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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番外:忍住笑声(ABO)

    海关总长A!萧其琛/大学教授O!叶淮安

    温煦的冬阳下,帝国联大里的白桦浮着银色的光华,行道边是雪松葱倩,梧桐乱根未剪,又兼北风严劲,裹着羽绒衣走过去被仍是吹得眼窝生疼。

    年假前的最后一次短假,校门口只有稀稀两两的本市学生拖着行李箱往家赶,穿得像羽毛蓬松却又飞不远的小麻雀。

    临近十二点,叶淮安独自窝在教务办公室里趴在桌子上给萧其琛发信息,办公室里暖风开得很足,可叶淮安还是觉得冷。

    「今晚来接我好不好[调皮]」>

    <「好」

    <「你想买菜回去做,还是出去吃?」

    <「怎么了?不说话」

    叶淮安发完第一条信息就将额头枕在手臂上,脚下动了动转椅与桌面贴在一起。刚放在手边的手机就震个不停,叶淮安掐着眉心不晓得怎么今日这样精神不济。

    「在整理如山的教案[难过]」>

    「不想做饭了,去公寓楼下的斋菜馆吃吧」>

    <「你吃不惯外面的我可以给你做[得意]爸的手艺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萧董你饶了我吧,改天再练,我今天胃不舒服」>

    <「……」

    <「你在不在主校区,我现在去接你」

    <「你是不是还想忍到晚上?」

    <「叶淮安你说话!」

    「……你别过来,下午有个研讨会」>

    叶淮安怕压皱了西装衬衫,自暴自弃地用头抵着桌子,小臂却下意识地挡在小腹,心道:又搞砸了。正此时,彭奚抱着一叠打印纸敲门进来,对叶淮安道:“叶教授,您要用的资料都打好了,我给您放在这边桌子上。”

    彭奚将一摞资料放在隔壁空桌子上,抹了把鬓边的汗道:“今天电梯坏了,害得我爬了六层楼。”

    “辛苦你了子言,早点去吃午饭吧。”叶淮安偏过头露出个虚弱的笑,转而就将脸对着桌面直不起腰来。

    “我没事我订了外卖,”彭奚大喇喇地抓抓脑后的头发,猛地看到叶淮安苍白的脸,忙上前关切道,“叶教授,您不舒服吗?”

    叶淮安埋着头摇了摇,后又觉得自己这个状态着实没有说服力,只说:“子言你帮我去买几片阿司匹林……”

    彭奚连忙应声,正要抬腿就见叶淮安的手机在桌面震动,忙提醒道:“叶教授,来电话了。”

    叶淮安将下巴搁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摸索了一会儿才抓住手机,来电显示不出所料是“其琛”,叶淮安正要接通却见手机一下子黑屏——没电了。

    叶淮安无可奈何地趴回去,只得先让彭奚去买药,挡着脸心道自己完蛋了。

    叶淮安鸵鸟般地埋着头,空自忧虑半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萧其琛圣诞送的Prada的领带夹,别在自己宝蓝色的缎面领带上,希望萧其琛见了能消消气。

    领带夹表示已婚,萧其琛送这个礼物的心思昭然若揭,不过叶淮安已经第三次拒绝他的求婚了。

    彭奚前脚出门,后就有老师来请叶淮安去开会,说是这次研讨会校长韩襄桓也来了。叶淮安撑着墙站起来,却是小腿止不住地打颤。来人也见出叶淮安脸色不对,伸手摸了摸叶淮安的额头,也并不发烫,开句玩笑道:“如果不是知道叶教授是Beta。我还以为您是怀孕了。”

    叶淮安勉强笑笑也不反驳,他虽然是Omega,但是早年被绑匪绑票丢在冰库里,易感期被冻到生殖腔萎缩、腔壁过薄,根本不可能怀孕。叶淮安不动声色地抚过颈后的腺体,对这人道:“子言替我去买药了,只是胃不舒服,不碍事。”

