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化
陆川留学三年,在墨尔本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尽折磨,他虽不是特别喜欢热闹的人,也觉得甚是思念祖国的怀抱。 这不!一回国就把自己几个死党都约在一起喝酒涮rou,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了,开始说些没头没脑的浑话,死党A:“你还记得白安吗?” 陆川只看他一眼,只当是喝醉了说胡话:“不记得了。” 死党A:“不记得了就好,以前看起来挺冷的一人,你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他在当鸭子,卖屁股!”死党A一副鄙夷的语气。 “还听说他是个双性人,你们知道双性人不?就是下面长了。” 砰的一声陆川打断了对话,脸色有些难看,惊的大家都愣了一下,朋友们不知所以然打着哈哈对死党A说:“让你嘴里不干不净的,喝多了吧你!” 陆川面色不愉的站起来:“我去结账。” 一场聚会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结束了。 饭后他收到死党A发来的微信红包和道歉,说自己嘴上没门,让他别往心里去云云。 陆川没点红包,在酒店门口点了支烟。 陆川暗恋白安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他一个人傻逼似的喜欢了他整整三年。 他永远记得大一在新生晚会上看到的那个弹钢琴的矜贵少年,一束追光从他头顶扫下来,整个人都沐着一股神圣的光,在陆川心里白安就是天上的星水中的月,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 所以他绝不会相信这种黄谣,除非亲眼所见。但老天就是跟他作对似的,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陆川正靠在副驾驶等代驾,朦胧间他好像看见了一个身影,酒醒了大半。他看见他的白月光现在正虚虚的倚在一个中年人的怀里,仿佛腰都是软的,男人的手狎妓似的往人臀rou上招呼。 他看不见白安的表情,下意识觉得他一定是被逼的。肢体比理智更快做出选择,陆川直接给了那个男人一拳,将白月光拉到了自己身后。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但陆川实在是高壮的怵人,只能恶狠狠的对陆川说:“下次别让我碰到你!”朝他吐出一点血沫狼狈的逃了。 待男人走了他才回头看向他的白月光问:“你没事吧?” 白安没回答他的话,抽出被他拽住的手腕:“我开台6000包夜翻番。” 陆川惊住了,白月光这话在他脑袋里不亚于核弹爆发。 他听见他的白月光又说:“不包就别打扰我做生意。” “你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或许我,我能帮你。”陆川的声音有几分迟疑,似乎是想找一个借口。 白安从没见过这样可怜的眼神,好像刚刚被谁抛弃了。 他是有些破事,但没必要告诉别人,所以他说:我能有什么麻烦。” 陆川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化为了齑粉。 一种莫名的愤怒涌上心头,不知道是悲伤还是不值。 陆川活了二十五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里和他的白月光谈论皮rou生意的价格,所以在他咬牙说出“包月什么价格?”的时候,他觉得既愤怒又可耻。 白安眉头一挑:“没做过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你可以先包……。” 陆川打断他的话,从钱包抽出一张支票快速签下姓名:“五十万买断你一个月,我说的买断的意思是这一个月里,你的人和你所有的时间都归我,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我觉得脏,你懂我的意思吗,如果你同意就开门上车。” 白安总觉得他的话里有种讥讽,不过他不在乎,这两年他比这更难听的话都听多了。 而且他觉得他选择上车,不一定算是错误的选择。 一路无言,车停在一栋独栋的别墅面前,陆川率先下车,白安在后面跟着他。 打开门,室内装修风格简约而具有艺术感,客厅中央摆着一架三脚架钢琴,仿佛室内所有的装饰设计都是为了这架钢琴,或者说在这里弹琴的人而衍生。 陆川从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下带白安来这栋他亲手为他设计的别墅,不过今天他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他脑子都要炸了。 “去洗澡吧。”陆川说。 “陆川不一起吗?”白安回。 “你知道我的名字?!”陆川有些激动。 白安有些奇怪的摇了摇手上的支票:“你支票上写的。” 他曾经在梦里千百次幻想过,如果他能有幸和白安在一起,那该会有多幸福。如今只花了五十万,就几乎要圆梦了,可他的心却是在滴血,他在心里默默说:“白安是你逼我的,你别怪我。” “好,那就一起。”陆川用几乎能将手捏断的力气,将人摔在浴缸里,白安有些吃痛的揉着手腕。 然后置若罔闻般打开花洒,将还有些凉的水浇在了他脸上,白安被呛了好几口凉水,他实在不懂这人突如其来的怒气。 水温渐渐升高,他全身就剩一件白色衬衫打底,早就被水沁的透明,湿答答的贴着他的身体,水位上升水温偏高,他又被热气蒸的头晕,脸上呈现不自然的粉。 陆川烦躁的扯掉他湿水的衬衫和长裤,把他衬衫上的扣子扯崩了一地,最后剥掉了他纯白的内裤,他下体的毛发剃的十分干净,淡粉色的yinjing细腻的像一块羊脂玉,还是油很润的那种。 让赤裸的白安跪坐着给他解纽扣,白安看着自己给他解扣子的手指,印在陆川皮肤上形成明显的色差,没由来的让他想到钢琴的黑白琴键。陆川的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呈现健康的光泽。身高目测有一百九十公分,健硕的六块腹肌形状流畅。 在他手碰到陆川内裤边的时候,陆川摁住了他,像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将人吻进了浴缸里。他们像两条交尾的鱼,互相渡着氧气,白安被亲的缺氧,陆川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吸干一样与他交缠,至死方休。直至白安开始眼白上翻,陆川才恶狠狠的在他微肿的下唇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牙印。 还不等他喘口气,陆川就自己粗硬的yinjing塞进入他嘴里。湿热温暖的口腔,让人爽的头皮发紧。他开始在这张温热的嘴里鞭挞,痛苦而又迷恋。 白安被他顶的喉咙都在发紧,每一下都深到碰到他紧窄的喉管,他快吐出来了,胃酸分泌灼烧着喉咙和胃,难受的他面色都开始发白。 陆川终于一个深喉低吼着泄在了他嘴里。口腔里顿时充斥着nongnong的的檀腥味,让人忍不住反胃,陆川用手堵住他的嘴,强迫他咽下去。甚至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检查他有没有咽干净。 直至看见他粉嫩柔软的口腔,才奖励似的在他刚刚咬出的牙印上留下一个浅吻。 然后居高岭下的说:“你的口腔湿润而有弹性,我可以打90分但是你的吻技和koujiao技术都太差,所以要扣掉30分勉强及格,你还有很高的上升空间,希望我这一个月能帮助你成长。” 陆川走进浴缸,健壮的身躯将白安整个人都拢在他的怀里,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有些不适,只能在男人怀里不安的扭动。 男人伸出手拍开他大腿,让他双腿大开呈一个大写M的姿势。“现在我要来检查你的第二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