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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吃醋

    我一直都觉得我与老婆之间的关系既牢不可破、又岌岌可危,坚固是因为我不会放弃,至于危险,则是因为老婆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态度。

    但我从没想到,这危机会来得这么快。

    老婆很快找到新公寓,环境和地段都不算优选,好在是他的工资能负担起的。他用搬走表示想远离我的决心,单方面把做炮友的口头约定撕毁。可从那天起我偏厚着脸皮接他上班,不理就陪他一起在公交车上晃,不顾邻居和路人的侧目,软硬兼施好几天,老婆终于愿意赏脸坐我的副驾驶。

    为了避嫌,我今天依然在停车场多呆了十五分钟才进公司,路过某个工位,不小心听到有人在讲电话,笑嘻嘻地说什么“上床?怎么能那么快”、“都暗示很多次了,人家不懂我能有什么办法”之类的,一听就是在嚼八卦。

    我故意咳了一声,想提醒他专心工作,可老婆的名字突然飘到耳朵里,我瞬间端不住架子,眉越皱越紧。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回忆纷至沓来,我的心猛地坠下去:这人是去年来的,叫林颂。刚毕业就签了offer,履历漂亮,能力也不错,升职快,听说还和老婆是校友,仗着这点没用的关系,跟老婆从来不以同事相称,张口闭口就是“学弟”,整天学弟早、学弟吃了没,也爱送咖啡零食拉近关系,不知道的以为自己来的不是公司,而是什么溜须拍马的学生会。

    嘘寒问暖送零食这种套路都是我用剩下的,我一下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本来对他这人的不安分嗤之以鼻,可他偏算得上老婆的直系小领导,老婆遇到麻烦免不了要问他,一来二去,就算再不愿意跟人亲近,也要承他几份情。

    我如临大敌,坐在办公室签完两份文件,一抬头正看见几个组长搬着电脑火急火燎进了会议室,过了会儿,老婆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左右望望,找不到人求助,果然起身又去找林颂。

    林颂在公司人缘好,温柔又平易近人,对老婆更是一叫就应,马上就挪着椅子凑过去一起看电脑,一开始手还会在屏幕上指点几处,说着说着,手居然落到人家肩膀上去了,拍了拍又捏一下,占便宜没够,不嫌害臊。

    办公室有一面是单向玻璃,设计师的初衷是方便老板及时了解员工在做什么,我嫌分散注意力,平时都用百叶窗遮着,今天忘了,一抬头就把这人的借机揩油的罪行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气得我气血上涌!

    我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他摸出两张票,在老婆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不怀好意。

    在生意场上周旋久了,对人情世故向来是闻弦音知雅意,更何况这人这么明显的邀约,我怎么能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联想起林颂口中“上床”、“暗示”之类心怀不轨的言语,他此刻的笑容只让我觉得刺眼,隔着玻璃听不见声音,我攥起拳又松开好几次,终于忍不住起身开门,扬声道:“辛然,你进来一下。”

    我面色不虞,直呼老婆大名,严肃的样子先让林颂一愣,忙跟着起身,侧身迎了半步挡在老婆面前问:“程总,怎么了?”

    “没事。”我赶紧摆手示意林颂别过来,“有份合同需要二次核对,这部分之前是辛然负责的,我找他确认一下数据。”

    老婆信以为真,忙朝林颂道了谢跟着我进办公室,门刚关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我一把拽进怀里,我从后面埋在他颈侧狠狠蹭了两下,满心的嫉妒跟老婆后知后觉的抵抗一同释放出来:“你别跟他去看电影。”

    “呃!”老婆被压在门上,后背紧紧贴在我胸前,偏着脸躲开我的亲热,一想明白前因后果,语气很快冷下来,“我是有份文件看不懂才找林主管帮忙的,只是谈工作而已,你能不能别随便发疯?”

