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之者(初吻)
锡林和昆廷一前一后地回到熟悉的木屋,昆廷坐在那张金属扶手的办公椅上。昆廷前段时间便发现了,锡林偏好金属质地的东西,或者与军方的一贯作风有关,刚硬,冰冷,刻板。 自从登上劳鲁岛进行封闭训练,学习运用镇魂之力后,昆廷便察觉自己对身边周遭人事的感知力被强化了,尤其是对已经有过rou体接触的锡林,更是敏锐得可怕。 他在这种对冰冷金属的锺情中察觉到某些暗晦不明的情绪。 锡林不知昆廷正在想什麽,经历一场乱来的性事,他有些疲倦地跪在昆廷身侧,头轻轻靠在昆廷的小腿上,并没有把重量压下去。 昆廷心里有点痒痒的把手搭在锡林的银发上,两人享受片刻的宁静,还是锡林率先抬头,沙哑开口,“昆廷大人……与奖赏无关,您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是如果可以的话,恳请您像上次那样,在召募书上挑一些感兴趣的来试验。” “说起来,你把上次的测验报告交上去快一周了,那些战士,你的兄弟们有异议吗?我毕竟只是名预备役,你却是守护东垣境的将领。” 锡林微微提唇,“盟里的兄弟们和东垣几个军区里的战士都羡慕疯了,经验老到的战士只要看一眼报告,就能明白您必然是即将被册封的镇魂使。” “他们之中很多更把自荐的资料发到我的银表上,希望有机会获得您的垂青。” 昆廷确实很好奇其他战士和教官是怎样的,点头,“让我看看。” “遵从您的旨意,大人。” 一瞬间锡林的神情透着沉重,既不哀伤也不灰暗,话语中舌尖吐出时反而带着作出了重大决定的坚定。 在锡林调出档案的时候,昆廷的目光落在他的股间,从漆黑的布料上仍然可见打湿的痕迹,他伸手钻进裤头的缝隙,摸了摸黏答答的地方,随即突然拉下锡林的裤子,锡林猝不及防,括约肌来不及收缩,几滴jingye滴在地板上。 锡林抿唇,看了昆廷一眼。 昆廷好笑地抬唇,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锡林早已将他的生物认证权限存入木屋里的所有设备,从里面找出一件东西,递给锡林,“别把木板弄湿了,容易发霉。” 锡林接过弄了片刻,弄好后嗓音带上丝不自然地向昆廷说明:“这是法恩.琼斯兵士长,有关他的功绩和身体数据都纪录在下面。yinjing长23.5公分,膀胱和后xue分别可注入最多1550毫升和1700毫升的溶液,弹性极高,尤其擅长窒息系的调教。奴隶之岛给出的最新评监是,阿尔兰指数86.9。” “阿尔兰指数?” “约七十年前,一位名为阿尔兰的骑士大人提出了一套评定战士等级的完整测试架构,因此定名为阿尔兰指数。就像预备役需在登岛后重新测验秩序波动值一样,觉醒的战士也有天赋优异之分。” 昆廷第一次听到这个论说,恶劣地用手指碰了碰锡林的后xue,刚变回一脸严肃的教官长立即低低地呻吟一声,痕痒灼热地扭动一下股屁。 “嗯啊……镇魂官…和战士之间没有匹配度可测,但阿尔兰指数愈高,代表战士的rufang、性器、后xue各个私密处愈是天赋异禀,更能使镇魂官们尽兴。” 没想到还有这种指数,昆廷继续拉下从银镯的绿魔石中投射出来的档案虚影,锡林沉硬的话音接着传出,“亚历克.塞莱。他是第一团的副团长,我曾在任务中遇见过他,亚历克个性明朗热烈,阿尔兰指数89.0,年轻且柔韧度超群。” “我知道他曾经有半年时间不曾张口说一句话,专心地扮演一位镇魂官大人的寻毛犬,因为他有一头漂亮耀眼的金发。每逢遇见人他便会用鼻子去碰对方的手和下体,要是觉得气味好闻还会伸舌头去舔,但很克制,只舔一下绝不扰人,除非得到对方允许。很通人性,温驯,安静,很少人会有人不喜欢他。” 说到这里,锡林望了眼昆廷,发现他的视线停留在英俊年轻,笑容灿烂的金发战士相片上,没有说什麽,语调平和地接着往下说:“下面的是一级列兵,叶岚……” 初步过了一遍所有档案,昆廷关上投影,看着费力扭动屁股的战士,“看起来你动得很费力。躺下,我来帮你。” 语落,两副身躯落到地上,昆廷骑在壮实的战士身上,抬高那条矫健如鹰爪的腿,手慢慢地动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看着他,语气依旧温和平淡,“你还漏了一些事未说,锡林。” “别的战士的讯息我都得到了,你呢?你的阿尔兰指数是多少?” 