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莘君王篇13cao射影卫诱惑羯将(替身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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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色弥漫,淋漓湿了酮体。 喘息粗重,穿肠入了肚腹。 垂落的发丝都似浸透了热意,漆黑的夜里只有半空微弱一点光亮,逐帧刻画轮廓形态,两色年轻肢体搅缠如蛇交,似远古壁画雕像,忽远忽近的喘息私语诱惑着暗夜里躲藏的活物。 敏感胆怯的鸟雀四散扑棱翅膀远离打搅它们清静的源头。 “呃嗯!”被cao得额头发汗眼睛发红的影卫被按在树干上抬起一条大腿,如同狗撒尿的姿势站立承受着背后人的强势侵袭,昂起的坚毅下颌震落汗滴。 纤长的手指从交合处捞了把粘稠成一片的水液,自影卫层次分明的腹部抹上挺硕的胸肌,粉嫩的舌舔过坚实的肱三头肌,抬起的眼坦荡暴露邪肆的欲望。 这一眼的直视钉住了不敢露面的不速之客。 对视线气味极为敏感的影卫也察觉到了,眸光一厉,挡到君王面前。 背后一声轻笑,君王毫不在乎地握住他的胯骨cao进他屁股深处,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影卫被cao得站不稳,呼吸急促,“主、主子,危险!”能不动声色到他附近的人世上少有,此人不是好相与之辈。 “是得小心,他不会也是来抢我们的通关文牒的吧?”丛莘在柏青耳边低声回应。 “主………唔嗯嗯呃主子嗯啊啊啊啊————”疑惑还未得出口,急骤的暴插将他的言语打乱,猛烈的撞击与摩擦将他身体的感觉提升到极致,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更yin乱了他的面目。 想要释放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丛莘一口咬在柏青肩膀,积攒的jingye喷射进柏青身体深处。 “呜呃!!”覆顶的刺激感令早已被cao得凌乱的柏青再也忍不住,死死抠住树干,颤抖着射出数股jingye,前后两处的白浊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将他变得更为秽乱。 被摩擦得红润未褪的双唇喘息不已,他的身体与心里双重满足,无意识餍足舔唇,半开的双眼深藏幽暗,整个人透出禁忌暗黑的迷人性感。 这种偷袭的好机会,如果不是傻子想必就不会错过。 善于隐匿的东羯人出手时也是毫不犹豫,迅捷的身姿如得了鹰雀传授,目标明确地袭向他们衣物。 柏青一个转身已经挑起衣物披在两人身上,武器在手,刺向来人。 丛莘假意慌忙穿衣,特意检查身上子虚乌有的通关文牒暗示石敕勒东西在他身上。 柏青武艺本就世上一流,石敕勒受狱中折磨已久身体虚弱,两人一时倒也没分出个上下。 这可得递个暗示让柏青别太拼,“啊!别过来!打打杀杀的太恐怖了!离远点!” 本意夺物,石敕勒虚晃一招,一脚蹬到树上,以惊人的弹跳力直接跳到树上,伸手抓向丛莘。 柏青如何能让他碰到自家主子,当下要甩出钩索将其控制住。 “你!别过来!忻远救我!”丛莘连连倒退,惊慌失措。 这话里的暗示让柏青忍住动作,咬牙,仓急的声音泄露了一丝不愿停手的执着,“主子!” 远在树上的丛莘看不见他的身影表情,袭击的男人倒是近在眼前,虬结的蜷发与被血污涂得不能分辨的面目上是一双充满煞气的眼睛。 石敕勒一把抓住丛莘直接搜身,异族的腔调略显别扭:“文牒拿出来给我!” 丛莘不肯配合,躲闪他的动作,双手捂得严实,大叫:“救我!上来救我!” 柏青当即飞身而上,“放开他!” 领教过柏青的难缠,石敕勒无心恋战,这会儿也不是搜身好时机,当即把人扛到肩上就跑。 柏青跟上步伐,缀得极紧,两人都是高手,速度极快,这一路直接就快跑出树林了,石敕勒到底身体受了折磨,先前错开的那一段距离有愈来愈近的趋势,但见距离拉近,他又胜负欲极强地提了速。 一直这么跑下去副本还怎么开?如果不阻止下,这俩狠人都能把自己给跑没了,另外他被扛的这姿势也很难受,虽然有小助手消除debuff,但时间长了难免不会把隔夜饭给颠出来。 “哪去了你!忻远救我!”被颠得一路虚弱呻吟的丛莘加了点音量作出命令。 柏青听懂暗示,满眼尤是不甘,但与挂在石敕勒背后目光沉静嘴角噙着成竹淡笑的丛莘对视数秒后,只能败退听从指示。 石敕勒得以逃脱,几番绕路之后,不敢进城,翻墙闯了一处外面锁门的乡野民宅,将人丢进一个空屋打昏了,又回到门口听动静,好一会儿才稍稍放心回来搜身。 在小助手帮助下,丛莘miss了这一击,闭着眼睛在他翻动身体时把敏感部位往他手上凑。 