但其实没那么狠,卫斯对自己力道的掌控还是有自信的,这小宝贝就是在装,还是刚刚提醒了他他才开始要演他,不过,他就是想看他装。 看他假哭假求饶,但就是不放过他,反正没几下后,就会变成真的了。 皮带一下一下的砸上去,打到无处可打的时候就只能重叠上之前的印子,白易遥根本不耐痛,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一片,疼的有些受不了了却还死命往上叠,这个混蛋骗自己哭,哭完了又不放过他。 “啊哈!” “疼...啊!” “准将...卫斯...嗯哼...” “停...你停下...” 白易遥是真的受不住了,疼的拼命把手拼命往下砸,腰也开始不自觉的扭想躲避那一下下的抽上去的皮带,逼的卫斯摁住了他的腰,又加大力狠抽在了臀峰,那几条叠加在一起的棱子直接就泛了紫。 “啊...受、受不了了......准将...” 白易遥不自觉的摇着头拒绝,眼泪哭的一塌糊涂,也不是之前装模作样的几滴仙女泪,是真的疼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堵塞了,声音闷闷的沉浸着浓重的哭腔,但显然卫斯还是没有停手,反而越加起劲。 “求、求你了...啊!” “别...停啊...” “至少...至少让我歇、歇一会....” “卫斯...准将!” 又是一皮带下去,疼的白易遥跳脚,但好在身后那刺激人的疼痛终于是停了,他无力的趴在桌上低低的喘着气,额头上都是冷汗,卫斯走去旁边拿了条手帕过来替他擦了擦脸。 “受不了了?” “嗯......疼。” 卫斯看着白易遥皱着一张脸,眼睛红了一圈,像没了半条命一样恹恹的求饶,“求你...可以、可以不打了吗?” 白易遥苍白着脸求饶的样子,可比平时撑场面的笑容来的顺眼,更刺激卫斯心里的虐待欲和占有欲,现在比起抽他,卫斯更想cao他,cao到他甬道深处,摁着他的腰死命顶他,看他崩溃,神志不清的尖叫,哭泣。 但是现在不行,要是一开始就来的太狠把人吓跑了可不好,虽然他之前是那么说的,但将军的养子毕竟养了十几年,白将军倒也不会睁着眼睛看他被糟蹋的。 “那最后再来十下?” 白易遥疯狂摇头。 “五下?” “不要...”白易遥眨巴着含泪的眼睛求饶。 “那三下,很快的,我会很轻的。” 白易遥知道避无可避,才沉默着点了头,卫斯看着满意,揉着他的头,“之后我会哄你,抱抱你,如果你允许,我还可以亲亲你。” 之后卫斯果然遵守承诺轻了很多,几乎是小小的拍了三下,就跟他说结束了,然后拦腰把人抱起往床上走。 “委屈吗?” 白易遥把头耷拉在卫斯的肩膀,小小的点了点头,卫斯把他抱在怀里,拉开旁边的抽屉拿了一罐药,慢慢的敷在他肿痛发紫的臀部上,“我轻轻的揉,你要哭吗?” 白易遥转转脑袋,用手把脸擦了擦,已经不哭了,只是眼尾发红,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卫斯怀里任人揉捻,乖巧的像只羊羔。 “你还要怎样才放过我?” “你做梦吧,我怎样都不会放过你的。” 白易遥气呼呼的,又气的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别人是将军的亲儿子,不像他,只是捡回来的而已,就算回头让父亲帮他扳回一局,只要卫斯往上参他,他的舰长肯定保不住了。 他咬咬牙,不就是被人玩嘛,他其实都不介意的,何况卫斯也不是那种地中海的老头子,长得可以,他也不吃亏。 “是不是我听话你就不会参我?”白易遥一转头又是眼睛含泪,他总是习惯这样可怜兮兮的去卖一下乖,几乎是拿手好戏了,只是卫斯不吃这一套。 “看我心情。”似乎是怀里人失落的样子太可怜,就算明知道有几分装出来的成分,卫斯也心甘情愿去哄哄他,“你不会吃亏的,你只是不愿意沦为白家里任人摆布的棋子,我可以帮你的。” “怎么帮?” “尽我所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