    来人听到彭奚的名字时神情有些晦暗不明,倒也不失礼地与叶淮安一起去了会议室。

    叶淮安拿着资料进屋,扫了一眼会议桌上的名签,默默走到主方席,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久未启用的会议室有些空旷的冷,立式空调呼呼地运转依旧让叶淮安搓了搓冻白的手指骨节。

    彭奚端着瓷盅和药进来的时候,韩灵均施然拉开皮质椅子落座。

    “子言,你早些去吃饭吧。”叶淮安看了眼腕表,匆匆用水送服了药片,将瓷盅递还给彭奚,自己理了理西装的腕扣。

    韩灵均似笑非笑的深情把彭奚看得后背发毛,待他看到叶淮安的领带夹后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指尖在桌上发出一道令人牙酸的声响后道:“彭奚留一下,一会儿会上有事。”

    “今天韩校长回来,彭奚在这儿有什么事?”叶淮安着实不明白研讨会留彭奚一个快毕业的博士有什么用,但正欲再问,韩襄桓已经领着一些主任进来了。

    彭奚似懂非懂地端着瓷盅站在一边,韩灵均如未见韩襄桓一般,笑着凑到叶淮安身边,拿过他旋开的签字笔笔帽在手里把玩,低声道:“留他在这儿有什么用,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叶淮安低垂着眼睫在本子上记了几笔,面色不善地偏过头看了韩灵均一眼,并不接话。

    韩灵均最看不过他风轻云淡的样子,磨牙凿齿地将笔帽平放在桌面上滚回去,见会议桌前将近坐满了人,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道:“今天大家都在,彭奚也在,我有些话就直说了。”

    韩灵均见叶淮安住笔,轻笑一声继续道,“我在藤校的朋友昨天发邮件给我,说彭奚在核心期刊上的论文数据造假,本来,这种事也不该放在台面上来说,但对方指出这写数据都是未公开发表的,现在对方质控访学的彭奚窃取信息,事关学校声誉与彭奚的人身自由,我觉得还是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

    彭奚被问得莫名其妙,一时支吾着说不出话;叶淮安刚要开口,韩灵均便笑着对他说道:“附件已经群发给各位了,不妨先看看再做定夺。”

    “你想怎么样?”叶淮安的手重压着绞痛的小腹,只觉绵绵痛无增减,顷刻已困顿自汗。

    “延迟毕业,至少一年半。”韩灵均直视着叶淮安,伸出食指摇了摇。

    “不行,”叶淮安腹痛委顿,如今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盯着他们,他只能用手攥着椅子扶手来忍痛,”彭奚已经拿了国外的offer,延迟毕业就什么都没了。”

    “叶教授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韩灵均抱臂瞥了眼彭奚道,“现在叫他延迟毕业是在保他,对方如果继续追究,可就要把他抓进去了。”

    “何况这件事现在和叶教授也没什么关系吧。”韩灵均直勾勾地盯着叶淮安,他后来才晓得,对付叶淮安这种人,照着他自己下手没有任何用,但只要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他就会自己送上来。

    “韩校长,我——”叶淮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汗湿的头发沾在面庞上,还未说完就觉小腹一阵坠痛,凝结的热流顺着裤管滑下去,粘稠的液体擦过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在脚边聚了一小汪血。

    “淮安呀,这事最终怎么解决还要从长计议,现在压下来对学校是最好的,”韩襄桓环视众人,视线最终仍 落在叶淮安身上,只是见他摇摇欲倒,也不希望韩灵均真闹出什么事来,便顺着说道,“你如果不舒服,就先回去……”