锡林不断喘息地凝望着昆廷,后xue的浊液犹如泉涌,抑制不住地流出来,经历过战火死亡的眼里又是那种坚定和沉寂,他的喉咙沉沉地颤了几下。 “去年我再回去奴隶之岛做测试,最新的评分是46.1,比以往在50-52的指数更低了。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身体对镇魂官的吸引力日渐减退。”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是少数可以脱离奴隶之岛,自行维持日常训练的优秀战士。”从昆廷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麽变化,依旧是温温和和的。 “是的。”锡林抬起另一条腿,自行挽住,把刚受了伤的后xue彻底暴露在昆廷眼前,任人采摘。“一般来说,调教的成绩和阿尔兰指数挂勾,两者相辅相成,唯独一个例如。” “是什麽?”昆廷握紧手中的小东西,指尖沾上一点后xue流上的yin液,慢慢地抽送起来。 “嗯…哈……是先天残缺……”锡林的银灰色瞳孔卑微而虔诚地仰望着他。 “您……应该早已发现了,我的性慾非常强,后xue总是不受控制地分汾肠液……我的军装也是特制的,没有内衣,且质料粗硬……啊呀、啊…哪、怕每刻走路都在磨擦自虐,日日夜夜带着贞cao环、堵住尿道的细管,我的性慾都无法浇灭,减退……” “超出常人的强劲性慾……是有先天缺陷的战轻的共同特徵,这种特徵使我在奴隶之岛犹鱼得水,接受的调教都超额完成……但我的基因中欠缺一种让镇魂官分泌出荷尔蒙的激素、哈、哈啊……所以……” “你在被镇魂官玩弄调教的时候很轻易就能高潮,相对的,镇魂官在使用你的时候,却觉得索然无味。” 昆廷看着欲求不满地扭动身躯,浑身发红的战士,淡淡地替他说完。 “是、是的……”感受到昆廷减慢了抽送的频率,锡林像要崩溃般沙哑哀求,“……不要停,我恳求您……不要停下……!我、我好痒,求您赐给我……!” “你后面受伤了,不能再过了。何况,再玩下去,你就要说不出话来了,先把事情说完。”昆廷说停就停,耳边不断传出锡林饥渴的喘息和靡烂的呻吟。 “不会……流血也没事的,它想要别您玩坏……哈啊…大人,您是昆家的直系继承人,必定也有家臣、伺候左右……家臣普遍作战能力出众,且臣服性高,其实、大多都是有先天缺陷的战士。” 昆廷略为意外地挑了挑眉。 “神人时代已经过去千年,散逸在神遗恒星各处的神格之力愈来愈衰弱,导致觉醒不完全的战士、嗯哈…其实为数不少……” “因为阿尔兰指数太低……稍微有势力的家族都不允许子女选择基因残缺的战士成为骑士,但通过招聘和自幼培育他们,既能确保他们的忠心又能保障家族晚辈的安全,有些家臣甚至会成为天生秩序波动值高的孩子的练手工具。” “带有残缺的战士愿意成为家臣,把一生奉献给某个家族……哈啊…也、也是因为这样有更大机会得到一些爱抚和调教……” “那你呢,一直慾求不满地待在作风冰冷刻板的军中吗?”昆廷本已停下的手又恶劣地摩擦起来,想起锡林在十二岁离开奴隶之岛,直到二十三岁时才进军,中间隔着十年的空白期。 “哈啊……!谢谢您的仁慈…大人,我、嗯我的父母都是东垣明阑城葛家的家臣,因此、我也……从小在葛家长大…事奉年幼的公子……” 昆廷从锡林身上起来,炙热的身躯顿时失了依偎,锡林散着热气,浑身湿漉漉地软瘫在地上,饥渴地咬唇扭腰,眸光银灰的眼看着重新回来的少年,色泽冷寂而迷乱。 “……嗯、大人……” “我给你涂点药膏。”他的脸上一派淡定,手指却坏心眼地折磨起大汗淋漓的可怜战士,锡林像脱水的鱼在跳动,鱼鳞不断磨擦着乾旱而燥热的沙漠。 “哈啊、哈啊、哈…哈……!”锡林的银发凌乱地沾在脸庞和脖颈上,厚唇不断张合,大口喘息着,艰难地问:“…大人,您……” 昆廷俯下身,俊美的脸庞贴近散着高温的胸膛,用嘴含住那颗小东西,话音有些模煳变调,变得风情而撩人,“……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身为东垣守卫军将领,军功累累,成绩斐然,为什麽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镇魂官立契。”锡林当时没有回答,用沉默来回避过去了。 “这便是原因吗?” “…是……啊哈!” “那为什麽要跟我说这麽多?”昆廷突然恶劣地抬手捂住锡林呻吟不止的嘴,居高临下地俯看他,唇边的弧度彷佛带着丝丝讽刺。 