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第二春在线阅读 - 十二、洗澡偷窥、龙阳春梦RRR

十二、洗澡偷窥、龙阳春梦RRR

    “洗干净了没有?!刚刚问你好几声也不回话!”

    “天天都洗好几次,能不干净吗?啊,你洗不洗?给你烧了热水。”林良侯看商青鸾那嫌弃的德性。

    心里觉得悲哀,得,自己现在这条件,连同性都嫌弃。

    林良侯拿了白绢布灯罩点上从里正家讨要来的香蜡烛,夜晚瞬间有了光亮。

    “澡棚里有热水。”林良侯站在窗边问不做针线活改摘野菊花的商青鸾。

    商青鸾听见立刻应答:“我要泡一泡,你再准备一锅,等下,我拿换洗的衣裳!”

    他最爱洁净,每到夏季都会早晚各洗一次,现在出嫁条件差,也治好凑合有的洗就成。

    林良侯坐在澡棚外头等,心里奇怪,这少爷怎么今个儿洗澡步骤格外反锁。

    听着哗啦哗啦的声音,一股子异香异气涌入鼻腔,林良侯脑子又开始想些不该想的。

    ‘其实,看看也没啥吧?都是男人——’自己给自己的行为找好了理由,林良侯从澡棚木板缝隙往里瞅。

    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背对着自己的商青鸾。

    乌发如云委地,衬的肤白胜雪,热水的激化,透出浅浅的水粉,周围笼罩着一层水汽,令商青鸾美的有些不像真人,而像一幅水墨美人图。

    他坐在大木盆中,木盆较矮,腰身露出些,真是又细又长,抬手侧身洗头的动作时,刚好能瞧见薄薄隆起的胸乳,奶头儿小小,粉红粉红的,像鲁地特产的水红樱桃,乳晕淡淡的染开一圈儿,和樱桃外溢而出的汁液似的诱人。身上并非瘦弱,反而是很肌骨莹润丰腴,看着还不是肥rou那种感觉,也不像男人硬邦邦的肌rou,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偷窥了半晌,见商青鸾在盆中站立,细腰往下到胯部,看出来异样了。

    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的就是盆骨胯骨较为宽,屁股rou又厚又多还圆翘饱满,像一颗大白桃儿。

    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婀娜玉腿紧紧闭合,一丝丝的水流滑入微红的大腿根儿里。不知是不是刚刚擦洗用力的缘故。

    “滴答——滴答——”不知不觉,林良侯的手背染了两滴血,鼻腔一股子铁锈味儿。

    他慌忙擦捂住,摸着胯下热烫的东西。

    奇了怪,没有丢脸的勃起,只有一点点燥热感,鼻子怎么还喷血了?

    不过好在没勃起,他就能告诉自己没“变态”没被“掰弯”了。

    心态放平,林良侯背身不再看。

    问里面洗澡的人:“你想不想学鞣制毛皮?”

    这是精细活,不需要什么力气,商青鸾比较适合,也能学个赚钱的手艺,也能帮帮自己,大家都好,否则自己何必白白养着他?

    “……”澡棚除了哗哗水声没有应答。

    林良侯又大了点声音,心里嘀咕不会是少爷不想学:“我养兔子就是为了取兔皮,能卖好价钱,打猎的野兔皮毛更值钱,但是鞣制工序复杂,你以后帮我做这些,卖了好皮货,我分你个四成,刚好你也能上学参加科举,我听说附近有学馆。”

    “不行,我不要这么分。”那清甜腻凉的小声音传出。

    “你想怎么分?”林良侯气笑了,好家伙还带谈条件的?

