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03满朝文武震惊,新君怼谏官嘴
书迷正在阅读:雌堕孕奴(洗脑、无限怀孕生产、性别倒错、自我阉割、感官剥夺束缚)、刺槐、何处染尘埃、小千岁、巫山云雨【追夫火葬场】【换受】、水骨琴、珠珠、大奶双性帝的后宫们【BL/宫廷/NP/双性】、爱师双妻、人人都在觊觎他
满朝文武都震惊了!皇帝你快把人欺负哭了喂!皇帝你这么调戏人有点过分了吧! 不,他还可以更“过分”。 丛莘向来爱好把好看的男人“欺负”哭,成功男人撅着屁股被他日得哭出来的样子那真是特别有风味~ 想到这里,丛莘眼角又是微微一弯,伸手去扶他,“爱卿……来,朕扶你……” 谏官慌了,赶忙爬起来连道不敢。 下半句话让他站起来不是,趴回去也不是,“……扶朕的皇后起来。” 他真不该说那句话,真的,他真傻,他怎么就非要往新君气头上撞呢?!现在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眼见这谏官这么好玩,丛莘脑中又冒出来新花样,于是举目四望,面带微笑,“诸位爱卿还不向皇后娘娘请安?” 新君玩上瘾了,这到底要咋整!众大臣偷偷互相使眼色。 谏官实在无颜面对满朝同僚,崩溃双手捂脸,“陛下请不要再戏弄微臣了!” 丛莘故作正色,“皇后,这可不是儿戏,朕是认真的!” 大臣们互相示意。听见没?认真的!于是纷纷忍笑对谏官揖拜,“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丛莘这才高兴了,“这就对了,以后不要随意跪拜,朕面前也是一样。” 大臣们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道他也该玩够了,以为这茬也就这样过去了,纷纷称是。 “皇后怎么不看朕?”丛莘见他一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表情,牵住他的手摇了摇,“皇后?还是皇后更喜欢朕叫你——崇贽?” 这两个字眼在他嘴里极尽温柔缱绻,加上那稚气的晃手动作,简直真像一个深情的皇帝在哄有小情绪的皇后了。 如果不是此“皇后”性别为男,所有人都要以为陛下与皇后伉俪情深了! 被那保养得软滑温玉般没有一点瑕疵的手握住,原崇贽第一反应便是头皮发麻,想抽回手却又不敢,硬着头皮道:“臣……臣以为,陛下还是叫臣‘崇贽’吧。”皇后这个称呼实在是夭寿,也太令他一个男人羞耻了! 丛莘一笑,“可朕还是最喜欢叫崇贽皇后。” 戴崇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了头,于是又听到这句话。他失去了表情。行,您是皇帝,您说了算,刚刚那句话您就当是风刮过吧…… “皇后,来,同朕回到龙椅上母仪天下。”丛莘拉着他往帝座走去。 “什、什么……”戴崇贽这下简直惊恐了,结结巴巴气弱辩解,“陛、陛下,这不合礼数!” “你是皇后。”丛莘侧头看他,唇角噙着一抹认真的笑,眼神是如此笃定,“这个位子,全天下也就你能同朕分享。” 这眼神如此深邃,如此充满了安抚的力量,竟叫他不再慌乱,明明知道是假的,是一场戏弄,他心跳却忍不住快了起来。 做臣属的哪个不希望被帝王看重? 哪怕是假的,哪怕是这样荒唐的戏弄——那眼神太真切,他竟忍不住感到激动而期待。若是皇帝真是要他做皇后,如果陛下真是认真的,被这样一个帝王喜爱,怕真是要失心。 不过怎么可能呢?一个男人,就算入了幕,也只能是男宠之流,而这位陛下刚刚还发了威。他在做什么梦? 丛莘在龙椅上坐下,戴崇贽却是绝对不敢坐的,只被他拉着手在一边立着紧张不已。 “皇后缘何不坐?”丛莘笑睨他一眼,突然用力将他扯到怀里,“朕知晓了,皇后定是坐不惯那顽铁一块的龙椅,更喜欢坐朕腿上,是也不是?” 戴崇贽一下子就被扯得扑到了皇帝腿上,皇帝身下还有那么一座金灿灿的龙椅,立时已经吓得要哭出来了!结果后面还有一个更要命的问题在等着他!是与不是都是陷阱! 