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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骑之人(rou,含彩蛋)(修)

    奴隶把银白色的细链交给巴蜀勒,由这位与锡林关系非凡的王将阁下将人牵进殿堂内。

    巴蜀勒伸手接过,视线沿着白金色的流光望去,银器与银发的光泽使深褐色的奴隶看起来如幻似梦,他旖旎的呻吟是轻碎的,情动的神色那麽幸福。

    巴蜀勒无意识握紧了链子,当年了无生趣的孩子,如今也会露出这般神情了。

    这孩子是他救下的,巴蜀勒带着一股父亲的自豪和欣慰,牵着锡林走向小镇魂使。

    锡林双眼迷醉地向前爬,膝下是略嫌粗糙的红地毯,细微的刺痛让他清醒了点。他粗横结实的腰肢下凹,突出阴影分明的深刻腰窝,屁股翘起,随着步伐扭动,腰间的精致饰带可见镂花珐琅的雕饰,下垂着无数白金色的流苏,有的散在饱满的臀rou上,有的在肚脐和yinjing之间拖曳着银光。

    整条饰带都由白金铸造,价值连城,贵重的白色绕住深暗的褐肤,让看来不被看好的劣质品有了珍贵的感觉。

    虽然锡林此刻已被性慾昏头,很难理性思考,但他能察觉到,坐满一行行长椅的两旁战士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充满羡慕与欣赏。

    因为小镇魂使的选择,他不再是受人鄙弃的残缺品,而是充满荣耀的骑士。

    锡林色情地赤裸着,在百余人面前露出昂然勃起的性品,和清洗乾净的後xue,殷切地仰望从下跪的巴蜀勒手中接过银链的昆廷。

    昆廷今天披着隆重的白色大袍,边缘缀满淡金色刺绣,头戴高高的雪白冠帽,不知凡几的官袍衬托得纤柔的肩膀充满威仪。

    锡林痴恋地仰望,蓦地想起在战士之间流传,有关骑士的黄色段子。

    骑士,是“被骑之人”。

    锡林像匹高大的战马,对主人伏下山峦般的背,等待被骑上来,迎接一场挞伐。

    昆廷一拉链子,将巨大的马扯上高台,坐了上去,剔透的金眸转向镇魂教主,看见他慈和地微笑点头。

    时间到了,立契仪式开始,於是主人与奴隶在曦光中相拥,缠合。昆廷把手伸进嵌在xue缝的银锁,一丝镇魂之力窜流而过。

    “咔啦。”

    锁匣分开,跌落。艳红的幽秘xue口在金眸前张开。

    蠕动,张合。诱惑,像焚烧的罂粟。

    昆廷呼吸一窒。他解开了锡林身上所有的器具,幽绿宝石的乳环、银白流苏的珐琅腰饰、白金材质的颈环和尿道管、沉实的yinjing环……凌乱地散落在高台上。

    他让这匹战马重获征服原野的洪荒之力,却有信心与牠共上云霄。

    昆廷跪在锡林後方,战士驯服地趴伏下去,手肘触地,昆廷带着颤栗的呼吸,挺身把激昂的分身送进扩张好了的柔软xue口。

    噗。

    昆廷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阻力。他就像戳破了一只鸡蛋那般轻松地滑进去了。

    在里面,黏湿、guntang、紧致的媚rou却密实地包围住他,昆廷被挤压吸吮得几乎缺氧般,“哈、哈啊……”他大口喘气,似乎这样才不会被满溢身心的充盈感涨得窒息。血液汹涌地流向下身,然而热气扑面,他的脸庞依旧晕染红潮。

    昆廷感觉有点眩晕地箝住锡林的腰,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荤。

    用属於他自己的身体,去贯穿锡林真正的身体。

    上一次时,黑龙的身躯坚硬如石,连後庭xue口也不例如,他必然如狂风暴雨般征服龙的兽性与交配欲,激烈,粗鲁,最原始的rou体战争。

    而真正属於锡林的身躯,却柔软而适合开拓得让人发疯。昆廷此刻分不太清有多少成是出於长年累月的调教,有多少成归功於净身的独特浴水了。因为体位的关系,rou刃被媚rou吸进更深的位置,昆廷眼毛发红,倒吸一口气,只觉全敏感的部位躺进了满满的绵密羽毛中,这些羽毛有时会挠过皮肤,有时会柔软地挤压下来,无孔不入,让每根神经血络感觉到刺激和温暖。

    金眸水气朦胧,注视两团丰腴的rou丘,奇异地被蛊惑抬掌,重重一拍,“啊……”沙哑磁性的呻吟像极妙的催情剂,引得昆廷时而轻柔,时而重力地一下一下拍打手感极佳的臀rou。

    “啪、啪啪--”

    手掌像拍在破壳的鸡蛋上,表面有软滑的薄膜,底下是蛋白,他连掌心的微痛都没有感觉到,力度全由颤栗的通红屁股承受了。

    硬石般的结硕翘臀不见了,只剩两团比雪花柔软的rou丘。昆廷垂头在通红的屁股上留下个清晰的咬痕。

    “啊……!”

