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主攻]妖孽丛莘在线阅读 - 江湖篇05:cao得师弟哭喊叫骂

江湖篇05:cao得师弟哭喊叫骂

    狂热的倾慕与怨恨不知何时早已爬满祁刃年轻的心脏,如今有了能亲密接触的条件便将一切爱恨铸成占有欲的牢笼,急躁得一刻也不愿等,只将后xue稍扩软了些就迫不及待将那恐怖的巨物填进自己渴望的后xue。

    !

    祁刃死死地抿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眉头痛苦地紧皱,本应神采飞扬的星目也蓄满了将落不落的泪水,脸色已是惨白。

    太……痛了……

    鸡蛋大的guitou死死卡在了窄小的肛口。

    游鱼般的小舌在扭动舔舐他的内壁,无数由软刺组织而成的触须无意识地搔挠他的xue口。

    那是什么感受?

    毛骨悚然的快感与瘙痒从尾椎之下一路窜到他脑门,也让他更清楚地知道他现在即将要把什么样的东西塞进自己身体深处。

    做出这样举动的他怕是疯了。疯了,他早就疯了,他无数次地——想把师兄从那块一亩三分地揪出来,无数次地——想把剑架到师兄脖子上质问,无数次地——想对师兄咆哮挥剑强行打一架……他如今忍够了!去他的门规!去他的伦理!去他的正邪!!

    他只想看到师兄不再冷淡的样子,只想跟师兄有超出任何人的亲密,他只想要师兄!!

    死死咬着牙忍住喉中难过的哽咽,他的头脑被疯狂的情绪占满,越想越气、越想越酸涩,冲动之下竟不顾这剧痛反倒强行坐了下去!巨龙一寸寸破开他的肠道,触碰他身体最深处的柔软。

    太……痛了……祁刃痛得大腿打颤近乎痉挛,额角都是冷汗,原本红艳得薄锐的唇都失却了颜色,即便如此疼痛,但他心中却又是报复似的快意:现在,没有人能比他与师兄更亲密了……

    他于是就用这没有血色的唇噙着不屑的笑容俯视那个躺在石床上衣衫不整、呼吸变得不稳、面色终于浮现出因忍耐快感而表情复杂不得不转开头去的男人——当看到这一幕时,他连疼痛都忘记,几乎要愉悦地笑出声来,但终究还是强行抑着,“哼……还以为师兄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眉角飞扬的自得与恣意却是一点也掩不住。

    如果这种时候还没有反应,眼前这个非常需要存在感的师弟怕是就要气得吐血三升了……

    事实上,丛莘还可以把祁刃气得二佛升天,于是他忍耐想立刻把祁刃掀翻干得嗷嗷叫的欲望,伸出手……

    修长如玉的指节略过那个骄傲的男人耳畔细碎的发丝,触及被梳理得齐整的发顶。

    这同以前如出一辙的,令他从头冷到脚,惴惴不安,又禁不住想探寻的异常熟悉的抚摸……祁刃愣了一下,身体打了个颤,随即心内对自己居然就这样动摇畏惧了一下而感到屈辱愤恨火冒三丈,立即当场就炸了!!

    “啪!”他狠狠拍掉丛莘的手,怒指,“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以前的松云派大师兄吗?你难道以为你还有那样的资格?!”

    他才是现在的松云山第一!这人哪来的资格这样对他!!

    丛莘白如冰雪的脸上嘴角轻轻动了一下,若有若无,似笑了一下,又似想说什么而最终放弃了言语。

    “呵,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祁刃俊美得张扬而富有侵略性的脸上是扭曲的愤恨与残忍。

    被他深深含入性器的那个俊得不显山露水、外表不像真人的男人微蹙的眉眼轻颤了一下,如同玉雕而成的淡色双唇张开,长长的深呼吸,昭示着他的不平静已经到了必须要自我克制的地步了。

    祁刃的双眸完全地被那檀口中得以窥见的一点舌尖吸引。

    湿润的,柔软的,友好的,温存的舌……师兄的舌,刚刚与他亲密接触的舌,曾……那么珍惜地舔舐出他伤口中沙砾的舌……以及与舌永远相伴的唇,亲热地吻了他鞭伤的唇……

    他在不受控制地被那软舌吸引,他在压低身体凑向那双唇。

    他的心脏在砰砰剧跳,他攥紧的拳头里出了冷汗,他背脊弯曲发出的细微声音让他时刻担心会惊扰了眼前的人而被拒绝,他屏住了呼吸。

    愈来愈近,微湿的双唇粘在了一起。

    他,吻到了,这么轻易,该死,师兄居然没有拒绝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脑袋一片空白,他还在愣神间,抵在一处的另一双唇动了动,低声困惑的询问:“为……什么……”

    他脑中反射性地迅速为自己找好了借口,“为了战胜你!”

