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出去(扇逼/指jian/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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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绪怯怯的抓住江衫屿的裤脚,哀求道:“求求你,先生,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江衫屿恶劣的用穿着棉袜的脚踩了踩他半勃的yinjing。 张绪原本想着就这一次,没想到江先生竟然拍了照,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张绪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对方用脚碾了一下,身体的欲望也重新抬起头来。 他知道江先生想干什么,他就经常听邻里街坊说有的男主人和他们家的年轻保姆搞在了一起什么云云。当时他也只是一笑而过,那曾想自己竟也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他既不年轻也不是个长相出众的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哦不,他还是个双性人,不过现在江先生并不知道。 “先生,您到底想干嘛?”,张绪妥协了,只要不被丈夫发现出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太过分...... “干什么?你说呢。”江衫屿用脚从对方的yinjing根部滑到了guitou那里。不大也不小,是男人的正常长度。 突然,他就想到自己好像还没好好看过张绪的下面长什么样子。 “把裤子脱了。” 张绪愣愣的,一脸哀求的看着男人,不可以,自己不能让江先生发现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江衫屿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直接起身把跪坐在地上的男人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上手使劲扒着他的裤子。 张绪脸色瞬间苍白,嘴里不住的哀求着:“先生,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先生,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这样......” 回应他的只是男人朝他花xue上猛扇的一下! 他疼的瞬间惨叫一声,死死捂住被扇的花xue,好痛啊! 男人趁他挣扎时早已把他的四角内裤全扒了下来,嫌他聒噪,便朝着下面的花xue扇了一掌,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明明自己也没用多少劲啊。 啧,真是娇气! 张绪疼的直抽气,眼泪guntang的顺着眼角留下,委屈又埋怨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江衫屿扯开他挡住下面的手,男人的yinjing倒是挺干净的,不大不小,yinjing下方没有睾丸,只有一朵被扇的通红肿胀的雌xue,上面还有刚才这个人为自己koujiao时因情动而留下的yin液。 修长的食指和拇指剥开这两片肥厚的花唇,露出里面过于紧致的烂红色xue口,像是被人cao熟了一样,江衫屿气息沉重,目光死盯那里,他忽然感到浑身烦躁。 这婊子一定天天被他那个老公cao吧,下面一幅被人cao过头的熟妇样,真是个荡妇! 张绪被男人阴沉恐怖的脸色吓的浑身发抖,颤个不停。 江衫屿毫不客气的插进一根手指,里面湿软紧致,这实在也太紧了! 江衫屿都怀疑他老公是不是阳痿,里面紧的仿佛是个未开苞的处子xue,这里连塞他的一根手指进去都看起来很勉强,要是把他胯间那根东西给插进去,这xue怕不是要被弄坏? 可他一想到男人的花xue被迫吞吃着他的yinjing,被撑的满满的,再也塞不进去一点东西,江衫屿整个人就兴奋的不行,他想,到时候就算是男人哭天喊地求他拔出来,他也要把他给插坏,狠狠的插坏!让他再勾引人! 下面的花xue被男人的指尖反复戳弄,甚至是越发得寸进尺起来,直接用整个手掌根部yin靡地揉搓起来,张绪避无可避,尽管浑身颤得厉害,可花xue处还是敏感的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受不住的低喘着。 他性欲很强,可是自己的丈夫却是个不中用的,每次没尽兴时,自己只好用手指往里面抠挖抽插,可是依旧不解渴,恨不得找根粗壮的棍子往里面捅一捅。 现在,自己就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仍旧不敢反抗。张绪整个人像是撕裂开来,一半热的发烫浑身像泡在情欲里面,另一半则绝望的任由男人jianyin自己而无可奈何。 而身下的花xue却怯生生的露出里面嫩滑无比的软rou,甚至开始讨好男人,吞吃着男人插进来的指节,仿佛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可它不知道,这样的示弱并不能让自己幸免于难,反而彻彻底底把对方的凌虐欲给勾引了出来。 张绪浑身瘫软无力忍不住的哀求着男人:“先生,停下!快停下!求求你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像是断了的珠子一样。 江衫屿看着他哭的这么凄惨,像是自己真的强jian了他一样,可是现在还只是塞进去一根手指而已。 江衫屿莫名烦躁起来,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往张绪带有一层薄薄腹肌上摸了干净。 “哭什么哭,哭个不停了,再哭我就直接cao你了!” 张绪闻言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卸下一样,紧紧绷着嘴,眼眶红通通的,他不敢反抗男人,他害怕自己真的被自己的男主人强jian了。 江衫屿靠坐回皮凳上,支着下巴,手上粘腻腻的:“过来,舔干净”,他把手往张绪眼前一放。 张绪苦着脸,哽咽着一抽一抽的往前凑,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他男主人修长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味道腥甜。 张绪舔着舔着就有点上瘾了,他想他可能真的需要zuoai了,可他又不想去找自己的丈夫,但是他又真的做不来出轨的事。 江衫屿坏心眼的用手指来回夹着男人的舌头,口涎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留下,yin靡十分。 江衫屿完全不在乎自己家的保姆是不是有属于他自己的家庭,只要他想,每天都会有人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可是这个小保姆不一样,他现在还不是属于自己的,他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似乎还要庆幸他没有生孩子,不然就真的成了一个从头到zigong都被cao熟的荡妇了。 江衫屿想令他整个人都是属于自己的,那怕最后自己腻了他,那也要从自己房子里滚出去。 现在呢?“出去!” “什么?先生......”张绪惊讶的看着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张绪瞅着男人一脸不耐,不敢丝毫犹豫,急急忙忙往外跑去。 江衫屿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 他要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