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魔头初显形,清冷师兄心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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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温尔雅又是一早便起身,还带走了发sao的林偿,临走前依依惜别,轻吻着秦元的下巴,给男人撒娇,气得林偿直咬牙。 最后,听说林偿被掌门判锁入深渊寒潭,就由温尔雅负责押送。 飞仙宗不过是个小到不能更小的门派,宗门里的牢房也不过能关押个小蟊贼什么的,像林偿这种能和温尔雅打成平手甚至还能占到便宜的,是怎么也看不住的,于是掌门联系了交好的大宗门——天鹤门,将林偿送过去。 可天鹤门距离飞仙宗遥遥千里,单单一个温尔雅也不知能不能看的住,何况温尔雅身中情蛊,一天都离不得男人。 “掌门师兄,我可否带着我的小徒弟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温尔雅道。 掌门闻言皱眉,道:“你那小徒弟,可是最近才筑基的那一个?” “正是。”温尔雅心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却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掌门沉吟片刻,缓缓道:“不若带你的大徒弟去,他如今已成金丹,也是我门中翘楚,他去了倒也有些保障。” “这……”温尔雅心知自己不能放弃秦元,可押送林偿又不能不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林偿交出来呢。温尔雅暗暗唾弃自己。 “不若两个都带去,也好让你那小徒弟见见世面。”掌门突然说道,“路上天鹤门的长老会来接应,想必应当没什么大风险。” 掌门抬起眼皮看看温尔雅,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多谢掌门师兄,我立刻就动身。”温尔雅一听秦元也能跟着去,哪还想得到别的,当即点点头,笑靥如花。 温尔雅走后,只留下掌门一人在空荡荡的大殿,眼神凝重。 难不成那传言是真的? …… 另一边,飞仙宗牢房里,一个黑皮少年瘫软着身子坐在地上两手附于胯下,满脸通红,满头大汗,脖子上青筋暴起,面色狰狞地抚慰着自己。 此人正是林偿。 原来他那鬼脸黑袍不过都是伪装,包括那壮硕的肌rou,也不过是用棉花塞就的,真正的林偿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少年。 此刻他被迫卸下了伪装,也是因为掌门怕他身上还有什么害人的东西,特地令人把他扒了个精光,也是因此才发现,他也是个双性。 “啊……哈啊啊……” 阴暗的牢房里,一圈一圈地回荡着他yin荡的呻吟声,惹得周围的犯人或是看守的弟子个个红着眼,身下举着旗。 “妈的!”终于,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向林偿的方向扑去。 不料,“砰——”地一声,撞在了一道光屏上。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个看守的弟子被吸引了过来,用一道灵鞭抽打,狠狠地打在汉子身上。 灵力一接触到汉子身上便四散开来,汉子古铜色的肌肤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哼!”也不知那汉子是不是被打习惯了,竟朝着那弟子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地道:“怎么,看不上大爷?你自己那狗逼jiba也不知竖了多高!” 弟子被他说的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偏过头去,竖起一道灵力,汉子身上顿时又多出一道伤痕。 林偿对身边的景象浑然不觉,自顾自地玩弄自己的下体,眼前浮现的,是昨夜秦元与温尔雅撕心裂肺的交合。 秦元……温尔雅……秦元……他迷蒙着双眼,嘴里轻轻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也不知道对谁更关注一些。 “啊啊啊啊哈!”眼前的秦元突然喷射出jingye,满满当当的塞进温尔雅泥泞的花xue里……突然,他开始浑身颤抖起来,身下咖啡色的小花xue不知第多少次激情喷射出yin液,四散开来,打湿他身下潮湿的地板。 “哐当!”不知第几次高潮时,牢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身清冷孤傲的气质,和眼下yin靡的他全然不同。 林偿睁开迷蒙的泪眼,眼前模糊的人影似乎瞟了他一眼,随即就移开视线,偏过头去。 林偿霎时间觉得自己就像这肮脏的牢房一样污浊,他饱满的大眼满含泪水,银牙紧咬,只觉得对秦元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要不是他给自己下了情蛊,自己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堪! 就这样,被别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污秽的样子…… 岑文轩不过是被师父派来带林偿上路的,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红了脸,偏过头不敢去看。 过了一会儿,他听着身边的声音浅了下去,便在乾坤袋里面取出一张薄毯,偏过头轻轻地搭在林偿身上,好听的声音如同泉水叮咚:“你,快些起身,要上路了。” 林偿闷头不做声,沉默着将薄毯裹在身上,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岑文轩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护着他不被别人的眼神欺辱。 …… 上了路,飞仙宗也没什么好用的飞行器具,只有一艘二手的小破飞轮,四人一起踏上飞轮,林偿被秦元的契约所控制,不能反抗飞轮上任何一个人,之后由岑文轩看管。 四人在一起的时候,秦元和温尔雅两人偷偷摸摸地眉目传情,两人的手被宽大的衣袖遮挡,互相勾在一起。 岑文轩明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却总是忍不住去看。 “喂,你喜欢那小子是吧。”林偿声音沙哑道。 “与你何干。”岑文轩忙不迭收回目光,冷声道。 “切,一般说这种话的就是喜欢的意思。”林偿白眼一翻。 岑文轩不语,林偿倒继续说。 “你知道吗?你师父是个双性人。” 岑文轩眼神微动,瞪了他一眼,道:“又如何?” “啧,这就说明,你师弟喜欢双性人诶!你应该知道你师弟喜欢你师父吧?” 岑文轩偏过头,不看林偿,反倒给了林偿答案。 “嘿,你看看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好像谁看不出来他们有一腿似的。” “哇,这两个人的腿都勾到一起去了!” “好家伙,你看他们俩那眼神,啧啧!” “够了!”岑文轩冷不丁一拍桌子,其余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文轩,你这是怎么了?”温尔雅悄悄松开勾着秦元的手,语气关心地问道。 “徒儿似乎有些头疼,想先去休息一下。”岑文轩生硬地说道。 “哦,那,那你就去吧,不用担心我们。”温尔雅看岑文轩脸色发白,眉头紧蹙,真以为有什么病情。 “你不信,今晚就去试试看,看看你师弟对你能不能硬起来。”岑文轩走过时,林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中。 岑文轩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他走后,秦元温尔雅两人更加放肆不提。 …… 夜晚,秦元和岑文轩两人睡在一间房里。这小飞轮房间不多,只有两个,为了避嫌,就将两位男性分在一间房,两位双性人分在另一间,还能让温尔雅看管林偿。 夜渐渐深了,秦元却还没睡,白日里温尔雅让他三更一个人去自己房里,现在离三更天不过一刻钟了,他瞪圆了双眼,兴奋地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突然,一阵簌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秦元往岑文轩的方向转过头,刚刚明明听见大师兄睡着的呼吸声,现在…… “大师兄,你睡了吗?”秦元轻声叫道,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应。 昏暗的光线下,岑文轩的被子仍然鼓着一个人形,秦元也看不真切,便以为岑文轩还在睡觉。 秦元努力地睁着眼,睁着睁着,一阵困意袭来,秦元还是努力睁着眼,再一会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最后,竟在三更天时分,秦元睡着了,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了轻鼾声。 房间里青光一闪,岑文轩突然现形,就站在秦元身侧。 他脸上的情绪晦暗不明,只能看见一只拳头紧紧地握着,好像在做什么决定。 …… “你师弟喜欢双性人诶!” …… 那他,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