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除却巫山不是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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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没什么,对周谦来说,无非就是逢场作戏,今天晚上睡谁都是睡。无论床上的人换成谁,是人还是物,男主角都必须是他本人。这场戏可由不得他。 于是他伸出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抚上了身下这人的细腰。身下这人实在是皮肤白皙,这把小腰有点细有点软,周谦双手稍微用力就好像要化掉。他双手揉捏了几下这把细腰,便向上游走,抚过白嫩的肚皮,揉过白皙的胸脯,两根大拇指按着手底下小巧玲珑的粉色小rutou揉弄了一会儿。说实话,男人平坦单薄的胸脯实在是没什么有意思的,唯有这两颗小豆儿实在是可爱,它们俩小的可怜,拿手一按就可怜兮兮的躲开了,稍微玩儿一会儿又变得红彤彤、硬邦邦,像两个跑错了片场的小红豆。 身下这人实在是有些敏感,不过是揉了一会儿他胸前的两点,那单薄的胸脯却抖得不成样子,呼吸也越发急促,就连挨在周谦膝盖旁边的那朵小花也又在吐水了,湿湿润润淌了半个屁股。 瞧见这一幕,周谦胯下那根东西也慢慢充血勃起了,毕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哪怕心里再平静,生理反应还是客观存在的。 他伸手摸了摸那朵小花儿,弄了一手的水儿,他揉了几下两边的唇瓣儿,听这人发出猫一样的吸气声,便伸出手指头撑开唇瓣儿,拇指就按上顶端的那颗软中带硬的小豆儿,只见这人突然一哆嗦,连那两条还麻着的腿都抖了两下。周谦心中一动,心想这还是个雏儿呢。 他绕着那颗小豆儿揉了几下,只见身下这人突然之间猛地颤抖了起来,腰臀扭了几下,身前那根小棍吐了一点白色的液体出来,然后又脱力软了下去。周谦心知肚明,便伸出食指摸了那小花几下,而后便深深浅浅地探了进去,显然这儿已经泛滥成灾,周谦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来来回回地在这xue儿里逡巡。周谦打了这么多年黑架,手指关节自然不可能细,这人这xue儿吃三根手指头就有点勉强了,能明显感觉到他在疼,但周谦也只能尽力安抚,毕竟他胯下这根玩意儿本钱足,他也不想把人家这xue儿弄得撕裂,虽然集团里有不少畜生就好这一口儿,但周谦实在不能认同。 更何况,这人来这遭这份罪也不过是可怜人罢了,周谦向来对可怜人有那么几分容忍。没犯在周谦手里过的人总说周谦是个良善人。 周谦把手指抽出来后又揉了揉这人两唇之间的小豆儿,送他又去了一次,然后撩开浴袍掏出自己胯下那根已经充血半天的凶器,抵在身下这朵儿小花门前,撩拨了几下,扶着这根分量十足的东西慢慢往里顶,进到一点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拦住了他,周谦稍微用了点力一股做气就顶了进去。对于这人是个雏儿的事儿,周谦没感到意外,毕竟这是于老虎送的礼物,肯定各方面都要完美,这种表面功夫于老虎向来做得很好。 周谦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又软又嫩又滑还紧得要命,抽送了几下,周谦身上就热了起来,冒了一层白冒汗,身下这人呜呜咽咽地不知道在哭还是在说什么,周谦狠顶了几下,一时冲动就被身下这张越来越紧的小嘴儿吮了出来。这人又在颤颤巍巍地抖了,周谦觉得他可能在哭,但他带着口球又只能在喉咙里呜咽。周谦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顺手给他那两支纤细的小胳膊做了个推拿,把他两双胳膊圈在自己肩上。 周谦抱着他,低头凝视着他白净的小脸儿,伸手把他脑后绑着的口球摘了下来,抬着他尖尖的小下巴揉了揉,把下巴给他装回原位。这张刚刚被口球撑开的小嘴儿又重新合在了一起,粉嘟嘟的,唇形很饱满。明明外表长得更像男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小嘴儿呢。周谦心想。 他挑起这人的下巴,含住了这张小嘴儿,辗转吻噬,舌尖破门而入,顶开尚且酸软的牙关,勾住里面的小舌共舞,小舌儿躲闪不及,只能被人勾着欺负,喉间自发进行吞咽,也不知道是吃了自己的唾液,还是对方的,又或者不知道是谁的。 周谦又硬了,他退出这人滑嫩的口腔,没忍住又啄了几下对方的红唇。这才就着抱着对方的姿势,又插进了对方的xiaoxue儿。周谦掐着他的腰,顶着颠弄了一会儿,怀里这人又在抖了,被人顶的屁股上的rou连着两条软腿都在抖,周谦发现他这两瓣圆圆的屁股实在有意思,便双手兜着揉,他手劲儿大,三两下便把这两瓣白嫩的屁股揉满了红红的指痕,又疼又热,还总拉扯着正被贯穿的那两瓣rou唇,那儿也是又疼又热。这真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下面被cao着,两瓣屁股被揉着,弄得怀里这人被不清不楚的滋味折磨着不知如何解脱,只能摇着头扭着腰躲,偏偏越扭被弄得越狠。