    “看你什么时候去镇子上卖皮货,我要看看你们这儿的行情再做决定。”

    林良侯听这精明大少爷说的其实也在理,好像比自己更懂的样子,同意了。

    夜间,林良侯把凉好的一壶凉茶搁在木屋内的挨桌上,吹灭蜡烛,爬上床。

    “嘎吱——”

    今晚也是邪门儿,林良侯怎么都睡不着。

    睁开眼看着侧身脸朝着自己睡的美男子就更睡不着了。

    商青鸾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睡衣,平日都是中衣中裤,现在却是薄薄的白纱料坦胸系带短夏裳,里头穿着水蓝真丝绸裙。让他看起来清清凉凉,如同一朵清江面的白睡荷,面料柔软飘逸,很显窈窕曲线,那股子傲气和刻薄削弱了很多,看起来柔弱不惹世事,不沾俗尘。

    好不容易熬了半个时辰,快睡着时,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儿袭来,接着他感觉商青鸾在靠近他。

    瞬间清醒,但林良侯以为睡在里侧的商青鸾只是口渴了要跨过他去喝水。

    不料,商青鸾根本没下床,只是躺着悄悄挨近他。

    眉骨、眼睛、鼻梁、嘴唇、下巴、喉结、肩膀、胸口……一一全都被手指轻轻碰个遍。

    在商青鸾的脸逼近林良侯的面颊、细滑手指痒痒麻麻的时,林良侯手臂上的汗毛立起,后背麻了一圈儿。

    “其实长得也不算差……要是再瘦些就好了。”商青鸾自言自语。

    “没风度就算了,竟然连男人的欲望也没。”他又不解的自说自话。

    紧闭着双眼的林良侯闻着蔷薇花露的香气,心说,怪不得今天晚上商青鸾洗澡磨蹭那么久,怪不得还换了那么勾人的薄纱寝衣。

    “喂,你睡着了吗?”商青鸾贴着林良侯的耳朵清甜磁性的声音问。

    林良侯继续装死,甚至打起了小鼾。

    “哼,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商青鸾退回去,在林良侯身边平躺。

    “林良侯,我虽然出身富贵,却并非不知好歹,进门这些日子,你是好的,我冷眼瞧着,你也是个傲气的,你待我不错,还要资助我读书念学,以前,为我爹爹管理店铺田庄,我深知一个道理,对待伙计和来客,恩怨分明,赏罚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才是兴旺生财之道。”

    林良侯听得怪怪的,好家伙,他是伙计和……来客?

    商青鸾抬手,自己解开胸口开襟纱衣的细长绊带,转头,明眸皓齿的一张美人面对着林良侯:“如今,我落魄,身无长物,受你收留赡养助学大恩,我商青鸾无以回报,唯有这身子,十七年,干干净净的处子之身,随你享用。”

    说完,转回头,看着架子床帐子顶棚的青纱,缓缓合眸,不染铅华的脸蛋漾出两抹胭脂色,睫毛乱颤,呼吸也急促却带着一抹果决和难过。

    商青鸾知道林良侯瞧不上自己,其实他也看不上林良侯。但不得不承认,林良侯的许多品质胜过商青鸾所见到的那些富家子弟官家子弟名流才子们太多太多,经历了被家族抛弃等种种磨难,商青鸾知道林良侯不失为一个良配。穷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父姆牺牲卖掉换聘礼。只一想,商青鸾都心痛难当。只是,林良侯现在也没有正经的和他办宴席成亲,不知是不是因为聘礼心里是有许多怨气才不愿意温柔待他,给他应有的婚仪和夫郎的管家权,但他从来都不怪林良侯,他只是不想怨他自己,不想面对现实,所以找个无辜老实的农家汉子作发泄口而已。

    半刻钟过去了。

    商青鸾眼珠不安的转动,睁开撩人的水杏眸子,奇怪的看向一旁迟迟不动弹男人。

    林良侯额头冒汗,连鼾都忘了继续装。

    咋办?

    好尴尬?谁来救救我?

    自己上还是不上啊?那不成了乘人之危了?可是不上白不上啊!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就算我想上,我也不会啊?!男的和男的咋做啊?

    不上会不会显得很不给商大少爷面子?

    啊啊啊啊……o(╥﹏╥)oΣ(⊙▽⊙”a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给面子的拒绝gay友约炮?急急急,在线等——

    装睡吧!死活不醒就完了!