锡林一直仰看着金眸的少年,虔敬而深挚,不论什麽时候他看昆廷的眼神都是这样。等到昆廷松开手,他才用嘶哑的声音沉沉地说:“您是问我为什麽不瞒住其他兄弟的档案吗?” “告诫我战士的慾望是罪孽的我的老师,还曾经身体力行地教导过我一个道理,要是战士有幸获得镇魂官的宠爱,是我们毕生最大的荣耀,要是得不到,我们的幸福则变成撮合镇魂官和其他适合的战士立契,相守一生。这是战士爱镇魂官的方法。” “高尚的品格,没有掺入丁点嫉妒和占有欲。”嘴上这样说着,昆廷却流露出溷杂着无趣的冰冷,他接着为锡林的各个敏感处上药,重新点燃还没来得及冷却的身躯。 “呜啊……!”锡林的腰受刺激地往上一弹,躯壳和精神都被熟悉至极的慾火占据,弹唱,熊熊地燃烧着他,他的银眸卷火,脸上划出个溷杂绝望和嘲讽的冷笑,“不是的,大人……这是最卑劣的私慾啊,这只是啊哈…!只是廉价的自我陶醉…没有任何价值。没有…没有战士会拒绝镇魂官的爱,镇魂官大人的爱情从来不需要残缺的战士来帮助、呃啊啊啊……!” “我们只是为了从自欺欺人的假象中获取一点慰藉和快乐、哈啊…啊啊啊啊啊--!!” 锡林浑身绷至最紧,脚趾卷曲得发白,抠住地板的手臂青筋暴起,硬生生刻下几道割痕,想要高潮的电流窜过全身,汹涌地聚在昂扬怒勃的性器上,呈现出苦苦抑压的紫红色。他坚持用溷杂痛苦和愉悦的眼看着昆廷,被慾火逼得失去理智的疯狂在眸底蔓延,却依然无怨无悔,坦诚无欺。 昆廷的冷淡和没有动容与之相比形成强烈反差,“我有点想会会你的老师了。”他的语间透着淡淡嘲讽,“他毫无底线地神化镇魂官,却永远用最大的恶意猜度战士。” “我想这和他自身的前半生经历有关。但不论如何,作为你的老师,他没有正确地培育你长大--”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直无条件认同昆廷的锡林却在这刻急切地反驳,他想要摆脱失控的性慾地徒劳摇头,脑袋的神经中像有千万只火蚁一口气钻进来,肆意噬咬,红铜般深红灼人的色泽从血管蔓延攀至赤裸的雄躯,四肢无力地扭动,冷硬的脸庞终于崩溃,露出挣扎、死寂、失望、脆弱的情绪,“是我…是我的问题……” 昆廷俯身一口咬住锡林的喉结,牙齿来回磨擦那处的薄皮,舌面裹住坚硬的凸核,感受喉咙的一连串颤栗。 “您……一直以来都不曾进入我,只在我身上使用道具,和让其他预备役来上我…哈啊……其实也是因为我的缺陷问题,我的身体……呃、嗯哈、无法激起您的慾望……啊!只要、您与其他战士亲密接触过…就会明白我和他们的差异呃啊!!” 昆廷没有波澜的眸底突然划过一丝称得上冲动的情绪,他突然抬头,甚至撞到锡林的下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飞快准确地堵住他的唇齿。因为低头得太急,两人的鼻梁撞在一起,带来一点疼痛。 锡林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 昆廷专心地品嚐着战士的唇齿,他的厚唇带着一点燥热的裂痕,还有点烟草的沉郁气息,舌头撬开齿缝探进口腔,里面那根厚厚的舌头却像象牙蚌的软rou一样柔软,同时热得像快要熔化似的。 锡林怔了一瞬,四眸缠住昆廷纤细的身体,将他紧紧搂抱进怀,激烈地回应昆廷突如其来的吻。 两人的身躯缠扭在一起,身影像是正在挞伐地起伏律动起来,舌头激烈地缠斗,交换唾液,侵略彼此口腔里每一寸。昆廷勾了勾锡林的上颚,撬起他的舌头舔舐底部的隐密位置,忘我的占领之中只觉舌面和锡林口腔中的黏膜黏在一起,亲密无间,分不开来。 他欠缺技巧地往深处探索,舌尖无意间划过喉核,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但因彼此的唇都被紧紧堵住,发不出声音,一时间木屋里只剩深深浅浅的吞咽声。 “嗯…嗯……!” 锡林的背嵴从地板上弓起来,彷佛想揉碎整个人等昆廷可以吃下去,融进他的血rou,迫切强烈的慾望使他的额角和脖颈突现青筋,浓眉深情而珍重地紧紧皱起,热汗滑过他深邃立体的眼窝,从眼角落到颧骨,被昆廷注意到伸舌舔去。 咸涩的,如同眼泪。 他们犹如一对被熊熊烈火祝福的恋人,浑身热气地分开,昆廷的舌头发温和而媚惑的音节: “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