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审问(上)(吊刑,含彩蛋)
卢斯卡最后还是被打了麻醉针,送到昆廷的床上。 当意识回流,神格之力铺开,瞎盲的斗犬睁开“眼”,侧头看见黑发金眸的小镇魂使安静地翻书,旁边的小圆桌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粥,看起来绵软诱人。杯子里有无花果和蜜糖的香甜气。 看书的人似乎还没有享用的意思,丰盛而精致的晚餐待在电子保温罩里,被夜明灯的橘黄灯光笼罩住。 这就是镇魂官垂手可得的生活和待遇。 但当昆廷抬眼,某种锐利而冰冷的气息鲜明夺出,盖过了那片温馨的空间。 “醒了?吃点东西。”他平淡地说:“我让锡林留给你了。” 卢斯卡望向另一边,床柜上同样放着一碗粥,但没有暖胃的热饮,没有保温罩,粥已经完全凉了。遭受冷待而生的幽暗和阴霾膨胀起来,卢斯卡嘶声问:“对我这麽好吗?” 昆廷沉静地继续看书,那是记载镇魂之力实技的手稿。“吃饱了才有体力受罚。” 不管他说的是什麽,卢斯卡没有跟他客气,默默地努力坐起来,麻醉剂的药力却使他狼狈地跌回床上,砸痛了刚“生产”完的大肚子,缩成一团,像虚弱的母兽,突出犹具威胁性的尖白颈骨。 见状,昆廷起来走近他,碰了碰手腕的抑制装置,有金属冷光窜过,“你看穿了我是镇魂使。” 卢斯卡冒着冷汗地转头,无声地讥笑他。 “知道了,你依然袭击我和我的骑士。”贴在斗犬身上的束带的折射光涂层慢慢剥落,露出本身的黑色悬浮攀升,吊在天花板的铁鈎上。昆廷伸手调整束带,把粥喂到卢斯卡嘴边。他的冰冷和柔软一体两面。 “你真不像是战士。”昆廷把手按在卢斯卡的胸部,掌心的热度激得敏感的乳珠一阵颤栗。 卢斯卡僵硬而呆滞地吃下那口南瓜粥,诡异的甜香从只嚐得出jingye和尿液气味的舌蕾传出。 “……”他默然吞下,感觉视网膜前的灰黑景象巅复地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之中,身下传来不可忽视的痛苦。 束带在他的腰侧绑了一串小女孩的蝴蝶结,缀在每块腹横肌的凹陷处,如丝带般随呼吸微微摇晃,透出精致可爱的美感,卢斯卡看着它们,错觉那里也有南瓜的甜味。 束带集中落到睾丸上,粗暴地交叉绑起来,吊在天花板铁鈎上的黑带逐渐收紧,睾丸慢慢凌空吊起来…… 麻醉药未过,卢斯卡四肢乏力,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任由睾丸升高,直至腰和臀离开床褥。 “呃……” 斗犬低低痛哼,两边囊袋根部的皮像要撕裂开来,手脚无力地颤抖,却无法为拉扯到极限的两颗小球提供任何支撑。 昆廷又喂卢斯卡吃了几口粥,由于他的腰腹往上斜,导致颈部有些不自然的下压,吞咽并不容易,一丝橘黄色的粥液流到下巴,昆廷用指腹摁了下,垂眉,色情地自己舔去了。 夜光灯不知何时转为令人联想春光,遐思连翩的灼红色,宛如红烛,昆廷从调教箱里执起一支漆黑教鞭,沿锁骨划到乳珠,再划到悍练的腹沟,滑入剃光阴毛的私处,突兀地在扯得红肿的睾丸上轻力一拍。 “啪!” 教鞭的刮风声比实际力度大,鞭声比起痛楚,更刺激目不能视,听力敏锐的残疾战士,卢斯卡忍住惊呼,无助地喘起粗气来。 昆廷加重力度,左右匀衡地打了几三下。yinnang被吊住根部,悬吊空中无处可躲,表皮也因拉扯变得比平常薄,教鞭就像直接抽在内里的血管和神经似的,rou球如遭火烧地突突跳动,没多久便肿得像鹅蛋般,光滑的前端渗出一层水光…… 带着粒点的教鞭表面来回摩擦软趴趴的yinjing,刺激得血液直冲,毛孔完全张开,细得近乎看不见的汗毛竖起,在时而粗糙,时而尖锐的摩擦中等待鞭子落下。在卢斯卡最屏息专注的时候,教鞭却离开了半抬的性器。奴隶还没来得及松气,一道尖刻锐极的疼痛猝不及防地在yinjing根部炸开。 “啊!” 卢斯卡惊呼出口,发红的胸膛突然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鬓发的热汗晶莹,热意漫到耳根,彷如动情…… “收起你的神格之力,如何?” 昆廷轻轻淡淡的声音飘来,勾了勾唇,像名玩心正盛的孩子。 卢斯卡假装听不见,继续用神格之力视物。 昆廷换上那条韧性极强的幼藤鞭,鞭尖抚过斗犬的灰眼,当卢斯卡以为他要对自己的双眼做什麽时,藤鞭只滑落抽了他的左肩一下。 