他在新君上朝的第一天,还没为国家做多少贡献就要被皇帝玩死了吗?! 心内正自悲苦,他全没发现自己抓住了皇帝的衣襟。 丛莘被他惶惑悲允又强自镇定的表情给引得欲念蹿升,“皇后似乎对朕龙袍之内是何种模样非常感兴趣,若皇后再这样看着朕,朕怕是等不到就寝了……” “……”戴崇贽被火燎一样猛地缩回手,一张俊脸霎时通红!他完了!又要多一个亵渎皇帝的大不敬罪名!! 已经被新君saocao作弄懵的臣子们:“……”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幻听了吗!! 指节扣住眼前男人的下巴,他像食物链顶端的掠食动物一样牢牢地用眼神锁住猎物,汹涌强烈的欲望将瞳眸绘成浓重的暗色,吐露的喘息喷薄在男人被捏得露出一截在空气的皓白齿列与粉红牙龈,齿关因这钳制的动作早已露出一线缝隙,分开的唇瓣看起来更为鲜嫩饱满。 戴崇贽在这逼人的视线与迫近的距离间动弹不得,大腿隐隐发抖,整个人不知道冷还是热,直觉无法反抗,只能认命看着自己被蚕食。 “朕的皇后……”凉薄的唇线勾起愉悦又显得残忍的笑意,“看起来实在很好cao……” “!”在场的诸位已经快疯了!! “……尤其这张灵巧的嘴儿,真是饱满多汁,好看得紧……”丛莘凑近他,唇与唇近乎相贴,性感喑哑的声音饱含欲色。 戴崇贽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与帝王面对面,帝王的俊美相貌在近距离下越是显得模糊,惑人而yin浪的字句却字字入耳,他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流从脑部直流而下,顺着脊髓贯穿全身,又从下腹反流而上,双腿已是软到站不起来!他抖着声音轻喊,像是讨饶,“陛下……” “!!”yin词秽语,不堪入耳!!朝臣已经被辣得眯起了眼。 “皇后方才便是在朝堂上用这张可口的嘴儿向朕讨要恩宠吧?朕便赏皇后用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来承恩,皇后必然十分开心吧?”丛莘的手指从他下颚暗示性地往下摸索食管,轻笑着扶他脖颈按向身下顶起的地方。 戴崇贽视线被转移到帝王胯下,乍一眼看到那勃起的形状便知晓那必然是某种庞然大物,想到刚刚被摸到的食管位置,顿时羞惧得想自裁!多嘴多舌必遭天谴,古人诚不欺我!! 丛莘故作苦恼,“朕还未曾亲手穿过衣裳,竟不知如何解衣,不若由皇后亲口为朕解衣,好叫朕学习一番?” 五雷轰顶! 戴崇贽脸色一片空白,浑浑噩噩地只凭着记忆用嘴唇牙齿去解开帝王的腰带系带,明明是他在脱帝王的衣服,脸红燥热的却也是他,由于紧张,唇齿打架几次三番来回才将衣袍都解开,最终叼下裤腰。 “啪!”挺翘的巨物拍打在他脸上。高热的弹性柱体带着男性的雄麝味道,湿润的顶端划过他脸上。 安静非常的朝堂上,众臣子的心也如同被拍了一下,心脏一跳。 看到那不似人间物的粗大roubang,戴崇贽睁大了眼,明显受到了惊吓。 帝王的手指穿入他的发丝,摩挲他的头皮,“皇后,你的嘴巴可真诱人。” 戴崇贽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颤抖着唇去含入鸡蛋大的头部,入口出乎意料并没有他预想自己会有的排斥,只是嘴巴胀得厉害,整个都被装满了。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只得又吐了出来,伸舌去仔细去舔滑腻的guitou,认真吮吸敏感的系带和铃口。 一声喟叹,头发突然被帝王用力抓紧,这预示有效的反应倏然给他注满了动力!戴崇贽更卖力舔弄,一心指望着能让帝王舒服。 胯下的舔弄生涩而拘谨,软嫰的舌头给丛莘带来舒适的享受,但他的欲望可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他要更多!! 丛莘已经不想再忍耐了,他的yuhuo急需宣泄! 