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倾情(下)(烙印,赠礼,含彩蛋)
昆廷独自坐在调教室门外的长椅上,宽大蓬松的镇魂使袍总是让冷风吹进胸膛,容易生病,因此他裹上一件毛毡,毡子的流苏落到纤细的脚踝处,像只雪白的大鸟卷缩起来一样。他静静地读着只有圣岛图书馆才有的着作,旁边还有几本镇魂教主赠予的镇魂之术教课书--除了镇魂官,无人可以翻阅的珍贵手抄本。 古旧的痕迹落满羊皮书背与粗糙的书页。 “镇魂使大人,希望这些食物合您的胃口,请您务必注意身体温和,不要生病。”昆廷不认识的战士热切而虔诚地为他送上餐点,战士弯腰铺放好餐具与热呼呼的蔬菜汤。 昆廷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谢谢。” 战士弯腰行礼回敬,疑惑攀上他皱紧的眉头,迟疑地问,“敢问您……为何一直坐在这里?” “我在等一场手术结束。”昆廷淡淡地说,目光落在紧闭的金属门上。 他见过被蜜虫卵石改造过后的后xue。原本肥厚层垒的媚rou变得坑坑洼洼,一块块烫伤的痕迹,因为身体收复功能差,部分壁rou呈现坏死的灰白色,肠液没有了原本的充沛。后xue散发着丝丝蜜香,却显得乾瘪而疲乏。 这次昆廷以自己的名义撰写报告书,说明问题之外,也要求对方在改善问题之前,撤销召募书。 那夜向来强悍的战士侧躺在床上,凌厉的眉头不时紧皱,冷汗沿着眉骨滑落,凌乱银发遮着从疼痛过渡到平和的鹰眼,他伸手抱着轻手轻脚上床的少年。 “请您不要皱着眉头,大人……” 锡林的指腹轻轻抹过他流露忧心的眉眼,沙哑地恳求。 “--调教在中途就该停止了,是我的错失。” “不是的。” “你需要静养,锡林。让我们取消之后的游戏吧。” 他轻柔呢喃,却从锡林的神情窥见不愿意的取态。 “那原本是我想要烙在骑士身上的印记,至于现在……你除了疼痛还能得到什么呢,你没有义务因为我的暴慾而受伤。” “您把本应赐予骑士的印记赐给我,绝不是伤害,而是恩赐。而我和应您的暴慾也不是出于战士的义务,只是我卑劣的私慾。” 他放在锡林胸膛汲取温暖的手被战士握住移到心脏处,眸光坦言无欺,“镇魂之力是最伟大的测谎仪,大人。” 锡林的灵魂再次被他索寻,神格和镇魂的力量缠合得更深,让昆廷看见更多东西。 锡林对他产生了卑微、澎湃、沸腾的爱慾。 与战士对镇魂使的献身无关。 只是爱情。 “咔--” 调教室的门被推开,金眸中的映像从纷繁的回忆无声换回现实,昆廷放下热汤走进去,看见四肢分开扣着,躺在固定台上的战士,他的后xue已经被人用扩张器撑开固定着,犹如临盆的孕者。 从战士隐忍而yin荡的神情看来,流气刮过sao媚的壁rou滋味难熬得很。 昆廷仔细观察手术成果,烫坏的细胞组织被清理了,烫痕在药物的护理后淡了很多,黏膜慢慢恢复回原来的厚度。 锡林甩去额间的冷汗,抬头注视着昆廷。 昆廷摩挲血丝稍退的后xue皱摺,“真的不痛了吗?” “嗯哼……”锡林敏感地轻哼了声,耐性地为担心得很的小镇魂使重复一遍之前的解释,“伤口虽然还在,但带来的痛感已经降到微乎其微的程度了。这是癒合力低的身体慢慢演化出来的痛阈机制。”