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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章苹果挞(拳交koujiao扩张射尿炮友初遇)

    3月21日,23:00。

    雷明顿居民区的街道已陷入黑暗,街上行人零星。然而几条酒吧街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男男女女进进出出,音乐声震耳欲聋。

    有些流浪汉无家可归,瑟缩在酒吧与酒吧间无光的缝隙中,呆愣怔忡地望着酒吧门口往来的客人,不知在想些什么。门缝一开一合,间歇性透出缤纷的光。光落进流浪汉混浊的眼中后,便看起来蒙了一层灰。

    忽然有一道阴影落下,把那蒙了灰的光都遮去。

    ——有个人站到了流浪汉面前。流浪汉被迫收回目光,抬起头。

    那是一个标准的绅士。

    瓦亮的黑色皮鞋,笔挺的西装裤,看起来沉甸甸的皮箱,宽大的风衣,西装马甲,衬衫,领带,压低的宽沿礼帽,一路向上看去,便觉此人便是字面意义上的一丝不苟。

    “有事吗?”流浪汉不觉咽下一口唾沫,试探着开口。

    来人没有出声,只是伸手翻了翻口袋,掏出两张十元的钞票递过去。

    流浪汉一时僵住,不知该不该收。手下意识地动了动,最终却没有伸出去。来人便蹲下身,拉起他手将钱放了上去。

    对街宾馆二楼,年轻人倚着窗台,将一切尽收眼底。

    十分钟后,他放下窗帘,房间的灯亮了起来。转过身,门刚好被人敲响。

    “Hello,你想要个苹果挞吗?”

    年轻人微笑着打开门:“要。”

    门外正是那名古典的绅士。皮鞋风衣,正装领带,看起来高大又整洁,宽檐礼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轮廓硬朗的下半张脸。

    他微一颔首,脱下了礼帽:“晚上好。”

    阴影褪去,显出一双蓝灰色的眼睛。光线沉进眼底,冰海霜天。

    “晚上好。”年轻人勾唇一笑。

    -

    苹果为什么是禁果?

    禁果为什么是苹果?

    韩寅熙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知道什么是禁忌,禁忌又何以成为禁忌。

    但当时他没有想通。

    后来他慢慢理清思路,明白过来——道德意义上的禁忌,是权力体系设下的牢笼,是条件反射实验里通了电的铁栏杆,它存在于群体的想象中,成立的前提是群体对构建它的权力结构的正当性的默认。

    它不一定是公正的,但一定代表当前既得利益群体的偏好。

    它是权力的威慑,投其所好的解读,牵强附会的想象,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盲从。这些东西加总在一起,最终构成目不可见的禁忌,施加隐于黑暗的戕害。

    所以,苹果为什么是禁果?

    因为神说它是。

    神为什么说它是禁果?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是否认可神的权威。

    去他x的权威。

    -

    苹果搁在床头柜上,鲜艳活泼。

    韩寅熙放松躯体,任由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欲望一览无余。

    那其实是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

    他被迫弯着腰,起不了身,却又不能干脆趴伏到底,颈环垂在半空,扣着颈项,稍微松点力气便会勒住气管。

    分腿器把他双腿岔开,不容他站直。皮带环过腿根,从小腹前绕过,最后回到腰窝处扣紧。他的臀部被固定在稍高于腰的位置,后xue完全打开。

    此刻那里含了一支细小的按摩棒,正恶意地震颤。

    他有些难耐地喘息。

    绑缚的高度很微妙,让他不至于完全失去依托,却又刚好只能脚尖点着地面,体重大半都落在了颈项以及被皮带吊起的小腹至腿根一带。

    这让他感到一种将窒息未窒息的刺激。

    按摩棒在肠道中震动,隐隐约约传导到前列腺。他的情欲正一点一滴被勾起。但这种瘙痒太轻微。

    “主人……主人,cao进来,好不好?”他低喘道。

    西装男稳稳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抬手看了看腕表,不动如山。

    “才五分钟,给我忍着。”

    蓝灰色的眼睛看起来沉静无情。他似乎是根本不应该与情欲这种字眼沾上边的。

    韩寅熙呼吸不稳,试图忍耐,但很快放弃了忍耐的尝试。

    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欲望在腹中盘旋积聚。他压着声音轻轻地喊:“主人,主人……求你……”

    “啊……”似乎是按摩棒顶到了某个点,他遽然浑身一颤。

    西装男听而不闻,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具健美的身体上蒙上一层细汗。臀肌绷紧,颤栗,鲜红的xue口咬着按摩棒,像是咬着某种rou肠。