猛然掐住戴崇贽的下巴,直接捅入他滑嫩的喉口,把他插得生理性地作呕,眼泪盈盈欲滴,但强势的插入根本不容拒绝,粗长的器物略略抽出一点,再一记直捣黄龙的贯入,直接将龙根插入了深深的喉管! 满了!满了!!不能呼吸了!!戴崇贽痛苦地摇头却是怎样也摆脱不得!眼泪都被逼得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面颊! 丛莘的语音带着灼烧般的欲望,“皇后可不要忘记呼吸,不然可要遭罪了。” 戴崇贽混沌的脑子刚刚理解了这话语,下一刻凶猛的抽插将他逼得无法思考!嘴中的黏液腥咸,与过多的唾液一起流到下巴,又被软弹的囊袋快速拍打。 噗滋噗滋噗滋!yin靡的水声与哀哀的闷哼营造出靡浪的效果,噼啪噼啪的拍打声又将气氛打得火热。 “!!!”满朝臣子瞠目结舌,已想自戳双目自毁双耳! 丛莘修长的手指不住抚摸戴崇贽的后颈,而后往下探入他衣领搓揉他弹滑的胸部,碾磨挺翘的红豆。 渐渐的,难受而应接不暇的嗓音变了个调子,变成了柔软的呜咽与爽到的惊喘。帝王的手法娴熟而高超,一落到他身上就仿佛给他施了咒一样让他欲罢不能,腹下竟也硬翘了起来!声音更是浑似青楼里的妓子一般yin浪! 这调子将朝堂上的气氛带偏到了另一个方向。 朝臣们此时麻木而茫然……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龙椅上坐的谁?他们在干啥?我又在干啥?这个世界怎么了…… 有些年轻的臣子对帝王早就崇拜敬慕,此时已经忘记礼数,呆望着新君的俊美面目,眼中看着,耳中听着,虽不真切,胯下却也无法自控地起了势。心绪朦朦胧胧的,脸色却早已通红。 丛莘半阖双目,面色更为白里透红,神情因情欲而显得柔情与暴戾混合,胯下强力撞击大臣的喉咙,上半身并未显出有太多颠簸,可做出的声响却是如此迅疾暴烈,凶猛得让人心慌。 终于享受够了,丛莘狠狠一插到底,在戴崇贽喉咙深处释放,把他射得呜呜叫。 巨物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线白浊,获得久违充足空气的戴崇贽止不住地咳嗽。丛莘浅笑着将那凶物上面残留的浊液在他唇上抹去,留下明显的白色痕迹。 咳嗽缓过来的戴崇贽于是仰头呆望着君王的笑颜,他眼中湿红,面上泪迹狼藉,好不可怜,更让人有施虐欲望了。 “皇后,劳累你为朕辛苦了。这会儿也乏了吧?同去休息吧。若休息好了……朕等你回来。”丛莘抚摸他脸颊,微笑体贴道,姿容美好,端雅有礼,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的“残暴”,却暗示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戴崇贽身体一僵,菊花一紧,知道这进宫服侍皇帝的一晚是跑不了了。急促的心跳不知是因为什么…… 退朝的时候,丛莘如魇足的野兽,懒懒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诸位大臣,天渐寒凉,还需好好保暖,若是着凉病了,朕体恤臣民,怕是得抽身一一探望一番才好对得起诸位的尽心竭力。” “!!!”被看透想第二天称病的大臣们纷纷心里一惊。 今天这朝可真是上得惊心动魄曲折离奇。朝后大臣们回到家中一合计,发现这新君竟集合了——专制信戮的暴君、玩弄朝臣的昏君、惜民善政的明君为一体! 一时心内皆是惶惶,不知这该算幸事还是祸事了。 听说此事的阁老们皆暗暗摇头:这一届皇帝许是不行了…… 丛莘舔唇。不,他行得很! 朝堂上的koujiao只是开胃小菜,正餐都还未开始。 他计划把祺国,亲手打造成他性欲的游戏王国。匡扶江山社稷这种小事,满朝文武与民间大能足以,再不济还有科举那一大堆的候选人才。能不能满足他的性欲,才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而正经的人设与戏份,是他最爱戏弄玩乐的,有冲突矛盾的戏份才更让人入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