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丧尸试读+留言
他一直是个很胆小的人。 他的性格和外表一样软软糯糯招人欺负,二十多岁了脸颊上还有婴儿肥,从小到大都是那种欺负狠了才会泪汪汪挠一爪子的人,所以也经常会有很多人来欺负他,逗他玩。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是个女强人,离婚后事业风生水起,没时间照顾他却又理所应当的束缚他,给他规划人生,他本来就不会反抗,母亲声音大一点,他就吓得不敢说话,只能乖乖听话,让母亲摸摸头,夸一句乖小孩。 幸好他虽然弱小,但是很聪明,他能很轻易的辨别出团体里的强者,并且利用自己的优势攀附上他们使自己得利,这些人或许是幼儿园里最强壮的小霸王,是初中学校的校霸,是贵族高校的学生会主席,他靠着这些人无忧无虞的成长。 然后再甩掉他们。 这一套对他而言也烂熟于心了,当他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上一个阶段的人对他而言已经无用了,不再具有让他费心维持亲密关系的资格。 至于高中时那个学生会会长,一个外表温柔,内心却黑的滴水的男人,与他同届却入学不到三个月就能将高二的上一届主席拽下王位,也是他遇到过最难搞的一个人,逼得他不得不亲口承认了他们的恋爱关系,也让他在高三那段时间还要为了维护自己的贞cao而焦头烂额。 那段时间他被迫住宿,会长以给他补习为借口将他留在教室,每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他嘴唇都是肿的,在知道会长甚至打算和他上一个大学之后,他终于品尝到了恐慌的滋味。 他偷偷打了一个电话,给对方放了一段录音。报考志愿在给母亲和会长看了之后又偷偷改了回去,他最终成功了,会长被家里逼着去外国上了大学,他则去了一个离家几千里的高校。 这违背了他原本被设计好的道路,他却一意孤行。这是他十七年里第一次违背母亲的命令,他终于有了一种彻底挣脱束缚的感觉。 母亲很生气,但是她也很忙,只是在电话里冷漠的威胁他,不会给他生活费。 高中的时候会长为了讨他欢心给他买了不少奢侈品,两周年的时候还给了他一张密码是他的生日的卡,他陆陆续续花了不少,剩下的普通大学生生活四年也够了,然而对他来说花完也用不了多久,幸好,他永远不缺给他花钱的男人。 他定的是两人宿舍,开学时谢走了帮他搬运行李的学长,收拾好了坐在床上发呆,门突然被推开,他抬头打量来人,面上是甜甜的笑容,内心却是狂喜:他找着未来的饭票了。 这个人就是他现在的男朋友,W。 在他看来,W很适合当他饭票,他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轮廓流畅,每一点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W的衣着一般很低调,然而对此深有研究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专门定制的高档货,W不爱说话举止却很有教养,当然,在他终于把W吊上手后,他才知道这叫闷sao,叫老流氓。 然而W和他之前的那些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占有欲控制欲极强,在一起以后去哪儿都要带着他,不让他去gay吧不让他喝酒,在他装可怜瞎说的时候知道他妈不管他不给他生活费之后更是带他出去租了个公寓,将他衣食住行全包了,只要他不出去瞎玩,要什么都会满足他。 唯一让他苦恼的,大概就是W的性欲太强了,和他在一起破了处之后隐藏性格就被挖掘了出来,每次上床他都会被玩的受不了。 他们俩的第一次是在他成年生日那天,他们玩了一天,晚上就被W带去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间。 虽然W也没有经验,但是他准备的非常充分,他本来不怎么愿意,谁知W那个老狗比在晚餐喝的红酒里下了催情的药,那药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会让他变得更软,减少受伤的可能。 他晕晕乎乎的,只感觉腰被一只铁臂搂着,他被硌的难受,又热得慌,挣扎又挣不开,好不委屈,只好犹犹豫豫的伸出胳膊抱住了那个大冰块,把脸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他感受到了w胸腔的震动,似乎是在笑,他被扶着进了房间,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脱掉,裸露的皮肤接触到了柔软的织物,w一个没注意就叫他扭着钻进了被子里,只来得及抓住他一只纤细的脚腕。 W哼笑了一声,裸着上身跪在床上,将被子一点点掀开,像剥开蚌壳露出蚌rou里洁白圆润的珍珠。 那晚的记忆是模糊而暧昧的。他不太清醒却又能感知到从下体传来的尖锐快感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哀婉地叫着,嘴里模模糊糊的重复着男人让他说的话——无非是承认自己是小母狗,夸奖男人老公好厉害。 W也异常兴奋。他之前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比杀手训练更刺激更令人着迷的事。他一边全力驰骋在身下人温暖紧致的xiaoxue中,一边抚摸身下人的身体,好叫他嚷出更多令他热血沸腾的呻吟来。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很多次,第二天起来他甚至动都动不了,男人又续了一天房,鞍前马后地照顾他,即使没得到好脸色也一直嘿嘿傻笑,第二天他才勉强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