    “真是浪荡的身体。”他下了评语。

    那具被绑缚的身体的主人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骤然发出一声闷哼。少顷,绷紧的肌rou短暂地松懈了一瞬,xue口在那一刻张了张,按摩棒稍稍退出来一些。几缕肠液在肠道挤压下缓缓淌出,悬在xue口,将吐不吐。

    西装男终于起身,提起挂在一侧的教鞭,拍了拍眼前人的xue口,不出所料听到一声低吟。肠液沾连着教鞭,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西裤里的东西已经撑了起来。他毫无笑意地弯了弯嘴唇,忽地狠狠一记教鞭抽在韩寅熙股二头肌上。韩寅熙猛地一颤,双手握成拳,片刻后缓缓松开。伴随着双手松出的,还有喉间呻吟。

    “求主人,cao进来……”

    西装男哼了一声,蓦地伸指抵住韩寅熙xue口。韩寅熙竭力向后凑了凑,企图吃进他的手指。他见状不由一笑,虽然眼中全无笑意:“你贱不贱啊?”

    问句如同羽毛,搔在了听者心底的痒处。韩寅熙感到血往身下冲,性器开始硬得有些发疼。

    “我贱……”他喃喃道,“贱狗生来就是给人cao的,主人,求求主人,插进来……”

    身后,宽大粗粝的手掌覆住了他的臀部,慢慢揉搓。

    “再抬高一点。”男人声音淡漠,听起来似乎丝毫没有动情。

    韩寅熙听话地竭力撅高了屁股。他现在这样其实几乎动弹不得,但一想到是在满足“主人”的要求,心底满溢的讨好欲便催生出某种酥麻的快感,令他甘之如饴地宁肯把自己悬在窒息边缘、借着颈环的力抬高臀位。

    “不够。再高点。”

    西装男恶意地刁难他。

    韩寅熙呼吸急促,喘息着应:“是,主人……”

    他踮着脚尖,尽可能让臀部更向上去。收缩的腹肌推顶住肠道,碰擦着深入其中的按摩棒。偏在这时,西装男忽然将手指顶住按摩棒尾端,猛地用力一捅,食指与中指一道,顶着先前那根细小的按摩棒,一道捅进了他肠道深处。韩寅熙浑身一震,双腿不由自主一软,颈环瞬间勒紧气道。他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捅分明将按摩棒碾过了他的前列腺,穿过直肠,捅进了乙状结肠里。

    再加上濒临窒息的快感……

    西装男从背后搂过来,单手勒住他小腹:“贱狗,爽不爽?”那只手有意无意顶住他肠道内按摩棒所在的位置。

    他浑身震颤,良久,才吐出一口气来,嘶声道:“爽……shuangsi了……贱狗要shuangsi了……”

    西装男摩挲着他小腹,弹琴般一处一处按下,感受着掌下这具躯体的悸动:“爽?”

    “你可真贱。”

    韩寅熙无力辩驳。男人的手指在肠道内也没有闲着,时而屈起指节轻轻叩弹,时而舒展开来戳刺顶弄。异物深入的不适感亘在小腹,令他感到钝痛却又空虚。

    瘙痒。还是瘙痒。他知道还是不够。

    “小贱人,主人现在在弄你哪里?”西装男手指浅浅抽插,低声问道。

    “主人在,在cao贱狗的saoxue……”

    “贱狗喜不喜欢?”

    手指挤压着前列腺,轻微的快感被激发,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这个程度的抽插,只让他越来越瘙痒。

    他扭动起腰肢。肌rou结实的腹部收紧,肠道跟着吸紧了西装男的手指。

    插进来。不要放过他。用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喜欢……喜欢主人……”他呜咽,“喜欢主人cao进来……”

    西装男双眸微微眯起。

    这个m的质量很不错。不仅身体条件好,括约肌有力,肛门紧致,肠道收缩幅度大,人也玩得开,据说对粗口、拳交、sp、k9、捆绑、穿刺都可以接受。越羞辱他越是兴奋。

    简直就是天生的……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泄欲的”。

    “除了不能拍摄,其他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当我是飞机杯。”

    飞机杯可没他有情趣。

    他想着,右手从韩寅熙肠道中暂时退了出来。

    手下人不出所料扭动起来,喘息着浪叫起来:“主人,贱狗做错了什么?是贱狗不够紧吗?主人,别拿出去,主人……”

    他冷哼一声:“贱狗,你也知道自己松?千人骑万人cao的烂货——屁股挺起来,张开!”