    “呼……呼……”林良侯紧闭着眼,立刻开始打鼾声,转过去,大屁股对着商青鸾,一紧张还不小心放了屁。

    “噗——”

    商青鸾的一张偏圆鹅蛋小脸青红紫白交加,捂着鼻子,恨恨的瞪着林良侯,抬脚就踹了一下那大屁股。

    “讨厌死了!”红着眼圈,商青鸾骂了一句,转过身背对着林良侯胡乱睡了。

    过了半个时辰,林良侯才敢停止鼾声,转头去查探。

    商青鸾已然睡着,还是清爽干净的样子,林良侯却出了一身的热汗,又紧张又慌乱。

    “奇怪,可笑,我也不是处男,怎么还能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林良侯丢份儿的自己贬低自己。

    平躺着,一闹腾,林良侯的精神放松渐渐的也睡着了。

    ————本来是睡着的,却一睁开眼地方都换了?

    自己躺在自家的没盖完的新院里唉?天已经半黑,他稀里糊涂的捡起衣裳搭在肩头往木屋走。

    依稀看见木屋的门窗紧闭,连个蜡烛也没点。

    ‘大少爷搞什么?这么早就睡了?还没吃晚饭……’林良侯推开院门,走向木屋。

    奇了怪,今儿自家这老偏远路上怎么这么多村民,看着他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屑嘲笑?

    突然听见屋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霹雳哐当”仿佛是茶壶摔碎的动静,接着一阵嬉笑声。

    ‘啊,你个臭流氓弄疼人家了~’

    ‘我的心肝rou儿~甜蜜饯儿!快让爷亲香亲香唔啊……嗯啊……想死爷了!’

    ‘啊哼哼哼……你个狠心薄情的一来就弄人家嗯啊啊啊……哦哈、啊啊……’

    ‘还以为心肝儿你嫁了那村汉子得了趣儿,忘了我在床上待你的好呢,嘿嘿嘿~~啊啊、好爽!哈、啊啊——’

    ‘啪啪啪……’

    ‘啊啊,那头野猪哪里……啊啊哈啊啊……比得上檀郎你这般知情知趣儿?他碰我一下嗯哼嘤嘤嘤……我都恶心!嘤嘤哈啊啊~不成不成,啊哦哦哼嘤嘤嘤嘤……人家快被你cao坏了……’

    那媚叫喊疼的声音比日本王牌女优叫的还令人狼血沸腾,水渍噼啪rou体撞击声就在耳里炸开。

    林良侯一股邪火蹭蹭蹭冲上脑门儿。

    他妈的,日子没法儿过了,他一个直男啥时候‘碰’过商青鸾了?竟然在外面胡诌,还特么嫌弃自己?!

    使劲儿拽们拉不开,林良侯cao着门边立着的锄头,野猪刨地似“哐哐哐”几下杂碎了门。

    “来人了来人了!!快点快点啊——”

    “啊啊啊————”

    屋内的jian夫yin夫被吓得抱头尖叫,商青鸾那姘头被吓得早就直接跳窗,拔腿逃跑。

    林良侯怒气冲冲进屋就把缩在帐子里的商青鸾抓住,按在床上。

    怒吼:‘好你个商青鸾,你特么的不要脸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么恶心我?!你特么偷汉子偷的全村儿都知道了,还特么胡诌我碰你?!’

    商青鸾不怕死的挑衅的眯起大大杏仁眼瞧他:‘你就是不行!就是恶心你!你瞧不上本公子,有的是人惦记本公子!你算个屁,不照照镜子,你哪儿来的底气管我?!本公子要脸蛋有脸蛋,要学识有学识,琴棋书画,经商理财无所不通,我找一百个,你也管不着!’

    ‘我特么资助你上学科举,让你买卖皮货,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儿,你竟然往我头上拉屎?’林良侯气的手都抖了,眼睛血红,声音暗哑,恨不能弄死商青鸾。

    多时日的相处,林良侯没有说,其实他很喜欢商青鸾,只是心里有很多顾忌,同性转性取向的艰难,贫富阶级出身差距,加上上一世被老婆戴绿帽,他怕了,他没办法的选择了独善其身,可对商青鸾,他自问问心无愧,怎么就能被这么对待?!