小镇魂使看了眼渐变紫色的绷紧睾九,颤抖的腰肢和下身,笑意不达眼底,“支撑不住了?现在麻醉药应该消了些,把你的腿往内曲,会令你轻松些。” 卢斯卡沉默,随即阴蛰地笑了声,嘶声道:“我的麻醉药快要过了,与其说这个,不如先把我锁死床上。不然,你可是会没命的……” “别以为禁身术能对我有效,我不效忠镇魂使,也不臣服。” 斗犬弯起笑容,血腥獠牙毕露,尸臭和精臭同样浓烈。 “和我玩有什麽不好吗?你和这里的狗主玩,看起来也不愉快。”金眸的镇魂使还是寡欲倨傲的姿态,他想看不驯的斗犬动欲时的丑态,自己却没有性奋的冲动。 连锡林也要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才能引得他动欲,这条咬人的狗,怎麽配让他感到sao动呢? 昆廷薄凉一哂,玩弄他的犬牙,再瞥了眼变得又黑又紫的器官,“再不照做,你的那里就要废了。” 卢斯卡脸上闪过屈辱,时刻带在后颈的机械张开,泛蓝光的电子回路浮现在瘫痪的双腿上,缓缓往内摺,昆廷用藤鞭纠正他的姿势,藤条的邪恶触感亲吻腿根和空荡荡的股缝,“膝盖分至最开,露出密xue,脚掌拢合,把脚趾叠在一起。” 随即昆廷往他的脚底沾了些粉,把一支点燃的蜡烛放在卢斯卡的脚掌上,火苖在股沟的正下方,灼热升腾,凌厉的嵴骨拱起一方狭小的空间,一旦卢斯卡掉下去一点,蜡烛便会直直刺进菊xue。 紧接,像要加重折磨般,天花板的束带又吊高了些,这次,还有一条电子带游下来,无情地勾起狗rou的前端…… “哈…啊哼……” 斗犬沙哑地呻吟,双手无措地捉紧床单,“锡林……是你骑士吗,你对他也是这样?” 昆廷正在用鞭子按压扯得变形的黑紫睾丸,以为他在指责自己性癖残暴,虐待锡林,轻轻道:“我对他要温柔些。” 他的笑美丽至极,落在卢斯卡眼中只有冰冷,“你不配。” 卢斯卡沉默地看着他,知道他是误会了。他不知道真正的惩罚该是怎麽样,用尖木椿把人慢慢钉死,期间轮jian、兽交轮流上、把奴隶焊死在木马上抽插至死……把后xue的皮剥下来做灯笼、让肠脏从屁股流光死去、切下命根强迫奴隶吃掉,最后分尸烧掉…… 如果所谓惩罚都这麽温柔,这眼前这个镇魂使……是不是值得他期待一下? 昆廷的鞭子不偏不倚落在扯成面条长的性器上,像敲钟般,guntang的皮rou发出沉钝延绵的响声。藤鞭像火,把guitou烧得激突起来,下一鞭落在铃口,被纳米机械人嵌进铃口内的小rou球立即连接前列腺的神经,瘦硕的斗犬赫然如后xue高潮般痉挛,发出刺激的叫声,“哈、啊!” 前庭器官成为全身的最大着力点,每下鞭子划落,本应用来侵犯别人的凶器都会剧痛地抽搐收缩起来,可怜兮兮地微微摇晃,使本就艰难拱起的腰身更加不稳,颤栗不已,有几次脆弱的股沟都擦到火苖,留下火辣辣的灼痛…… 随着时间流逝,烛油滴得愈来愈多,全落在脚掌上。脚掌是不少人的隐藏敏感点,虽不起眼,但一旦碰触,反应便会异常强烈。卢斯卡便是这样。热油在皮肤上游走,刺激少遭玩弄的xue位,甚至比身体深处的异样要煎熬,滚热化为酥痒,细密地钻入骨中,逼得卢斯卡脚趾卷缩,血红的趾头可爱至极…… “嗯…哼……” 凶猛的斗犬从喉中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双目紧闭,唇齿抿紧,脑袋不安地陷进枕头里摇晃,弄得灰黑卷毛刺咧咧地炸开的,这副忍耐的样子落在昆廷眼中,这可比他呲牙露齿的样子可爱多了。 小镇魂使赏赐般抽在扯出尿道壁的吊高铃口上。 睾丸被抽开了花,蓄积的jingye从紫黑的裂皮里渗出来,性器像铃钟般不断被抽响,乳粒、腋下、腹沟、肛门……也不能幸免,卢斯卡的思绪凌乱得像泼洒的蜡油一样。脚掌开始发痒,托着的蜡烛不稳地摇摆,拖曳的火苖把紧实圆浑的屁股烫的绯红…… “你在我脚掌上涂了什麽粉?”卢斯卡浑身烫红的开口。 昆廷拿起毛茸茸的小球,靡艳的红光托起恬淡疏冷的侧脸,并不答话。 你做了什麽? 卢斯卡热气迷离地大口喘息。 高温折磨腺体,痒意沿着嵴髓冲击大脑--重鞭叠着慾火的影子抽刮被绑紧的根部,身躯炽烈地猛颤,蜡油泼洒得到处都是,脚踝、小腿、尾椎、股缝、媚rou沾满红油…… “说说看。” 昆廷终于开口。 “你是战士,怎麽会沦为斗场养的狗?” 【彩蛋:不肯说,毛茸茸塞+冰块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