    手下人呜地一声,竭力抬高屁股,尽可能分开双腿。印着教鞭红痕的大腿不停颤抖着,腿心xiaoxue鲜红湿润,花一样一开一合,隐约可见肠rou,xiaoxue外泛着光,已是一片肠液淋漓。

    男人喉结一动。其实这个xue不松,但语言羞辱对于有些m是种催情剂。他确信手下人属于这一种。

    “给我好好受着……”男人俯下身,压低声音,呼出的热气吹在m颈间,激起一阵颤栗。

    钻心的痒。别再吊着他,快点,进来。

    快进来……

    男人卷起袖子,给右手戴上乳胶手套,拈起一瓶润滑油,往右手上囫囵一倒,揉搓开,接着扶住m胯部,指尖在他xue口戳了两戳。xue口翕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

    感受到m自下位迎向上位的乖觉的无声的邀请,男人终于露出一丝含有笑意的目光,右手团成拳状。

    “给我全都吃下去,你这贱狗——”

    涂满润滑油的黑色乳胶手套抵在xue口转了两圈,猛地一下发力挺了进去。m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僵硬,从脊骨到足尖,悉数绷起。

    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咬什么!又不是没开过苞,装什么纯!”

    包裹着拳头的括约肌在疯狂地收缩,肠道深处传来按摩棒那浅浅的磨人震动。他感到手下这具身体猛然跳了一下,而后呼吸粗重地狼狈地挣扎起来。他低头看去,手下人被束住的性器高高翘起,艰难地往外吐着白液。

    若非被束缚带绑在两根分开的栏杆上,他恐怕已经弓身缩成一团。

    竟然这就高潮了。果然是具适合调教的身体。男人慢慢转动了一下手臂。随着他的动作,拳头又滑入一寸。瞬间,手下人似乎想要弹起,然而腰肢一挺,肠道中按摩棒更紧地顶住了敏感点,很快他便因快感无力地软了下来。

    “想不想挨cao?”西装男问他,“想吃jiba就给我自己松开,婊子。我就不信你没吃过比这更粗的东西。”

    今天确实是故意跳过一根根手指扩张的过程,直接进入拳交环节。但他知道,这个m是玩得起Hardcore的。

    手下人股沟间淌下汗水,流到腰窝,闻言果然尽力放松身体。尽可能不去阻挡拳头的进入。

    拳头一点一点地捅入,抚平肠道的褶皱。韩寅熙咬住下唇,闭上眼,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男人粗壮的小臂的形状。

    他的肠道里,容纳着那个男人的手。那个指伸肌清晰而青筋显露的手臂。

    堪比婴儿头部大小的拳头徐徐捅开直肠,毫不留情地深入。他低吟着,不适地晃动身体,那个男人却不为所动。结实的肌rou比性器都更硬质,也更粗大,严丝密缝地填满了他空虚的肠道。

    他近来数月未被如此开拓过的乙状结肠今日终于被打开。肠道如同一层被撑开的塑料薄膜,被拉升到极致,紧密地包裹在那人手上,以至于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知到那人的心跳。

    舒服。

    痛。

    但是舒服。

    痒被填满之后就是痛。他感到久违的、身体深处血rou被活活剖开的疼痛。

    但他很喜欢。

    “主人……”他哭泣般发出哀鸣,那只手却只是更果断地向前一探——摸到了按摩棒。那只手一顶,按摩棒被顶入更前方,降结肠的位置。

    霎时间几乎魂灵出窍。

    那就像某种巨型的钻探机将钻头狠狠楔入他的腹部,一瞬间,被撕裂的痛楚与被从后方不管不顾不留余地穿透的无力感差点冲撞得他失去意识。

    一声失神的呻吟溢到喉边,下一刻,颈环因他腿软失力身体下沉而收紧。他被勒得险些窒息。

    这时一只手扶在了他腰腹,稍稍使力,将他捞起。他缓过一口气。那只手漫不经心继续往前摸去,掌心顺着前锯肌的纹理,覆上了他的胸肌。汗水密密地停在小麦色的紧实肌rou上,一层蒙蒙的亮。他感觉到那只生着粗茧的手攀上他乳粒,拨弄了一下。