    叶淮安咬着唇,腹中大痛以致疼得说不出话,才一张口就双膝一软昏了过去,头还磕在近旁的椅子扶手上。

    众人见此变故纷纷起身,彭奚更是抛了瓷盅上前去扶,混乱间更是将水悉数合在韩灵均身上。

    深黑的西裤将血迹掩得看不太分明,叶淮安靠着隔壁的扶手椅倒下去,下意识地抱紧小腹缩起腿,眼前如同蒙着水红的绉纱看不真切。

    萧其琛让徐殷就把卡宴停在办公楼前,自己把叶淮安带下来就走,不料一进大厅就看见电梯在检修的标识牌。

    萧其琛一连发了几条信息,没回;一边拨电话一边上楼,到了六楼仍然没人接电话,萧其琛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叶淮安揣在怀里,索性将手机放回衣兜,一步三级地上楼去。

    萧其琛甫一到六楼,还未及转弯就听得一阵嘈杂的人声,方才转圜过去就见会议室的门大开着,接着便见人群中叶淮安倒在椅边。

    萧其琛登时发急地闯进会议室,韩襄桓见萧其琛骤临,也忙起身示意,叫了声:“萧董,您怎么来……”

    萧其琛不理,发威动怒地越过众人,俯身心焦地将叶淮安横抱起来,斜睨了韩灵均一眼,冷声道:“我说过没有第二次,这次我要了你的命。”韩灵均跌坐回椅子,无措地捏着扶手,看着萧其琛将叶淮安快步抱出去。

    萧其琛看着叶淮安脚踝处仍在滴血,以为他伤了小腿,不敢停步地往楼下跑。叶淮安眼前视物模糊,只昏昏沉沉地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又觉身下遭了杵臼一般疼得满是黏腻,难受地挣扎起来。

    萧其琛一气下到一楼,被这一挣险些没抱住人,忙收紧手臂,对叶淮安道:“淮安,别睡,醒醒,我们这就去医院。”

    叶淮安微微睁眼,气若游丝地应了声:“……其琛……”便再说不出话来。

    徐殷早等在车外,骤然见萧其琛将叶淮安抱出来也是忧心不已,忙拉开车门让萧其琛坐进去。

    萧其琛将大衣脱下来裹在叶淮安身上,轻轻揭开对方小腿上的西裤,又听叶淮安亏弱的声音喊了声疼,连忙放下裤腿,吩咐徐殷开车去医院。

    医院大堂的灯光刺目地白,萧其琛快步将叶淮安抱去急诊,一路上血顺着裤管淋淋漓漓的,萧其琛不知道叶淮安怎就伤了腿,只能一步不停地跑去外科的急诊室。

    诊室值班的大夫认得萧其琛,却是第一次见这双眼猩红、喘着粗气的修罗般的萧其琛,惴惴不安地卷起叶淮安的裤脚,取了棉布擦拭腿部的鲜血,怎料血擦不净、裤腿卷到膝盖也没瞧见伤口。

    小大夫有些惶恐不安,这时闻讯赶过来的主任医师尹从穆一众人聚在诊室门口,尹从穆也瞧出情状不对,忙令两个医生将叶淮安架上三折床。

    叶淮安稍稍恢复神智,口唇苍白地捂着肚子想要蜷缩起来。萧其琛忙握住他的手,见他蹙眉低吟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尹从穆近旁的产科大夫施惜文立不住,试探性地问了句:“这位先生……是Omega吧?”

    萧其琛闻言,心中大撼踢了近旁的垃圾桶问道:“你什么意思!”

    施惜文见头狼一般的萧其琛,到底是年轻医生一时也束手,只能期期艾艾道:“这伤的不是腿,怕是、流产……”

    萧其琛怫然变色,瞪着尹从穆道:“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怀不了孩子吗!”

