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动心,人妻勾魂(真香预警,大jiba征服开苞美xue))
年丰从村子里出来已经三年了,当初工头来村里招人,一眼就看中了正在地里割麦干活浑身腱子rou的年丰。 进城前晚,年丰抽着烟在自家门槛前蹲到了半夜,他舍不得meimei和年迈的父母,可出去就能挣更多的钱,能攒够meimei的嫁妆,能为父亲的腿疾多开几贴药,还能把家里漏雨的平房修好。 年丰碾灭烟头,又将身后的家门锁好,扯了几下锁确定牢固之后,趁着漆黑的夜色上了工头的面包车。 搞装修真累啊,年丰每天沾枕头就着,十几坪的简装平板房里都是工人们打得震天响的呼噜声,每天中午放饭,年丰都恨不得吃两份,跟几个项目下来,年丰带的几套衣服脏的脏,破的破,索性工装当便服,整天就这么穿着。 想家的时候,年丰就把meimei送的那件毛衫找出来看看,洗洗,倒是一次都没舍得穿。 年丰个子高,年轻又强壮,跟着干了两三年也经历了不少事儿,确实是个负责的小伙子,工头有心提拔他,让他带了几个人去南城蹲点。 蹲点这事看运气,南城这边有名的小区门口多多少少都有几个工队等着,有需要的业主直接咨询,谈好价格直接拎着工具就上。 年丰带着几个人已经在这小区蹲了两天,今天要是再没活儿就准备换地。中午时分,几个大男人吃完盒饭窝在破旧的面包车里午睡。 五月末,天气闷热,年丰头靠着车窗,顶着一块自己工队的牌子打盹。睡了会儿,年丰隐隐约约听到“叩叩叩”的敲车窗声,他撤下纸牌,从车里看到了一个清瘦的女人。 像是闷热天气里的一丝凉意,又像是池塘里盛放的清荷,女人清瘦挺拔,一头乌黑的发 披在肩侧,肤白胜雪,眉目间含着些许怯意,樱红的唇半张,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年丰上下打量着,来人穿着藕粉色雪纺衫,下面一条及膝白裙,小腿笔直,脚踝上套着一圈极细的银链,穿一双乳白色软底鞋,简单秀气,温婉可人,把同车的小李看得眼睛都直了,抓着年丰的肩膀使劲摇晃 “靠,丰哥,快开窗啊!” 年丰又盯了几秒女人手上带的银镯,才慢慢摇下车窗问什么事,女人和年丰对视,慢慢低下了头,耳垂上坠了一点粉,伸出细白的食指指了指那块装修的牌子,并不言语。 年丰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这人只低着头攥着手,用点头和摇头回复,年丰皱起眉,有点不耐烦,看着这人的首饰原以为是个大单,现在看来不一定。 天气闷得很,年丰也有点烦躁,带着火气问了句 “刚才开得价怎么样,行了,我们就下车,不行,就别耽误哥几个时间。” 瘦削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来人终于再一次把头抬起来,清润的眸子注视着年丰,素白的手指相互搅紧,双环银镯撞在一起叮当响。 “价格可以的,我家住14栋1704。” 年丰左手拿电钻,肩上挎着工具包,身后跟着几个伙计,目光都不自觉跟随着前方领路的清秀身影。 小李凑过来和年丰咬耳朵 “丰哥,打死我都没想到这他妈是个男的,一说话吓我一跳!” 年丰睨了小李一眼,回想刚才那人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声音确实能辨认出不是女人,但倒也没有小李说的那么夸张,声音规规矩矩,是不粗不细,听着舒服。 “少说话,多做事,有你的钱挣就行,其他别管那么多。” 是的,起初年丰就是这么想的,他们去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测量过尺寸后,开始干活儿,活儿都是一套,年丰他们却干得比以前起劲。 房主给的待遇太好了,少见的不还价,人白白瘦瘦的一小只,在他们干活的时候也没闲着,给他们煮果茶喝,还会细心地切水果分给大家,听说他们午饭吃8块的盒饭吃不饱,隔天在订午饭前就带了自己亲手做的几份饭过来,两荤两素,这人怕米饭不够,甚至把电饭煲都带了过来。 吃得好,大家干活也有劲,连平时喜欢偷懒的小李都仔细了起来,又相处了几天,害羞的房主告诉了大家自己的名字,阿蒙。 