    一股电流遽然冲上头顶。他挺动了一下胸膛,不知足地去蹭男人的手。男人低声骂了一句,火热的掌心微一摩挲,而后倏地收起,毫无预兆攥紧了他的rutou,用力向下一扯。

    他一声痛哼。与此同时,埋在他身体里的手猛地一伸,拳头直顶入降结肠。他身体骤然弓起——不,他并没有成功地收起身体,铁杆固定住他的颈项、上肢与下体,他那一瞬间能做到的只有本能地试图屈身,带出栏杆与束缚带一阵互相碰撞的当啷声,随后,他被迫仍然维持着那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急促地呼吸,呻吟都发不出来。

    心跳乱了两秒,双眼一瞬失去焦点。当他回过神来,一丝涎液顺着唇角流下,他的性器正淋淋漓漓地滴下尿液来,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从肠道到后xue,从手指到足尖,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主人……好棒……”他恍惚间梦呓般呢喃。

    那一下太深了。男人整个小臂都捅了进去。他像是被摁在解剖台上,被老师当堂切开肚腹,扯出肠子,一截一截掰开,供学生仔细观摩。

    不爱他。不珍惜他。撕裂他。扯开他。把他最隐秘的地方,用最锋利的刀剖开,让所有人来指指点点。

    把他的肠道勾出来,让所有人踩在他的软rou上,一人一脚踩作烂泥,而后吐上口水,骂一句脏。

    对准他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记重拳捣下,痛得他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说他,下贱,自甘堕落。

    这样很好。

    “这是哪里?”

    “嗯……降……降结肠……”

    男人展开了手指,肆意揉捏按压着肠壁。按摩棒嗡嗡地震动着,往更深处滑去。男人似乎毫不在意那根按摩棒是否会就此深入到无法取出的地步,毫不顾惜他是否会因此肠道坏死,只管粗鲁地继续打开他的肠道。

    “舒服?”男人问。声音有些嘶哑。

    他毫不抵抗,软下身子,放任男人一味地深入,在他腹中摸索顶弄。仿佛他不是人,只是一个roudong。仿佛,要把他玩死一样。他喜欢。

    他努力裹紧男人的手臂,温顺地回应他:“好舒服……”

    男人闻言垂眸:“你知道吗,你活该被cao死,你就是个rou玩具。”

    他呼吸断断续续:“我是……我是rou玩具……贱狗就是主人的玩具……随便主人怎么玩……”

    男人哼了一声,蓦地伸手,一把探出,抓住了按摩棒。

    握住按摩棒的拳节比赤手空拳更粗大了。降结肠骤然突出一节,剧痛。他身体猛颤,喉头“呃”地一声,似乎是痛得狠了,双手一挣,栏杆发出哐当声响,但很快,他就松下劲。

    “兴奋?”男人冷笑,左手揪住他rutou用力一拧,“烂xue。”

    他痛得足尖蜷起,大口喘气,却还是觉得欢喜:“是……主人说得对……贱狗的xue,是烂xue……”

    那只手在肠道里转动,骨节按压着肠壁。按摩棒时而紧贴肠道,时而被侧转过来,撑起夸张的凸起。

    “你那么贱,要好好惩罚。”

    男人用气声说道。

    他夹紧男人的手臂:“贱狗知错了……求主人惩罚贱狗……”

    粗壮的手臂慢慢地退出。一层鲜红的肠rou被带出xue口,看起来娇艳欲滴。

    “婊子,拳头好吃吗?”

    “好吃……”

    “痛么?”

    男人恶意地按下了按摩棒高速模式的按钮,而后将棒头贴在了他的肠壁上,用力戳下。

    不知道顶到了哪处内脏。一刹那整个腹部都似乎颤动起来。他心猛跳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呜……”

    “痛还好吃?”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因为……我……贱……贱狗……喜欢……喜欢主人……虐待……”

    “哼……喜欢吗?那就再痛一点。”男人眼中渐渐积聚血丝。

    手臂又退出来了几分,只是,那按摩棒是斜着出来的,一路按压在寻常不会被触及的敏感点上,把手下人刺激得手脚都剧烈发颤,俨然要再高潮一次了。男人决定使个坏。

    拳头逐渐退到了直肠。

    手下人呼吸越来越急,好像时刻都在高潮边缘。男人冷然一哂,忽而将按摩棒一点,径直压在了前列腺上。

    最高速振动。已经积累到高点的快感。

    手下人顿时嘶声浪叫起来,浪荡的身体剧颤,小腹疯狂地抽搐,手足痉挛。按摩棒顶在他的肠壁上压住前列腺,他爽得两眼翻白,下体一抖,直接射出尿来。

    “cao死贱狗了……贱狗要死了……要死了……主人……主人好棒……”

