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结!结局双响炮(老攻们的奇葩复仇)
清晨的风带着些凉意,保安小王拎着钥匙,强打着精神去开大厦门口厚厚的卷帘门,远远地,他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平时开锁的地方。 瞌睡劲一下子跑光,小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身高和体格,随后沉默着回到保安亭把平时巡逻用的电棍别到了腰上。 这不能怪小王,离男人越近,小王就越觉得害怕,这人手里倒是什么都没拿,就夹了根烟吸着,周围地下都是烟头,也不知道在这待了多长时间,眉眼长得周正,就是看人的时候挺凶,看见小王朝这走来,长腿一迈也朝着人走过去。 还没等小王发问,男人手里夹着烟,声音嘶哑地说 “这儿几点上班?八点还是九点?” “八…八点半。” 男人点点头,不再说话,末了又看了一眼小王,见小王小鸡崽一样紧张地握着腰侧的短棍,又添了一句 “我不闹事,等人。” 说等人就等人,年丰从天蒙蒙亮出了家门硬生生等到了宫家写字楼上班,忽略掉那些精英白领疑惑的眼神,年丰看了眼表,八点半,他掐灭手里的半截烟,走了进去。 年丰要找宫南,他要一个交代,阿蒙的交代,他把阿蒙在家里干得昏了过去,自己出来要这婊子的离婚协议书。 生气是真生气,可喜欢也是真喜欢,就像他当时对阿蒙的承诺,不答应就是不答应,答应了就绝不会放手,不像阿蒙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年丰行得端坐得直,成了他的人他就护着,阿蒙的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可年丰不会像以前一样把这些情话通通说给阿蒙听了,没别的原因,这婊子着实欠调教,xue都被他干烂了才终于安生下来,这样的sao货就应该被他锁在床上cao,一步都下不来才好。 年丰深呼吸几下,压下心里暴戾的占有欲,走到前台要求见宫南,前台的人员打了个电话,然后笑眯眯地询问他是不是年丰先生,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毕恭毕敬地将他请上了电梯。 不耐烦地推开沉重的门,年丰对周围价值不菲的装饰物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长桌前,开门见山地要东西。 老板椅转了过来,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宫南,而是一个笑得礼貌又灿烂的男人,左眼下方有颗小红痣。 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衣睡裤便接待了年丰,还亲自给年丰倒了茶水,让人坐下聊,年丰不认识这人却也觉得这笑容虚伪,他没有坐下,反而往前逼近几步,沉着声音要离婚协议书。 秦朗依旧笑着,见年丰生气也不抚慰,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摊在年丰面前,绅士地请人过目。 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落款处都有宫南的亲笔签名,年丰拿起来翻了几页,又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最终抿着唇角拿起文件准备打道回府让阿蒙给签了。 见年丰要走,秦朗嘴边笑意更深,一个闪身挡在了男人面前,几句话便让年丰动了怒 “要看么?他们还有婚礼录像呢。” “他们俩当着大家的面说过誓言,交换过戒指,被认可过呢。” “阿蒙当时是宫老太太亲自定的孙媳妇,你也见过那个银镯子吧,宫家上面传了三代最后给了阿蒙呢。” “他们曾经只属于彼此,不对,阿蒙还没签字呢,那他们现在仍然属于彼此。” 年丰扭过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可离婚协议书在手里被可怕的力道捏成长条,他彻底转向这个陌生的男人,戒备警告地发问 “你几个意思?” 秦朗不在意地耸耸肩,哪怕他自己都觉得年丰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招呼在他脸上,他抛出了最后两句话 “你想让他们永远不见面么?” “你想报复他们么?” 年丰回家时阿蒙已经醒了,他收拾好了自己,正在厨房给年丰做午饭,听到开门的声音,阿蒙拖着疼痛的身子也要去迎接,还好,年丰还愿意回来。 