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丞邺的假性结合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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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的配合让乔缪轻松了很多,他之前按着对方的手臂到现在都有些发酸。两跟指头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插得rouxueyin水泛滥,被撑开的褶皱兜不住yin水,从xue口往下流淌,都流到了乔缪的手掌上。 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探入高丞邺身体的两根手指分开,第三根手指顺着撑开的缝隙慢慢地往里挤。随着手指的增加,原本通畅的xue道又紧涩了起来,xuerou翻滚着不停挤压,想要阻止不速之客的入侵。 乔缪的手指被后xue一下一下地咬着,只觉得自己的指头被温热的软rou死死绞住,再也无法推进一步。他温和地开口,那只放在高丞邺腰上的手转而在腰侧抚弄,希望能让对方的身体不再这么紧绷,同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可以尝试着放松这里吗?” 高丞邺的腰扭动了两下,似乎是在躲避乔缪的爱抚,他闻着空气中逐渐散开的味道,受到蛊惑一般地点点头,按照对方的话开始放松绞紧的后xue。然而他的配合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换来了对方的步步紧逼,他每放松一点,xue里的手指就得寸进尺地跟进,还会用指腹在肠壁上不停摩挲,催促他继续。 “唔……唔……” 被堵住的喉咙无法发出像样的声音,他被这强势的逼迫搞得有点喘不过气,后xue“咕叽”一声吐出一股yin液,乖顺地咬着乔缪的手指。他的腰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却被一只手用力地又给压了下去,趁着后xue这一瞬间的张合,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再次大力挺近,几乎全部都没入了湿漉漉的xiaoxue,捅得他腰都在打颤。 高丞邺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脊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汗水把上衣黏在了背上。他只感觉自己的后xue又酸又痛,有一种强烈的排泄感,然而侵入xue中的家伙依旧好端端地待在里面,不准备离开,反而开始变本加厉地缓慢抽插。 “唔……嗯……” 高丞邺死死咬着嘴里的被角才把自己的声音止住,但呼吸声却没办法掩盖,粗重的热气喷在手臂上,让那片皮肤也痒了起来。 乔缪不像刚开始那么耐心了,他的节奏明显在不停加快。突如其来的变动打了哨兵一个措手不及,他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软化手部的骨头从手铐里直接脱离出来。空气中向导信息素的味道不知为何浓郁了起来,而且多了一分诱人的滋味,让他几乎忍不住贪婪地用力呼吸。 信息素的味道大量涌入鼻子,让高丞邺兴奋得顶着腰上施加压力的手,在床铺上蹭了蹭自己硬挺的下身。不过理智很快回笼,制止了他继续这个行为,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嗅觉被减弱了,几乎闻不到对方的信息素。虽然中断了刚才的欢愉,但也让他冷静了很多,不过这种戛然而止实在谈不上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乔缪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嘴边常挂着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面庞。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额上铺了一层细汗,被打湿的头发黏在了额上。 向导对别人的情绪非常敏感,由于同理心较强,也很容易受别人情绪的影响。他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被高丞邺的情欲给影响到了,自己的下身也冒起了火来。不过外面黑灯瞎火的,除非凑近了观察,一会儿出去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想到这里乔缪松了口气,努力地收敛着情动之时疯狂涌出的信息素,顺便减弱高丞邺的嗅觉,避免他情欲高涨,又反过来刺激到自己。他把手指在哨兵紧实的屁股里又深深地插了几下,感觉进出没有堵塞了,这才把湿淋淋的三根手指抽出来,黏液抹在之前早已准备妥当的金属粗棍顶端,对着臀缝间还在流着水合不拢的rouxue就直接捅了进去。 为了方便进入后xue,金属粗棍的前段做得十分圆润。沾满yin水的肠道根本夹不住光滑的棍子,只能任由那物什撑开褶皱一路畅通无阻地向前。 金属粗棍本就冰凉,用来消毒的酒精蒸发后又带走了一部分热度,高丞邺被进入身体的冰冷棍子冻得腰背一个哆嗦,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往温热的xue道里冲。即使xuerou使劲儿地包裹温暖着,也没能将它捂得发热。 金属粗棍比手指可要长多了,很快就插进了后xue深处。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往外抽,高丞邺不禁松了口气,然而金属粗棍只是稍稍后退了半截,又狠狠地往里顶去,一下比一下顶得要深。 高丞邺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拱,但是乔缪似乎早有预料,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倾斜到摁住对方的那只手臂上。处于虚弱期又消耗了太多力气的哨兵终究是反抗不得,只能撅着屁股受着越来越深的顶弄,受惊地发出被噎在嗓子里的叫喊,“唔唔”的声音随着乔缪的动作而弱了下去,透着一种无力感。 乔缪咬着唇,死死地控制着自身的情绪,让自己的大脑维持清醒。他精准地控制着金属粗棍在高丞邺的后xue里转着圈抽插,每一次都顶在不同的角度,直到高丞邺忽然奋力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被丢在干涸沙滩上的鱼死命地摆尾,妄图重新跃入大海。短暂的挣扎之后,他的腰完全垮了下去,肚皮几乎贴在了床单上。 找对位置了。 乔缪将金属粗棍抽出了些,再缓缓地朝着刚才的位置移动。高丞邺还没从刚才的快感里缓过神来,被刺激得闷声哼哼,但是没有力气动弹,膝盖被压得顶在自己腰侧。当金属粗棍再次轻轻靠在敏感处的时候,他的身子颤抖着软了下去,汗水流进眼睛里,再从里面流出来。 乔缪把金属粗棍往外稍稍拉了一点,这才把中间的内芯向前推去,卡在凹槽处的胶囊掉了下来,正落在敏感点处。轻微的击打让rouxue抽搐着收缩了起来,yin液瞬间就把胶囊打湿。不过由于身体被控制得不能移动,胶囊好好地待在G点处被捂得逐渐变软,融化成黏糊糊的一团皮裹着里面的药物,黏在了G点上。里面的颗粒状药物贴着最要命的那处开始挥发药效,一时间xue道里又痛又痒,偏偏金属粗棍还停在里面,任软儒的暖rou如何催促也一动不动。 高丞邺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上,他一定会崩溃地求乔缪用那跟又冷又硬的棍子在自己屁股里使劲地捅一捅。他的xuerou绞紧了金属粗棍,一收一合地吞吃着,企图借此缓解身体深处的躁动,然而乔缪却看了眼手表,残忍地将金属粗棍从饥渴的后xue里旋转着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