    昆廷加大抽插的力度,蘑菇孢状的前端撞向xue里的纹身,那里有刀锋的皱褶,他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rou壁,幻幽蓝梗,是他以前赐予战士的印记。昆廷强烈地撞击那点。

    “哈、啊啊啊……唔啊…大人……啊啊……”锡林跪伏的躯体随着昆廷的力度向前坠,一如那变得绵软的臀rou,他的呻吟变得细碎而蒙胧。

    是净身的效果。

    昆廷挺腰开拓甬道深处,就像在两条鳗鱼之间的缝隙中游走,终於他触碰到在深处发芽的rou粒--

    “啊啊啊……!哈啊、大人……啊那里……!”

    昆廷握紧锡林的腰,猛力凿在剧烈颤抖的rou粒上,同时分出一道镇魂之力,汇聚在凶猛征伐的rou刃前端,把镇魂的气息推送进锡林的yinxue!

    锡林仰高头颅,镇魂之力和神格之力的结合使他瞬间失去声音,浑身激动地发抖,却犹如婴儿般脆弱无力。

    他再不是东垣守护军的翘楚,仅仅是一片在小镇魂使身下飘摇冲刷的叶子。

    雾气弥漫的银眸逐渐找回焦距,喉咙逸出一声甘愿被缚的喟叹,“啊哈……”

    但下瞬间,性奋的电流窜过全身,锡林脱力地重新倒回地上,蓦然睁大的银眸中全是不可置信--昆廷大人,正用镇魂之力在他的前列腺上纹身……

    “这里,我想要刻下幻花之海的圣花:菲茨罗陀。”

    “每次我贯穿你的时候,圣花的根部会吸尽我们的液体,衪见证着,庇护着我们。”

    在劳鲁岛上,纪念闇皇的跃星之夜下,锡林曾经幸运地聆听小镇魂使娓娓道出他对骑士的性幻想。

    他当时携着祈愿永远无法实现的心情,祝福将来某个幸运又优秀的战士。

    锡林将头埋在双臂里,紧紧咬牙,无声哽咽,颤栗从他雄伟的身躯蔓至精神,一股炽热的涩意攫住心脏。

    --鲜明guntang的痛楚,驱散尽他半生苍凉。

    菲茨罗陀又名六轮圣花,昆廷在娇嫩的rou芽上依次镌刻下六片花瓣,尖锐而绵密的痛楚从最脆弱的身体深处传出,镇魂之力犹如刀锋一寸寸割开媚rou,痛感汇聚在感知神经最密集的前列腺。锥心的撕痛使他狰狞地绷住身体,血液快速地流动,叫嚣着逃跑。锡林却把腿分得更开,让在场的战士看得更清楚。

    昆廷再次把分身送进去,甬道重新包裹住勃起的粗硬形状,迎接毫不留情地强烈攻伐!性器把刚刻了图腾的rou芽辗得变形,深处的媚rou痛苦而愉悦地绞在一起,与rou粒一起颤栗着喷出nongnong肠液!

    “哈、啊啊啊……!大、人呜啊…昆廷大人……啊啊啊…主、人……”

    锡林仰着头以索求更多氧气去支撑承受贯穿的身躯,肌rou与骨骼仿佛都在穿凿中散了架,支离破碎地消失,神经末梢散发着蒙胧的火,蔓延至神经中枢,没有了身体,精神掉落浩瀚无边的色欲之海。

    昆廷将透明的肠液撞成白浊,让高温的rou壁将白浊再次燃成黏答的湿液,性器在灼热的黏湿中推进,凿向更深处的缝隙,经由rou体的完全结合,把满盈的镇魂之力灌进赤裸裸张开的战士灵魂!

    锡林浑身剧颤,失控呻吟,而昆廷跪在褐色巨马身後,奋力向前冲撞。不知疲倦地前後摇摆的上身划出规律的幅度,昆廷沉脸抿唇,只有喉中的微细哼声,专心致志地低头占有、骑乘身下力量无穷的巨马,与奔驰的马共赴尽头的极乐!

    薄纱般的曦光照亮人与巨马交合时的一翦影子,主人官袍披身,冠帽神圣,金眸倨傲流光,而他所骑的褐马背部宽横,四肢矫健粗壮,温驯地配合主人激烈的骑乘,忘情地仰天嘶叫。

    这幕映进所有战士的眼里,他们不由自主地跪倒地上,哪怕殿堂中有镇魂教主平息他们体内渴求性爱的因子;哪怕镇魂教主已经把镇魂之力铺满整个殿堂,就像胶水一般浓稠;哪怕每个前来观礼的战士身上都戴着全副器具,拘束欲望--在这刻他们仍然射精了。

    为着眼睛所见,纯粹的爱与结合。

    但他们并没有急躁地用手撸,甚至有的战士连自己射精都没有察觉,他们只是无声而忘情地注视一对新生的镇魂使和骑士,眼里充满虔诚。

    百名战士,跪地敬拜与祝福。

    昆廷腰肢一挺,呼吸灼热,把浓精射进巨马的xue道深处!

    “哈--啊啊啊……!”

    意识迷醉,浑身散架的巨马用尽最後一丝力气仰天嘶吼,至极的快感冲破狭窄的管道,汹涌喷出,回过神来,下身已经一片泥泞……

    随着最後一股镇魂之力融进锡林的身体,彻底绑缚他的灵魂,灵魂契约已成。但昆廷的金眸扫过台下战士意犹未尽的表情,唇角轻抬。

    但这场性事远远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