年丰冷着脸,被温香软玉扑了满怀,阿蒙没有过问年丰去了哪里,他静静地搂着男人的腰,贪婪地呼吸着年丰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 年丰没有推开他,阿蒙贴了会儿,便张罗着叫男人来吃饭,饭桌上很沉默,阿蒙忙着给男人夹菜,几次之后,年丰挡了阿蒙的筷子,沉默地拒绝了阿蒙的关心,他很快吃完饭出门上工,又把阿蒙留在了家里。 阿蒙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桌边,有点难过,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事的,丰哥还愿意回来吃饭呢,总有一天他会原谅自己的。 阿蒙下午做了雪花酥去了年丰上工的地方,他主动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羞涩地承认自己是年丰的伴侣,众人惊讶又羡慕,不断起哄调笑,阿蒙也朝着他的丰哥甜笑,他也想给年丰足够的安全感。 年丰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干他的活儿,依旧不分给阿蒙一个眼神,阿蒙的笑僵在了脸上,随后恢复如常,笑着给大家分发点心,晚上阿蒙主动为大家做了晚饭,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前,阿蒙站在门后听见了工友们和年丰的调笑 “丰哥这不吭不响的整来个嫂子,可以啊!” “害!之前那段时间就有了,丰哥当时不是还带点心来啦!” “嫂子漂亮又能干,多少人羡慕啊!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兄弟们好准备份子钱啊!” 阿蒙端着菜,脸上都是羞涩温柔的笑意,年丰的声音在席间响起 “瞧你们说的,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是先谈着,不合适就分开,跟他一个男的结什么婚啊?” 阿蒙脸上笑意凝固,刚出锅的菜温度高,阿蒙的手指端着盘子有点疼,他闭了闭眼,重新调整好表情,在年丰说出更多混蛋话之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菜上了,热情地让大家赶快吃,然后借口有事先回去了。 阿蒙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回想年丰刚才的话,是啊,跟他结什么婚啊,更何况他现在还没离婚,丰哥那么好,娶了他这个二婚的会被不少人说吧。 一路上,阿蒙努力洗脑自己,你乖乖当个泄欲工具陪着丰哥就好,等丰哥要结婚了你就退出,对,别妄想别的了,你不配的。 于是年丰回到家,等待他的就是床上一丝不挂浑身带着吻痕的阿蒙,阿蒙很乖,自己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听到年丰进来的声音就把小屁股高高撅起,中间还红肿的roudong微微开着,周围亮晶晶的,散发着草莓的香气。 阿蒙自己扩张好了,他乖巧地等待着年丰,像一个合格的性爱娃娃,年丰冷着他,自己去冲了澡,想着床上人儿,jiba硬了起来,唇边也勾起了一抹笑。 从浴室出来时,年丰又换上了冷漠的面孔,他刻意忽略了身边跪着的人,自顾自关了灯背对阿蒙睡觉。 不一会儿,温暖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胯下,阿蒙带着不安和讨好,乖乖取悦着男人,他贴着年丰宽阔的后背,脸颊轻轻蹭着,手心里是男人逐渐苏醒的硕大,还不够,年丰还是没有理他,阿蒙委屈地将嫩白的小腿勾在了男人腰上来回磨蹭。 年丰背对着人,颈侧被一双温暖的唇吻着,勾着他身子的妖精发出求欢的呻吟,sao的不成样子,年丰抬手把人掀下去,自己坐了起来,阿蒙欣喜一笑,乖乖张开腿把xue露出来等待男人的临幸。 可年丰只是一言不发地盯了那处几秒,然后将正面面对他的阿蒙翻了过去,动作粗鲁地扇了好几下馒头似的sao臀,像是惩罚不听话小孩,阿蒙的屁股上清晰地印着掌印儿,被打得忍不住哆嗦着身子,紧接着年丰的jiba插进了他腿根,男人粗着声音让阿蒙夹紧,就这样随意进出了起来。 阿蒙跪俯着,头深深低下,眼睛盯着自己腿间进出不断的硕大guitou,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 阿蒙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被年丰压在身下猛干,他期待着,等待着,年丰玩够了他的腿根,就会把他朝思暮想的大jiba喂给yin荡的后xue。 可是阿蒙没有等到那一刻,年丰草草干了百余下便抵着他的xue口射了出来,随意抽出纸擦了几下自己的jiba后便重新睡下,一直到结束都没再过问跪在那里的阿蒙一句。 