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羔羊(下药,麻醉,无意识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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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羔羊 笃,笃,笃—— 有轻微的叩门声在寂静中响起,每一下都敲得缓慢而温柔,好像生怕惊扰了谁的酣甜迷梦一般。 “砚砚?睡了吗?” 一个低沉温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瘫软陷落在床上的青年紧闭着双眼,意识全无地沉沉昏迷着,赤裸的胸膛和窄瘦的腰腹被月光染上一层薄薄的桃粉色,头颈无力地侧歪着,俊美漂亮的脸颊埋在蓬松柔软的蚕丝薄被里,鸦羽倾覆,口唇微张,绵软的皓臂随意散落在身侧,人事不知地敞开着雪白清瘦的身体,像落入陷阱的小白兔,乖巧温顺地失去了意识,等待捕猎者的收网。 吱—— 开门声绵长婉转,在寂静的夜色中拨开一圈旖旎的涟漪。 “砚砚,舅舅进来了哦……” 江鹭口中低语着,唇角微弯,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又反手把房门缓缓合上——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深棕色的头发还滴着水珠,褐色的眼珠掩映在阴影中,正贪婪地望向昏迷在床榻上的美味猎物,劲瘦的腰腹收进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里,露出若隐若现的浓密毛发,修长健美的长腿迫不及待地迈开步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小白兔身边。 男人动作娴熟地把单反相机放置在窗台上,镜头对准昏晕仰躺在床榻上的青年,打开录像模式,然后动作轻缓地在人儿身畔矮身坐下。 “……砚砚?” 江鹭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夏砚的肩颈旁边,一手轻轻捏住人儿歪倒的下巴,虎口卡在青年滑嫩温暖的下颌软rou上,拇指和食指捏住脸颊,把青年无力倒伏的头颈轻轻扳正,让人儿昏迷晕寐的脸庞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然后轻轻晃动。 沉沉昏迷的青年意识全无,纤细无力的头颈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软绵绵地被男人摆弄着,伶仃无助地左右摇晃软折,雪白如玉的下巴在男人手掌中微微后仰,颈项的动人线条弯折成一个优美易断的弧度,宛如濒死的天鹅,松软的口唇也随着头颅的倾倒而无知无觉地缓缓张开,露出粉嫩润泽的娇小软舌,闭合的眼帘也软软地松开一条缝隙,鸦羽之下若隐若现地露出的一丝无辜奶色,被点点泪光浸润着,在月光照耀下更显迷离朦胧。 江鹭垂着眼,抬手托住夏砚的后脑,掐着夏砚的脸颊轻轻抬起人儿无力的头颈,拇指抵在青年的下唇上,把人儿失神昏晕的脸庞摆弄来摆弄去,让青年的安详睡颜被相机镜头完全捕获,又神色玩味地松开手。人儿瘫软的头颈没了支撑,蓦地后仰过去,无知无觉地摔落入蓬松的床铺中,单薄的身子上下弹动了几下,晕迷红润的脸庞再次软软地歪倒过去,没了半丝动静。意识全无的青年昏得深沉,一番折腾下来却丝毫不见醒转,他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舅舅肆意摆弄把玩,兀自毫无反应地昏迷晕寐着,奶金色的发丝缠绕在筋脉绷紧的侧颈上,把青年牛奶布丁一般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细腻迷人。 “怎么这样就睡了呢……” 江鹭温柔地低语着,埋首在小外甥的颈窝里,吻了一下青年耳朵下方的朱砂小痣,又直起身,一手捏住人儿的手腕,把细瘦莹白的皓臂轻轻拉起,凑到唇边舔吻玲珑精致的腕骨,另一手掌心覆盖在青年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爱抚到膝盖,然后托起绵软温热的腿弯,把青年的一条玉腿高高抬起,折到昏迷不醒的人儿胸前。 