年丰听完一挑眉,和这人出示的房产证上的名字不同,他记得房产证上写的名字是宫南,不过他并未多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晚上他们回平板房睡觉时,小李照例跟年丰咬耳朵 “哥,这房主也太好了吧,我真是觉得不给这一单干好,我这良心都过不去!” 年丰坐在车上抽烟,没怎么搭理小李,就淡淡回了句 “他不是房主。” “啊?不是房主!不是房主还这么上心,图啥啊?” “唉,要是个女娃就好了,漂亮,温柔,俺爹俺妈就喜欢这样的…” 年丰抽着烟,在小李的碎碎念里沉默着,图啥,年丰当然知道阿蒙图啥,休息时偷偷塞给他的手工点心,他盒饭里多加的一个鸡腿,平时总望着他的那双温润清凉的眸子,还有独处时,阿蒙那双搭在他小臂上的手。 年丰不是傻子,他现在没这个心思,过了会儿,他把烟掐了,挠挠头回去睡觉。 这天,年丰又独自进了里屋赶活儿,阿蒙和之前一样,悄悄跟进去,把门虚掩上之后蹲在年丰身边看他检查电路板。 白色的裙摆扫在布满灰尘的地上,阿蒙毫不在意,他拿出自己烘焙的蛋挞,大着胆子递给年丰,声音低柔地询问 “丰哥,要不要休息会儿,我给你带了蛋挞,这都是我自己做的,你拿回去尝尝,要是好吃,我下次还……” “我不喜欢男人。” “我也不喜欢你。” “我已经催他们赶工了,您这房子最慢也就是三天完工,完事了之后您验收一下我们就走人,别的不需要多说。” 身旁的人没了动静,年丰摘下脏破的手套,终于正眼看向旁边蹲着的人。 阿蒙柔顺的长发编成了长辫垂落在肩侧,因为挨得近,上面幽幽的花香一个劲儿往年丰鼻子里钻,两人对视,阿蒙红了眼圈,指尖隔着包装袋狠狠掐入蛋挞软嫩的内陷里,饱满的下唇被自己咬着,委屈地看着年丰。 像是不死心,阿蒙将蛋挞放到地上,眼里噙着泪猛地上前,纤细的手臂圈住年丰的脖子,柔软的唇就那样贴了上来。 年丰整个人懵了,没想到自己拒绝的几句话把人刺激成这样,一条湿滑的舌头舔着他的唇缝,见他没有回应,阿蒙泄愤般的直接咬上了他的下唇,年丰“嘶”得一声,尝到了血气,阿蒙此时又讨好一般,舌尖一下一下点着那处伤口,温柔的抚慰。 眼前的人小脸素净,五官精致,阖着眼,垂下的睫毛纤长,连呼出的气都带着些馨香,年丰回过神,猛地将人推开,自己扭头到一边喘气。 糙男人力气大,阿蒙被推到一边的地上,手掌直接擦上了粗糙的木料,疼得他一缩,腕子后撤,有些轻微的扭伤。 年丰不知道,自顾自缓着升起的欲望,粗声粗气地赶人 “您在这地段能住上这样的房子,想必靠的不是这种勾引男人手段吧,我无意看轻您,但也请您自重。” 阿蒙温润的眸子灰暗了一瞬,随后慢慢起身离开了房间,年丰听见关门的声音,兀自松了口气,看向自己鼓涨的胯下,心里琢磨着晚上回去用手来两发。 说来也怪,年丰这两三年忙着挣钱,开荤啥的都没空去想,偏偏这回被男人勾了一下,一下午做活儿都心不在焉,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阿蒙身上那股子香气,搞得他无处发泄窝了一心的火。 从里屋出来看到小李宝贝似的捧着两个蛋挞吃,年丰憋不住了,一把打掉了人家手里的蛋挞,用脚碾碎了踢到一边,小李敢怒不敢言,瞪着他丰哥。 年丰点了支烟,恢复了漫不经心,两指朝小李点了点 “能耐了,敢瞪你哥了,去,把今天明天的活都给干了,干不完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天之后,阿蒙还是会来给他们送饭,年丰的饭里照例会多个鸡腿,只是那束原来温润的目光变得胆小瑟缩了起来。 分盒饭时,小李注意到阿蒙的右手缠了层纱布,他问阿蒙,阿蒙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摔倒了,不碍事,年丰在一旁盯着那纱布缠着的细瘦腕子,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两三天过得挺快,年丰他们完工了,阿蒙那天结算了他们的工钱,还带了一篮子精致的点心分给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再是单独给年丰的一份。 