这可怜见儿的只能用两条胳膊紧紧搂住罪魁祸首的脖子,悄无声息地掉眼泪。 周谦cao得凶,劲儿又大,没一会儿怀里这人又抖着屁股高潮了,下面那张小嘴儿一下一下吮着嘴里这根棒子,缠绵又紧致。这人搂着周谦的两根儿胳膊也没了力气,半掉不掉地挂在周谦肩上,人也软倒在了周谦怀里,慢慢喘着气。周谦伸手一摸,这人窄窄的脊梁骨上出了一层汗,浑身都附了一层白毛汗,往脸上一摸摸到一脸的水,原来是他把眼罩哭湿了,蕾丝不吸水兜不住泪顺着脸蛋淌了下来。 周谦真觉得他还挺逗儿的,又觉得他可怜。便先不弄他,把他放倒在床上,掀了被子把他裹进去,这才掰开他的两条细腿儿又cao了进去,一边弄一边揉着他的软腰、胸脯和喉结。摸到他的唇的时候,发现这人紧咬着牙关,看来是在死命压制着要溢出来的呻吟。周谦挺疼他的,就觉得他这么坚持挺可爱,啄了几下这人微肿的粉唇,没想到这回两片粉唇也紧紧抿了起来,像是关门谢客的老学究。周谦一下就乐了,今天乐得次数有点多,但这人确实好玩儿。 周谦就伏在怀里这人的身上,高挺的鼻梁顶在这人白嫩的脸上,他凑在怀里的人耳边逗弄道:“怎么这么会哭?别忍着,叫出来我听听。” 怀里这人的牙关咬得更紧了,周谦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决定和他较个劲儿。周谦俯卧撑一口气儿能连着做一两百个,一个踢腿踢瓷实了能把人肋骨踢断,人又年轻,有把子力气,别说是雏儿了,谁都得被弄得嗷嗷叫。他记得女人应该是有一块儿高度敏感区,便想找找这人是不是也有,于是集中精力朝那一片儿顶过去,九浅一深,偏要对着那儿碾过去,直把人cao地直蹬腿儿。 估计他又在哭了,连鼻子都红了,周谦一边把人钉在床上cao一边给人家胯下的那根粉粉嫩嫩的棍儿打着飞机,他手上有枪茧,磨人得很。外面的敏感期被人磨着,里面的敏感期被人碾着弄,周谦又伸手在人脸颊两侧一捏,“噗”地一声紧抿着地嘴就被捏地嘟了起来,他伸只手指进人家的嘴里,撬开紧咬的牙关,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勾着粉舌进进出出,暧昧又黏腻,周谦猛地一顶,怀里这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随即就是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这人的声音反倒没有身体那么妩媚,更偏向于青年音,只不过如今这青年音被cao地断断续续、潮湿黏腻,尾音里带着婉转和挣扎。因为声音的主人正在哭,所以那喘息中又带了点缠绵的鼻音,光是这把嗓子就能勾得人想入非非、原地勃起,更别提如今正在cao人家xue儿的周谦了。 这断断续续的yin叫勾得周谦头皮发麻,以更高的频率使劲儿cao弄着xue儿里的高敏感区,同时揉着两唇之间那个小豆儿,怀里这人把一声“哈”地娇喘叫出了九曲十八弯,然后突然一声尖叫,两唇之间突然喷出几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喷了周谦一身,身前的小棒儿也一股一股地吐着白液,同时那xue儿里也拼了命地一口一口地咬着周谦胯下那东西,周谦咬紧牙关、绷紧面皮顶着铺天盖地的快感,狠狠最后又cao了那块儿两下,身下的人又尖叫着射了一股液体,夹紧了那张小嘴儿,周谦也射了进去。 周谦舒了口气,勉强从刚刚灭顶的快感里抽出神智来,躺在身下这个各种液体糊了一身的妖精旁边,把他搂到自己怀里,给彼此盖上了被子,突然发现自己也是出了一身大汗,可见的确是爽快极了,又伸手去摸他的脊梁,突然发现对方一动不动,不禁吓了一大跳,检查了一下之后才发现只是睡了过去。周谦松了口气,终于安心躺下搂着对方安安静静的呆了一会儿。 等理智回流,周谦似是非是地瞟了电视旁的一个摆件儿一眼,抱着身边累睡着的人去洗澡了。 而穿过那个摆件儿的底座,电磁波爬到彼岸,这是一间观影厅,谁也说不上这间观影厅是哪里,也许就在KTV的某个角落也未可知。观影厅里目前正是一片欢声笑语,大家都在大声笑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清楚在笑什么。其中一个脑袋大脖子粗还偏要穿范思哲花色衬衫的光头和旁边坐在观影席主位的黑衣中年男子聊天,他俩正抽着雪茄,光头对着屏幕比比划划,只听他说道:“大哥,没看出来啊,阿谦这小子有您当年的风采,第一次就cao得sao逼直喷水儿,行啊行啊!” “您之前不是还担心阿谦要不听话,这不,您给的傍家儿利利索索就收了。阿谦平时多冷清个人,也就是您才有这个面子,阿谦的忠心是没二话的。” 于老虎笑了笑没说话。 “大哥,你说刚才阿谦往镜头这边看了一眼,他发现咱们了吗?” 于老虎抽了口雪茄,眯着眼道:“发现和不发现又有什么区别呢,嗯?孩子还听话就好,哈哈。”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亲自培养的孩子能发现也不稀奇。况且阿谦要是扎手了,那他可太忘恩负义了,当初要是没大哥你,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要饭呢,能有今天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