阿蒙起身,手不安地伸在半空中,他想摸摸年丰,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可是他又不敢,阿蒙不敢再去让男人厌烦,他害怕的事发生了,年丰对他没有欲望了。 阿蒙每天担惊受怕,宫南这边也不好受,前几天刚对他表白了心迹的秦朗不似之前那般殷勤,他被秦朗压在床上哄着亲着签了协议书,之后协议书被收了起来他再也没见过,两人浓情蜜意了几天,可在这之后,秦朗就借口工作忙把他冷落了下来。 宫南信了他,乖乖地在别墅里等着秦朗回来陪他吃饭,可是好几天了,秦朗都在加班,觉出不对劲的宫南立马查了秦朗部门的任务,发现这个月的目标早就达到了,他又亲自去公司找人,却看见了说爱他的男人正和几个年轻员工在吃宵夜。 秦朗笑起来很好看,几个小年轻都对这个前辈颇有好感,正盯着秦朗的脸傻乐,宫南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他让司机把窗户打开透气,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想着阿蒙临走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又等了几天,秦朗还是那个样子,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宫南的心一分分凉下去,他打开了自己一周前新预订的对戒,戴上自己那只试了试,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把戒指收好放进了抽屉深处,早就知道了结果不是么,宫南,你输得一塌糊涂。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秦朗的电话刚好打来,宫南等了几秒还是接了。 与此同时,被冷落在家里好几天的阿蒙接到了年丰的电话,他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了自己,穿上了最漂亮的长裙,甚至化了淡妆,临走前还认真地照了照镜子。 太好了,丰哥竟然约他出去,机会来之不易,阿蒙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把握好。到了地方,阿蒙兴奋地跑向正在等待的男人,年丰上下扫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已经缠上他手臂的腕子,带着人进了酒店。 阿蒙得知年丰是带他来开房,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还是开心的,和年丰在一起干什么都可以。 进了房间直奔主题,刚换上不久的裙子被男人一把拉下,火热粗硬的jiba从后面捅进了阿蒙小小的内裤里,阿蒙惊呼出声,被人压在凉凉的木桌上上下其手,臀缝里那物来回磨着他的xue口。 年丰有三天没碰这sao货母狗了,这会憋得难受,一心的火想在这xue里发泄出来,阿蒙倒是听话,被蹭了几下直接软了身子,由着年丰把自己摆成屈辱的姿势。 草草倒了几次油,年丰粗喘着贯穿了阿蒙的甬道,两人贴合在一起,阿蒙浪得直接攀上了高潮,年丰被身下人勾得眼睛发红,动着腰不要命似的往里cao。 高潮的xue温暖潮湿,柔软地发力绞弄,年丰jiba都被箍得发疼,大掌狠狠扇上肥臀之后又游移到平坦的胸脯抓弄,这几天故意冷着阿蒙,年丰其实心里也想得紧,手下不留劲,把阿蒙可怜的胸膛掐得一片通红。 阿蒙享受着男人的抚弄,几乎要喜极而泣,他被冲撞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是固执地抒发着对年丰的爱意,刚开始还能主动迎合男人的大力亵玩,后面却只能啜泣着跪在床尾被死干。 年丰发xiele一次,三天的量一股脑塞进烂xue里,阿蒙受不住地哀叫着,莹白的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xue心娇嫩,被jingye烫得不自觉收缩,年丰爽得发出低吼,射精时也在大力抽插,浓稠的精水被射到xue里又带出来,稀稀拉拉的白丝粘连在交合处,说不出的色情。 阿蒙细长的颈子无助地低了下去,他在对自己的爱人臣服,即使被过分地cao弄着也觉得甜蜜万分。 年丰射过之后也不拔出来,动着腰晃着jiba在xue里摩擦,拿起扔在一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年丰恶劣地笑了,他看了看阿蒙白嫩的身子,随后脱掉自己的短袖,捞起身下小腿肚还在发抖的sao货,把自己的短袖套了上去。 阿蒙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的丰哥,下一秒,xue里的jiba重新开炮,阿蒙被干塌了腰,开始了新一轮的yin叫,男人捂着阿蒙的小腹,故意施力猛干,掐着那纤细的脖颈,把人整个儿从床上拎起来。 