    “哪里看不懂来找我,别问他,这些我都能教你。”我箍着他不准乱动,后面一句“实习生做的能有多难”怕老婆生气没敢说出口,本来只是想表达一下不满,哪曾想被他挣扎的动作一惹,胯下隔着西装裤在他屁股上蹭了两下,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老婆顿时气的发抖,一边恨恨骂我是疯狗,一边反抗着想脱身,眼见他扭的越凶,软乎乎的屁股不知危险地贴着我磨了一次又一次,我终于忍不住,捂上他的嘴巴“嘘”地警告一声:“别乱动,外面很多人,会被听到。”

    他身上好香,惹得我好像犯了禁欲的后遗症,半点都经不起撩拨。我本就对老婆没有定力,光是贴在一起就硬的不行,更别说被他蹭来蹭去,箭在弦上,想做又怕被记恨,只好亲亲他的脸,结巴道:“别动!先别动,乖一点,等等就好了。”

    我信誓旦旦,只等欲望平息,却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今天有例会要穿正装,老婆隔着衬衫缩在我怀里,腰纤细一把,严丝合缝地贴在我掌心,别样的易碎感让破坏欲和保护欲同时作祟。

    我恨恨叼上他脖子上一块嫩rou咬,趁老婆喊痛的时候又赶紧舔两下安抚,把雪白的颈侧弄得湿漉漉泛红,垂眼打量,呼吸就越重,欲望左右也平息不掉了。

    “然然,给我摸一下吧,一下就好……”我破罐子破摔,顺着老婆的裤缝滑进去,本想摸一摸就让他走,大不了自己撸出来,没想到竟沾了一手的水,再一揉,更能感受到那两片rou缝湿滑水润,泛着潮潮的热气。

    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乖宝,偷偷流了这么多sao水,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被cao进去了啊?”

    “闭嘴!”老婆冷声道,可我荤素不忌,摸摸小逼就兴奋的厉害,只觉得那两瓣软rou好湿好热,滑溜溜的,还殷勤地嘬着时不时探进去抠弄的手指,让我忍不住亲老婆憋红的脸颊,抱紧他瑟缩发抖的身子诱哄道,“宝贝下面连手指都吸的这么紧,想不想被插小逼?我们就做一次,悄悄的,嗯?”

    “唔……你……”老婆喘的厉害,抖得像料峭春寒中的一朵落花,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害怕被发现还是也悄无声息地动了情。

    我太熟悉他的身体,湿成这样不被cao怎么会受得了?一感受到他稍软下来,便把人拨进怀里面对面脱他的衣服,衣扣才解开,竟发现他在衬衣里还穿了一件纯白的小衫,又薄又软,隐秘而恰到好处地把胸口的娇嫩与衬衣隔开。

    不合时宜的笑声忽然漫开,我看一眼就了然,之前常弄的没轻没重,每次一做,两颗软红小rou粒不是在我嘴里含着泡着就是被夹在指缝里揉捏把玩,把rou嘟嘟的乳尖弄得yingying肿肿,越发敏感,有时候穿衣服都会磨得痛。老婆挨cao时哭着求了我好几次也没得到怜惜,只好用纯棉的柔软衣料把这两颗娇气的小嫩尖保护起来,如今被我发现,更是在勃发的欲望上又浇了一团火。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他的奶子,恶劣地说他像小女生,又把那小背心推上去,嘬着乳尖叫他meimei,娇嫩的小奶头被吸的颤巍巍发抖,让老婆疼得哼哼唧唧,泪眼朦胧地看我一眼,视线飘到身侧,涣散的眼神竟猛地震了一下。

    ——“不要!”

    他梦呓似的突然叫出来,办公室隔音不好,不远处还有一面单向玻璃,老婆缩在我怀里被吸奶揉屄,一侧身就能看到外面工位上来来往往的同事,就算知道他们看不到自己此刻yin荡的模样,可莫大的刺激还是让老婆吓得浑身酥软,喃喃说着“别看”。

    “好,嘘——乖,不会给别人看的,然然的sao样子只有我能看。”

    那朵娇气的rou花已经被蹂躏的彻底,水亮的阴户闪着yin糜的光,急切地渴望着被插入,连手指都吸的格外紧。我早已迫不及待,只想cao的他小逼喷水浑身乱抖、缩在我怀里爽得哭。

    此刻我对他有全然的怜惜和占有欲,正抱着老婆一声接一声地哄,忽然注意到一墙之隔的不远处有林颂时不时望过来的身影,他眉眼间焦躁不安又充满觊觎,而我在安然无虞的地方迎上他的视线,心底恍然摇曳起旌旗。

    心神很快落回老婆身上,他在我怀里挤成小小的一团,脑海混沌一片,问什么都想不起回答,伴随着破碎甜腻的哭颤,只呜咽说着“不要看”。

    他看起来真的吓坏了,我突然开始后悔,怪自己不管不顾让他承受这些暗妒,不惜亲手打碎他的尊严和体面。

    “乖,乖,不怕,他们看不到的,别哭了,我们去里面好不好,嗯?”

