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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上瘾了”这之类的话,明显与霍亦昇所接受的教养不同。 因此,他一听到这话,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忍不住指正:“你应该措辞文雅一点。” 裴言更惊讶了,霍亦昇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自己的话,反而还让自己措辞文雅一点?!!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难道他的猜想没错,霍亦昇真的离不开他……呃,离不开他胯下那根玩意儿了? 裴言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文雅点?嗯,让我想想,文雅点该怎么说,你喜欢上跟我睡觉的感觉了?这么说好像也不太确切。” 霍亦昇觉得自己简直是太不正常了,明明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人,可是现在却被对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撩拨得心痒难耐了,满脑子都是旖旎的想法。 偏偏这人就跟撩上瘾了一样,嘴里还说个没完:“要不然你教教我该怎么说?” 霍亦昇眉头一皱,正想推开裴言,裴言却再一次压了过来,深深的吻住了他。 裴言的吻技一直都很高超,并且,他每一次的亲吻,都会让霍亦昇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侵略性,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在他的身下。 “唔……嗯啊……” 霍亦昇那双原本想推开他的手,瞬间换了个姿势,改成环住他的腰。 这个动作几乎是立刻就鼓励到了裴言,他吻得起劲,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欲念,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西装裤揉捏着霍亦昇那对软润饱满的屁股蛋子。 “别……别在这儿,去床上。” 裴言故意问:“我的这间房跟隔壁的那间房刚好是相对的,两张床中间,刚好是一堵墙,你确定要去床上,难道就不怕被隔壁的人听见?” 霍亦昇浑身的yuhuo都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他咬了一下裴言的唇,低声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不会那么轻易就被隔壁的人听见。” 这张嘴啊,似乎永远都不会说些好听的话,让自己稍微的高兴点儿,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裴言对他的回答非常不满,但还是将人打横抱到了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我可是洗了澡的,不知道咱们有洁癖的霍总,要不要去洗个澡。” 霍亦昇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这人是故意的了,都已经到这种节骨眼上来了,谁还在乎洗不洗澡啊,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这人的爱抚。那种让他沉迷的快感,几乎能够让他在一瞬间忘记这世间的所有人和所有事。 霍亦昇第一次主动勾住了裴言的脖颈,然后猴急的吻住了裴言的唇。 他已然动情,可裴言却好似一个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上还带了点云淡风轻的笑。 这让霍亦昇内心多少有些愤懑。 因此,他的这个吻,以啃噬居多,不大会功夫,裴言就感觉自己的唇要被霍亦昇给啃破皮了。 “这么急,难不成你那个白月光给你下了什么催情药?” 这已经是霍亦昇第三次从他的嘴里听到“白月光”三个字了,他第一次觉得,这三个字如此的难听。 “能不能别提他。”语气有些不满。 裴言笑着道:“当然可以。” 他伸手解开了霍亦昇的皮带,顺着霍亦昇的腹肌往下摸去,很快就摸到了霍亦昇那根早已经梆硬的性器。 霍亦昇被他摸得发出了一声闷哼,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愉悦而又隐忍。 “如果控制不住的话,那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叫。” 霍亦昇憋红了一张脸,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叫。” “好,不叫就不叫。”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叫出来。 裴言握着他的柱身撸了两把,就扒下了霍亦昇的裤子,然后让霍亦昇翻过身去,往他身下塞了个枕头。 “把屁股撅起来,你老公要干小sao货了。” 这已经不是霍亦昇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了,可是,这种近乎于粗俗的话,却还是会让他的铃口控制不住的分泌yin液。 他内心涌现出了一股强烈的冲动,声音很轻的喊出了那两个字:“老公……快些进来……” 这人每次zuoai的时候,都很果断,唯独不开心的时候,会故意的折磨自己,每每都是折磨得自己频临崩溃,才终于满足自己。 虽然恶劣,但跟以前的那个裴言比起来,似乎还是现在的这个更让他喜欢一些。 裴言听到那句仿若蚊蚋的“老公”,几乎以为自己是产生幻听了。 要知道,虽然每次他都cao得霍亦昇很兴奋,但这人的嘴简直比河蚌还要硬,让他说两句好听的,就难入登山,更不要说让他喊出这么羞耻的称呼了。 他握着自己guntang的性器,在股间摩擦了几下之后,就对着那个不断翕动的粉嫩rouxue刺了进去。 “呜呜……好大,好涨……” 谁能想到,平时那么高冷矜贵的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竟然会发出这种近乎于猫儿撒娇般的声音。 裴言听得心里头发烫,双手抓着霍亦昇精瘦的腰开始冲刺起来,roubang在rouxue的内壁上摩擦着,引起阵阵颤栗的快感。 “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嗯啊……舒服……好舒服……” 裴言扯着唇,也就是在这种时候,那张嘴能稍微诚实一点儿。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的那堵墙上,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光芒。 不是说隔音效果好么,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墙壁的隔音效果好,还是霍亦昇叫的声音不够大。 他揉捏着霍亦昇雪白的臀rou,在rouxue中不断地进出着,两个卵蛋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拍打在霍亦昇的屁股上,不一会儿,那处的肌肤就变得通红。 突然,roubang碰到了rouxue里的某个突起,霍亦昇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随着这声尖叫,霍亦昇顿时就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的rouxue,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样,不断地绞紧,裴言憋着一股气,在湿滑的rouxue里冲刺了百十来下,也跟着xiele出来。 事后,霍亦昇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而精神饱满的裴言则是躺在他的旁边,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摸着他的脸,特别恶劣的问:“你猜,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你那位暗恋对象是不是已经听见了?” 霍亦昇白了他一眼,然后闭上双眼,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