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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小魔王遇宿敌,警校篇章开启(器材室激情zuoai,yin虐老攻腹黑上线)

    C大的旁边是一所赫赫有名的警校,和其他高校一样,每年夏天警校也会涌进一批流着青春热血的学生。

    他们大多在高招前就经过了各种严格的身体指标测试,通过层层选拔,最终留下一批还稍显稚嫩的精英潜力股。

    烈日炎炎,警校中传来一阵阵充满年轻活力的吼声,其他高校9月份才开始的军训早已在警校拉开帷幕,一众热血男儿丝毫没有怨言,在烈日的灼烧下尽情挥洒着汗水。

    阿封原名封子涛,小时候在家里大院儿里作威作福,顽皮不堪,被周围的小伙伴怒骂“疯子涛”,一气之下告诉了他家老封,谁知老封非但不帮,在听闻了他种种顽劣事迹后,一顿竹竿炒rou把他关在了家里。

    阿封野惯了,这点皮rou之苦算得了什么,等到老封出差去了,他又是一条好汉,可他不许别人叫他全名了,之后有人问他叫啥,他说他就叫阿封,啧,脾气真不小。

    十几年过去了,大院里的同龄小伙伴饱受欺压,敢怒不敢言,每次老封回来时,全院跟过年似的,能热闹好几天。

    老封心里苦啊,这十几年日日奔波,为的就是让这臭小子吃好穿好,没成想每次回家都有一堆小朋友告状,有些事老封这亲爹听了都觉得自家孩子真是讨打,无奈之下,老封听着隔壁刘婶的准备送臭小子去参军磨练磨练,结果阿封一身反骨,就要跟他爹唱反调,偷摸着报了警校,过几天就要去参加选拔了。

    老封仔细一合计,警校也行吧,于是装模做样训斥了两下,就送儿子去选拔了。谁知道臭小子挺争气,体能测试啥的真叫他过了,临近考试那几天,这混世大魔王估计是在家里野够了收了心,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读了几天书,最后压着人家的最低录取线正式进了警校。

    去警校那天,大院儿里就差锣鼓喧天了,邻居们热情地给阿封打包着吃食,冬衣,甚至还有亲自缝的鞋垫,那东西多的,阿封三年五载不回来也有的用有的吃。

    到底是看着小魔王长成大魔王的,院里人都重情,有的还真洒了泪花儿出来,阿封冷脸瞧着,心里却也酸胀地难受,别过头抹了几滴泪,傲娇地坐进车里跟老封走了。

    至此,阿封告别了院里的亲人,告别了老爹,自己背着大包袱,拎着亲人们的情谊,开始了傲娇大魔王的警校之旅。

    时间来到进入警校六个月后,食堂里,一堆被晒得黑压压的年轻小伙们争先恐后地抢着饭吃,阿封也在其中,只有在这种紧要关头,阿封这张天生傲娇见什么都要先嫌弃一把的嘴才会乖乖闭上,专心抢饭。

    阿封和他刚交的铁子明明一下理论课便商量好了,今天中午他俩非红烧rou不吃,这会排着队,俩人看着那所剩不多的酱红rou块,心里为自己捏了把汗。

    终于要到阿封了,红烧rou还剩一勺,阿封心里稍稍放松,前面这哥们要得挺多的,估计够吃,不会再要了,这勺rou,一会他跟明明分着吃就成。还没想完呢,刚才在阿封心里够吃的那人,随手一指,他俩心心念念红烧rou就被盛人盘里了。

    阿封失笑,暴脾气上来,用着修炼多年的欠揍语气,讽道

    “哥们,饭量不小啊,慢点吃,等会小心噎到啊。”

    原本最热闹的窗口倏地一静,前面那人也一愣,随后转过身看向阿封,阿封这才看见这人的脸,呵,冤家路窄啊。

    前面这快高他一头的人正是齐阙。

    齐阙,今年招生最大的黑马,体能测试各项都没出过前三,人高马大的,还长得帅,一水儿的小黑脸里就数他长得俊,食堂阿姨见了都夸,还是今年笔试的第一名,开学典礼上代表他们全体在礼堂上发言,跟吊车尾的阿封刚好相反。