    我抱起老婆往休息室走,一路吻掉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勃起的yinjing抵在肿大挺立的阴蒂上乱蹭,把艳红的rou粒挤的凹进去,假意滑进饥渴的rouxue又拔出来,惹出一声接一声喑哑的喘,等进到那间隐秘的小屋子时,挂在老婆腿根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

    黑色的沙发上陈横的身体白皙玉润,稍微一摆弄便引出咕啾的yin糜水声,连我的袖口都被涌出的sao汁打湿,情色意味十足。

    “好sao,还没cao就喷了,然然爽坏了吧?”

    “嗯唔……”老婆哑着声摇头,哪怕内心在挣扎抗拒,可他yin荡的身体依然明确地告诉我下一步该做什么。

    我俯身压过去,将他两条垂软的腿圈在腰上,扶着jiba在汁水淋漓的小屄上猛地打了几下。

    “啊——!!”

    粘腻的水声响彻小小的休息室,老婆一叠声yin叫,莹白的腿根和臀瓣都颤出rou浪,yin荡的xue口被硬热的性器扇打时,泡软的rou花兴奋地收缩着,飞溅的yin水牵扯出细密的银丝。

    “呜呜,痛……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他完全被玩痴了,乱七八糟射出来的东西沾在肚脐上又顺着小腹滑落下去,面色潮红又爽又痛,却连我为什么这么对他都不知道,只抽噎着道歉,无措又无辜,抖着细白的手指往娇嫩的rou花前挡,湿漉漉泪蒙蒙,卸掉一身的疏离,让我内心的恶癖完全得到满足。

    我气他羊入虎口却不自知,又爱他在我身下哭颤失神的脆弱模样,顺势抱起他问小sao逼想不想被插,又哄着他承诺以后工作遇到问题都来问我,听着老婆怯懦的应允,这才把胀痛的jiba全根插进软烂水滑的嫩逼里。

    软rou四面八方涌上来,像一张张sao浪的小嘴,绞着jiba一阵一阵地吮。我发狠地插他的逼,老婆被颠的汗津津乱抖,双手扯着我的衣服稳住身体,嫩屄紧的要命,不知不觉被cao的起兴,已经凭着本能摇着屁股迎合起来,裹着入侵的性器嘬吸。

    “嗯……好胀,呃啊,慢!慢点……”

    老婆一旦被挑起情欲,便会偷偷露出几分掩藏很好的娇气,他挨cao时叫的像发情的小猫,胸口摇摇晃晃挺出暧昧的弧度,借着姿势正好把娇红肿胀的奶头喂到我嘴边,被我毫不客气地笑纳,才叼着乳尖咬了两口,他就怯怯地呼痛,猝不及防到了高潮,滑腻软烂的rou逼激烈地潮喷着,紧致湿热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揽着他拼命cao干起来。

    “嘶——好紧,小sao货喜欢在办公室被cao逼是不是?把老板的衣服喷湿,一会还要带着你的sao水去开会,这么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宝贝爽不爽?喷了好多水,小逼好滑好乖,自己摸摸看,是不是也在吸你的手指?”我横冲直撞,把xue口湿红可怜的嫩roucao的充血外翻,含着老婆的耳垂说他yin浪,老婆一抽一抽地喘气,高潮后敏感的不像样,一cao就喷,被jianyin时性子比身子还要软,又被我牵着手一起摸遍他的全身,最后感受抽插时柔软的小腹被顶出痕迹。

    他后知后觉,傻傻反应过来后羞赧无措地想抽手,小逼本能地夹得更紧,两瓣湿红的yinchun要命地绞,我cao红了眼,被老婆夹的舒服,和着交合处打出白沫一股脑射进去。

    我餍足地抱着老婆的亲,暧昧地叫他宝贝,坏心眼地脱下他干净雪白的小衣清理欢爱后的痕迹。软下来的性器还坚持堵在快被蹂躏坏的小逼里,jingye混着yin水被一一擦净,那件用来保护胸口的小衣服自然不能穿了。

    我又低下头吸他涨红的奶尖,着迷在软嫩馨香的触感里,老婆脸颊红透了,眼尾哭的有点肿,趴在我怀里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任我亲吻抚摸,只是时不时抖一下,颤巍巍湿哒哒,好可怜。

    一个小时后老婆顶着潮红的面色去开会,刻意离的林颂很远,坐下和起身的动作都怪异别扭,被人悄悄问过好几次是不是不舒服,我看着他摇头的动作忍住笑意,其中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晓。

    这一局是属于我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