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18章:睡梦中再cao虞竹,堵着布料插进去,窒息快感高潮连连哭着骂(剧情h)

第18章:睡梦中再cao虞竹,堵着布料插进去,窒息快感高潮连连哭着骂(剧情h)

    席不暇在系统的帮助下也学会了一些修仙之人的简单法术,把湿哒哒黏糊糊一片yin靡的被褥用法术清理之后,将睡熟的虞竹放好,给他身上也清理了一下。

    但他恶趣味的没把虞竹体内剩余的白浊清掉,反而用了块布料堵住,塞进去时虞竹还敏感的呻吟一声,惹得席不暇轻笑一声又往里塞了塞。

    接着便给他盖好被子,放下幔帐,换了件亵裤内衬披了件外衣推开房门出门去了。

    月色微凉,月光撒在园中人的身上,墨发及腰,白衣衬得身姿愈发挺立劲瘦,赤裸的玉足踩在树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该穿鞋的。”系统似是忍了忍,最后看着他在冷风中打了个颤后还是没忍住,开口似是教训道。

    “是呢,我也想穿。好冷。”席不暇垂眸看了看自己脚趾发红的脚,笑了笑。

    “为什么不穿?”

    “忘了。懒得回去了。”席不暇扯了扯外衣,靠在树边闭上了琥珀色的眸子,唇边含笑,“如果你现在是人身,是不是就要给我穿鞋了?”

    系统沉默良久,叹气,“人类身体脆弱,得来不易的生命,别开玩笑。回去吧。”

    “你知道吗,你这样真的很像是我一个故人。”席不暇唇角弯了弯。

    哪怕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系统再次叹气后还是接了话:“……谁?”

    “我前男友。”席不暇笑。“他就总爱絮絮叨叨好像我妈一样教训我,有一次,我没穿鞋下楼,被他看见好一顿教训,我不服气呛了两句,他就气得眼都红了,后来你猜怎么着?”

    系统默,他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但还是随着席不暇的话接下去:“怎么了?”

    “他把我摁在餐桌上狠cao了一顿,跟我说如果我再不听话他就cao死我。让我再也出不了家门。”

    系统:“……”这都能转R18频道,不愧是你。

    “噗。”席不暇突然睁开眸子笑了,琥珀色的眸中仿佛盈满一池水,“你信了?”

    系统再次默,像是被席不暇突然的逗弄气到了,也不说话了。

    “别气别气。我一跟你说话就想逗你玩,你太有趣了,这能怪我吗?”席不暇无耻地笑,“这是当时我脑子里面想的画面而已。我跟你说真的,当时他跟你现在的反应一样——”

    他抬眸望月,眸中映出月的影子,似是在透着那月色在注视某个人的眸子,语调悠长。

    “红着眼眶闷声去给我拿了拖鞋穿上,转头钻进厨房继续给我做饭,做完饭也不理我,把他早起做的便当放进了我的包里。接着就出门上班去了。”

    “……这有什么有趣的。”系统闷闷地说。

    “是啊,现在想想好像是没什么有趣的,这不就一爱哭又不懂生气的傻子吗?”席不暇如常地笑,“其实他不爱哭。他是遇到我以后被我缠得闹得经常容易气得眼眶红。像他那么脾气好的人都能被我气成这样,你说我当时得多禽兽?”

    “……他是在乎你。”系统像是突然参透了他资料库里的那些天天看的什么人类心理爱情大全似的,声音低低地说。

    因为在乎,再好脾气的人也会被牵动情绪;因为放在心尖上,所以那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自己的全部。

    系统想自己这些日子下载的人类爱情好像突然管用了,此刻不仅能懂席不暇的意思还能接得上他的话,只是……

    他的声音又低了些。

    为什么没有人类心脏,也有会心痛的感觉呢?是病毒吗?