夏砚的手腕被男人捧在手中,绵软无力的皓臂无知无觉地悬垂在半空,随着男人的亲吻而微微晃动,白皙的玉手弯折垂落,指骨微微蜷缩,在男人的亲吻品尝下微微颤动。沉沉晕迷的青年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毫无防备地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乖巧顺从地被身旁的男人摆弄抚摸,膝盖被男人握在手里细细蹂躏把玩,笔直瘦落的小腿微微翘起,玉足侧歪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伶仃摇晃,圆润的臀瓣因为大腿的弯折而暴露在月光下,粉嫩的玉茎酣睡在臀缝之间,形状娇憨的头部因为主人的晕眩昏迷而微微湿润,泛着点点yin靡水光。 “乖,舅舅帮你脱衣服……” 尽管昏迷不醒的青年半点也听不见江鹭的低语,男人还是沉浸在温馨的捕猎游戏中,仿佛被迷晕的青年是心甘情愿地沉睡在他的怀里,自愿被他玩弄疼爱,予取予求,而不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陷入昏迷,被迫占有侵犯。他把折在夏砚胸前的玉腿向一侧掰开,然后温柔地平伸开来,挂在自己腰胯间,双臂从人儿腋下探入,掌心握住两扇滑嫩的蝴蝶骨,托起青年温软的脊背。 夏砚瘫软的身子被男人温柔地抱起,昏迷不醒的青年无知无觉地后仰着头,眼帘半合,鸦羽下翻着无辜脆弱的眼白,口唇也张得更开了一些,舌尖抵着上颚,口中酿了一汪透明的甘泉,莹润在嘴角和唇瓣上,小巧的玉结随着颈项的弯折而突起,雪白圆润的双肩软软打开,锁骨的线条因为玉体的瘫软后仰而愈发流畅分明,断骨支离的皓臂拖拽在身后,挂在手肘上的浴袍也滑落到软折在床铺上的手腕间,露出人儿玉白无瑕的脊背的腰臀。 江鹭呼吸一紧,手臂微一用力,把怀里昏软无骨的身体紧紧地圈在胸前,然后抬手握住人儿弯折的后颈,托起人儿后仰的头颅,让昏晕迷寐的小外甥歪着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青年乖巧地趴在江鹭怀里,软垂的手臂被男人轻轻抬起,从浴袍的袖筒里拿了出来,腰臀也被男人的掌心稳稳地抬抱起来,娇软无力的上身向上一颠,紧接着便软软地弯折垂落,像一滩水一般,严丝合缝地挂在男人的身上,身下的浴袍被男人一把抽走,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昏迷的青年被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具赤裸漂亮的玩偶一般,无知无觉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头颈低垂,四肢瘫软,意识全无地晕迷沉睡着,对男人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现在,舅舅抱你上床……” 江鹭吻了一下小外甥的侧颈,然后抬起人儿的一条手臂,挂在自己的肩颈上,一手揽住怀里人光滑清瘦的脊背,一手挽着腿弯,把人儿横抱起来。昏晕迷寐的青年浑身软烂,腰肢随着江鹭的起身而蓦地软折仰倒,脊骨凹陷,胸腹上挺,双腿微微翘起,自然地向两侧分开,手臂也从男人肩头滑落下来,无助地垂坠在身侧,伶仃摇晃着。 江鹭闷笑了一声,迈开步子,打横抱着瘫软晕迷的青年,从靠窗的一侧缓缓踱步到另外一侧,边走边低头在青年的胸膛上舔吻。夏砚仰躺在江鹭怀里,昏昏然地软着身子,四肢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臂弯之外,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摇晃摆动,像一具坏掉的提线木偶,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任人掌控摆弄。 