    阿封从开始军训就听着旁人给他耳朵里灌今年的第一名齐阙怎么怎么好,听得他长了一耳朵茧子。谁知道,没几天,新生篮球赛上俩人就对上了,阿封自诩球技不差,抱着会会传说中第一名的心思,跟齐阙认真打了一场,结果输得稀里哗啦。

    警校嘛,男生多,大家一起哄,“吁”声就朝着阿封涌来,脸皮薄的院里大魔王哪受得了这个,当即羞红着一张脸揪住第一名的领子要求再比一场,结果又输了,阿封第一次成了大家眼里的笑话。偏偏主角齐阙一句话也不说,喝着水就在女生的尖叫声中远去了。

    那天晚上,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第一次在被窝里偷着抹眼泪,委屈得不行。从此以后,阿封觉得自己化身为了一只忠诚的大狼狗,他忠于国家人民兄弟,会让他呲牙攻击的却不只有坏人,还有齐阙。

    不分场合,不分地点,遇到齐阙便是一顿呲牙,先嘲讽后动手,先后被教导主任处罚好几次也无所谓,只要齐阙过得不舒坦就行。可不管怎么整,这人所有考核成绩都比他好太多,阿封每天努力刻苦屁用都没,于是看着齐阙的眼神也越发不忿。

    之后,被莫名攻击的次数多了的齐阙也终于注意到了有阿封这么一号人针对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能心平气和的接收别人的恶意,齐阙不屑于像他们那样明晃晃的嘲讽暗地里的针对,只要不触及他底线,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各种课上以自己的实力碾压,最普通的方式,却是最有力的回击。

    两人梁子越结越深,在食堂窗口前交汇的视线都迸发着充满敌意的火花儿。

    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阿封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二人之前敌对的种种,一边却只能仰面躺在体能课上大家用来跳山羊的木箱上紧紧搂着齐阙的脖颈,接纳着这人的火热贯穿。

    阿封双腿盘在人家覆满了肌rou的腰臀上,感受着身上这人一下一下的沉腰把那尺寸惊人的jiba钉死他般cao进他羞耻的xiaoxue,脖颈处是男人火热的吐息,带着性感的沙哑,时不时吐出嘲讽的语句,让阿封羞愤至极却又无能为力。

    阿封和齐阙在狭小黑暗的器材室里衬着月光zuoai。

    红肿的xue口微微有些撕裂,流出的细小血丝被男人带出的yin水打成沫子覆盖,男人的小腹已是通红一片,因为不停地交合打在阿封同样坚硬的小腹上,两丛茂盛的粗硬耻毛相互摩擦着,纠缠着,有些刺痛,却放大着两人的快感。

    硕大的guitou已经驯服刚开始还叫嚣着的xuerou,就像齐阙现在野兽般在阿封身上逞着兽欲,一手捏着阿封的颈rou,一手把玩着弹性很好的臀rou,guitou顶到腔口,不断捣击着,尺寸傲人的jiba由于没进去腔内竟然还在xue口外留着紫黑的一小截,沉重的囊袋不满地拍击着通红的臀尖。

    齐阙从阿封身上起来,把着身下人腿根,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封,湿润的眼睫,泛红的眼尾,用力咬着的唇瓣,无力下垂的双手,无一不向他宣告着身下人已臣服在这汹涌的情潮中。

    瞄到两人交合处,看见被白沫糊满的交缠耻毛下自己的jiba还有点留在xue外,嗤笑一声,学着身下人平时嘲讽自己的语气说道

    “saoxue里面这么短,我的jiba都吃不下,真是没用的废xue。”

    说罢,拉起阿封的一只手放在二人交合处,待这人真真实实摸到那截还不断努力挺进的jiba时,一个沉腰发力撞开腔口,送大guitou进去,感受着阿封身体瞬间的搅紧,欣赏着他因疼痛皱起的眉头,眼睛紧闭却也还是压不住的眼泪。