阿蒙微微弯着身子跟着男人走,后面粗长的jiba牢牢戳在他肚子里,他甚至无法直起身子,年丰用jiba连着sao货走到了门口的衣柜前,他掐着阿蒙的下巴,把阿蒙偏到一边的脸回正,然后在阿蒙的视线里一把将那柜门拉开。 阿蒙的眼睛缓缓睁大,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柜,而是一扇用来连接两个房间的推拉门,此时门被推开,映入阿蒙眼前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秦朗和宫南。 和他一样惊讶的是宫南,宫南正被秦朗压在身下干,他的腿甚至还勾在秦朗精壮的腰身上。 宫南立刻羞红了脸,他开始推拒着秦朗的肩膀,秦朗混蛋地按住了宫南的双手,随后腰身发力,当着年丰和阿蒙的面狠狠干了这婊子几十下,宫南的声音从慌乱变得甜腻,就这样被干得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蒙还没反应过来,目睹了一切的年丰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粗鲁地抓着阿蒙的肩膀,就这样站着开始cao弄阿蒙,可怜的阿蒙一个字还没问出来,就被年丰用jiba戳得站都站不住,最后趴俯在地上,嘴里满是求饶的话语。 宫南费力地从湿漉漉的被褥里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前妻,阿蒙竟然被健壮的男人生生cao到跪下,他看着,眼睛红了一圈,忽的脸蛋被扳了回来,秦朗笑着亲他吻他,甚至开心地把头放在宫南颈窝蹭着。 宫南何等精明,他抖着声音问 “是你对不对,还有之前那些故意的冷落,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对不对?” 不等秦朗回复,宫南继续发火 “你是想报复我和阿蒙!秦朗!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秦朗不说话,只笑,他现在只要宫南乖乖的,他也憋了好久呢,这次要吃回本,赔罪什么的干完再说。 宫南看着身上的人越笑越欢,自己xue里那根jiba越来越硬,男人频率加快,宫南有再多的质问也说不出口,秦朗干穿了他的小腔,guitou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花心,他要疯了,可秦朗还在加快速度,柱身也越发粗壮起来,两人皮rou交合声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那边的年丰和阿蒙,宫南红着脸发出控制不住地yin荡尖叫,秦朗就这样当着他前妻的面射了他一肚子精! 阿蒙努力撑着身子朝床上看,他以前的丈夫,大学时追求他的清冷学长,就这样在男人身下yin荡地承欢,小腿还勾在男人的腰上,阿蒙的角度只能看见抿着唇射精的秦朗和他肩膀上那双死死掐入皮rou的手,就是那双手,曾经给阿蒙戴上了戒指。 年丰看着身下的阿蒙,见他死死盯着床上被内射的人,心里无名火起,捞起阿蒙就往那张床上带,阿蒙害怕地哭泣,一直在说不要不要,可还是被扔到了秦朗和阿蒙的床上。 上了床,宫南yin荡的表情在阿蒙眼里更清晰,宫南还在缓着又急又猛的高潮,手放在自己小腹处捂着,眼神很空,显然是被弄狠了,秦朗拉过一边的薄被盖在了自家sao货身上,只留了一张脸给阿蒙和年丰看,他甚至恶意地询问阿蒙 “看到了吗?你的老公,被我玩得高潮了,肚子里灌得都是我的精。” 阿蒙想要逃脱,可在他下床的前一秒,年丰按住了他的肩膀,山一样高大的男人骑跨在了他的身上,又把那流着yin汁儿的jiba塞到了他的xue里。 年丰跪在阿蒙身后,大掌抓住阿蒙细瘦的腕子,让阿蒙的脸只能朝前看着秦朗和宫南,硕大的jiba不断鞭挞着流着精水的xiaoxue。 阿蒙叫得凄惨娇媚,秦朗听得头皮发麻,一把把裹着被子的宫南捞起来,同样摆成阿蒙的姿势,抓着宫南的腕子在身后干他,大jiba一入xue,宫南彻底从刚才的高潮里缓出来,他挣扎着,无济于事,秦朗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凿得他xue心酸疼,他无助地朝前和阿蒙对视,两人脸上皆是痛苦与无奈。 曾经的夫妻,如今面对面,竟同时被男人cao干不停,荒唐却有情趣,年丰与对面耕耘不止的秦朗对视,秦朗坏笑着朝他挑挑眉,两人心照不宣,开始加重胯下的力道,撞着各自的婊子跪在床上往前去。 阿蒙和宫南越靠越近,宫南眼尾发红,他不断挣扎着想反抗身后的秦朗,阿蒙哭泣着顺从着年丰,如果这样能取得丰哥的原谅,他愿意。 