    男人的手退出了xiaoxue。

    m眼神失焦,口吐白沫,被拳头cao得大开的xiaoxue敞开着,带出的肠rou一抽一抽,像是意犹未尽,还在邀请谁来捅穿他。

    男人目光沉沉,拿来一个肛塞。

    这肛塞短却宽,长不及成人手指一般,直径却比西装男拳头更宽,足有十五厘米。

    男人扫了m那汁水淋漓的后xue一眼,抬手给肛塞浇了点润滑液,而后一声不吭,突地便将肛塞猛插进了m的xue中。

    m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栗,还没缓过气来,这一捅猛地僵住了脊背,“呜”地一声,四肢僵硬,急促地倒气。

    男人不耐烦地解开了裤链,绕到m正前,不等m调整过气息,掏出自己已然guntang发硬的性器,一下捏开m的嘴,让他吃了进去:“含住。”

    m迫不得已张口吞进男人的性器。

    男人性器不小,此时海绵体充血,更膨胀起来,一捅便直抵到了m的喉咙口。

    强烈的雄性气味直冲颅顶,伴外物刺激令喉头软rou一阵痉挛,m顿时难以呼吸。

    男人眼神晦暗:“舔它。让我满意了,我就cao一cao你的烂xue。”

    这m果然是个sao浪贱的。闻言身下热流一涌,不顾颈环限制,呼吸困难,便开始卖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舌头舔过柱身,犬牙轻咬铃口,而后尽可能地打开喉腔,让性器深入。

    后xue好痒。

    好痒。

    男人很坏,故意用那么个宽而短的肛塞,撕开他的后xue,让他的肠rou焦急地期待雄性rou刃的插入,却偏偏徒留空虚,什么都滋味都不让他尝。

    ——还是在刚刚经历过那样刺激的高潮之后。

    他这样,让他好心痒。

    想要。想要男人的性器捅进来,穿透他。

    想要眼前这具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体上,撞击他,楔入他,毫无保留地——

    男人站着不动,由他伺候。有时候明明可以顶一顶,却偏偏不。就只是看着,看着这个漂亮的m急切地舔弄他的性器,舌头一圈圈绕着性器上的筋络打转,看着那鼓起的腮帮子、潮红的面颊、湿透的黑发、雾雨梨花一样的眼睛。

    ……确实妖孽。

    难怪他在软件上的评分那么高,bdsm圈的友人都说雷明顿有个妖精。

    他的确可爱。

    而且,到现在都没有用安全词。

    男人咬唇忍耐片刻,终于抬手按住了眼前人的后脑。

    他要他深喉。他要先射在他嘴里,再去cao他的后xue。

    m仿佛感知到他的意图,配合地放松喉头,尽量任他深入。性器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往m的喉管里去。m呼吸已经极其困难,却还是一脸贪婪地吸吮,嘬弄。

    他掌着m后脑,开始用力。

    明明是个人,却真的像飞机杯一样,被他揪着头发taonong自己的性器,毫不反抗。

    “cao死你,sao婊子,贱狗!”

    m顺从地摇头摆尾,吮吸他的性器。

    “你说你离得开jiba么?”

    m发不出声音,只呜呜地鸣叫。

    cao开他的喉咙,让他窒息,不要管他。他就是飞机杯,是供人取乐的情趣玩具。

    不要来问他的意见。

    他是舒服的。他总是舒服的。无论对他做什么,cao他喉咙也好,cao他肠道也好,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是舒服的,愿意的。

    因为他就是贱。他生来,就是让人泄欲用的。

    谁需要在意玩具的感受呢?

    玩坏了换一个就行。

    他坏了扔掉就行。

    用他。

    直到主人开心为止。

    神智悬在窒息边缘,喉管极力打开,包裹住男人的性器。

    他有些缺氧。小腹因此抽紧,括约肌夹紧了肛塞。

    即使如此,他仍近乎本能地找寻着男人性器上的敏感点,细致地舔舐,小心地侍奉。喉管不受控制地跳动、抽搐,挤压着guitou,口腔密密实实包紧了柱身。

    男人不禁按住他后颈,猛地一挺身。性器不由分说向前挺入,深深捣进他喉咙里。

    “贱狗,含好。”

