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所以,陌生人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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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言被三四个人按着,像清理待宰杀的猪一样,没人在意他的感受,也不会有人小心对待他的伤口,白斯言被清理干净像是被重新上了一遍刑,连路都走不了,被两个人架着送回柳翊的房间。 柳翊开着电视,压根不理蜷在一起的白斯言,柳翊的一个节目看完,白斯言都没有丝毫动静,柳翊咳了一声,看见白斯言抖了一下,确认他没事。柳翊笑,既然不是有事,那就是在和自己闹脾气呢。 白斯言绷不住,摇晃着撑起身体向柳翊爬,“柳翊~”,委委屈屈的调子,柳翊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当没听见,“主人,您看看我行吗,我会疼死的。” 柳翊撑着手肘看白斯言,“我看看。”,白斯言举起双手,已经从红肿变成了紫黑,白斯言又转过身,背后被洗干净的伤口看着比原先还要惨烈,“还行。” “主人,别罚了行吗?”,柳翊知道白斯言疼,白斯言其实是个极能忍的性子,只有对上自己才半撒娇半耍赖。 “明天罚。”,柳翊说。 “主人。”,白斯言犹豫着措辞,“明天能给我留点脸面吗?” 柳翊拍了拍床,白斯言乖乖跪在床上,柳翊笑,把白斯言小心地抱在怀里,“恐怕不行。” “明天…人多吗?”,白斯言有些紧张,“主人,如果你觉得难做,不用管我。” “应该还行吧,多倒也不算多,五六个总还是有的。”,柳翊刮了一下白斯言的鼻子,“谁让你惹事?” “可我不喜欢他那么叫你。”,白斯言低声说,“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推他一下的。” “那别人应该怎么叫我?”,柳翊拨弄白斯言的乳珠,“白总吩咐,我听着呢。” “我不知道,我不管,反正他就是不能那么叫你!”,白斯言蛮不讲理,“我讨厌他!唔呃~柳翊,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能让他伺候你!” 这就是自己家男朋友在兴师问罪了。柳翊笑,“斯言,你想好了吗,这么和我说话的下场?” 白斯言打了个冷颤,声音软下一些,“我想好了,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再让他碰你一下的,我讨厌他,我…嗯~” 柳翊虚环白斯言的腰,避开他背上的伤口,轻吻白斯言,舌尖在唇齿间留恋不退,被白斯言哼着咬破,柳翊还是任由自己的舌头划过白斯言口腔里的每一处,白斯言突然委屈地哭起来,胸口紧贴柳翊的胸膛,用小臂卡住柳翊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粗暴地回应柳翊,两个人亲到窒息的最后一秒才分开。 “哭什么。”,柳翊不敢碰白斯言的背,亲昵地捏白斯言的后脖颈,“斯言,是你先惹我生气的。” “我…”,白斯言有苦难言,选择装死。 “人家打了就长记性,你长了吗?”,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后拉,“还敢装死?嗯?” “我…”,白斯言打了个激灵,“我长记性了,除了最后一件,我都认。” “白斯言~”,柳翊直勾勾盯着白斯言。 “我错了。”,白斯言松了口,“我都认,我错了。” “记住你说的话,明天你就是把牙咬碎了,也得给我忍着,懂了吗?” “懂了。”,白斯言无辜开口,“今晚能先饶了我吗?” “行。”,柳翊抱着白斯言躺在床上,“睡觉,明天有你难受的。” “亲一下再睡。”,白斯言用手肘顶灭了灯,柳翊没有给他上药,是为了让他明天看起来很惨,他知道,也就不求。 “好。”,柳翊笑,先哄哄他的小老虎,明天还有一个麻烦得处理。 … “嗯…”,白斯言瘫在地上抽搐,柳翊踩着他的腰,黑色的鞭尾盘旋两圈垂落在地。 “二叔,这样您满意了吗?”,柳翊看着首座上的男人笑,“怎么说,汪上校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完好站在这呢。”