江鹭站在床边,手臂向前轻轻一抛,青年的身体便如同翩然坠落的洁白飞鸟,四肢无力地一抬,重重地摔落进柔软的床铺里,赤裸颀长的身子如同飘摇不定的小舟,上下起伏弹动了几下,脱力地向一侧歪倒,人儿无知无觉地滚了半圈,绵软的手臂因为身体的翻滚而后折,凌乱地搭在线条优美的腰臀上,白皙的手腕无助地上翻,露出纤细的青色血管,人儿玉腿交缠,头颈歪向一侧,整个人趴卧在床上,瘫软的四肢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 “唔……” 人儿秀气的眉头微微一拢,昏迷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渐渐苏醒过来,浓密的鸦黑睫毛簌簌地颤抖起来,然后无力地缓缓抬起,露出半翻的茶色眼眸,温软的奶色眼白微微颤动,眼底一片濡湿的泪光。青年的瞳孔依旧涣散放大,眼底映着窗外的月色,神情恍惚,失神怔忡地望着虚空,耷拉在唇角的舌头微微一缩,口中溢出低哑支吾的娇吟。 “……嗯……” “我……我怎么……” 人儿嗫嚅低喘着,艰难吃力地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肩膀,手臂无力地从后腰上滑落下来,砸进松软的床被里,纤细窄瘦的腰肢下意识地轻轻扭动起来,雪臀微翘,赤裸的胸膛在床铺上一下一下缓慢地摩擦着,粉色的乳尖因为蚕丝的刺激而充血挺立,泛起细密的痒麻刺痛,胯间的小砚砚也随着青年腰臀的抬起而刮蹭着床被,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唔……嗯啊……” “……闷……好晕……” 夏砚半合着眼帘,茶色的眸子上翻又回落,凄惶无助地徘徊颤抖着,胸口因为趴卧的姿势而喘不上气,闷的让人心跳都乱了节奏,赤裸的雪背上沁出一层晶莹的冷汗。人儿想要转过身来,却手软脚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微微翘起臀部,后腰吃力地向上弓起,大腿分开,缓缓地跪立起来,臀瓣的线条愈发圆润挺翘,雪白软嫩的臀缝也微微打开,露出若隐若现的勾人xiaoxue,人儿的下半身悬空抬起,肩颈和头颅却因为软麻无力而紧贴在床铺上,手臂也凌乱地瘫软在身侧,整个人像一条无骨的妖艳水蛇一般,蜷曲拧折在江鹭眼前。 “唔嗯……晕……” “……舅舅,我难受……” 半昏半醒的青年无意识地呻吟着,软糯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黏糊又甜腻,每一声娇喘呜咽都要滴出甜水来似的。 江鹭极力压制着粗重的呼吸,抬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手抚摸上夏砚汗湿的后脑,一手不动声色地伸到床头柜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针管注射器。 “砚砚乖,不怕……” “睡美人砚砚只是又发病了,舅舅陪着你,睡一觉就好了……” 江鹭用指腹蹭开人儿的发丝,轻柔地爱抚着夏砚的侧颈和下颌,另一只手按上人儿翘起的臀瓣,熟练地把针管刺进饱满圆润的雪白臀rou里,俯身一边亲吻人儿弯折上抬的脊骨玉坠,一边把高浓度的麻醉剂推进青年的血液里。 “……哼嗯……” 随着冰凉的药液流进骨血,夏砚轻哼了一声,姣好漂亮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柔软的臀rou在江鹭手掌中颤抖轻晃,仿佛两颗晶莹Q弹的牛奶布丁,臀缝里盛着一线粉莹莹的月光,让人联想到熟透的蜜桃,只想一口啃咬上去,吸吮香甜的汁水。 青年体内药效未散,本就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再加上麻醉剂的催折熏染,更是失尽了意识,愈发深沉地陷入昏晕迷寐。 “……舅……舅……” “……哼嗯……唔……” 人儿绵长娇媚地呻吟了一声,意识溃散,沉沉地再一次昏晕了过去,纤细的身子软软一晃,蓦地向着江鹭的怀里倾倒下来,玉腿啪的一声合拢在男人的怀抱里,小腿无知无觉地分开散落在床上,娇臀保持着挺翘的姿势,重重地摔在男人胀痛炽热的小腹上,臀缝更是擦着江鹭抬头挺胸的性器,直接把胀大的茎身挤在了饱满的臀rou之间。