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rou宴(塞xue,含彩蛋)
金属冷泽的调教室中,昆廷仔细地为锡林扣好束缚带。这是个比劳鲁岛上的独立木屋专业齐全很多的调教室,因为即将要捆绑三十小时,昆廷特意选择了柔软宽阔的皮带,并仔细检查每个扣合处,确保不会因为太紧而阻碍血液流动和伤到关节。 昆廷退后一步,情绪难辨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肌理如锋的魁梧战士被全身束缚着,头颅和双手被绷紧地拉至最高,手腕处的黑色宽皮带悬吊在天花板,腰肢则沉沉地凹陷下去,紧硕排列的腹肌渗着汗珠,微微颤抖着,构成壮美而韧劲的弧线。 锡林的一条腿绷紧地落地,因为天花板的倒勾和固定架被昆廷刻意调过,因此高大的战士的脚踝被迫高高提起,只有脚趾和半截前掌勉强触地,艰难至极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他的另一条腿则被皮带拉起,同样扣在天花板的固然架上,拉扯的幅度超越一字马,脚尖向后脑枕的方面拉扯,与被吊起的双手凌空组成一个不闭合的圆,把鲜红蠕动的后xue媚rou彻底翻出来,缝隙边的皱褶都被拉平,消失不见了。 锡林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暴突起来的腿筋传出撕裂般的热和痛,光是刚刚定形就已经如此疼痛,三十小时后双腿会有什麽后果可想而知。但锡林知道昆廷对自己做的任何事,都不会超出自己记录在档案上的极限数据。 昆廷手法柔和地用稠黑不透光的厚布条复在锡林的眼睛上,绕到脑后打结,然后也质地光滑冰凉的假阳具推进他的口腔,抵达喉咙深处。锡林的舌头擦过阳具前端,感觉到一个小洞的存在,想来是留给灌食和灌水的管子通过的。 接下来的三十个小时,他将彻底失去身体的主导权,犹如物化,灌食和排泄都不由自主控制,毫无尊严可言。锡林想到这些,身体却反正被刚才放松,或者是调教多年的筋rou很快地适应了高强度拉扯,更大可能是因为掌控他身体的人。锡林温驯地配合昆廷套着阻碍呼吸的漆黑紧细头套,完了艰难地用下巴隔着皮套蹭了蹭昆廷的手心。 昆廷拍拍他,走到调教室四角点燃接下召募书后附寄过来的催情药草包,异常的香气慢慢随着烟雾弥漫开来。他打开门,让早在门外等候的战士进来。 年轻的战士跪下来对他敬礼,并把准备齐全的手术车推出调教室。昆廷检查了一下,确定召募书上的特殊开发工具没有问题,“接下来交给你了。” “谨遵您的吩咐,大人。” 临走前,昆廷放不下心地绕到前面,抚摸除了保持微弱呼吸以外什麽也做不到的战士,“蜜虫卵石的烘烤和量温技巧复杂,只能交给有这方面知识的战士来做。我先离开了。这三十个小时期间,我会进来看你的。” 锡林的耳朵没有被堵住,他听见昆廷关门离去的声音,胸膛被一股庞大的失落笼罩。但他知道,这份失落正是昆廷想要他在调教期间忍耐的。 锡林尚未来得及调整心态,催情药物的成分已经萦绕着他,顺着汗液和扩张的毛孔渗进他的皮肤,在他体内恣意燃烧着,折磨着他的器官。锡林的腹部一缩,感受到下身明显的刺激。 “唔……” 全年都被束缚着的性器早已把卡得极紧的yinjing环和深入膀胱的堵尿管视为下身一部分,性器不顾银钢环的重量和禁锢,劲度十足地抬起头来,从粗壮的根部开始充血泛红,一路延至马眼。yinjing环锁紧带来的疼痛像重锤撞击他的脑袋,又像刺激的电流叫喜欢受虐的躯壳更加兴奋。 “嘶呼……呜……呼呼……” 浅褐色的皮囊被撑开,犹如一个生长得极为饱满漂亮的蘑菰柱,马眼位置因为性奋和被堵尿管撑开而微微鼓胀,像刚生长出来的蘑菰孢子,圆润小巧的,甚至还在吐着蘑菰液,极为惹人心动,想要摘下来好好搓揉玩弄一翻。 离开调教室的昆廷透过监示之眼看着性奋高涨的战士,点了点画面上性器的位置,抬了抬唇,对里面的人下了满足yin荡战士的命令:“捏捏他的前端。” 负责执行的战士从耳机中听出一种接近溺宠的东西。 