    “这……”尹从穆被问得也哑然,幸而护士过来说病房准备好了,也放了B超机,施惜文才吞一口气道:“必须去检查一下生殖腔,如果还有旧症,恐怕大人也会有危险。”

    “……其、琛,”叶淮安半阖着眼,被痛得吞声忍泣,鼻尖红润润地抓着萧其琛的手不肯放,只说,“你别走,我、我害怕……”

    “淮安别怕,我陪着你。”萧其琛反扣住叶淮安的手,随推车的医生往病房去。

    施惜文与护士在一旁插着B超机的仪器线,不忘对萧其琛道:“萧董,您先把叶先生的裤子脱下来……”

    叶淮安原想自己来,却少气无力地垂下手。萧其琛赶忙过去,扯开叶淮安西裤上的皮带,将叶淮安的裤子褪到脚踝,却见他腿间一片血红。

    叶淮安将手臂搁在眼上叩心泣血,声音颤抖地对萧其琛说:“……其琛,他在流血,我止不住……”

    大夫摇起折床的靠背,萧其琛握着叶淮安的手不住地亲吻道:“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施惜文别过头去不忍看,坚心守志地取来凝胶涂抹在叶淮安的小腹上,叶淮安受怕担惊地不住地往萧其琛怀里缩,直到无路可退才绷紧身子偏过头去。

    探头循着叶淮安苍白的小腹游走,萧其琛锢着他发颤的身体亲吻他的额头。施惜文轻叹一口气道:“胎盘已经剥离,腔壁过薄无法手术,护士去准备针剂。”

    说罢,施惜文用手掐在叶淮安的纤腰上,隔着塑胶手套重按了下叶淮安的小腹,引得叶淮安吃疼得抽气,甚而呻吟出声。

    “唔呃……呜……求、求你别按了……”叶淮安痛心忍泣地挣扎了片刻,偏过头止不住地掉眼泪,萧其琛抹着叶淮安苍白的面颊引咎自责。

    “萧董,叶先生宫缩不足,血块排不出来,如今只能先打一针刺激生殖腔收缩,看看能不能排净。”施惜文从针管中推出几滴药液,见萧其琛横眉厉色却是默许,便用药棉擦拭着叶淮安的腰将针管刺进皮肤,“如果不行只能强行刮宫。”

    叶淮安泣数行下,抱着萧其琛的手臂闷声道:“让他们都出去……”

    施惜文了然地叹口气,抽离针筒对萧其琛道:“必要时须得揉腹、反掏以排净血块,不然叶先生难保无虞,我们就守在外面,您随时按铃。”

    萧其琛冷着脸点点头,施惜文与护士一同出去正遇上赶过来的萧善渊与楚泽遥。

    “里面怎么样了?”楚泽遥先一步拦下施惜文问他道。施惜文未见过如此多的大人物,早已有些不知所措,只如实道:“萧董与叶先生都没想到是怀了孕,只如今这胎是保不住了,血块尚还没落下来,已经用了药,萧董也在里面守着。”

    萧其琛取了药棉沾了水轻轻擦拭叶淮安的腿间,无菌桶里不多时就堆了半桶沾血的纱布。叶淮安整个衬衣都被汗湿,整个人在疼痛的间隙喘息。

    萧其琛轻缓地解下叶淮安的衬衣,趁药力未发替他穿上罩袍。

    待到药力瞬发,方才换的产褥垫便被染上一团血。叶淮安痛得攥着床边借力的栏杆,膝弯曲起又难耐地张开,腿间的xiaoxue敞开一个指节的小口,颤巍巍地翕张。

    “呜哈……呃——其琛、其琛……”叶淮安弓着足背,细白的长腿在产褥垫上曲起又放下,萧其琛见他痛得如此,只觉摧心剖肝一般,偏坐上床,让叶淮安的背靠在自己怀里,与他扣合五指,将人揽在怀中。

    “淮安别怕,再用点力……”萧其琛的喉音发抖,又见叶淮安腿间只是不断淌出深红的血,万般心疼也只得将手心覆在叶淮安发凉的小腹上,“淮安我得替你揉……”

    叶淮安痛心入骨,攥紧床褥眼泪就淌下来,怎么会这么疼,他还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就要失去他了。

    “啊、唔……呃啊……”叶淮安仰着脖颈,再也忍不住透骨酸心的痛吟,萧其琛的手在小腹按压,如髋骨碎裂、刺穿肌理一般的痛不可抑止,小血块随着骨血淤堆在xue口,叶淮安陷在萧其琛怀里早已无力推挤。