眼见两人越靠越近,甚至秦朗和年丰只要有一个人用力地撞一下,阿蒙和宫南就会不可避免地亲吻到对方,闷闷地皮rou拍打声响彻房间,宫南和阿蒙始终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们都在努力往后靠着留出彼此的距离,哪怕臀部死死贴上了两个男人的小腹,把硕大的jiba从头吃到尾,阿蒙甚至皱着眉吸着气缓解着体内已经撑到极限的饱涨感,宫南眼角已经被逼出泪花,两人也都没有再往前一步。 年丰冷眼看着,最后嘴里骂了句脏话,一只手放开了那细瘦的腕子,转而扼住阿蒙的脖颈把人捞回到身前接吻,阿蒙动情地回吻着,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赌赢了,年丰原谅了他。 宫南终于松了口气,他迫不及待地往阿蒙腾出来的地方挪了两步,秦朗那可恶的jiba终于不用再死顶他的xue心,可还没等他喘口气,秦朗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回去,整个人也覆在了他的身上,双手依旧牢牢扣着他的腕子,一边干他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宫南绝望,把脸埋在被褥里闷哼着承受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袭。 年丰吻了会儿自己的阿蒙,低下头用鼻尖轻撞着阿蒙的鼻梁,一下一下,跟着下身律动的频率,他看着阿蒙,声音有些疲惫 “你要是再骗我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我说真的。” 阿蒙虔诚地吻了吻年丰的唇,他向年丰发了誓,这辈子都只爱年丰一个人,说话间手都在紧张地颤抖,年丰偏头笑了笑,拉过那只颤抖的手,将自己的手贴上去,十指交缠。 “诶,我俩还在这儿呢,二位rou麻也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秦朗欠揍的声音响起,气息有点不稳,身下的宫南用被子把自己的脸遮住,吸着肚子狠狠夹着xue里的jiba。 阿蒙害羞地躲进年丰怀里,年丰搂着人转了个身,把人扣在一个床边的角落里接着干,不是他不想走,这个节骨眼上他实在舍不得拔出来,之前有意养着阿蒙后边的伤,可这yin娃sao得他差点把持不住,今天机会难得,他准备多干几炮。 年丰和秦朗心里想的一样,这可苦了阿蒙和宫南,一个被困在角落,腿根被死死按着,想合都合不拢,只能敞着xue吃jiba,一个裹着被子被掐着腰,自己伸手扶着男人的jiba吞得起起落落,臀打在那腹肌上都疼得发麻。 阿蒙半睁着眼,被撞得头都在耸动,他迷迷糊糊求着年丰 “丰哥…停下吧…阿蒙撑得难受…” 年丰爽得无暇顾及阿蒙的话,他把jiba塞进汁水充沛的xiaoxue,爽快地扭了扭腰,guitou戳进直肠口了才敷衍地回答 “阿蒙听话,你听话了丰哥就告诉你那天说的话都是假的,丰哥想娶你想得不得了,听话,腿再分开点。” 阿蒙被哄好了,有些撒娇地骂着年丰坏,腿上倒是挺老实,又分开了些,年丰嘴上骂着人sao货,大掌托着一对儿白屁股干得“砰砰”直响,飞溅出来的yin汁儿都洒到了男人胸膛上。 宫南坐在秦朗身上摇着腰,小幅度taonong着狰狞的性器,头侧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年丰和阿蒙打情骂俏,秦朗靠在床头观察着小母狗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见宫南有些失落,秦朗把人搂下来,宫南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有些闷闷不乐地问干嘛,秦朗别扭地摸摸鼻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 宫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失落一扫而空,他有些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秦朗,腰身也起伏地更加卖力,他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宫南,他的爱人说出了他期待的那句话,这是他的定心丸,他所有感情的归宿与寄托。 双方激烈的性爱开始变了味,明明应该感到羞耻难过的,阿蒙和宫南却叫得一声更比一声高,他们在变相地攀比,攀比着各自的男人与爱意。 阿蒙yin荡地躺在床边,上半身在床外悬空,双手无力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掰开,下半身和年丰紧密相连,年丰的jiba插在他的xue里,是阻止他掉下床去的唯一支点,一身雪白的皮rou在男人眼里晃荡,激得身上的男人化身猛兽,古铜色的大手狠狠扇上可怜的小胸脯,在阿蒙欲拒还迎地浪叫声中把那原本粉嫩的后xuecao成失去弹性的猩红大洞。 