但这位东垣的守护军将领,终究没有被选为骑士。 战士垂眼抛开不应该有的情绪,严谨地执行镇魂使大人的命令,手法刁钻地揉捏鼓胀渗汁的马眼,捏按,转压,拉扯,用指甲沿着堵尿管的边缝钻进去,挑刮尿道内壁。他彷佛狎玩锡林的马眼玩得不亦乐乎,却始终碰也不碰性器的其他部分。 这种侮蔑的渎玩的冷漠从战士身上延伸至另一道纤细的身影上,叫锡林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是谁在玩弄他的身躯,犹如一道电流划破黑夜,锡林被紧紧束缚的雄躯猛然亢奋地颤栗起来! “呼、呼……!嗯……!” 锡林的脸被厚皮套挤压着,迅速闷出热汗,粗糙激动的鼻息穿过皮套上的两个小孔,声音变得更加紊乱,而塞着假阳具的嘴不断渗出唾液,迅速沾湿了皮套。 他的乳胸,壮腰,屁股都在疯狂晃动,卑微而yin荡地对监视之眼后的少年求cao。因为悬吊的姿势,每动一下沉重的下坠力都会反施加在不胜负荷的脚趾上,撕扯被拉至最大的腿筋,各种疼痛叫锡林的身躯更加沉重,皮带开始勒进皮肤,锡林呼吸更加急速地折磨着自己,浑身发红地表演给昆廷看,祈求昆廷的jian视。 最终,迅速涨大一倍的性器在战士不留情的捏刮下强行喷出几滴白浊,溅在地上。 “噗呲--!” 战士听见耳机里传来一声很轻的笑,他收回了手,小小的馀兴结束,他开始准备手术车上的道具,架起一个高身的细三脚火炉,造型十分独特玲珑,召募书上写是参考蜜虫卵石的发源地,远东的某个部落的传统食器样式设计而成。 沉黑的木碳块上盖了一面六角形的黑铁,上面有一个个细孔,火加热黑铁后,战士把一袋卵石全倒在上面烘烤,旁边还放着一袋未解绳的卵石。 这种卵石是蜜虫孕育后代的地方,蜜虫是种从远古流传的强悍昆虫,体型与蜂鸟相近,翅膀比蝴蝶大接近一倍,前牙巨大有力,能凿开质地较脆弱的灰卵石,并把虫卵产进里面,防止野兽吃掉虫卵。同时因为蜜虫卵没有蛹,所以挣扎爬出卵石的小孔就成了牠们发育的重要一环。 战士拿起一颗微热的蜜虫卵石放在手中观察,卵石经过消毒、打磨、和加工,从一个细孔变成许多个细孔,现在尚未孵化的蜜虫幼卵就在灰石里面睡着。 战士来前看过召募书上的一些说明,指蜜虫幼卵在发育期间会释放出很多粉未状的荷尔蒙,这些荷尔蒙带着无与伦比的天然甜香,而高温能催使处于紧张状态的幼卵本能地释放出更多更浓的激素求救和慑敌。 肠壁和xue壁的黏膜长期接触蜜虫的荷尔蒙粉末,慢慢会改变分泌液的气味,第一次的短期性改造手术,需要三十个小时,期间每半小时需要换一次xue里的卵石,重新烘烤加热。以后每隔一个月则都要重复手术。 军中的战士不可能有这麽多空闲时间,镇魂使大人……自然更没有了。 在卵石烤烘期间,战士按照昆廷的旨意,把一对垂着切割带棱的轻薄钢片吊饰的乳夹戴在锡林鲜红色的乳珠上。 “唔--!” 锡林鼓胀的胸房突然沉沉下坠,发出一声模煳的惊呼。被扯得很长的乳珠传来阵阵疼痛,但在催情气体的作用下疼痛转为性奋不过指弹之间,本就比其他战士敏感yin荡数部的rufang再也忍不住地分泌汁液,硕大的rufang被汁液充满,撑得更加饱涨,到了一只手掌也未必能包裹得尽的程度。 催情剂催使双乳在半空中颤立挺直,准备出汁的乳珠不再下垂了,通红地顽强翘起,锡林突然一阵绷紧的颤栗,汁液便“噗呲、噗呲”地射出来! 半透明半乳白的乳汁一大股沾满乳夹,还黏稠地沾湿吊饰,钢片上全是yin液的麝香。锡林的胸乳却像失控的水闸,怎麽也止不住大水,水从暗褐山沟中汹涌噗出,留下一道道蜿蜒交错的乳白水痕。 每次喷汁,锡林的rufang都有传出一波波的颤栗,上翘,前挺,边缘尖锐有角的吊饰随着摇动打在敏感充血的rufang上,引得战士一次次低吼挣扎,乳胸却更加兴奋起劲地喷出汁液,甚至在空中划道弧线,强力地直射在地板上。 “吼--!”锡林的喉咙明显一颤,因为身体失控发出低吼,同时带着雄性发情时的nongnong气息。 射汁的高频率叫在旁的战士叹为观止,又为他感到悲哀,这样怪异的身体啊…… 锡林约莫失去控制地疯狂射了十几次乳汁,乳胸因为分泌线竭力和过度出汁而疼痛收缩。