    沉默,长长的吐息,像是放弃什么的叹息,让祁刃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他有些后悔那么说了,他……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可能就是想这么做吧,没有为什么……但要他解释,他又有些说不出口……

    还在进退两难之际,突然就是天翻地覆,他被掼到石床上狠狠压制,锁链缠在他双腕之上将他双臂吊在床头,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在头顶,臀部抬起,裤间撕裂成了彻底的两条裤管,裂帛声让他恐慌,他大叫:“你要干什么!!”

    丛莘将胯下巨兽对准刚刚进去过的紧窄暖xue,闻言抬眸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倦怠而暴戾,像野兽酣眠时被吵醒的噬人眼神。

    祁刃心中警戒值飙升,猛地蹬腿要逃脱如今境地——然而为时已晚。

    可怖的性器凶狠地捣入了他初经人事的后xue!!

    祁刃死死忍住了口中的痛呼,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但下一刻,他娇嫩的rou道就被这根大棒捅得欲生欲死起来!

    硕大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撑满了他的肠道;坚韧的甲壳层层嵌套,像是什么凶残的兵器强势地凿入窄道;满溢的yin液又充当润滑剂将摩擦变得滑溜而迅速,硬物与粘膜过快的摩擦令人产生脊背僵直的危险感;触感略微粗糙的触须触摸着无人问津的肠道,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它们的存在更加鲜明;被挤压得收缩的马眼伸出长长的小舌在肠道深处乱甩狂舔,强烈的反馈包含在每一点振动中……

    “呜啊啊啊啊!”祁刃猝不及防被捅得叫了出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太刺激了!

    他心生恐惧,当主动权不在他那里的时候,这根东西就显得实在过于凶悍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将不知道自己会变得怎么样……“师兄!你疯了!!你竟然想对你的师弟做这种事,你竟然想要强jian,哈哈哈哈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实际上他是害怕的,可他的师兄从未做出过强迫他人的事情,也对这种事不屑一顾,于是他又觉兴奋得不可自制起来——任何师兄因为他而产生的变化都会让他期待而愉悦,而在害怕与兴奋的矛盾里,他的阳物尤其亢奋!

    刚刚在强jian的是这家伙吧,现在顶多算合jian,这倒打一耙也实在太顺口了!丛莘胯下抽送,狠狠cao了他一记,唇中语言仍旧冷淡,“别闹。”

    祁刃被cao得脊背发颤,双手无意识在石床上抓挠却抓不到一点依附物,快感与瘙痒流窜过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让他恨不得自己抓着那野蛮的roubang狠狠cao自己的roudong来缓解那该死的麻痒,缓过一口气后,他才意识到他那居高临下的师兄说了什么,怒气强烈上涌,他咬牙切齿,“你才胡闹!你现在难道不是在同我胡闹!!师兄你别想脱罪!!”

    丛莘心内轻笑了一声,面上却是一片冷淡,将恶作剧的言辞用清冷得似乎真理的语调说出来,“我是在惩罚——送上门来的小婊子。”

    他说什么?他说了什么??一瞬间祁刃根本就没听懂眼前人说了什么,他睁大的眼睛明亮又茫然。

    侮辱性的言辞刺伤了他敏感又自尊的心,祁刃气得失了智,剧烈挣扎得铁链丁铃当啷,席卷的愤怒从胸腹喷薄而出,口舌淬了毒液的辛辣,“一个魔教yin女生下来的下贱玩意儿,活该千人骑万人睡的炉鼎竟然还有脸骂别人是婊子,真把自己当成高贵的天仙了!师父当年怎么没把你掐死沉塘,省得你污了松云山的名还到处招蜂引蝶!!”

    这张嘴真的太贱了!!

