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路人
陈江坐在台下看着不谙世事的小孩,神色不明地舔了舔嘴唇。 好想塞到那张小嘴里去,跟玫瑰一样艳丽的颜色,娇嫩得不可思议。 陈江是个天生的恋童癖,单纯地看视频和黄漫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发泄,他疯狂地嫉妒视频里的那些渣滓可以把天使般的孩子肆意羞辱玩弄,仗着自己有钱有权为所欲为。 不过没关系,那个在台上正在表演节目万众瞩目的小男孩,将是他第一个下手对象。 陈江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能凭男孩身上昂贵的衣着和养尊处优的气质判断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想必将他压在身下时滋味美妙得不用说。 表演结束,季夏从容地下了台。还没脱下表演时扮演白雪公主的服装,就撞到一个男人。 陈江几近恶毒地想,这个男孩穿成这样一定是在勾引他,求他cao,尽管季夏只有九岁。可从他还未长开的如画眉眼中不难看出,他长大后会是怎样的绝色。 季夏清澈的水眸里漾着不解,他以为这个叔叔生气了,刚想要道歉,就被对方拖进狭小的换装间,反锁在里面。 他听见黑暗中对方的声音,“小朋友,我很生气,所以我必须惩罚你。”季夏不是听不出来这话语中的不怀好意,但他从小受到的家教就是,做错了要接受惩罚。 陈江已经按捺不住欲望,急着解开了皮带,半脱了裤子。而季夏则被他粗糙的大手伸进裙子下方,顺着大腿向上揉搓。男孩的肌肤滑腻得像牛奶一样,季夏的纯洁更衬托出陈江这样的垃圾只是在玷污他,让他染上污垢,接受一切黑暗。 陈江喟叹似的眯了眯眼,感叹自己手下的娇贵少爷被精心养出来的好肌肤,现在被他这样一个粗人抚摸着,想想就是说不出来的快感。 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娇嫩的皮肤,点燃的是男人的欲望,也是季夏的不安。 季夏刚刚适应黑暗,一根带着腥膻味的东西直捅入他的小嘴里,季夏干呕了几声,却被插得更深,银丝顺着嘴角滴落到陈江的性器上,见状陈江更兴奋了,季夏嘴里的物什又肿大了些。 陈江按着小少爷的头往胯下给他koujiao,每次顶到喉咙他都恨不得当场缴械全部射到这张小嘴里。 季夏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这个叔叔是谁,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做。他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去顺从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 陈江抽出蓬勃的欲望,掀起季夏的裙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内裤早就在刚才的施虐中脱掉了,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九岁男孩,还未被人侵犯过的天堂。 它是美丽的,诱人的,像伊甸园的禁果一样神圣纯洁。 “小朋友,千万不要叫出来哦,你的朋友和老师还有那些喜欢你表演的观众可都在外面呢。”季夏终于怕了,他颤抖着流下眼泪,想要跑出这个地狱,却被摁在男人身下,一边用舌头舔干了他脸上的泪珠,一边顶着xue口捅了进来。 疼,季夏疼的说不出话,他甚至不能思考,他只在恍惚中感觉到自己的后处应该是流血了,但男人并不在意,只是更兴奋地往里面顶了顶,随后抽插起来。 肠壁的软rou推不出去这个硬挤进来的外来者,只能用自己来包容它的巨大,感受到自己的老二被包裹着,自己的东西是如此舒服地在另一个人体内发泄。 陈江掐着季夏的腰,将他按在门板上,疯狂地抽动。 “小朋友你知道你下面有这么勾引男人吗?” “你知道你这幅样子只会让人更想cao你吗?你知道cao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像条狗一样给我这样的男人发泄,这就是你最大的价值了。嘶,真紧,你里面绞得我都不想拔出去了。” 陈江看着季夏的脸色越来越白,眼中却已染上了些情欲。他低下头将季夏的头扭转到他的方向,和那张给他koujiao过的小嘴接了吻。说是接吻,只是用口水恶心季夏满足自己罢了。 陈江做的着了魔,等到被人发现时他还在奋力地在男孩身上起伏,后处的鲜血已经干涸,男童的身上青青紫紫,令人发指。裙子被撕裂,零零散散地堆积在地上。 这件事让全国上下哗然,他们不明白一个表面斯文的男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侵犯。 “我太想要了。” 陈江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着,失神落魄地回答所有人的质问。 “我已经太久没有发泄过了,他太甜美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陈江双眼通红,眼神里全是哀伤。 “难道我发泄自己的欲望也不行吗?他们那么美好,就像天使一样。” 这句话后来被刊登在各大报纸的头条,成了无数人追捧的金句。 法庭鸦雀无声,陈江却笑了。 他被判无罪。甚至有人为他喝彩,仿佛他是个被人诬陷最后战胜邪恶的救世主。 他的行为推动了法律的改进,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正在被侵犯的小孩,他们不能反抗,只是被用来泄欲的工具。 陈江好像成了真正的英雄,他看见那个小男孩被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堵在小巷里被插到口吐白沫,而他的伙伴则在事后扶起他对他说:“嘿,你运气真好,这么多人喜欢你。” 也许看起来不可能,但这已经是这个小男孩的第不知多少次的侵犯,有可能得从他六岁开始的每一天算起。 陈江看见一个女人八岁的儿子,他笑着解下了皮带。而那个女人则不失优雅地退到一旁,把她的儿子向陈江的方向推了几步。 校园更是成了性的炼狱,教室里老师按着那些一二年级的小孩给自己做koujiao,每天上下课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叫起任何一个孩子来给自己发泄,或许是在办公室,或许在教室的讲台上,也有可能在花园,在食堂。 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说:“看,多美的一幅画。” 而父母却不约而同地回答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