    “淮安忍一忍……”萧其琛被叶淮安痛苦的呻吟听得心疼不已,他捧在手心里都怕磕碰的宝贝,仿佛要流净一身的血脉,如草木催残,枝萎而实落。萧其琛轻轻吻着叶淮安的耳垂,他不能失去——当下只得横心拖着叶淮安的双臀,将他的腿打开,手心不住地揉搓会阴与下关,指端刺探着红肿的xue口,指节捏着血块拖出来。

    叶淮安狼狈地别过头去,汗湿的鬓发沾在面庞上,呻吟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来:“呃啊……呜、呜!肚子好酸……其琛……唔额……”叶淮安难熬地挣动着,仰着脸急促喘息。

    萧其琛见叶淮安疼了许久几近脱力,而产褥垫上只淅淅沥沥滑出细碎的血块,只能赤红着双眼握着叶淮安的脚腕把他的腿分的打开,两条胳膊分架着他的腿弯,让叶淮安大敞着腿使力。

    血块悉堆在下腹,又酸又胀将薄软的肚皮撑出一个小弧,叶淮安几乎是哭喊着蜷曲着脚趾,臀尖被前挺得充血泛红。

    “呃啊——痛……其琛……不行……那是我们的宝宝……他还……”叶淮安被剧痛折磨得神思不济,迷蒙间却突然硬要合拢双腿不肯用力。

    萧其琛怕得快疯了,只能将叶淮安的腿根分得大开,用犬齿抵着他的脖颈感受着爱人脉搏微弱的跳动,才得片刻心安道:“淮安,我求求你,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叶淮安默默地流着眼泪,喘着气一抽一抽地弓着背使力,又一次次跌回萧其琛怀里,可怜的xue口缓慢排挤着深红的血块,皙白的足背随着大敞的双腿在身体两侧弓起,手紧紧攥着床边的围栏,终于在一声剧痛的长吟后,xue洞里挤出一大团血块,叶淮安也一下子晕倒在萧其琛的臂弯间。

    萧其琛眼眶通红地紧紧抱住叶淮安,埋首于他的发间拼命喘息,片刻才步履虚浮地走出病房。

    施惜文与尹从穆一见萧其琛出来,连忙赶进去探明情况。楚泽遥被病房内令人心惊胆战的呻吟声弄得心有余悸,在病房前不断的踱步,如今见萧其琛心惊胆落地走出来,登时气急一巴掌打在萧其琛的左脸。楚泽遥喘着粗气,萧善渊赶忙来扶他,却也知劝不得,到底是萧其琛咎由自取,却由叶淮安受罪。

    “我怎么和你说的,小安生殖腔有伤,不能标记小安,你呢!小安有几条命够你糟蹋,”楚泽遥说着就落下泪来,“Omega的头胎流产,小安这是丢了半条命……”

    萧其琛心神恍惚地抓着头发蹲下来,泣血捶膺。

    叶淮安睡了三日才从ICU转到可探视病房,他一醒来就见萧其琛握着他的手在床边守着他。叶淮安下半身疼得如碾压过一般,xue口却热辣得刺痛,连嗓子都呻吟得发了肿。他分明没动,萧其琛却也醒过来。

    萧其琛又惊又怕地抚摸着叶淮安的面颊,一滴泪猝不及防地滴到他的下颚,萧其琛赶忙抹去,又哭又笑地说:“小骗子……”萧其琛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不容分说地将戒环套在叶淮安的无名指上,哽咽而发狠道,“第一次你骗我你是Beta,第二次你说要我去找个正常的Omega、结婚生子,第三次你说你根本不爱我,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把你关在我心里,谁都别想碰。”

    叶淮安看着这样的萧其琛,却一时又有默默心安的熨帖,半晌只阖着眼百感交集、万般自责地掉眼泪,最后才忍着喉咙痛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