秦朗不甘示弱,瞅了瞅那边疯狂打桩的年丰,鼻子里发出不屑地轻哼,他用自己依旧坚挺的性器凌虐着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宫南,把这清冷的婊子干得只会张着嘴叫他大jiba老公,他掐着宫南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拉,宫南难以承受地哭叫着,双腿胡乱蹬动,秦朗咬着小母狗的耳朵,哄着人把他曾经教过的话通通叫出来,宫南感受着体内作乱的硕大坚硬,带着哭腔满足他的爱人 “老公~大jiba老公cao死我吧~” “南南是老公的小母狗~只会把老公的jingye通通吃掉~老公不要抛弃南南~” 秦朗满意,叫喊的小母狗让他有点上头,他得意地往年丰那看了一眼,随后低下头以占有性的姿势把人圈在怀里亲。 阿蒙有些惊讶地朝宫南那边看去,这样的宫南他第一次见,和平常反差太大了,他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年丰心里又不舒服了起来,他发狠干着阿蒙的rouxue,喘着粗气骂 “看到了么?你们夫妻俩一个比一个sao一个比一个浪!还敢说自己不是欲求不满婊子!谁他妈信啊!” 看着阿蒙又发红的眼眶,年丰俯下身,律动不停的胯下死死抵着xue口,饱满的两颗精囊贴着那圈肛rou拍打,他咬牙切齿地要求阿蒙 “说!说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说啊!” 阿蒙努力把快滑落到地下的上身撑起来,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搂住了生气的男人,他皱着眉头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自己里面的小口完全被cao弄开,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男人的性器凿得发疼,话语也被干得说不出完整一句 “阿蒙…嗯…阿蒙永远爱年丰…啊…永远不会…不会背叛年丰……”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怒吼出声,竟直接捞着阿蒙的两条腿站了起来,阿蒙无力地向后倒去,半边身子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只有下半身被年丰控制在手中,狠狠地往那怒张的jiba上怼。 年丰站在床上带着狠劲发力干了上百下,就这样抵着阿蒙最深的xue心射了出来,一梭梭热液直接灌满了小腔,因为悬空的关系,jingye无法从甬道流出,就这样一泡泡留在了阿蒙肚子里,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胀。 阿蒙处于弱势的一方,小腿绷得笔直,不自觉发着力气承受,整个人上半身躺在地板上小幅度地颤抖,双眼无神,盯着酒店房间的吊顶高潮。 秦朗也射了,跟着年丰的节奏,第一股jingye打在了甬道内壁上,刺激得宫南放声尖叫,小母狗害怕了,红着眼睛踩着秦朗的肩膀想逃,支着胳膊在床上退开几步,秦朗的jingye有一股射了个空。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男人瞬间变了脸,嘴里骂了声cao,欺身而上把射精的性器塞到了小母狗的嘴里,秦朗单手掐着宫南下颚,沉默认真地看着过多的白液从宫南嘴角流出,宫南无力承受,只觉得喉管里被塞得很满很多。 过了会儿,宫南讨好地张开嘴向秦朗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秦朗又春风拂面,笑着夸他乖,还奖励了两个吻。 年丰无暇顾及那边两人的纠缠,他拿着阿蒙的底裤随意擦了下身,把那薄薄的布料粗鲁地塞进阿蒙还在不断流精的xue口,随后把人捞起来带到书桌旁。 书桌上是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阿蒙的手里被塞了根笔,迷迷糊糊间听见年丰命令他签字,可阿蒙这会儿还沉在高潮里,下身疼得直打哆嗦,被折腾地连笔也拿不住,最后是年丰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签了两个名字。 秦朗在后边搂着宫南,笑着朝年丰挥了挥手,年丰头都没扭,把阿蒙横抱起来回到了他们的房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