小李感动得快哭了,要死要活终于加上了阿蒙的私人微信,并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房子只要出问题,他们一堆人一定二话不说免费来给阿蒙修好。 阿蒙笑得温柔羞涩,送他们走得时候还微微躬身表达了谢意,年丰是最后一个出门的,他这次没有抽烟,出门前又打量了阿蒙一番,就像是那天他们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那样。 阿蒙对上年丰的目光,莹润的眼里有些胆怯,这次先移开目光的人变成了阿蒙,年丰不再停留,关上了门。 不知怎么的,年丰上电梯离开前,拽了拽阿蒙家的门把手,确定牢固后,才扭头上了电梯。 年丰带着钱回公司,工头数了数,拍拍年丰的肩夸他有潜力,准备下次带着年丰去北边跑个大活儿。 可出乎大家的意料,年丰拒绝了,他不想去,他想在南城继续蹲点。 结束阿蒙家的工程已经三天了,年丰给自己放了两天假,两天里年丰梦里总是能见到一个清瘦的身影。 第三天的时候他开着那辆破面包车回到了阿蒙的小区门口。他坐在车里,抽了一宿的烟,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会儿是阿蒙手上那价值不菲的双环银镯,一会儿是自己平板房里被洗旧洗白的那件毛衫,他和阿蒙有经济上的差异,现实让他清醒。 可那个急切的吻对年丰来说太美好了,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可那些是那些,阿蒙是阿蒙,阿蒙只有一个,专门做给年丰的点心也只有一份,他不喜欢别的谁,他现在就想要阿蒙。 敲开1704的门,朝思暮想的人儿出现在眼前,阿蒙穿着真丝睡袍,白嫩的脚丫藏在毛绒绒的地毯里,眼睛红红的,像只哭过的兔子,看见年丰有点惊讶,随后便笑了起来,扯着年丰的衣领吻了上去。 年丰把人托着屁股抱起来亲,径直走向了那间他亲自装修的主卧,完全忽略了鞋柜旁那双灰色的男士拖鞋。 年丰没和男人做过,可魂牵梦绕的人就在怀里被自己揉着屁股亲,阿蒙睡袍半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小声的嘤咛全部被男人吞入口中,他甚至呼吸不上来,这个吻太强势了。 年丰的眼被欲望灼得通红,他把人压在床上,一把撩开了阿蒙的睡袍下摆,秀气的东西就这么暴露在眼前,阿蒙羞红了面皮,却没阻拦,由着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圈着弄他。 年丰笑得邪气,掐住阿蒙的命根榨精似的撸,白嫩的人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低泣,眼神迷蒙,笔直的小腿不自觉圈住了男人的腰身,可怜中带着股魅劲儿。 阿蒙很快出了一股薄精,挂在年丰的大掌上扯出了丝,年丰把jingye擦在阿蒙的胸前,随后扯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坚硬guntang的巨物,阿蒙无师自通摸上了男人味十足的大jiba,看清尺寸后还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没见过世面的阿蒙软着身子爬到年丰胯下,生涩地舔了几口大guitou,抬头对上年丰火热的眼神,娇媚地同男人商量 “丰哥,我还是头一回,你等会轻着点,心疼心疼阿蒙,好不好~” 年丰逗小狗似的摸着阿蒙的下巴,鼻子里轻哼一声算是同意,阿蒙甜甜一笑,继续青涩地舔吻着大jiba。 jiba硕大,阿蒙的嘴甚至都吃不下去,只能讨好地舔弄着敏感的guitou,将那马眼里的浊液全部舔净,猩红的舌尖灵活地在马眼处钻弄,激得年丰一把扯住阿蒙的长发逼迫他抬起头来,阿蒙委屈喊疼,唇上还晶亮亮的,带着马眼上的分泌物。 阿蒙乖巧,知道讨饶撒娇,娇滴滴地喊了几句疼,又看着年丰说了些黏糊的情话,大jiba就又塞回了嘴里。 年丰脑子乱了心也乱了,只剩下刚才阿蒙说的那些爱他,喜欢他,非他不可,jiba快速进出着殷红的小嘴,阿蒙的嘴巴被当成了柔软多汁的飞机杯,唾液顺着唇角落下,滑过了阿蒙细长的脖颈。 