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 阮慎行和别人
龚先生带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走过来,朝阮慎行笑了笑:“阮爷,好久不见。” 阮慎行点点头,弯下腰和他抱了抱:“好久不见,龚先生,国外过的怎么样?” “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坏。” 阮慎行点点头:“还是国内好,认识的人多。” 转过头看了眼他身边的那个男孩,后者看见他,乖乖地朝他笑笑,看上去像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睛是波光盈盈的深蓝色,很漂亮。 “这位是?” “噢,忘介绍了”龚先生宠爱地摸着男孩的头:“这是我再国外认的一个义子,小瑜,第一次回国,还什么都不懂。” 阮慎行朝小瑜笑笑,评价道:“是个漂亮的孩子。” 两人走后,阮慎行回到余一待的地方,没看见人。 他不悦地皱紧眉头。招了招手让人下去找,自己又回到前厅和别人交谈。他向来都不喜欢这种繁琐的宴会,都是认识的人,见了面多少得聊几句,同样的事情做太多遍就会觉得厌倦,现在余一没乖乖坐在那儿,更让他觉得烦躁。 如果余一在这,他会想带着人去不起眼的角落里让他给自己koujiao,解解乏。 但一直到晚宴结束,余一都没有找到,包括阮刑也不知所踪。下面的人倒是回来了,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说:“阮爷,有人看见二少爷带着一个男人出去了,好像是与余先生。” 阮慎行没什么表情,点点头让人下去。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因此没有很惊讶,只是心里想着,余一这样不听话的狗,得让他吃吃教训。 他现在喝了点酒,身上有点发热。 龚先生和小瑜送他到停车场,他摆摆手说不用送了。龚先生突然笑了一下,问道:“阮爷觉得小瑜怎么样?” 阮慎行看了龚先生一眼,然后侧头毫不掩饰地看那个男孩。是个美人,即使阮慎行见过不少漂亮的人,像男孩这么漂亮的也很少见,纤细又白嫩,不像少爷,像小姐。 “挺好的。” “哈哈哈哈哈,”龚先生笑了几声,高兴地把义子推过去,男孩轻轻地撞到阮慎行怀里:“阮爷喜欢,就送你了。” 说完,还凑近了添一句:“很干净,没弄过。” 阮慎行低头看那男孩,没有说话。小瑜以为男人要拒绝,怯怯地抬头,看见那双莹莹的眼睛,阮慎行突然把人搂住了。对龚先生说了一句:“谢谢。” 阮慎行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余一以外的人了,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 男孩不仅长得漂亮,身体也很漂亮,是个极品。不像余一那样,浑身都熟透了,全是别人留下的痕迹。这个男孩很青涩,像张白纸,哪里都是粉粉嫩嫩的,水蜜桃一样。 阮慎行压着人做了三次,没下重手。这种极品龚先生以后还会用,把他玩坏了不好。 第二天早上,阮慎行打开手机,发现余一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他也不急着回,让人把男孩送回去,碰巧龚家就在别墅不远处,就一同先回别墅。 余一叉着腿站在厨房里,这里能看见大门,他在等阮慎行。 昨晚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在阮刑的房里。他急急忙忙起身,没想到阮刑的yinjing还插在后xue里,自己一动就滑出来了,xue里的东西止不住地流出来,把床单都弄湿了。不知道阮刑在他睡着的时候做了多少次,女xue已经麻了,没有知觉,后xue居然也被阮刑射了不少东西进去。 他吃力地从床上起来给阮慎行打电话,如果阮慎行找不到他一定会生气的。 阮慎行没有接。 阮刑眯着眼看他动作,见电话打不通,他突然笑出声,把余一搂过来,贴着余一的耳朵:“别打了,他和我们一样,在‘办事’呢。” 余一不理会他,起身往要往楼下走,阮刑从后面紧紧地把人抱住,他伤好的差不多了,很有力气,他把半软的yinjing插进余一的后眼里:“你还有力,我们就再做一次。” 说着,就不紧不慢地再度抽插起来,怕余一没感觉似的,还又添了两根手指去刺激余一的前列腺,被弄了这么久,余一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受不得刺激,不一会就头晕眼花睡过去了。 今早起床,阮刑倒是没有再拉着他。 余一去浴室一看,浑身都是阮刑留下的痕迹,他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阮慎行如果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他不安地站在厨房里,前后两个xue都已经发肿了,碰一下都疼,双腿根本不能合拢。 阮慎行的车慢慢从外面进来,但是车刚到门前就停下了。余一跑出去接他,到门口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个人,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阮慎行下车对司机道:“把他送回去。” 男孩看到余一,只是瞟了一眼就回过头,对着阮慎行甜甜地笑:“谢谢阮爷” 阮慎行点点头就转身往家里走,压下心里的不安,余一迎上去:“阮、阮先生……” 阮慎行没理他,换了鞋子上楼。 余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想和阮慎行坦白。 阮慎行走到卧室,站在衣柜前脱衣服,大概是要去洗澡,余一咬咬牙,对阮慎行道:“阮先生,昨天晚上我……” 话说一半就被阮慎行打断了:“等我洗完澡再说。”说完就往浴室走,余一这才发现他背上的抓痕,明显是昨天晚上留下的,余一从来不敢给阮慎行弄这么大的痕迹。 他脑海里出现刚刚那个男孩的脸,心里猛跳了两下,脱口道:“先生昨天晚上是去酒店了吗?” 阮慎行停下来,没说话。 余一心里跳得很快,热气一股脑地冲到头上:“是和刚才那个男孩吗?” 阮慎行回头看了他一会儿,淡淡地:“是。”只有一个字,解释都没有,仿佛这没有什么问题。 余一浑身凉了下来,他就这么站在原地,心里钝钝的,难受得紧。 “嘭!”阮慎行关浴室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他心脏复苏一样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