,柳翊的眼神扫过汪辕的脸,汪辕咬着牙垂下头。 “小翊,推倒在职上校,这罪可大可小,别说你这只是打了一顿,我就是现在毙了…” “二叔要毙谁,鸘鸘愿意代劳~”,聂鸘推开门走进,一屁股坐在聂重阳身边,“二叔怎么有好事也不叫我?” “小姑娘家家别老动刀动枪的。”,聂重阳皱着眉,“你来干什么。” “二叔,地上被打得爬不起来的那个是柳翊的小男朋友,柳翊呢又是我们家老爷子认了干儿子的,您要动自家姑爷,是不是得先问问老爷子的意思?” “…”,聂重阳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轮,一拍扶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汪辕,记住我的话。”,聂重阳一边走一边说:“既然如此,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处理。” 聂鸘翘着二郎腿对着权相宇勾了一下,权相宇坐到聂鸘身边替她剥葡萄皮,“二叔走了,我应该是最大的了?汪辕,小白推了你对吧,让小白给你道歉,这件事能翻篇吗?” “不、不能。”,汪辕看清柳翊的眼神后,跌坐在椅子上,“不能就、就这么翻篇。” 柳翊了然,汪辕是聂重阳的人,想来一定是聂重阳昨晚专门吩咐了,恐怕还说了些有的没的,不然也不会刚才离开之前还在警告汪辕。 柳翊蹲在地上,先后往白斯言嘴里喂了两颗药,“那等着吧,让斯言缓一会。”,柳翊松开白斯言,将软鞭子缠在自己腰间一系,走到聂鸘身边捏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你怎么越来越矜贵了,这种葡萄有什么必要让权哥给你剥皮。” “闭嘴吧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老公被你打得半死不活,家暴你懂不懂。”,聂鸘专挑刺激柳翊的话说。 “我愿意,我们家就喜欢家暴你管得着吗?有本事你让权哥家暴你啊。” “柳翊,我不敢。”,权相宇开口,嘴被聂鸘捏着塞进去一颗刚剥好皮的葡萄。 “含着!就你话多。”,聂鸘拆下柳翊的鞭子在手里把玩,“选了条这么软的,做戏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不真一点能让二叔离开?”,柳翊一副“你少给我来这套”的表情。 “呃~”,一声极轻却充满情欲的痛哼声响,众人的眼神集合到白斯言身上。 白斯言被柳翊喂了一颗带有止疼效果的恢复精力的药,又被塞了一颗春药,下半身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小腹燥热得厉害,就连胸口的两颗乳珠都在叫嚣着想被人触碰,“嗯呃~” “斯言,去,认错去。”,柳翊走到白斯言身边拍了拍白斯言的后脑勺。 “是,主人。”,白斯言自虐地拿手压实地面,缓慢地朝汪辕爬,爬到汪辕面前,压抑体内叫嚷着想要被释放的欲望,“昨天的事,呃~是我不对,求您、嗯呃,求您原谅。” 汪辕没做声。昨晚事发,汪辕被叫去聂重阳那里,威逼利诱让他咬死不接受道歉。 “先生,呃,是斯言错了,求您原谅。”,白斯言跪直的身体摇晃,柳翊站在白斯言的身边,捏住白斯言的下颚上抬,白斯言难受地哼了一声。 “斯言,你看,人家不接受。”,柳翊笑,站到白斯言身后,扯下白斯言破破烂烂的上衣,按住白斯言的脸压在汪辕的裆上,“伺候伺候我们汪先生。” “唔,是。”,白斯言被柳翊松开,为难地看汪辕,“汪先生,斯言的手握不住您的裤子拉链,您能不能帮帮斯言?” “…”,汪辕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裆,他已经惹柳翊不快,如果再让白斯言碰自己,那他们之间只剩下做敌人这一条路了。 “啧,他不愿意。”,柳翊让开位置,从冰桶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铁制阳具,“那你给汪先生表演一个犯贱吧。” “是的主人。”,白斯言乖巧捧着,咬着牙握住阳具的根部朝xiaoxue里塞,铁质阳具被冰了两个小时,由内到外透着寒气,上面挂满水珠,连润滑都省了。白斯言用xue口对着汪辕,颤抖着双手把阳具往里塞,一边浪叫着一边把阳具全塞了进去。