    原本看见齐阙脏话嘲讽张口就来的阿封被这人在性事上吃得死死的,狭小的xue口即便撕裂也吞下了惊人的jiba,幼嫩的腔口现在也毫无保留被男人cao开,阿封自暴自弃地啜泣着,体内的硕大阳物cao进腔里,搅弄每一寸嫩rou,直至榨出一泡泡肠液顺着甬道从大jiba和xue口的缝隙中流出。

    阿封后悔了,他后来为什么要不小心知道这禽兽是gay,又为什么要作死威胁这禽兽?!激怒了这禽兽,倒霉的还是自己啊!这都数不清第几次了,自己像个小鸭子每次免费给这人玩,玩一次他要休息三天,三天一到又会被这禽兽拉到不知哪里去折腾!

    “嘤~”阿封被cao到了腔底,大guitou撞上了发sao水的sao心,腔口瞬间搅紧,嘴里也吐出情难自抑的呻吟,他羞红了脸,掩饰般的狼狈骂着身上的男人

    “禽兽,变态,啊~嗯~,死gay,啊啊啊啊啊~”

    齐阙冷眼看着身下嘴硬的sao货,胯部发力怒cao几十下,“啪啪啪”速度快到让人害怕,直cao得这sao货浑身颤抖翻着白眼,大手摸上坚硬的乳粒,用指甲不留情的碾着十字,一个玩肿了再去玩另一个,任这嘴硬的sao婊子抽搐着求饶。

    看着阿封哭红了眼,齐阙这才停手,放过红肿的rutou,下身剧烈挺动着,cao得自己卵蛋每次都打在糜红的肛rou上,劈里啪啦一顿乱响,大手又不老实地跑到两人交合处,毫不留情地用食指戳进已经尽力容纳大jiba的xue口里,时不时抠一下收缩的xue口嫩rou。

    “啊啊啊啊~别再进去了~快死了~快被大jibacao死了~”

    阿封被yin虐地不行,丢弃任何尊严,求着齐阙放过,可他这样子齐阙看得多了,他冷笑,逼着阿封说出之前两人zuoai时他教给阿封的荤话,阿封哭泣着立马顺从说出

    “我...呜呜...我是齐阙的母狗....齐阙的...啊...专属性奴....啊啊...嗯...”

    xue口作乱的手指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地抠挖着已经肿了的嫩rou,男人冷酷的声音传来

    “还有呢?”

    可怜的阿封呻吟几声,继续讨好地说着

    “齐...齐阙是...啊啊啊....呜我的主人...我的大jiba主人....我离不开...啊嗯...齐阙的大jiba....”

    齐阙满意,手指最后在xue口打了个圈,慢慢退出,随即加快摆胯的动作,大guitou疯了般戳刺着sao心,腔口嫩rou乖顺的附在jiba柱身上,贴心的按摩,肠液温热,一波一波暖着硕大的入侵者。

    男人被美xue伺候的爽利,低吼几声,粗壮的胳膊一把抬起阿封的腿扛到肩上,大掌裹着蜜色的弹性rou臀,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jiba上砸,大嘴也没闲着,偏头一口啃上扛起的大腿,在那麦色皮肤上留下可怖的牙印。

    阿封完全招架不住,下身被男人抬起,疯狂输出,sao心发酸发麻,好像快被男人cao烂,xue口红肿,松松圈在男人jiba根部,因为男人的大力还微微抽搐着。

    齐阙也快到了,对着那yin荡xiaoxue就是近百下捣击,“砰砰砰”砸着xue,承载着阿封的木箱都被男人cao得移动了地方,齐阙完全无视身下人崩溃的哭叫,乱抓的小手,只专心cao那小口,双目赤红,把人家屁股蛋都抓出手指印,大卵袋才终于一收一缩,抵着肿了的肛口嫩rou射出精华。

    整整三天的量,分成十几股打在可怜的烂xue里,年轻气盛,又开荤不久,齐阙压着阿封射了快10分钟,才慢慢平息yuhuo,没有立即抽出,俯身看着肚子微鼓的sao货,这sao货腹肌都被鼓起的肚子顶起来没了形,全身还在抽搐着,吐着sao舌嗫嚅不清地叫着主人求饶。

    齐阙想,这小疯子可真yin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