    ‘呵呵呵呵……”林良侯连连冷笑,眼睛里悲愤和恼怒成倍递增,笑的格外瘆人难听。’

    商青鸾瞪着他:‘你笑什么?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自个儿的夫郎都被上了,还只是蠢笑。’

    ‘我笑的是,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确不对,所以我想怎么也得拉满了,再扔掉茅——’林良侯侮辱人的话没说完,脸色火辣辣的一疼。

    “啪——”

    商青鸾抬手就是一耳光,眼波泪珠打转,满是屈辱悲伤:“王八蛋!衣食住行样样没有给我满意的也罢,就连婚仪也没有给我,掌家权也没给我,作为夫君毫无风度,打心眼儿里不喜我,不爱我,没有胆气,没有野心,即便是如此,我商青鸾有没有把第一次给你?有没有想委身于你好好过日子?是你不要的!是你先不要我的!”

    林良侯被一巴掌打蒙了。

    商青鸾已经撇过头,捂着脸哽咽,哭的脸色桃红,泪如滚珠。

    那声音如莺鹂泣啼、娇翠欲滴。

    林良侯用舌头顶了顶被打麻了的脸内,凑近商美人在那挂着泪珠的腮上亲了一口。

    “啊我不要——啊啊你起开不要碰我!”商青鸾挣扎。

    但他越是反抗,林良侯越来了劲儿,而且他偏偏要上!偏偏要征服商青鸾!

    头一回和男人做,林良侯兴奋紧张过度,前戏也粗暴,弄的商青鸾脖子,胸乳,大腿都是吻痕捏痕。

    商青鸾使劲儿摇头不让亲嘴儿,林良侯也不气馁,掀开商青鸾松散的玫粉罗裙,看着那裙内的满园春色,林良侯喉结滚动,粗嘎的喷出灼热呼吸。

    粉粉圆圆的臀rou,小细的精致粉嫩yinjing并一对儿玉丸,臀缝儿嵌着朵密密褶褶的菊蕊儿,紧致幽深,伸手过去碰碰,菊褶剧烈的蠕动收缩,忍不住用手指抠了抠。

    不对啊,里头guntang的缩着吞着手指,又一点点湿,但还是偏干,根本不像刚刚被姘头儿使用过的感觉啊???

    掰开大腿,把大腿架在了肩头,那蜜xue儿受了刺激,自己分泌出粘液。

    看的林良侯心火焚烧,他丝毫不觉得恶心,甚至下体竟然起了极其亢奋的反应,阳茎暴起,胀大的像跟铁棒子。

    埋头就是一顿狂舔,像狗舔食似的。

    “咕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把商青鸾臀间舔的水亮亮,腻滑滑。

    商青鸾抓着枕头,旖旎的春色染了满脸满身,夹着腿刚好把林良侯的头夹在臀间,细尖甜腻的浪叫声余音绕梁:“嘤嘤嘤啊啊啊呜……林良侯啊啊别哈……你这色胚!啊啊啊……”

    林良侯舔了好久,把商青鸾舔的菊xue高潮喷射yin水,咕咚咕咚的全喝了,舔了舔嘴,砸吧砸吧,握住腻水不留手的白桃屁股rou,粗长guntang的红roubang在那蜜xue儿入口蹭了蹭,“噗呲——”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哈啊啊————”被破身的刹那,商青鸾尖声哭喊,那黄莺儿似的可怜儿嗲音拐着弯儿的十八颤,娇媚的眼神泪波婉转沁入鬓发,连夹着的细嫩yinjing也一同掉了‘泪’。

    一丝鲜血从腿根儿流淌,染污床铺。

    林良侯觉得不对劲儿,被死死的箍着,又疼又堵,寸步难行,虽然流水很多却抽插间艰难,重重叠嶂rou膜,不得不放慢放缓,几十下后,肥水充沛流淌,随着捣干,愈发滑溜溜的做声。

    蜜xue儿禁锢着roubang根部,小嘴儿似的一缩一缩,弄的林良侯大汗淋漓,爽的魂儿都要被商青鸾的xiaoxue儿吸走了,渐渐变的guntang,紧,油,暖,肛rou肥厚恨不能插出水花儿。一次次顶在最深最敏感的凸点xue儿心儿。