年丰第一次射在了阿蒙的嘴里和脸上,存货多味道也大,阿蒙努力吞咽着,窄细的喉管几乎被大股jingye塞满,阿蒙红着脸咳嗽出声,年丰跪在他嘴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一只手仍然攥着自己的jiba将剩余几股jingye通通射到了阿蒙脸上。 射完精的男人有点粘人,年丰俯下身拥抱了还在喘息的阿蒙,阿蒙回抱着他,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年丰哑着嗓子跟他坦白 “我没什么钱,没什么本事,可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答应就是不答应,我一旦喜欢了答应了,那你这辈子就别想跑了。” 年丰低头吻了吻阿蒙的额头,见阿蒙傻傻地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人翻了个身儿,阿蒙的屁股翘起,臀rou被男人掰开,露出了粉嫩的臀眼儿。 年丰看了会儿便问阿蒙家里有套没,阿蒙愣了一下,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找了套子和润滑剂。 年丰看着阿蒙一样样拿出东西,原本想怜香惜玉的心全没了,直接拆了个套子套在两根最粗的手指上,招呼不打一声就捅进了紧闭的xue口。 阿蒙疼得一哆嗦,还没求饶,年丰的话带着刺就出口 “第一次?骗我玩儿呢?再给你一次机会,交代清楚是不是第一次,东西都哪来的?” 边说边旋转着自己手指在幼嫩的xiaoxue里抠挖不停,阿蒙眼角带泪,腰身下塌,哆哆嗦嗦地解释 “真的,真的第一次,东西是以前的男朋友买的,还没来得及做就分开了,丰哥信我~” 年丰半信半疑,可还是放轻了力道,他说服自己,阿蒙以前有几个男人都不提了,从今往后必须只有他一个。 粗糙的手指捅着xiaoxue,进出不停,阿蒙的叫喊声从一开始的难耐变成如今的渴求,年丰忍耐力强,不疾不徐地扩张着,润滑油从上方倾倒出来,又被男人故意在屁股上抹开,油亮亮的一层,色情至极。 阿蒙的后xue已经能承受三根手指,年丰还是没上真家伙,倒是在xue口补油补得勤,手指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爽利,阿蒙浪叫出声,素白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心也热热的,年丰在疼他呢。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的手指进出快速,力道也没放轻,套子却被戳破,彼时阿蒙靠后面到了高潮,年丰红着眼看着已经完全松软下来的菊xue,一挺腰将那杆巨炮入洞。 阿蒙高潮中被干,整个人又叫又哭,后xue高潮时绞得死紧,年丰喘息一声,大掌狠狠扇上油光水滑的肥臀,把着yin荡的细腰就开始往死里干xue。 古铜色皮肤的健壮男人压在白瘦可怜的阿蒙身上驰骋,大jiba进出不停,硕大的卵蛋把腿根的嫩rou都打得通红,阿蒙甬道短,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年丰尺寸惊人的巨物,顶了几下顶到头,可怖的jiba还剩小半截根部没能进xue。 年丰看着心里不爽,于是对着一处敏感的软rou死命顶弄百余下,阿蒙彻底崩溃,那处被顶地发酸发涨,他像一条白鱼在男人身下挣扎,嘴里胡乱呼喊着年丰的名字求饶,最后又被干上了一个高潮。 yin水成堆儿流出来打湿了床单,阿蒙无力地窝进床铺里,后xue里的紫黑jiba仍然毫不留情地鞭挞着他,他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干上了两次高潮。 年丰床事上只要放开就特别凶,他从背后摁着阿蒙的脖颈,一手掐着那把细腰,拇指摁在一个yin荡的腰窝里,把阿蒙纤细瘦弱的躯体撞的跪不住。 阿蒙浑身脱力,头被野兽一样的男人牢牢控制住,酸软的腿已经无力支撑,自暴自弃地趴俯在了床铺上,年丰欺身而上,火热强健的躯体覆住阿蒙,胯下动得极快,一米八的大床被干得咿呀乱响,皮rou相击声连成一片,不绝于耳。 