    丛莘掐住他的窄腰狠狠一撞,撞得他倒抽一口气,祁刃高悬的大腿肌rou抽搐,眼角都飙出了泪水,丛莘对着他冷哼,“小婊子。”

    “你……”祁刃缓过来后又要骂。

    丛莘才不管他,抓着他就狠cao了起来,紧窄的rou道又黏人又会吸,他随便一cao就能把这甜美的rou肠爽得直哆嗦,抽搐的肠道吸力更强烈,挤压的力道好似拥抱,诚实地说明了其主人的贪恋与快乐……

    凶狠的撞击把鼓胀的yinnang啪啪打在祁刃屁股上,响亮得跟巴掌似的,拍得祁刃涨红了脸颊,粘糊的分泌液将roubang与xiaoxue的摩擦声变得yin靡,咕啾咕啾不绝于耳,色得祁刃双腿发软,他的怒气仍然蓬勃,尖牙利齿的嘴中不肯停歇,“你这yin贼呜呜啊啊啊……登徒子呃啊啊啊……yin魔呜呜呜嗯嗯啊……千人骑万人嗯啊啊啊啊……”

    丛莘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从床上拎起来弄到起居室门口,光亮的洞口外细雪纷飞,积雪将洞xue内照得分毫毕现,如果现在有人从洞外看进来必然能将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祁刃慌了,想要躲进起居室却被固定得死死的,身后被yin液浸得发亮的巨棒毫不怜惜地捅了进来。他被捅得大叫了一声!羞耻得浑身发抖,呜咽流泪,“王八蛋……”

    丛莘没有留手,抱着他凶蛮地抽插,不死不休的狠劲!

    这样的性爱实在过于挑战祁刃的羞耻心了,暴露的环境让他只是面对山洞外的光亮都会敏感得浑身发抖。

    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被刺激出的泪水,整个身体奋力挣动叫骂着,却只是徒劳地将身体内部肠道与深深凿入他身体的磨人roubang的接触面积变得更大,满胀、瘙痒、爽麻、酸软、冲击!他如一叶小舟在翻涌的快感巨浪中控制不住自己,过度的快感令他频频被插得失声喊叫,到后面连自己在嚷嚷些什么句子都不知晓了。

    “不!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呜呜呜呜放开我……呃呃呃啊你这嗯嗯啊啊不知耻的下作胚子!脑中……只有龌蹉事的色魔……呃嗯嗯嗯你已经……嗯嗯嗯恩啊连人都不想做只愿做个禽兽……呜呜呜啊啊啊整日龟缩着……呃啊啊啊满足存在于这个你插不满的破山洞里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像过了几个世纪又好像只是过了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将山洞的地面墙壁射得到处都是jingye,过冷的气温很快将那些凝结,封印保存成当时那一刻的模样,任何到这山洞的人都能看到这些,这些他的耻辱印记!

    所以祁刃回复神智那一刻又即刻崩溃了,他哭喊着咆哮:“师兄!你恨我你恨我是不是!!你要毁了我!!你就是想看到我这样!!你就是想要我身败名裂!!你要我永远被人踩在脚底下看轻唾弃……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他哽咽了一下,嗓音被棉花塞住似的,声音轻下来,“你凭怎么敢这么绝情……你凭什么这样……我小时候争不过你,长大了还是被你戏弄……要赢你……怎么这么难……”

    哀嚎抽泣的祁刃身体内部尤其甘美,丛莘将放弃抵抗的祁刃按倒在地,快速地出入他不住抽搐的后xue,将他又插得叫骂起来,渐渐的他的神智在愉悦中变得浑噩,两人共同陷入快感的漩涡,抛却一切世俗的逻辑与困厄……

    “啊……啊!哈啊!……师兄……嗯啊啊……不要了……不嗯不……啊……呃嗯……哈啊……停……唔啊……你听不懂……吗……要……呃啊啊啊!……等下……放开!……不行!……这个姿势……腰……嗯嗯嗯嗯……不行!……太快啊啊嗯啊啊啊啊……要断了……你……滚开!……拿出去……呜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想弄死我……不!你不能!……呜哇你怎么能!……你居然!……呃啊~哈……别捏我屁股!不准!!呜呜呜嗯嗯……轻点……啊哈啊……疼……不要摸……痒……唔唔唔……哈呼……我不能呼吸……唔唔唔呜呜……舌头……唔唔嗯嗯嗯唔唔嗯……”

    山洞并不算深,即便站在山洞外五十米也能大致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两人在里面作天作地,几乎把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滚了一遍,每一寸地面都是他们的战迹。

    天光西斜,等祁刃醒过来发现他和师兄干了什么,而期间他又做出什么惊人言行后,当即恨不得时光倒转一砖头拍死自己!!