    “啊啊……啊啊啊……”商青鸾早已一改不配合的态度,大敞着羊脂玉腿,浪叫连连,随着林良侯压上来,立刻勾缠住林良侯的脖子,连声哭喊,抓咬林良侯的肩背。

    “呼……你是第一次?”林良侯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

    商青鸾恨恨的抬头,明眸含着宝珠般璀璨,唇红如烈火,仰头就咬了林良侯唇角一下,咬的见了血,不解恨的抓他肩背,只是力道也是轻轻的,呜咽娇喘声中委屈可怜极了。

    第一次交合,林良侯再直男也知道其中利害,得了趣儿后收手。

    二人在床上喘气歇息。

    林良侯从后面抱着商青鸾,偷偷嗅着商青鸾幽幽桂花香的乌发。

    商青鸾枕着他的胳膊,噘嘴,仍旧傲娇数落:“蠢货,要是我真的找人,何必要在家里?你当我像你一般蠢?”

    林良侯傻笑,明白商青鸾只是故意激他表现真我:“嘿嘿,对不起啊,让你等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快去喂鸡吧,总叫总叫的烦死人了!”商青鸾推了推林良侯。

    林良侯没反应过来,好家伙,刚刚圆房,还没恩爱亲热够呢,就让他去喂鸡?

    ‘快去啊!吵死人了!回回白天都被吵醒!’——————

    眼前景象模糊,哪里是什么半黑的天,外头鸡鸣阵阵,天已经快亮了?!

    林良侯使劲儿眨了眨眼和他面前的商青鸾大眼儿对大眼儿。

    商青鸾满脸怨气儿,眼睛都睁不开的迷糊,手脚并用的推搡他:“快去喂你的鸡!吵死人了!”

    林良侯呆坐半晌:“……”

    默默地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原来刚刚的一切是场荒唐的龙阳梦。

    林良侯满腹惆怅的给兔子、鸡、矮脚马喂了食。熬了一大锅红枣小米粥,把西葫芦切丝儿打了个鸡蛋放了面粉和一点点盐后搅拌成面糊状态,烙了一小簸箕的西葫芦塌子,把剩下的干豆皮切丝儿和卷心菜丝绊了清爽酸甜的凉菜。

    做的分量特大,两个人两顿足够了。

    “我走了啊,饭你起来自己热热吃。”林良侯进屋对着还在睡的商青鸾小声说。

    商青鸾背对着林良侯,应付的扭了扭身子,鼻音“嗯~”了一声。

    林良侯见状去取了打猎的工具背上,给小乖吃了四个鸡蛋,给煤球放了小鱼干和特制猫粮,带小乖上山打猎。

    他要赚钱!

    好些日子没进山打猎,林良侯那陷阱里的猎物只怕早就腐坏了,也有可能一只都没套中。陷阱和人脸皮一样需要保养,否则就会一点点的被填平不够深困不住猎物。我带了铲子和绳软梯,准备把之前的三个陷阱填上,再找新的地方挖。

    “汪汪汪汪、汪汪汪……”小乖兴奋的狂吠,在林子里狂奔,林良侯几乎拽不住它。

    獒犬这动物是真的邪门儿,和一般的狗看着就不一样,接回来也有挺多日子了,长的就比那成年的狼狗个头小一点点。

    李屠户告诉他,獒犬能长的特别高大,林良侯有点担忧,这狗子以后只怕是难以控制,还是得用感情让狗子臣服。

    “去吧,林子里玩儿吧,有危险给我报信儿。”林良侯松了手,小乖飞剑般的蹿出去。

    一刻钟后又回来了,咬住的衣裳下摆,跳来跳去,一个劲儿的叫。

    “干啥啊?”林良侯跟着小乖,它才不叫。

    林良侯走的没有小乖快,小乖还停下来时不时的回头等等他。

    他一瞧,它这不就是往他不久前设的陷阱引呢嘛?

    不看不打紧,一看,好家伙!里面有团被树叶掩盖半身的花色斑斓的大东西微微动弹?!还有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一动不动,一股子臭味儿。

    “都死了?”林良侯心疼啊,蹲下往里看。

    小乖也在他腿边探头探脑。

    丢了几颗石头,那团花色斑斓的东西动了动,发出“哼哼”婴儿似的叫声,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为了以防万一,林良侯射出一箭,那东西躲也不躲。

    只是再不像刚才还能动,现在是彻底不动了。

    “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瞧瞧。”

    拨开那层土沙和树叶,竟是一只大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