    他呜地闷哼一声,双眸中水光骤聚。男人微微扶起他面孔,垂眸相对——他觉察到男人的视线,极力抬眼。纯黑的眸子迷离涣散,眼周泛红,看起来泫然欲泣。

    但也只是看起来。

    这个人一身劲瘦肌rou,麦色皮肤,和他商量安全词时,毫不拖泥带水。这决不是个脆弱易碎的人,也不愚钝。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并且很清醒地在享受。

    男人有些赞叹。相应地却是动作得更凶狠。

    性器几次深入喉管,顶得m眼神涣散开去,因缺氧而剧颤。男人仍毫不怜惜,次次深入喉腔中,仿佛真的要cao到他窒息昏厥一样。而他依旧卖力地、讨好地吞吐男人的性器,如饥似渴,好像那是香甜的棒棒糖。

    他发出沙哑的呻吟。

    意乱情迷。

    玩弄我。

    伤害我。

    贯穿我。

    他自下而上仰望着西装革履的男人。那双冰蓝的眼睛——

    那双眼睛本应与永冻的冰海一样无情,无光无热,此刻却隐隐约约积蓄起欲望。一点摇曳不定的、guntang的、似乎想要撕碎他的暴力的情欲。

    勾动他心底献身的欲望。

    主人,请享用我的身体……

    请……在我身体里射精。

    他说不出话,因为口腔被男人的性器占据。但他的眼睛、他的躯体,他的腰肢与试图迎合的下体,都清晰地表露了他的意图。

    他想要这个男人。

    他想要他在这具身体里射精。

    男人拢着他的后颈,指尖顺着汗湿的发向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他也想要他。

    “婊子……”男人粗鲁地挺身,呼吸终于也开始失稳。

    “这张浪嘴,很会吸啊……”额角有青筋暴起。

    胯下人呜呜咽咽地应着,被颈环勒住的颈项艰难地昂起,竭力容纳他的性器。

    “多少人玩过你?嗯?”

    男人顶腮,下颌骨轮廓愈加明显。

    “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上你?你是公厕吗?”

    胯下人无法回答,只有默默地承受男人的抽插,似是而非地低鸣。也许他在说,是,我就是这样。也许他想说,不是的。但无论如何,最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啐了一口,揪紧他的后脑勺,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两下,三下,四下……他不停地撞开胯下人喉头的软rou,以仿佛要将性器顶入对方胃部般的力度暴力地抽插。胯下人一次又一次颤栗,在捅开食道的深喉中呛咳、缺氧,口水与泪水最终一起淌下。

    而男人无动于衷。男人只有一次比一次cao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力。cao到胯下人喉管忽然紧缩,猛地绞住他的性器,徒劳地吐出舌头,瞪大眼睛,颤抖着失禁,他仍然没有停下。

    他只是将性器往胯下人食道深处再送了送,而后双手捧住那张脸,将人固定住,开始在那个喉管里射精。

    胯下人仿佛濒死般抖动起来,性器在生理窒息与献身的心理快感作用下再次勃起。

    他都已经窒息失禁了,男人仍然不在乎,好像他真的只是玩具,一个被无数人用过,又脏又破的玩具。

    他……很喜欢。

    男人的jingye从卡住他喉头的guitou射出,直接导入他的胃袋。

    他呛咳着,失去力气,全身的劲都松下来,彻底地被颈环吊起。因容纳男人性器而被撑开的食管又骤然加上了一道力——颈环。

    他满面泪痕,眼前开始发黑。

    颈环挤压着脆弱的、包裹着硕大性器的喉部。jingye温热而粘稠,慢慢滑过食道壁,仿佛还能闻到气味。

    他的呜咽声弱下去。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起:“你今天被cao尿几次了?你是漏尿吗,贱狗?”

    男人说着仍不退出来,反倒就着他吐出的舌头又抽插了两下,刚射精的性器很快重新硬了起来。胯下人翻着白眼,猛地咳了一声,鼻中呛出白浊液体。

    男人啧了一声,手指抚摸这胯下人的眼角,良久,才慢慢抽出性器。腥热的黏浊液体勾出一缕,落在胯下人嘴边。看起来低贱yin靡。

    “婊子,好吃么?”

    男人用性器拍了拍胯下人的脸。胯下人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懵懵地露出一个迷乱的笑容,伸舌舔了舔唇,仔细地将jingye都舔掉,望着男人道:“好吃……主人好香……”

    “sao货!”男人骂道。言毕他绕到胯下人身后,猛地一下拔出了肛塞。

    胯下人嘶地吐出一口气,浑身剧震。

    痛!