    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他明明只是要把师兄救活,他……他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事!!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师兄!!一想到这里,他一张脸就红得不行了!!!

    再回头看到满山洞的……

    祁刃脚下一踉跄,龇牙咧嘴捂着酸痛的腰,拖着被过度压伸以至于发麻抽筋的右腿消灭那些不该有的痕迹——这实在是个大工程,但他绝不会给别人留下一丁点嘲笑他的机会!绝不!!

    直到他把整个山洞近乎扩宽了一圈,沉睡的师兄也还是没有醒来。于是他心生一计:他想要伪装成什么也没发生过,让师兄以为只是做了一个荒唐怪诞的梦!

    那么还有一个事情要解决——师兄身上那件沾染了jingye,如今已经撕碎成几片破布的衣服。他转身奔出山洞,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师兄的林间小屋拿师兄的衣服,甚至忘记考虑怎么给带镣铐的师兄换衣服的问题。

    祁刃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是他生平仅有的最快,风驰电掣,一刻也不敢停歇,他的心脏砰砰跳,血液急流,身体所有的能量都在为他放行,他觉得自己为此急得已经发挥出超常的极限速度了,恐怕连以速度着称的陈鸣长老都没有他这样快!

    丛莘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这一场觉也睡得极好,等他醒来,却发现眼前在剥他衣服的人……

    “韩晋?”他眉毛微微扬起,略有点讶异。

    韩晋侧头避开了他的目光,专注地抓着他的手往他身上套衣服。

    这剧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啊,才和三师弟干完,醒来却又见到二师弟……

    他故意问:“我的衣服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韩晋端正疏朗的眉眼敛下,抿直的唇角不肯说话,把他剩下那只手也套上了袖子——中衣。

    因为要给他穿衣服,如今韩晋是把他笼在怀中的。

    “我如今功力全无了,你把我作了炉鼎?”丛莘假装自己没有睡前的记忆,猜疑逗弄这位向来寡言稳重的二师弟,他抬眼对着韩晋轮廓分明的下巴指责,“你还带了衣服,你早有预谋!”

    只是惯例按时带换洗衣物和饭食过来,却只能呆站雪中两个时辰的韩晋没法向他解释真相,只是沉默。

    沉默很多时候代表着默认。

    “上次把我内力脉络打得七零八落,这次夺我内力,下一次呢?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丛莘激他。

    他却咬死不吭声,只把丛莘那一整套衣服穿好了,连腰带玉佩都配齐了,系得一丝不苟,仔细服帖。

    “我如今一介废人,伺候得这么仔细做什么?”丛莘冷嗤。

    这回他终于说话了,“不会一直如此。”

    这话很容易解读出歧义,于是丛莘很顺地往歧义理解,“也对,怎么可能还有下次机会。”

    闻言,他抓着丛莘袖子的手收紧了,声音压抑,“不会一直如此。”

    丛莘呵了一声,“下回该是小人服侍韩大侠穿衣了吧?”

    韩晋闭上了眼。

    “韩大侠……”丛莘还要再说话。

    韩晋突然站起,甩下一句话就离开,“明日出发,碧湖七星,神医苏冉。”

    丛莘眼见他走了,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个二师弟也是很好逗弄……此时洞口又暗,丛莘以为是韩晋回来了,抬眼才发现是祁刃。

    晚了一步的祁刃这时才回来冰窟山洞,一切却早已尘埃落定。

    “如果你是来嘲笑我失身于人以致功力全无,你现在可以开始了!”丛莘的言辞带了神经质的尖锐,又用平静的外壳来掩饰自己的不正常,一秒无缝切入内心阴郁愤懑的被害妄想症模式。

    在看到丛莘人已清醒、衣服已换时,祁刃似当头棒喝不知所措,下意识把手中衣物往身后藏,其后听到丛莘说失身于人且功力全无更是如遭雷击!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来回的速度突然变这么快,不是因为心情急切导致的,他体内激增充盈的内力是来源自何处。

    唯有一件事,不知该懊恼或是庆幸——师兄好似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

    他该松一口气,可心里为何又开始不甘心起来?