被摆弄的身体下滑,于是掏襟变成了摸奶,男人手一僵,奇怪的回忆出现在脑子里。 闪电般撤回双手! 无处倚靠的躯体倒进了他怀里,柔软的脸颊贴到他褴褛衣衫暴露的胸口,胸部的伤口因这温热而发痒。 犹豫了一下,男人的手往下继续找文牒,不敢伸进衣服里面,只一下一下按压。 只是摸遍了全身都没找到,不得不再摸了两遍。还是没有。 这下他急了,要把丛莘衣服脱下来抖搂,只是才解开上衣,雪白肌肤上的点点暧昧痕迹就把他给看呆了。 虽然被称为“东羯第一勇士”,但杂胡的血统、奴隶的出身令他在部族里得不到尊重和优先资格,珍稀的女性资源更是与他不沾边,极差的隔音却致使他敏锐的听觉不得不欣赏别人的春宫,直到树林里他才第一次见到现场版,却是两个男人在做那事,极大地震撼了他的三观。 丛莘心里笑得那叫一个拍桌,接着恰逢时机地“醒来”,“唔……” 想不到人醒得这么快,男人慌张起来,若再扯衣服势必会把人弄醒得更快,把衣服再穿上也来不及,第二个手刀抬起就要落下。 “黑漆漆的,怎么也不点个灯,我都看不见你的脸了。”丛莘低声抱怨。 看不见?功力深厚目能夜视的男人动作停住,想起普通人确实应该看不见来着……不过文牒在哪呢,还是先问出来再打晕。 这时一个扎实的拥抱打断了他的动作让他浑身僵硬,“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还好有你,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了……”抱了一会儿,“嗯?我衣服怎么……” 还是被发现了,男人一阵紧张,决定速战速决,“你……” 一个香甜的吻糊上了他的嘴,随后听到一声轻笑,“真是饥渴啊,这么快又想要了吗?” ……?? 毕生没有与人亲密接触过的男人被亲懵了,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细嫩的双手摸上他斑驳狼藉的躯体。 男人心知这回绝对会被认出来,抬手就推开他——又被抱了回来。 “你怎么伤得这么重,都怪我……”丛莘枕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摸过伤口的边缘,摸得人又痒又酥。 冰雪古木的气息泠然,温软细腻的躯体熨帖,让他清醒地意识到,与他截然不同个体的存在感。 摸到衣服上板结的血渍,怀中人又抱怨,“你好脏啊,把我都给弄脏了。” 这柔软的指责让男人不自在起来,贬义的词汇落在身上是司空见惯的事,但被抱着软语埋怨又是不同的感受,让他脸热又不想远离,不过,终究是一场误会,不属于他的迟早会离开,嗓音嘶哑,“文牒……” “放心,藏得好好的,其他人不可能知道,这次我们去取了文牒,就能过上自由的日子,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过去,只有你和我……”对着小助手复原画面的高颜值帅哥,丛莘笑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意,话锋一转,继续调戏,“之前……你用嘴含我那里很辛苦吧,你看你嗓子都哑了,这次又这么拼命,我是不是得犒劳下你,嗯?”手指下探,揉捏男人静伏着的粗大性器。 男人正消化要素过多的信息,突然被碰敏感部位,身体一震,呼吸一顿,喉结滚动,“在哪?” 养尊处优的纤手抓着他枯枝般颀长的指骨穿进衣襟,按在软热细腻的胸膛,掌下跃动着心脏。 “和你一样,被我记在心里。”旖旎的情话倾诉到耳边,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又趴在他颈边自顾自笑了好一会儿,“怎么?吃醋了?生气了?”指尖抠了抠男人半勃性器的马眼,暗示地滑到下面去摩擦幽秘的xue口,“有人说心连着根,根连着口,只要你把我的根装到身体里,就能控制我的心,让我对你无话不说……你想要我的心告诉你吗?嗯?” 男人蓦地感觉到一种即将失衡的危险。 这个人黏如蜜糖,如果陷入,难以自拔。 “告诉我。”文牒对于这人很重要,恐怕不易说出,他擅长杀人,不善于刑罚,没轻没重把人弄死就得不偿失,还不如顺势让这人自己说出来,床上泄密的事他墙角听过太多,左右再长也不过一刻钟时间,他还忍得。顿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快点。” 一刻钟对于普通男人来讲确实已经算长了,不过呢,从小助手那知道他想法的丛莘微微一笑,决定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以及,人与人之间巨大的差异性,“好,你喜欢快,我就快一点,绝对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