    这么粗的肛塞含了这么久,一下扯出,几乎让他脱肛。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双腿打着颤,久久无法站稳。

    “痛?你活该。”男人手指随意抠挖了两下红肿的xue口,将性器对准xiaoxue。

    胯下人感觉到rou体的触碰,微微一颤,但随即就撅起了屁股:“主人,主人……快插进来……贱狗好痒……贱狗的saoxue在流水了……啊……主人来玩……saoxue就是给主人玩的……”

    “sao货,烂xue!”

    男人骂道,一挺身终于插入。

    瞬间,性器被xiaoxue层叠的温热软rou吞没。男人只觉头皮发麻。

    发情的肠道等待性器已久,迟迟得不到抚慰,都已经有些焦急,这一刻终于被雄性roubang狠狠一捅到底。

    胯下人失神的呻吟:“主人cao死贱狗了……”

    他脚趾蜷缩,双腿无力地软下。束缚带勾住小腹,堪堪按压着肠道中被roubang捅开的那处。

    侵入、破开、撑满、胀大。

    “好大……好满……”他喃喃赞叹。

    正楔入他身体中的那人扶住他腰,骂他:“烂婊子,吸紧点……”

    他忙不迭用力收缩小腹,挤压肠道中那根roubang。男人被快感刺激得倒吸冷气,开始啪啪撞击他的臀部,嘴上却继续羞辱道:“烂松货,夹紧!”

    他咬牙屏息,竭力吸紧男人的roubang,尽力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那根roubang猛地捣在他的敏感点上,他顿时腿心yin水泛滥,膝弯一软。

    “给我站直!”男人重重抽了他一巴掌,臀上立时肿起高高红痕。

    他喘息道:“是,主人……”话音未落,男人又是狠狠一撞,他“啊”地低呼一声,腿不自禁软下去,但他马上又咬着牙站直。

    男人似乎这才满意,抬手轻柔地抚了抚刚刚被他打肿的臀瓣,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胯下人开始浪叫:“主人cao得好深……好满……cao死贱狗了……”

    “啊……贱狗要被cao烂了……要cao烂了……”

    “saoxue好喜欢主人……啊……啊……”

    koujiao的时候他喊不出来,眼下嘴里没了roubang,再无阻碍,什么下贱说什么。

    “贱狗是公厕,是精盆……主人射进来……射进来……”

    “主人不要出去……主人……贱狗要吃主人的roubang,啊……要吃主人的jingye……嗯……啊……”

    勉强撑起的双腿微微颤动,肠液淋漓而下,roubang带出肠rou复又撞进去,碰撞间汁水横飞,咕叽声不绝于耳。

    男人红着眼睛,骂道:“cao死你……cao死你个saoxue……贱是吧?没jiba活不下去是吧?老子就把你这贱xuecao烂,cao坏……妈的,千人骑的烂货,cao死你……”

    直cao了百来下,猛地又加快了速度。

    胯下人意识到他要射精了,当即更yin浪地叫起来:“射进来!射给我!……主人的jingye……射在贱狗的肚子里……啊……啊……射给我……给我……给saoxue吃……”

    男人一听cao得更加凶狠,一下一下都整根退出再整根顶到底,似乎真恨不能将胯下人肠子捅烂捅穿,啪啪声疾风骤雨般夹杂栏杆哐当摇动声。

    胯下人xiaoxue夹着roubang,肠道一阵一阵痉挛,眼前发白,快感一波接一波冲上颅顶。

    终于,男人猛一挺身,roubang抵在乙状结肠中,guntang的jingye喷出,逐渐充满那段狭窄的肠道。

    -

    凌晨一点一刻。水光摇摇,雾汽溶溶。换气扇嗡隆作响。

    浴室的小木门咿呀一声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了一眼注满的浴缸,转身回到房间,作势要去抱床上那个筋疲力竭的黑发年轻人。年轻人倏尔扭转头,正对上男人的目光:“水好了?”