人儿的脊背依旧弯折着,后腰如弯月一般凹陷,腰窝凸显,肩胛外展,纤细的头颈无力地软垂在床上,露出镶在后颈上的那块玲珑精致的骨骼,潮红安详的脸颊堪堪埋在被子里,眼帘缓缓地无力半合,茶色的眸子已经完全上翻藏匿了起来,鸦羽之下只有一片脆弱可怜的惨白,润泽嫣红的口唇松软的大张着,舌尖耷拉在外,浸湿了一小片雪白的蚕丝。 男人把手探进人儿颈下,掌心握着脆弱易折的侧颈,把夏砚昏软娇嫩的上身抬抱起来。 陷入深度昏迷的青年呼吸清浅,心跳缓慢得几乎停滞,人事不知地晕死在江鹭身前,沉重的头颈向一侧歪倒垂落着,颈项弯折出一个引人凌虐的诱人弧度,雪团子似的双肩松松打开,露出泛着粉色的胸膛和挺立肿胀的乳珠,娇嫩的玉体毫无防备地横陈在江鹭眼前,门户大敞地邀请着猎捕者的享用。 江鹭侧躺在夏砚身后,半支着上身,让青年的身体和自己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然后把人儿的头颈安置在臂弯里,随即抬起一条结实健美的长腿,不轻不重地压在夏砚并拢的软嫩大腿上。 昏迷的青年拧着不盈一握的腰身,意识全无地仰躺在男人怀里,沉睡的玉茎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捞起,握在粗糙温热的掌心里,开始颇为技巧高超地taonong起来,很快就把小砚砚伺候得浑身粉嫩发烫,精神抖擞地翘起了身子。 江鹭一边照顾着小砚砚,一边俯身,含住怀里人娇软绯红的唇瓣,舌身勾弄起软垂沉睡的小舌,抵死交缠着,在人儿温软的口中肆意扫荡侵犯。 “唔……哈啊……” 夏砚被吻的后仰着头颈,眼帘半合,口唇大开,无知无觉地接受着这个火热而罪恶的亲吻,在无知无觉的深度昏迷中一无所知地交付出自己,被亲舅舅的挑逗和亵玩折磨得媚骨横生,无意识地发出破碎yin荡的呻吟娇喘。 没有人比江鹭更了解夏砚的身体。 自夏砚十四岁那年父母双亡,江鹭就把这个唯一的小外甥接到了身边亲自抚养。至今为止五年以来,每一晚江鹭都会给夏砚热一杯放了迷药的牛奶,让单纯天真的小外甥在睡梦中软绵绵地昏迷过去,毫不知情地敞开诱人凌虐的姣好胴体,没有一丝反抗地被亲舅舅疼爱把玩。 他知道夏砚的每一寸骨骼的形状,知道夏砚的身上有几颗痣,几个胎记,也知道触摸哪里,会让昏迷的人儿在晕寐中抵达欲望的巅峰。 “嗯……嗯啊……” “哈……唔……哈啊——” 昏迷的青年浑身一震,口中娇媚万分地呻吟了一声,背脊绷紧,腰臀猛地向后一挺,稀薄的乳白玉露就泄在了江鹭的掌心里,人儿笔直瘦落的小腿控制不住地高高抬起,又重重地摔落下来,整个人随着欲望的纾解而虚脱瘫软了下来,像一滩香暖的春水一般,柔弱无力地缠绵在江鹭怀里,汗湿的头颈颓然一歪,愈发深沉地晕迷昏寐了过去。 男人俯身过去,沾满白浊的手轻轻抬起疲软无力的小砚砚,然后缓缓合眼,虔诚而温柔地吻上仍在翕动的可爱铃口,随即好整以暇地直起身,把掌中的玉露涂抹在夏砚的臀缝和腿根之间,略显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娇软的雪白嫩rou,在人儿的臀瓣和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的指痕。 “砚砚,舅舅是个坏人。” 江鹭埋首凑在夏砚的胸膛上,一边啃咬舔吻人儿胸前的两颗乳珠,一边低声呢喃着,手里的动作也熟练地进行着,掌心托起青年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到臀缝也微微分开,然后腰胯前送,把自己硬挺的欲望挤进了人儿的臀缝和腿根之间。当江鹭把yinjing整根埋在夏砚的软rou之间后,人儿的腿才被轻柔的放下,随即被一条更加修长健壮的腿交缠压住,夏砚的大腿在男人的压制下紧紧合拢,把身后蠢蠢欲动的火热严丝合缝地夹在腿根和臀缝里。 “呼……” 青年的大腿内侧温软娇嫩,臀缝更是紧致羞怯,把江鹭的yinjing包裹在春水一般的温凉香软里,让男人舒服地呼出一口绵长的浊气。 水声渐起,江鹭开始奋力地顶弄腰胯,在青年的腿根和臀缝间抽插cao弄起来,把怀里这副昏软娇嫩的身子冲撞得不停颤动,男人的一只手臂横亘在人儿腰间,把夏砚紧紧地勒在怀里,一只手拨弄着青年张开的嘴唇,拇指探进人儿口中,搅弄着温软的靡靡春色,食指和中指深入进去,跟着下身挺进的节奏,在人儿喉管处的软rou里抽插蹂躏着。 