    “在乎啊……是吗?”席不暇轻笑一声,“也许当时是在乎吧。”

    “后来怎么了?”系统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可那病毒实在太厉害,他的杀毒库根本检测不出,只能听着自己这么问出口。

    “后来啊,我不是跟你提起过吗?”席不暇弯眸,“他是我初恋,也是我前男友,更是我这一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付出过感情去爱的人——他背叛我了。”

    席不暇淡淡说:“他死了。”

    系统不再出声了。

    许久,天微微亮时,席不暇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回去吧。天要亮了。”

    系统终于再次出声,声线极低。

    “啊……原来站了这么久吗?”席不暇眨了眨看不出什么困意的琥珀色眸子,伸了个懒腰拢了拢月色的外衣,才向屋内走去。

    房内一室暖意。

    席不暇脱了带着寒意的外衣,凉透了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回了回温又擦了擦土,才懒洋洋地撩开幔帐露出在大床上睡得香甜安稳的虞竹。

    他不客气地钻进被虞竹体温暖好的被窝,长手一捞就把虞竹捞到了怀里,像是抱抱枕一样抱着虞竹闭上了眼。

    虞竹迷迷糊糊地瞧见他松垮衣领下的粉色,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咕哝着:“大晚上不睡……瞎折腾什么……”

    “噗。”席不暇闭眼笑,“你倒真像是个小老婆。”

    “……胡话,是尊上的老婆,才不是你的……”虞竹红着耳尖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虞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席不暇轻笑了声,面色如常沉沉睡去。

    虞竹反倒睡不着了,他迷迷糊糊在席不暇怀里待了会儿,直到微微亮的光线透过纸窗打在他的睫毛上时他才睁眼。

    这怀中太温暖,他竟然一时之间无法离开。

    意识到自己竟然不想出来后虞竹立刻变了脸。

    都怪席不暇抓得太紧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喜欢本公子呢睡觉都不舍得放手……果然本公子的身体乃是极品,只要碰过就再也放不开!

    得意地哼哼两声,虞竹又往席不暇怀里钻了钻,头埋在他微微敞开的胸前,看见那粉嫩的rutou,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指尖从被褥里默默伸出来,抵了上去,抵住粉嫩的rutou,rutou柔软,被抵入了胸内,画面愈发色气。

    “sao货,怎么长得这么粉?”虞竹嘟囔两句,被褥下的手已经摸到了席不暇沉睡的前端去了,玉白的小腿从被褥中探出,一点点搭上席不暇的腰。

    席不暇被他绝好的手活摸得性器已经缓缓挺立起来,但人依旧闭着眸子睡得安稳,呼吸绵长。

    虞竹不满地哼哼两声,把他亵裤中那根guntang粗长的巨物拿出,瞥了席不暇一眼,人钻到了被窝里,凭着感觉张开嘴一点点把他那根抵着他脸的性器一点点吞下去。

    稍微吃了个头小嘴就鼓鼓囊囊的,只能艰难地吸着,又舔又吸,竭尽全力想让席不暇苏醒一般。

    可偏席不暇一点反应没有,只有被吸到舒爽了才会腰身微微动一动,睡梦中抓住虞竹的头下意识顶弄,巨物一下子顶到虞竹的喉咙口,顶的他“呜呜呜!”的喘气。

    虞竹憋在昏暗的被褥里,口鼻呼吸并不通畅,偏此时口中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张小嘴被cao得涎水都从口中流下来,弄湿了一片被褥,只能“唔唔唔”无助一般的发出鼻音。

    这种仿若把他整个人笼罩憋住窒息般的感觉竟让他的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快感,前端的性器磨着被褥,前列腺液濡湿了一片,后xue也饥渴的缩着,一张一翕渴求插入。

    席不暇闭着眸子微微蹙着眉,只看表面的话就像是被梦魇到了一般,唯有被子下那鼓起来的一团才能让人察觉出端倪。

    他挺动着腰身在虞竹的小嘴中疯狂顶弄抽插,微微喘着气,最后快感来临堵着他的嘴射进去的时候,虞竹也被逼得前端喷出一股股白浊,被cao坏了似的张着红艳艳的嘴,性器掉出去后也没合拢。

    “……唔,你!”虞竹突然瞪圆了眼睛,感受到此刻突然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撞进他那泛水的后xue内的巨物,让他喘了出来。

    最让他恐惧的是,xue内紧缩吸到了布料,小腹有种被灌满了的下坠感,这才意识到他后xue里还塞着堵着一肚子jingye的布料。

    而席不暇,竟然就这么顶着布料捅了进去,布料磨擦瘙痒的肠rou,虞竹sao浪地呻吟着忍不住扭着屁股,自己去吃那根巨物。

    席不暇依旧闭着眸子,不过眉眼间舒畅了点,他单手虚虚搂着虞竹软成水一碰就抖的腰,下身狠狠顶弄几下,顶得被褥中的虞竹艰难地钻出头,趴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巨物顶得嗯嗯啊啊停不下来。