年丰不知又戳住了xue里的哪一块,阿蒙忽的仰颈啼哭了一声,随后后xue收缩夹弄又达到了一个高潮,阿蒙似乎特别容易高潮,年丰兴奋起来,胯下也收不住力道,之前答应阿蒙的也全部忘掉,只管不要命一样cao着人家刚开苞的xiaoxue。 内射来得又凶又猛,阿蒙低低啜泣,直肠口彻底被cao开,年丰的guitou卡在里面,大jiba持续鼓胀着,青筋贴着甬道那层媚rou跳动,一梭梭热液喷出来,通通打进阿蒙最娇嫩的小腔里,每射一股,阿蒙的小腿都被刺激着不自觉地翘起又落下。 年丰几乎是跨坐在阿蒙的腰臀处射精,射了十几股进去,爽得年丰还在不住抽插,jiba往外拔的时候甚至都有点艰难,阿蒙咬他咬得死紧。 一声色情的“啵”声之后,jiba还是拔了出来,柱身上布满粘液sao水儿,阿蒙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年丰心里喜欢得紧,把人捞起来搂在怀里亲亲抱抱,声音都做哑了,还哄着阿蒙再来一次。 阿蒙的小jiba在年丰手里把玩着,男人粗活做得多,手上都是茧子,摸得阿蒙眼圈又红了,小声说疼,年丰爱极了阿蒙这会儿在他怀里虚弱的样子,大jiba顺着后面就又干进xue里。 阿蒙没拒绝,被年丰哄得自己抱着腿,呈M型打开,xue里一根jiba插得他满满的,出去一下都觉得xue里空,甬道又湿又热,年丰长驱直入,直接顶开直肠口cao进小腔,里面还留着他的精,温热的一波波打在jiba头上。 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年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干xue,撑在阿蒙上方不住喘息,阿蒙被干得微微失神,眼睛盯得不知是哪一处,忽然回过神,求着年丰戴个套子,还说刚才都忘记了。 年丰干了几十下,终是听了宝贝儿的,jiba带着水儿拔出来自己戴了个套子,套子真紧啊,年丰明显不舒服,这套子尺寸不对,阿蒙也觉得带套不爽,脚尖勾了勾年丰的腰侧,软着声音又求年丰把套摘了。 年丰挑着眉,开玩笑对阿蒙说,是不是想怀上他的娃子,本以为脸皮薄的阿蒙会生气,谁知道这勾人的妖精红着脸圈住他脖子,小心翼翼地跟他说 “要怀的,我要给丰哥生孩子,丰哥只管把我干怀孕就行。” 年丰被勾得下面失了力道,花样儿也不玩了,就掐着sao货的腰死命往里入,jiba进得极深,直接捅到了花心,阿蒙皱着眉承受,脚趾都抓紧,jiba干得急促密实,yin水跟着节奏一股股涌出来,阿蒙的臀都被浸湿一片,臀浪翻滚间,阿蒙再次出精。 年丰这次时间长,jiba硬得吓人,直把阿蒙cao得连连求饶,下边的xue口肿了一圈,jiba抽出来根本合不上,只会不停流着汁,像是主人哭泣求饶的眼泪。 又来了百余下,阿蒙的xue又酸又疼,套子也被年丰干破,两人又是rou贴rou的真枪实干,阿蒙甬道内壁被磨得发红,里面的小腔口松了劲,由着jiba一下下狂猛凿击。 最后冲刺时,年丰疯了一样打桩,速度快得吓人,阿蒙小嘴微张,口水都流了出来,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xue被蹂躏着,火辣辣地疼。 年丰的头顶在他肩上,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身上的肌rou都可怕的鼓起,双手从后捧着阿蒙的臀往自己jiba上撞,阿蒙的小腹一片通红,xue里的jiba越来越大,把阿蒙撑得满满当当,肚子上都能看出jiba的轮廓。 年丰动得又猛又急,压着阿蒙没命索取,床上一片狼藉,床垫都被折腾得移了位,阿蒙太害怕了,他搂住年丰的腰,哭着求他射。 年丰一刻不停地动着,嘴里敷衍地回复 “快了,快了,宝贝儿再坚持会儿,听话~” 阿蒙喜欢被哄着,他又被压着干了近百下才迎来了年丰这波恩赐,jingye射在他肚子里的时候,阿蒙整个人发昏,不自觉地尖叫一声便一起攀上了高潮。 年丰小幅度挺动着射精,把阿蒙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才肯退出。 阿蒙浑身还在高潮着,xiaoxue都在抽搐,一股股新鲜的热精流出来,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