    他心里堵得慌,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切都失了控。

    最终他还是逃了,像个懦夫。

    他期望靠近师兄,却强迫了师兄;他愿望与师兄一战,却夺了师兄的内力;当他面对毫不知情的师兄时,他却无法直言认罪,他逃了。

    不敢在路上有片刻停留,也不敢跟任何人说,他独自回到寝院,坐在房间门槛上,双手捂脸无颜面对这些事实,许久,他愤怒地发泄喊叫了一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而在另一边,韩晋,踩着比往常多了一分紊乱的步伐,回转到丛莘的林中小屋前,木立着凝视这所他亲手为师兄打造的小屋,他的表情岿然不动,他的眼神却流露痛苦。

    他本计划将师兄假死转移出那些有心人的视线,计划中祁刃应当是一个目击者,但是发生了什么!

    他的计划出了错,他眼睁睁看着这些错误一错再错,却无力去阻止它们发生。如今一切都乱了套。

    这是他的因种出的果。

    这是他的罪孽,应当由他来赎。

    而那些旁的心思……从始至终,不应该存在。

    丛莘在山洞里知道这两人的想法后,笑得花枝乱颤。

    这两人,一个做了不敢承认,另一个没做却上赶着承担责任,丛莘决定给他们戴上光荣的帽子——“绿帽侠”&“背锅侠”!

    所以第二天韩晋过来解开镣铐带走他的时候,他表现得尤其亲昵且嘲讽。

    他被韩晋抱起来,他圈着韩晋的脖子靠在他胸前,亲热得好像两人没有嫌隙,他甚至像对待祁刃一样,讽刺地亲昵称呼他为“师弟”——自从他被韩晋亲手戴上镣铐关在山洞里,他就再也没叫过韩晋这个称呼了,如今这样称呼只为了提醒他,两人在伦理上不应有的背德关系,虽然这个所谓的“关系”是他故意曲解出来的,“呵,师弟,你把我带走是要把我藏起来充作你的禁脔?”

    韩晋压着唇角不说话,抱着他飞到山下把他放进马车。

    “师弟,”丛莘抓住他欲要离开的袖子,“武功第一的滋味好么?”

    韩晋深邃的琉璃棕眼眸一颤,不置一言地抽开了袖子。

    “如今我没了武功,不再有用,你就这样冷待我了,呵,我早该知道你是这样机关算尽薄情寡义之人!”丛莘故作恼火地转过头去。

    韩晋一愣,想要解释些什么,又觉无从辩解,遂又放下了抬起的手。

    丛莘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到身前,狠狠咬了他的唇!

    过近的距离与意料之外的亲密举动让韩晋完全傻掉了!

    师兄……怎么会??

    丛莘没有再说什么,又一把将他推出马车空间。

    其后韩晋驾着马车时,整个人都在胡思乱想:师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选了咬他的唇?师兄是不是没有那么讨厌他?……

    丛莘在车中笑而不语,以后你疑惑的事情还多着呐……

    于是当天晚上,韩晋燃起篝火靠着树干打算就这么凑合一夜时,被丛莘扑倒在地扒掉裤子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懵逼的。

    “师……”他一边抓着师兄的手臂阻止他,一边扯着自己下身仅剩的遮羞布负隅顽抗,“师兄,你……做什么!”

    丛莘俯身压在他身上,眼中有篝火的火苗在跳动,“给我!”

    “什么?!”

    丛莘一口咬在他脖颈,“你不是知道么,炉鼎开了戒就停不了,都已经睡了我还装什么纯!”

    韩晋有苦说不出。他是真没反应过来,他是真什么也没干过啊!!

    丛莘的手已经伸进他裤腰揉他的屁股了。

    “师兄!”韩晋咬牙忍耐着屁股上的热烫搓弄,“别这样!”

    胯下一热,是丛莘的手掌附在了他下腹,韩晋震惊之际,忽听到这样一句话,“硬成这样了,你装什么呢!”顿时羞惭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