经过训练,这会成为战士的重要作战优势。锡林对上昆廷的眼睛,“请您不要害怕,真的已经没事了,大人。” 昆廷侧头瞥过开始准备纹身工具的战士,无奈地说:“你需要休息的时间,锡林。推迟一点不是更合适的选择么?” 锡林的眼里划过一丝成功阻止少年犹豫不决下去的笑意,“您是位勤奋的镇魂使大人,我不能阻滞您的学习。” 昆廷看了眼战士,不再多说什么,吩咐在旁等候的战士,“那就开始吧。” 他为锡林带上被海绵包裹着的口枷,以防战士咬伤舌头,随后他用掌心包裹着对方粗硕的雄物,“这次,我会一直待在这里。” 专业的转印纸上画着幻花之海中一种独有的紫蓝小花,比拇指大一些的图纸被战士军医浸在药水中,随即用钳子夹着印在xue里,一个没有烫伤的浅处。 那是昆廷按照昆的古老书籍上的附图绘画的,他所喜爱的小花:幻幽蓝梗。至于圣花菲茨罗陀……那只能刻在他的骑士身上。 接下来的步骤是割线和打雾,手术刀般的刀锋在撑开的鲜红媚rou中割出流丽的浅痕,战士开始微微颤抖,层层迭迭的壁rou一下一下地呼吸着,像被突然惊醒的熟睡婴儿,旁徨而脆弱,格外映衬出刀锋的冷冽可怕,昆廷入迷地注视着这种刃悬颈上般的残酷美。 沁出的一点血珠犹如开封的酒液,刀尖如旋转起舞的舞者,断续压抑的呻吟似戴暗纱而来的宾客,又似凯歌的奏章。 割线的刀片换成针尖更多的排针后,战士的气息明显沉重不稳了许多,昆廷温柔地抚摸解下所有束缚的性器,犹如对待珍贵的花瓶,靠快感掩盖战士的痛楚。粗壮的rou刃在他手中迅速涨大立起,温度不断升高,前端分泌出一点湿液,昆廷只好改为揉捏可爱的囊袋,“乖,现在还不能射。” “唔……”锡林沉醉在温柔至极的爱抚中,驯服地忍耐慾望,任痛楚和快感割裂自己的意识。 昆廷的气息一直留在锡林身侧,时而揉弄充血发硬的下身,时而流连在发红的胸膛,助他熬过xue里一刻不停地传出的刺痛。 昆廷把战士红肿的乳珠拉到最高,蓦地松手,又坏心眼地突然重重一弹,受刺激的乳珠立即吐出乳白的汁液,昆廷心情颇好地笑了声。 终于到了战士军医换另一只墨水的排针时,昆廷才温和地允准:“射吧。” 浑身是汗的战士下腹一阵收缩,背部绷紧地弓起来,低吼一声,“哈啊--!”nongnong的jingye争先恐后地从马眼喷薄而出,溅在绷紧的腹肌和双腿之间。怒立的性器还在收缩蓄力,被昆廷看出来阻止住,“好了。” 还陷在高潮的刺激感中的战士反射性地抑制住慾望,整副身躯比起脑袋的命令,更先听从的是昆廷的声音。 与此同时,军医趁机拿吸管把逐渐变多的肠液吸走,确保视线和施力时不受阻碍。 三个小时过去,痛感累积重迭迫使锡林咬紧棉质的口枷,青筋跳动地忍受每针的降落,刺在已经重复上色了三、四遍的位置,确保色彩足够鲜明。 “唔、呜!啊呀--!” 敏感至极的秘处传出的痛感引得战士弓起背部,锁着四肢的扣环传出要被挣裂般的撞击声,要是守卫军的将领有这个意愿,昆廷毫不怀疑他能够做到。 昆廷分开锡林攥得发白的拳头,把相比之下纤幼的一捏就断的手指穿插在战士的指间,紧握着宽大的手掌,细细地亲吻锡林布满冷汗的脸庞,和像刀锋般削厉的眉头深沟。 “为我忍耐,锡林。你能够做到的。”清冷而旖旎地话音撞击耳膜。 …是的,我的、大人…… 银灰的眸子倏地睁开,定定地看着昆廷,坚定的答复断片式地铭刻被痛楚溺没的脑海,只要昆廷使用镇魂之力,就能感知得到。 而对昆廷来说,看见那双犹如落雷乍现,撕碎黑夜的银光眸子,已经足够明白。 纹身最后的过程是提白,使纹身效果更立体,压抑数小时的痛楚全数反噬悍厉同时被调教得脆弱不堪的身躯,战士依然顽固的不肯捉紧与自己十指紧合的那只手减轻痛苦,唯恐会弄伤小镇魂使。 见状,昆廷松开手,铁环下秒便被箝得沉沉作响,暴突的关节和指骨看起来要硬生生掐碎扣环,摧毁的力量与忍辱的意志扭曲在一起,金眸划过一丝心醉地看多了眼。 在锡林痛楚最强烈的时刻,昆廷飞快从袍里取出点什么,戴在他的右耳上,小镇魂使异常的举动和古怪的触碰一瞬间分散了锡林的注意力。 他微微一怔。右耳传出的触感初时觉得是条状得棉絮,但毛茸茸的触感只有一瞬,下刻锡林就发现软毛下是像藤蔓一样的硬条,藤条被编织成网,大小适合的丝毫不分地包拢住他的耳廓。耳骨的上方和耳垂传出丝微的冷意,约莫是固定耳绳的两个小环扣,待他钉了耳洞便能戴上。 “……我喜欢你这双长得像黑暗精灵的耳朵,它该配上昆的耳环。” “……沙穆罕斯的每个支脉都有着独特的编织和系结技巧。” “深红的粗糙绳条,用来捆绑褐色的山丘,禁锢在丘陵下涌动的岩浆,想想就很美丽,你觉得呢……” 在繁星浮光的跃夜日,昆廷在曼丽星河下提出的想法,锡林以为自己听过便放下了,他从未肖想过镇魂使大人的赠礼,直至此刻,在那夜犹如描述童话般的话音清晰地浮现起来,才拆穿了他的自我欺骗和克制。 他一直是那么的奢望着,能从使用过他的镇魂官手上,得到什么可以纪念的东西。 纪念他的奉献,纪念毫无保留地付出过的敬爱。 “到现在还奢望着他会选你吗?” “……这种自取其辱的事,还是留给你吧。” 南兹恶狠狠的奚落和冷笑犹在耳边,无数个夜深无人的时刻锡林也会像这样嘲讽自己愚蠢得无药可救,但他更知道,什么是值得等候和期盼的。 锡林心尖发颤地仰望一度拒绝自己的少年,针刺的疼痛在这刻丝毫抵达不了他的脑海。 他等到了。 昆廷轻轻弯起唇角,成功营造惊喜的笑意在眸里流转。编织耳绳的黑棉是他刻意绕过锡林,私下请托别的战士得到手的。 “时间不够,这次先送这个。” 他附在佩戴深红绳环的耳旁呢喃,瞥了眼锡林不敢相信的恍惚神情。 “怎么这么惊讶,这是我说好了送给你的礼物,不是吗?” 锡林带着口枷,无法说话,但那双向来坦诚无欺的眼眸暴露了他所有的震撼与欣喜,和浓烈的感激与敬重。 昆廷笑了笑,回复平常平淡理智的状态,“只是抽了点时间编个耳绳,也代表不了什么,不用看得那么重的。” 锡林也知道作为刚落选的战士不适合在这此太过露骨地表达什么,垂下眼帘默默平息内心的悸动和汹涌情绪。 纹身已经完成,军医战士保持着降低存在感的工作态度,无声开展拍摄纹身作纪录的工序。 调教还没收尾,还剩一个项目:性器烙印。原本在后xue纹身和性器烙印两个项目连续进行,即使是对战士来说也是极其挑战痛阈值和身体极限的调教。但现在……军医努力装作不酸地瞅了眼锡林,他妈的再烙十个也没问题。 烙铁与火接触飘出似有若无的烧焦味,让人心底一慌。