    “你……到底醒没醒?不会是装的吧……嗯啊!唔……好深……又顶到了……什么变态体质,昨晚cao了那么久,今早怎么还硬的起来……嗯啊!唔……sao货!欲望这么重,睡梦中都要捅我,坏蛋!哈啊……”

    虞竹一手抓着一个rutou,巨大的性器在他泥泞不堪的xue口疯狂抽插,白沫横飞。cao得他眼泪又掉下来了,一开始还有力气骂席不暇不是人,到最后只能哭得抽抽噎噎崩溃地求饶了。

    也不知席不暇梦中是否听到了虞竹软乎乎含着哭腔的求饶,又顶着一张睡梦中极为安详美好的面容狠插了几下,颇有技巧地磨着虞竹的敏感点,把他磨得浑身都在抽搐颤抖,几乎要被cao成一滩水。

    等席不暇射进他体内时,虞竹翻着白眼又被顶到了一次后xue高潮,被cao到合不拢的湿滑xue口被cao成了艳红色,半软的性器从中顺着jingyeyin水滑出来,到xue口掉出来时还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啵”,色情到极致。

    “唔……混蛋……变态,sao货!嗯啊……”

    虞竹喘着哭腔骂,那吸足了yin水白沫的布料此时也从他合不拢的后xue里掉了出来,重物落地摩擦过敏感xue口,让他身子一抖,小小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房中床榻上yin乱一片。

    被cao到失神的虞竹趴在席不暇的胸前缓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一个熟睡的人cao成那副模样,羞耻愤恨地瞪了席不暇一眼。

    眼神却一顿。

    墨发铺散在床榻上,玉色的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那双眸子哪怕闭着也让人移不开眼,眉心微微蹙起,看得人心头也忍不住蹙起。

    他刚刚经历过一番情欲,眼尾眉梢都微微泛红,为这张天生长得便有三分清正温和不似凡人的面容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衣领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遮半掩的rutou,rutou已经被虞竹玩弄到泛红,如同成熟的果实一般勾人去触碰。

    他长得并不显得很少年气或是很年轻,眉眼长相全都是成熟长开的模样,那股上位者的气势让他此刻哪怕染上了情欲让人看着也并不会觉得多么色情。

    他是高级的欲。

    只闭着眸子松散地躺着便是一副禁欲冷清下暗藏欲望的画卷。

    上位者想将他占为己有看这成熟理智为自己而崩坏疯狂,而被他cao爽了的虞竹却下意识腿软,缩了缩后xue。

    “sao货……长成这样娶几个老婆不是问题?非要来什么菡萏院跟本公子抢尊上……”虞竹施法清理了现场,盯着还在熟睡的席不暇看了半晌,哼了声,小孩似的趴到了床边。

    他定定地看着席不暇的睫毛,自言自语:“像你这样一看就地位不凡的家伙,也会喜欢上尊上?尊上可没什么可喜欢的……”他的目光又移到了席不暇高挺流畅的鼻梁上,“又自私又无情,还霸道…如果不是本公子当年瞎了眼对他一见钟情,说不定……”

    他又往席不暇的身上贴了贴,声音低了些,像是失落,又像是平淡得没什么语气。

    “说不定,你会喜欢我呢。”虞竹顿了几秒,一瞪眼,“不对!你都敢背着尊上偷偷cao我了,这还不是喜欢吗?你你你……你不会对本公子一见钟情了吧?”

    “喂——你就是偷偷暗恋本公子对吧?不然怎么可能做着梦都想cao本公子?我们以前见过?你为了见本公子才来委身尊上的?是吧,肯定是这样吧——或者,你cao本公子上瘾了……!”虞竹越说越起劲。

    席不暇蹙了蹙眉,长手一捞把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虞竹一怔,他的头抵着席不暇的胸膛,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让虞竹软了腰,听着他的心跳声,虞竹竟然也莫名开始紧张了。

    “你醒了……?”

    “……困。再睡会儿,乖,别闹。”

    席不暇的嗓音微微沙哑,响在他的耳边让他的小腿发抖,性器都有些起头的倾向,让虞竹愈发羞愤。

    “你……!”故意的吧!?

    “别闹了……”席不暇似是轻笑一声,语调拉长宠溺,又像是在撒娇,却让虞竹温软的身子一下子僵了。

    他在说:“别闹了,老师……”

    虞竹瞪圆了眼。

    老师是谁!?

    好家伙原来这混蛋不仅仅只勾搭了自己啊?!绿了尊上也就罢了这心里原来还装着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