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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湿

    这座酒店建在C市城郊度假区内,是左渊姥爷家的产业,酒店顶层最好的套房长年空着给左渊使用。

    套房主卧拥有一整面落地窗,能令住客眺望山林开阔景色。眼下窗帘大敞,天际的橘红日轮从林尖冒出半边,愈发明亮的晨光照得室内纤毫毕现。

    左渊半靠在床头,单手握着骑坐在胯间的晏知海的腰,无暇欣赏窗外日出美景。

    昨夜不知被他征伐过几次的rouxue只休息短短半夜自然无法恢复,直到此时还绵软湿润,一经性具插入便紧紧吸吮,是不同于主人性格的多情黏人。

    令左渊心觉有趣的是,晏知海平日仿佛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天塌下来也只会让他先把文件签了,他从未见过对方为什么事色变,总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到了床上却生涩稚嫩得不行,跟穿着衣服时判若两人,惹得左渊忍不住想欺负他。

    所以哪怕左渊明知刚开荤的新手驾驭不了骑乘位,还是故意要求晏知海自己来。他当然记得不能像老土的霸总那样说“坐上来自己动”,而是不忘报复晏知海的毒舌,一边用指尖搅弄亵玩对方的舌头,一边奚落道:“既然你要让我玩,总不能还让我伺候你吧?”

    至于他怎么清楚晏知海是个新手?不提昨夜那些片段中对方青涩反应,看看现在——被用力咬出齿痕的红唇,摁在他胸膛上支撑住自己的双手,还有僵硬得不敢往下坐的腰身……

    每一处细节都昭示着晏知海在情爱中的无措。

    虽说左渊自己也是刚破处的新手,但这不妨碍他欣赏晏知海被迫主动的无奈与恼火,还有那点藏不住的小心翼翼。

    眼前景色不仅比窗外看过无数次的日出稀罕,更比日出要美得多,如果不是怕软掉左渊简直要当场笑出声来。他另一手抚上两人交合处,嘲笑从片刻前就没吭过声的秘书:“还有一大半没吃进去呢,晏秘书,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晏知海行事风格一向干脆利落,若不是因为他执行力高又处事完美,也不会短短时间就荣升左渊身旁的第一大秘,此时慢吞吞犹豫不前的模样确实不像他。

    左渊看着身上的人容色被他激得泛起潮红,不禁心下得意,被晏知海阴阳怪气多了,他还学不会一两句?

    晏知海知道左渊在故意激他,闻言咬咬牙就想狠心往下坐,腰间的手却一把阻止了他。

    刚刚还幼稚嘲笑他的男人微微坐起身来,眉峰紧皱着训斥:“不要命了?你不要命我还怕你把我坐断了!”

    左渊紧握住晏知海的腰,还停留在交合处的手指细细揉按被撑得紧绷的xue口,他是喜欢看晏知海的笑话没错,但不代表他想看对方受伤。

    思及晏知海青涩又要强的反应,左渊眸底浮起一丝温柔,他轻轻含了含对方薄唇,迫使晏知海松开齿列放过那几乎被咬破的唇瓣,问:“昨晚是你第一次吗?”

    晏知海心口一滞,才吞进小半截性具的后xue紧缩,夹得左渊生疼。

    他气息凌乱地反驳:“怎么可能……”

    “小海。”左渊打断他,“我要听实话。”

    这亲昵的称呼令晏知海微愣,更让他脸上红潮蓦地蔓延至脖颈,就连锁骨都晕开薄薄红意。已经许多许多年没人这样叫过他……羞赧情绪使身体反应更快,本就不断紧绞的蜜xue涌出一股甜液来,两人连接处更湿了。

    晏知海跪着双膝支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他还想嘴硬不承认,却细不可闻地回了声:“嗯。”

    音落便被男人猛然贯穿到底,猝不及防的剧烈快感在晏知海腹中炸开,他张唇急喘,失神地看着左渊。

    他一直知道对方英俊,偶尔有新入职的员工第一次见到老板都误以为是公司请的广告艺人,可情动时的左渊与平日任何样子都不同。

    昨夜他就已经见识过,更强势更具有攻击性,摆弄他时就像没有理智的凶兽掌控猎物,不由他拒绝或反抗。

    但现在的左渊,除却动情时的凶悍与性感,为什么神色里还有一分他看不懂的怜惜?

    怎么可能?左渊在心疼他吗?

    紧窄的xue口在前面的交谈中被左渊揉得松软,他将指尖yin液抹上晏知海脸侧,“真湿。”

    固然这一场情事的开始是他想教训晏知海,可他对单方面的发泄没什么兴趣。昨晚他在酒精刺激下不知轻重,晏知海没受伤已是奇迹,左渊并不希望两人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做得不愉快。

    晏知海被xue内粗硬的东西撑得酸胀,他僵着腰不敢动,脸上湿漉漉的痕迹又令人恼怒,他睁着雾气未退的双眸毫无威慑力地瞪左渊一眼,“你话真多。”

    他也早知道左渊根本不像面上表现的那样成熟稳重,但怎么到了这种时候还那么幼稚!

    左渊闻言轻轻挑眉,掐着晏知海的腰就是重重一顶,满意地听到对方闷哼出声。

    “平时你这嘴不是噎人得很?现在嫌我话多了?”左渊像个走错gv片场的相声演员,晏知海无奈极了,仰首便吻住眼前喋喋不休的唇。

    若不是怕一张口就忍不住呻吟,他真想问左渊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长了嘴呢?

    晏知海的唇形是左渊最喜欢的形状,他尤其偏爱对方丰润的唇珠,当下青年成功转移了左渊的注意力。昨夜醉意朦胧他只记得这双唇亲起来十分柔软,此时再次唇舌交缠,竟比他零星记忆中的滋味更甜蜜。

    左渊吻得凶狠,仿若嗅着rou味儿的虎豹,逼得人挠他后背都不舍得放。而他吻得越激烈,含着他的蜜xue便绞得越紧,本能掠夺天性让左渊一手摁住晏知海后脑不许他躲开,一手握住了滑腻臀rou,就着亲吻动作起来。

    这姿势入得深,抽插幅度却不大,左渊几乎没离开过晏知海体内,每每只抽离小半截性具又重重顶进深处,撞得娇嫩xue心不停涌出yin.水来。晏知海的舌尖还被男人轻咬在嘴里吮吸厮磨,他上边的嘴喘不过气,下边的嘴被硬烫性器磨得湿软,只能紧搂住左渊肩颈,竭力张唇想要获得一点喘息空间。

    日光已大片洒进房间内,混合着室内炽热温度,令晏知海渗出层薄汗来,也令情欲愈加焦灼,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他唇角,被左渊cao弄的后xue湿得黏腻,前身也硬得滴水,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湿透了。

    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