地上那一大滩乳汁散渐渐散发难闻的腥味,锡林痛苦地皱眉低吼了声,筋rou突起地扭动身体。 战士见锡林的性器有萎缩的迹象,自然不再给他休息的时间,带着手术手套的手随意扩张一下后xue,见松紧度适合便箝起一颗到达九十度高温的卵石,然后直接塞进锡林的后xue! “唔!呜--!”饶是有心理准备,锡林仍然被烫得括约肌猛烈缩近,被皮带无情扯开的两块rou瓣徒劳地摇晃挣钱着,却因为身体重心下坠,烤热的卵石被挤进甬道更深处。锡林像只发情的公牛一样粗糙急速地呼吸着,厚皮套的两个小孔甚至被吹大,红晕蔓延到壮硕的脖子上,“呜、呼…!呼呼……!” 蜜虫卵石灼热至极,烫得壁rou反射性猛烈收缩,加大了与卵石接触的面积,因为高温,石面黏在黏膜上,锥痛让锡林觉得薄弱的黏膜层是被烫出了个洞。不等他适应,身后的战士已经把第二颗椭圆形的卵石推进来,后xue边缘被粗砺炙热的硬物反复磨擦,迅速地红肿起来,血丝清晰可见,而陆续挤进来的卵石使狭窄密封的甬道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温,所有的热气被封锁,翻滚,后xue变成一个挤拥的桑拿室,一个岩浆涌动的活火山。 每颗卵石的强行挤进都把原先放进去的卵石推进得更深,连带着被高温黏住的壁rou被撕扯开的痛楚,锡林耳里彷佛出现石子磨擦的回音。卵石虽然表面粗糙,但经过打磨并没有锐角,因此卵石只能用浑圆的前端辗平甬道的皱摺,不断往肠道的方向开拓。后xue深处被一寸寸辗开,但高温一度麻痹了痛觉,反而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麻苏感,让锡林本能地寻求更大力度的折磨。 不够。 --不够! 银眸在眼罩下睁开,瞳孔里射出的慾求犹如箭疾撕碎黑布,映入眼帘的是燃烧万物的狰狞慾火。 红与火的景象。 理智被炎舌绞碎。 撕扯,撕裂,撕裂他。推进,辗压,辗碎最深处。 凌厉的八块腹肌被挤得变形,微微突起来,当战士感受到强大阻力,只能用蛮力把最后一块卵石塞进去,最深处的卵石挤破黏膜冲进肠道时,锡林双目瞪圆,青筋暴现,从被堵塞的喉咙中抠出惨厉而极乐的吼叫! “啊啊啊啊啊啊--!!” 他高高吊起的双臂筋肌凌厉绷紧,犹如划过硝烟与血火的铁翼,分明处处透露出反击的慾望和威胁,又丢弃傲骨,甘愿自缚地继续留在皮带的禁锢之中。锡林犹如溺水之人剧烈起伏胸膛,摇头挣扎着,最终在杀机、凌乱、痛苦、刺激、烧灼……之中达到高潮! 所有的剧痛和烫刑,都在这刻化为至极的快感! 紫红狰狞的性器被拘束,锡林早已习惯,他用后面高潮,沉甸甸地往下坠的后xue猝然分泌出一股大量的肠液,打在每块卵石上,肠液与蜜虫卵的荷尔蒙粉浓稠地溷在一起,翻滚冲刷被凌虐的苦不堪言的壁rou,近200毫升的肠液一次性喷出,把原本悍厉的硬腹压得更加变形,犹如怀胎般往下坠,迫使锡林的腰再曲折下压,使这个由皮带吊成的人形圆弧更加圆大,更加美丽。 锡林被喷液的高潮刺激得双眼发黑,短暂失去意识,闭眼之前,他从那片烈烈红火中幻想出被火舌缠绕带来的少年身影。 冷然,倨傲,微笑着看他的yin慾。 他模煳不清地乞求这个漂亮的幻影…… 用他的手……亲手,予他极乐…… 锡林短暂地昏了过去。 数分钟后,他的瞳孔率首捕捉到光,他努力挣开眼,随之恢复的是触觉,他感觉到有只小小的手在不断抚摸他的脸,与战士弟兄触碰的触感截然不同。 残留在他体内的微弱镇残之力,和他自身的神格之力同时间被激起,共呜一般和应着这股突然出现的镇魂之力。 皮质的头套在他昏迷期间已经被脱下了,假阳具也拿走了,凌乱的灯光逐渐在锡林眼前构成轮廓,他急切渴求地睁眼看清面前的脸庞-- 并在喉中逸出一丝缱绻而柔软的呻吟。 “嗯呜……” 他又硬了。 匆匆赶回来的昆廷瞥了眼锡林的下身,几乎气笑。 “你把我吓坏了,锡林。” 【彩蛋(2000字):第二次塞卵,sub的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