昆廷慎重地看了眼烙铁与重新戴上yinjing环控制勃起的锡林,隐忧在心里蔓延,临时打断的打算还是败在锡林难得固执的态度上。 火焰烧的“滋滋”作响,偶尔有星火弹在地上,很快一缕灰黑的烟从火炉中升起,军医也是神色凝重地拿起烙铁,犹如熔浆的底部图样是种蔓藤萦绕的奇异植物,他叫不出名字。 只有锡林知道,这也是幻花之海的一种魔植物,昆廷亲自挑选出来的,看中的是它的寓意: 忠诚和爱。 锡林在心底把这四字重复了一遍。 “准备好了,我的弟兄。切记疼痛只是rou体的诅咒,镇魂官的荣光永远与我们同在。”军医战士庄重地念出一句与军方作风截然不同的诗句,随即把烙铁印在维持在半勃起状态的性器上-- 烙铁烧焦皮rou的可怕声音钻进耳壁,血rou的腥味飘散空中,昆廷脸色苍白地看着瞪圆眼眸,浑身剧烈抽搐,惨叫声卡在喉咙里,样子瞬间狰狞得像魔鬼的战士,想要喊停已经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熔岩浇铸在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下刻,被海绵口枷保护着的嘴里发出惨烈极至的吼声,痛楚犹如全身神经被逐一挑断,骨头崩裂,身体一寸寸熔毁的声音吞噬脑海。腥红的鲜血从锡林的嘴角流出,他戴着口枷,但他依然咬伤了自己。 昆廷连忙解下口枷,低头用唇封住锡林的嘴,舌头横蛮强硬地撬开牙齿,闯进战士的口腔,卷住那条受伤的舌头,不让他继续自残。 鲜血的锈铁味在嘴里蔓延,昆廷的舌尖碰到了被锡林咬破的缺口。 他咬得那么深。 流出的血洇污两人紧贴的下巴。 昆廷双手托住锡林的脑袋,用力箝固住不容他挣脱,他俯身加深了吻的力度。 烙铁移开,性器根部的皮rou洇出血液,深红色的蔓藤交叉萦绕像是被灰霾笼罩,残败废去的yinjing。 军医谨慎地解开铁制的yinjing环,下刻,死气沉沉的性器陡然在战士的剧烈颤抖下翘起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浓烈jingye! jingye与血溷杂一起。 一阵锥痛像刀锋攫住昆廷的心脏,彷佛有灼热而湿润的雾气在眼里弥漫,他紧紧地抱住被剧痛和极乐夺去意识的战士,染血的唇齿低喃:“我要生气了,锡林……” 明知这是一场酷刑,拒绝有这么困难吗? 锡林说过的话在脑海纷乱浮现。 “……镇魂之柱最初由溷沌中诞生,就是为了镇压和歼灭溷沌最初创造的失败品。” “杀戮、贪婪、纵慾是战士从神只的灵魂里承继得到的原罪。镇魂之人是我们的救赎……” “我恳求您,掠夺我的一切,直至此身粉碎!求您、求您允准我在最痛的那刻射精,赐予我极乐……” 昆廷把额头贴在锡林的额上,皱着眉头,话音轻碎。 “不要这样,锡林……” “不是所有祖先的罪孽都该由后人来承担,也不是所有痛苦都能被转化为快感。” 他睁开眼,湿润地映着战士濒临崩溃的脸庞。 “是不是只有你成为骑士,让镇魂官引导你前行,你才能改变错误的观念呢?” 【彩蛋(1000字):锡大狗解锁新技能,自拍色情照气炸小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