白斯言晃了晃被完全撑开的xue口,“哈啊~斯言是、哈、是下贱的母狗,求、唔~求汪先生玩弄。” 汪辕承受不住地站起身,走到柳翊面前,想要拉柳翊的袖口,被柳翊冷着眼看,怯懦地把手收回,“先生…” “叫我柳翊。”,柳翊笑得温和。 汪辕紧了紧手指,“柳先生,这不是我要求的,我也…受制于人。” “嗯,知道。汪辕,当初我们的那一段,你也忘了吧。如你所见,你的一句受制于人,让斯言好几天没办法下床,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到,我怎么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也变成这样呢。”,柳翊蹲在白斯言身边将他扶起来,“所以,陌生人也挺好。” “对不起。”,汪辕僵硬地快步离开。 聂鸘等着人走了,把权相宇踢到地上,拍了拍长椅,“小白,跪这来。”,柳翊看了一眼聂鸘,聂鸘连忙解释:“我只是看看他的伤。” 白斯言紧张地捏住柳翊的手,不停哼唧,柳翊弯下腰把柳翊打横抱起,“让他下次陪你玩,我要给他回去解解药效。”,白斯言面上一红,把脸埋进柳翊的胸口,耳边传来聂鸘对权相宇的打趣:“下次我也要给你喂药玩。” 柳翊喂的药并不霸道,可白斯言像一只yin虫,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柳翊cao,屁股刚一接触床,就主动圈住柳翊的脖子亲,献祭一般。 柳翊早就被白斯言的叫声和模样勾起情欲,一边亲白斯言一边把裤子脱了,把白斯言的腰扣住一翻,让白斯言跪在床上,一把抽出白斯言xue里的阳具,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插进。 “呃——嗯——”,白斯言的甬道变得拥挤,叫声软得就像白斯言的腿,“柳翊,柳翊~” 柳翊被白斯言夹得太紧,抬手拍白斯言的屁股,“放松,小老虎。” “哈啊~啊嗯~”,白斯言的呼吸既沉重又短促,白斯言的手无意识像下摸,连疼痛都顾不上,就差一点就能摸上那一处,被人反拧着固定到身后,“唔~我就摸一下,求你了唔~” 柳翊拉住白斯言的双手,抽插两下,白斯言敏感得更紧地夹住xiaoxue,上半身费力下压,拿自己的乳珠去蹭床单。柳翊半眯眼轻呵:“白斯言!” 白斯言听见柳翊的呵斥一抖,放松身体,“柳翊~求你了,caocao我吧~” “重新求。”,柳翊拧着白斯言的手没有其余动作。 “呜呜,求你用你的大roubangcao烂我的sao逼。” “求你了呜呜,我的sao逼一直在流水,我sao,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呜呜柳翊,主人,求您了动一动,母狗的sao逼希望被您的jingye灌满呜呜,母狗的逼就是为了被主人cao的,母狗是…啊啊~” 柳翊把白斯言的一双手用领带绑在床头,一只手把白斯言的脸按在枕头上,一只手扶稳白斯言的腰,像一个称职的打桩机,快速挺动腰肢。 “嗯~呃~”,白斯言大张着嘴,口水流湿了枕头的一个角,柳翊的手已经收了回来,白斯言还是牢牢压住枕头,“好——哈啊——好爽~” 柳翊噙着笑,握住白斯言的脚腕拉开,一挺腰,进入地更深,“呃啊——太、太深了柳翊。”,柳翊攥住白斯言的腿不许他躲,用rou刃撕裂白斯言的灵魂,“嗯!!”,柳翊直捣凸起,白斯言的性器抖了好几下,没有柳翊的照顾,一直射不出jingye,白斯言讨好地用xiaoxue收缩配合柳翊。 柳翊放下白斯言的腿,停下动作,“斯言,腿分开,继续、继续!好,保持。“,白斯言极大分开自己的腿,性器就快挨到床单,柳翊后拉腰抽出半截性器,然后猛地一挺,白斯言叫不出来,爽得失了声,大脑只剩灭顶的快感。 柳翊有耐心地这么来了几次,白斯言蜷缩脚趾就快要射,“呃!唔——求你了。“,柳翊的拇指堵住了释放的出口。柳翊再一次由慢变快,完全压在白斯言的背上抽插,白斯言哆嗦得厉害,柳翊趴在白斯言耳边闷哼一声,射了。 “呜呜主人,求你,狗也想射。”,白斯言的眼泪被逼出来,柳翊不退反进,顶了两下,用guitou碾过白斯言凸起那处。 “不许射,今天你敢射一滴出来,我让你未来一年连撒尿都成困难。”,柳翊松开了手,白斯言咬着牙坚持。 “呃——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