    男人沉沉地“嗯”了一声。

    年轻人笑起来:“你先洗。我自己清理。”

    他说得理所当然,男人却摇头道:“aftercare是我的义务。”

    年轻人一愣,注视他片刻,忽而粲然一笑:“噢,那太好了。那就麻烦你了,我的主人。”

    ——良好的aftercare是维护一段bdsm关系的重要一环,s去做aftercare确实是一件该算作义务的事,但奈何总有人拔吊无情,只想睡m不想花心思,懒得去做aftercare,时间久了,m们也都习惯了。

    年轻人又望了那男人一眼。

    对比之下,眼前这男人便显得颇为可爱。

    男人仍伸出手去抱他,年轻人微微笑,勾过一块浴巾,潦草裹住下体,自己起身走向浴室,男人抱了个空,当下一怔,呆了两秒,才跟上去。

    “亚兰,我能听听你的意见吗?你今天有觉得难受的时候吗?比如,koujiao的时候。我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中间有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

    推开浴室门,温热水汽扑面而来。男人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静。

    被称为亚兰的年轻人低声闷笑:“我今天很舒服,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顿住,片刻道:“……谢谢。”

    亚兰解下浴巾。克里斯托弗目光游弋,不自觉便落在了他肌骨匀停的肩背。继而一路滑落,最后停留在浅浅凹陷的腰窝。

    那里凝着汗渍,红痕凌乱。

    呼吸不自觉慢了一秒。

    克里斯托弗意识到这一点,猛地一窒,移开目光。

    亚兰似乎对身后的动静一无所觉,站定后试了试水温,抬腿跨了进去。水波哗啦,他转身看向克里斯托弗:“你谢我干什么……”

    我谢你……纵容我暴虐的情欲,体察我亟待抚平的忐忑。克里斯托弗想道,却未宣之于口。

    s是被m赋权的。一个s如果没有一个愿意选择他的m,那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选择是双向的,他也会担心不再被选择。

    亚兰忽地扬首凑近,在克里斯托弗唇上一点,捧起那张刀削斧刻轮廓硬朗的脸:“那你呢?你舒服吗?”

    克里斯托弗顿时怔住。俄顷,心口重重一跳。

    他吸一口气,勉强不动声色:“舒服。”

    亚兰闻言明显很高兴:“你也满意……那太好了。”他这才松手跪趴下去,抬高了臀部,等待克里斯托弗清理。

    克里斯托弗不觉心底软化,手上动作更轻。他将软毛刷浸过温水,小心翼翼剥开有些红肿充血的xiaoxue,试探性地一点点探入。

    少顷,亚兰忽而转头朝向墙壁那一面,咬住手背,小幅度地喘息。

    克里斯托弗注意到,抽出软毛刷洗了洗,敷上一层药膏,再度插入时,心中一动,道:“你没有用安全词。你……就信我不会弄伤你?”

    亚兰将脸埋在双手之间,传来的声音含混不清:“我信……因为……快要窒息的时候……你会伸手托住我……”

    低语和着水声回声嗡哝作响。克里斯托弗不觉恍然。

    他以为亚兰不会发觉的。

    亚兰喘了一口气,抬起头侧过半张脸:“于是我就知道,你有分寸。”他说到分寸,无声一笑,漆黑双眸掠向身后人。

    克里斯托弗蓦地转开视线。

    亚兰垂眸笑:“你还给了那边的流浪汉二十元,我的主人。”

    他说得慢条斯理,一字一字如春土中万物窸窣探出的根系:“所以我觉得,我可以相信你的责任心。”

    麦色的皮肤被偏暖的水温蒸出了红潮。他的声音有情事后的沙哑,如咖啡苦涩的香气。

    克里斯托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不太习惯被人当面指出他的优点。一直以来,他习惯的都是默默做好分内的事,然后被他人视作理所当然。毕竟在其位谋其政,他做的好像也没有什么超出其职能范围的事。

    好像并不特别值得夸奖。

    但是你看,今天,有人指着他不经意的一言一行,说,你这里做得真的很好。

    他不声不响洗去亚兰身上的污迹,将亚兰冲净擦干,裹上毯子抱回床上。亚兰起初略一挣扎,似乎想要拒绝公主抱,但当他抬头看见克里斯托弗冷然却莫名柔和的神情,他僵持两秒,终是失笑,放软了身体偎在克里斯托弗怀里。

    “克里斯托弗,你不像你看起来那么冷。”亚兰低声道。他知道克里斯托弗听得见。

    那人听见,却不接话,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亚兰闭上眼睛,任由他将自己放平,掖好被角。

    一个会给流浪汉口粮钱的人。

    和炮友见面第一件事是检查宾馆房间有没有摄像头。

    会主动告知m应当约定安全词。

    灌肠时候会再三确认水温。

    游戏过程中一直关注着m的身体状态。

    手上有枪茧。

    是个有趣的人。

    克里斯托弗先生,我的主人,我们还会再见的。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好友,可以以真名实姓相见。

    我叫,韩寅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