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干翻这个sao货在线阅读 - 舔腰窝,狠插xiaoxue狠caozigong,顶着内壁狠狠碾磨,持续射精持续高潮 烫得小受嗷嗷叫

舔腰窝,狠插xiaoxue狠caozigong,顶着内壁狠狠碾磨,持续射精持续高潮 烫得小受嗷嗷叫

    半挂在身上的单薄浴衣堪堪勾勒出身下之人的柔软体态,浑圆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其xiaoxue处还被紧紧插着一硕大阳物,随着深进浅出咕兹咕兹冒水。

    塞勒西斯把浴衣往上撩拨,让江檐的腰部,背部全部露出来,接着双手掐住腰窝处,一个深挺。

    “啊——”

    身下之人把床单抓的褶皱纵横,疼痛和快感在大脑里接连碰撞,他喘着粗气,接受着阳物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捣弄,最后还是快感如浪潮般漫过了痛苦,xiaoxue处大片的出水让几把在zigong得到进一步的深入。

    墙壁投屏里的一男一女继续激烈地zuoai,由于是文艺片,阳物插在xiaoxue口进进出出,带出丝丝白沫的镜头并没有给到,但女主骑乘在男主身上,胯下将阳物紧紧坐实,深得能看见女主腹部突出的yinjing头,但她似乎不在意此,而是慢慢挪动自己的胯下,富有频率的往前,又往后,xiaoxue口流出的yin水沾染在男主浓密的阴毛上,一滴一滴,胸前的两个sao奶子也是跟着晃动。

    之后,还是男主忍不住了,微微起身,含住女主的一只rutou,另一只抓在手里玩捏,为这场情事又舔了一把火。

    “啊....嗯....哈啊啊啊....哼......”

    愈到后面,被情欲浇灌得晕乎乎的意识,已让塞勒西斯和江檐,分不清这是自己发出的呻吟,还是那同样在上演着干柴烈火的男女主。

    xiaoxue被几把cao的潮吹不止,不知已喷出多少yin水,滑腻腻地滴落在光洁的床单上。阳物在zigong内部顶撞,抵在某个敏感点上,往各个方向拉扯,搅动,甚至是要把zigong顶成几把的形状,透过江檐的肚皮,手心敷上去,几乎能感觉到它穿透皮囊的温度。

    “轻一点,别顶那里啊啊啊啊...”江檐嘴里虽然喊着不要,别啊之类的,但依旧把屁股撅得老高,塞勒西斯按在腰窝处的手几乎能感觉到掩藏在皮肤之下的温度和血管律动。

    眼见着腰围随着江檐逐渐厚重的呼吸上下微微起伏,塞勒西斯最终还是没忍住,俯下身舔舐着这可爱的腰围,带着轻柔和舌尖自带的潮气。

    “不要,痒......”江檐开始扭动身子,但也正好被塞勒西斯掌握住这处敏感点,不仅仅加大对zigong的顶撞,在内壁上的研磨,拉扯,还从腰窝处,沿着突出的脊椎骨往上舔舐。

    “嗯哼...嗯.....哈啊....”

    酥麻感和快感瞬间支配江檐的大脑,当塞勒西斯最终到达脊椎后,来到之前标记过的地方,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提上心头。

    那个时候,江檐还不让我碰呢....

    回想起以前,江檐还是一根毫毛都不让他触碰,更别说睡了。

    发觉对方突然停下来了,江檐意图转身,但下一秒就被塞勒西斯更猛烈的攻势打乱阵脚,双手不再流连于已是水光一片的腰窝,而是禁锢住半个前胸,整个脑袋深埋在颈窝处,那酥酥麻麻,带着潮湿黏腻的感觉明显是塞勒西斯在舔舐他的后颈,那片早被标记过的地方。

    “那里是敏感带!”

    话未完全脱口,塞勒西斯便一口咬了上去,下身像是被刺激到了,或者是他本人被刺激到了,对准zigong更为猛烈地进攻。

    一股冷杉味慢慢弥漫开来,江檐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塞勒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某个开关似乎被打开,将里面所有的情绪和欲望洪水般全部倾泻而出。

    阳物将宫腔里的软rou抽插得咕叽咕叽作响,和江檐连续不断的呻吟交织于一起,yinnang和臀部拍打声愈来愈密集,水声啪啪声无间断,塞勒西斯为了更进一步,不顾宫口的挽留抽身而出,再猛得插进去,cao进温软湿润的zigong,在zigong内壁上滑来滑去,于上面留下丝丝jingye痕迹。

    “啊....嗯哼.......哈啊....”

    红润慢慢攀附上江檐双颊,快感支配着大脑,驱使臀部不止地向阳物迎合,渴望得到更深层次的爱抚。

    太过于刺激的宫叫和扑面而来的,男人呼在脸颊上的热气几乎是要把江檐整个浸润在情欲的深海里,将这具赤裸的身躯完全包裹住,严严实实。

    guntang的jingye噗嗤噗嗤地在zigong里喷出来,洒在zigong内壁上,灼烫得让江檐已喊不出来声的嗓子艰难地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呼吸声一起回响在静谧的房间里。

    “不要了...啊...太多了....”

    江檐带着哭腔求饶道:“唔...太烫了。”

    但塞勒西斯没有停止,依旧把yinjing埋在zigong里,持续射精。

    他要在往后的日子里狠狠地占有江檐,全部占有!

    把以前缺失和不愉快的全部都补回来。

    听上去这个做法很孩子气,但很单纯。

    塞勒西斯轻轻掰过江檐的脑袋,与其来了个深吻。

    对,身下的这个人是我的,永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