昏迷的青年浑身软烂,口唇大张,小巧漂亮的下颌上银丝横斜,头颈被江鹭的手指抽插得无力后仰,肩颈上一片yin靡情动的香艳潮红,瘫软的四肢随着男人的大力cao干而无知无觉地摇摆晃动,在蚕丝薄被上划下一道道凌乱的褶皱。 江鹭吻着夏砚的心口,舌尖贴在娇嫩的肌肤上,感受着人儿微弱的心跳,喉咙里发出低哑模糊的低语,带着nongnong的情欲和厚重的爱意。 “可是砚砚……舅舅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舅舅忍不了,呵呵……舅舅是不是个疯子啊……” “舅舅想抱你,亲你,想把jingyecao进你的小肚子里,想让你永远昏迷在舅舅怀里……想得发疯……” “砚砚,你要体谅舅舅……” “舅舅只有你,只要你……” 江鹭的手臂蓦地死死收紧,把怀里人发狠地勒进怀里,喘着粗气弓起脊背,把脸颊埋进人儿颈窝里,然后浑身一紧,猛地低吼一声,在夏砚发红渗血的双腿间释放了出来。 那股白浊力道极大,带着男人沸腾的爱和欲望,以及经年陈酿的罪恶和愧疚,溅在了窗台边的相机镜头上。 相机上的红光还在闪烁,像一双藏匿于暗处的眼睛,把今夜所有的yin荡靡烂都看在了眼里。 江鹭抬起汗津津的身子,扶正人儿昏软歪倒的头颈,吻上夏砚一尘不染的眉心。 “砚砚也只有舅舅,对不对……” 砚砚只有舅舅…… ……也只能有舅舅。 “……不要!” 怀里的青年浑身一震,从沉睡中猛地惊醒过来,头颈微微一抬又重重坠落,布满血丝的双眼蓦地睁开,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沾湿了人儿发红的眼角,胀痛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砸在冰冷的胸腔里,人儿下意识地向身旁的温热怀抱里瑟缩进去,弓起单薄的脊背,双臂抱住颤抖的肩膀,把惊惧凄惶的小脸埋进男人的怀里,口中失魂落魄地低喃着,呼吸急促而凌乱。 “舅舅……舅舅……” “不怕,不怕……”江鹭习惯性地把手掌盖在夏砚后心上,温柔地抚摸拍打,不过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同以往,温柔宠溺的眸子像千年古墨一般沉淀下来,眼底多了一分厚重的感怀和悲怆,“梦都是假的,砚砚不怕,舅舅在呢……” 面色沉静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搂着怀里的小外甥,力道轻得好像人儿是娇贵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似的,缱绻的目光落在青年半露的皙白侧颜上,仿佛久别重逢,又似失而复得,深褐色的眸子潮湿厚重如青石板上的雨幕青苔,把颤抖的青年笼罩在烟雨蒙蒙中。 “砚砚,该起床了。” 江鹭揉了揉夏砚汗湿的头顶,又抚上人儿娇嫩的后颈和半露在睡衣下的肩背,略带薄茧的指腹勾勒着青年蝴蝶骨的轮廓,眼底的深意翻滚了几瞬,又恢复了温润的平静。 男人俯下身,轻笑了一下,亲了亲小外甥的额角。 “乖,自己起床,舅舅去给你做早餐。” 夏砚一边整理衬衫的袖口,一边低着头从卧室里慢吞吞地往楼下挪,每下一个台阶都要磨蹭半天,一双脚丫在拖鞋里别扭地蹭来蹭去,微红的小脸藏在奶金色的半长发里,下垂的睫毛浓密又卷翘,粉嫩嫩的鼻尖小巧精致,颈项白皙修长,V字的领口一直开到心口,露出清瘦的肩膀和笔直的锁骨,整个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像一个脆弱漂亮的洋娃娃。 “砚砚,磨蹭什么呢?” 江鹭在餐桌上坐好,顺手在小外甥的橙汁里丢了几颗白色的药丸,然后若无其事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抬起头,失笑地看着楼梯上的玉人儿,眼角一弯,温声唤着。 “来了来了……” 夏砚闷声吐出一口气,扬手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垂头丧气地噔噔噔下了楼,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闷着头端起玻璃杯,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微凉的橙汁。 “怎么了,心情不好?” 江鹭慢条斯理地涂着面包,挑起眉,宠溺又玩味地看了一眼小外甥鼓起来的脸颊。 “唔……”夏砚把果汁喝了一半,胡乱抹了抹湿润的嘴唇,语气里满是颓丧和委屈,眼角可怜地耷拉着,像只蔫哒哒的小病猫,“舅舅,我昨晚又晕倒了……还好舅舅来了,不然我就得光着晾一晚上……” “呵呵,”江鹭垂下眼帘,把涂好的面包放在夏砚盘子里,顺手用手背蹭了一下小外甥的额头,“没关系的,睡美人综合症是自愈性的,过几年就会好了,有舅舅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夏砚咬了一口面包,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脸颊鼓鼓地支吾说话,“还好这几年都是在家里晕倒,要是在学校里或者外面晕倒,舅舅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那就乖乖听话,不要一个人到外面乱晃,把舅舅的联系方式都告诉你的朋友,让他们第一时间通知我……”江鹭下意识地接着话,却好像蓦地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神色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小外甥,“砚砚,如果以后在外面晕倒了,回家一定要告诉舅舅,知不知道?” 既然他一夜之间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那其他人…… 今天绝不能让砚砚离开他半步。 江鹭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红月飞雪,手上搅拌咖啡的动作越来越慢,嘴唇也渐渐绷紧。 “舅舅,我吃好了,”夏砚把剩下的一小角面包塞进嘴巴里,然后端起玻璃杯,全然信任地喝掉了剩下的橙汁和迷药,便起身走到江鹭身边,搂住男人的脖子,笑眯眯地弯下腰,日常和舅舅贴贴脸颊告别,“阿轩应该已经在外面等了,舅舅再见!” 江鹭神色一沉,抬手圈住夏砚的腰肢,把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的拇指抚上人儿的唇角,宠溺地弯起眼睛,擦拭着并不存在的面包屑:“急什么,小馋猫都吃到嘴巴上了……” “嗯?是吗?” 夏砚呆呆地一愣,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鹭抚摸的地方,粉嫩嫩的舌尖不经意地蹭过男人的指骨,留下一片湿软和温热。 男人呼吸一滞,下身微紧。 “别乱动。”江鹭拍了一下小外甥的屁股,声音低哑,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起来,眼角悄无声息地蔓延开一抹浓重的血色,抚摸着人儿脸颊的手指微微发抖,极力控制着狠狠掐住夏砚脸颊的冲动,骨缝里泛起细密的痒意。 “哦……”夏砚乖乖地弯着腰,脑中却蓦地一阵晕眩,眼帘刚要惊讶地抬起,就被汹涌的困意压了下来,无力地缓缓坠合,茶色的眸子闪烁了一瞬,就颓靡地涣散开来,脆弱地伶仃上翻,腰身也骤然失了力气,软软地折堕了一下,整个人有些站立不稳地摇晃着,口中娇吟轻哼一声,晕晕欲昏地栽倒在江鹭怀里,“唔……舅舅……” “嗯啊……头晕……” 昏昏沉沉的青年委屈得难过,小脸皱了起来,眼眶刷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点泪光莹润在下垂的眼角处,晕开一抹可怜的yin靡桃色,头颈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肩窝里,脊背在男人臂弯里深深凹陷,像一具漂亮的白瓷人偶,支离破碎地瘫倒昏软着,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脆弱无助地陷落在男人怀里。咬合不住的嘴巴微微张开,软舌垂落,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呜咽,潮湿得快要挤出甜水来。 “舅舅……晕……” “呜……又要昏了……” 江鹭一手托住小外甥的后脑,温柔地抚摸着毛茸茸的发丝,一手圈住人儿塌陷软折的腰肢,嘴唇贴着夏砚的耳廓,温柔地哄着委屈难受的青年:“乖,没事的,睡过去就好了,舅舅陪着你……” “砚砚不哭,睡一觉就没事了……” “唔……嗯……”夏砚小声抽噎着,渐渐地没了声音,眉眼软软一松,茶色的眸子蓦地上翻过去,肩膀向后一塌,头颈软软地后仰折倒在男人的手臂上,胸膛前挺,衣领松散,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粉色果实,挂在江鹭脖子上的手臂也软软地滑落到身侧,无助地摇晃着,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沉沉地晕迷昏睡了过去。 江鹭浑身一松,缓缓地埋头在夏砚颈间,深吸了一口青年的体香,又含住人儿侧颈的一小片软rou,狠狠地嘬吻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落地窗外,眼神阴鸷凛冽,宛如一头护崽的孤狼。 在花园栅栏的掩映之下,半个银色的跑车车头沐浴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晨光熹微,清风和煦。 身形清俊的墨发青年微微斜靠,手肘曲起搭着车窗的边框,另一只手挂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拍子。青年眉头紧皱,神色间有些压抑的焦虑,嘴唇紧抿,瓦灰色的眸子不时转向窗外,躁动不安地望着不远处的别墅大门。 不一会儿,一个情理之外却意料之中的身影,从别墅的大门里信步走了出来——来人是个高大冷傲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地站立在街道边,面若寒霜地望过来,一双眼睛冷锐锋利,目光像凛冬的风雪,穿过春日清晨的暖阳,狠狠地刺在青年心口。 祁定轩眉头一挑,有些玩味地拉开车门,没型没款地斜靠在车身上,抬手向男人打了个招呼。 “江叔叔,早上好。” 江鹭冷冷地凝视着祁定轩,祁定轩也淡淡地回望过去,旁人难以读懂的深意在几个碰撞之间,就被两个心照不宣的男人领会了透彻。 “砚砚又发病了,今天不去学校,辛苦祁同学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祁定轩客套地笑了笑,头一歪,礼貌谦敬之下渗出一丝嚣张的挑衅和警告,“江叔叔,我希望你不要忘记,现在是法制社会。” 不等江鹭回话,祁定轩就回到了车里,车门一关,车窗也缓缓地上升着,把青年话语的尾音堪堪截断。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祁定轩拔下车钥匙,无意间瞥向人来人往的校园,果然在宿舍楼下,发现了一个颀长凝滞的身影。 这是第二个老朋友。 他揉了揉头发,好整以暇地下了车,迎着男人深沉的目光,闲庭信步地踱步过去,在男人面前站定。 “顾林兮学长,”祁定轩一字一句地蹦着话音,戏谑的目光在眼前人的身上扫视了片刻,眼底的戏谑和嘲弄愈发明显,像尖锐的刺,张扬地支楞着,“这么巧,在这里遇到。” “砚……咳……”顾林兮望向祁定轩的身后,眼神闪烁,有些着急地向前迈了一步,又堪堪停下,踯躅了片刻,才整理好失态的表情,“夏砚同学呢……他怎么没……” “砚砚生病了,他,舅,舅……”祁定轩狠狠地咬着这个字眼,挑眉欣赏着顾林兮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玩味恶劣地挑起唇角,“……给他请了病假。” 顾林兮呼吸一紧,双手在身侧攥紧,手背上暴起蜿蜒的青筋。 “怎么,后悔了?” 祁定轩上前一步,紧挨着顾林兮的肩膀,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嘴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轻语着。 “这是报应啊。” “守着一具尸体,苟延残喘了十年,你还真是一败涂地呢……” “上辈子,我来晚了。” “这辈子……” 祁定轩狠狠地撞开顾林兮的肩膀,抛下一具轻飘飘的话语,再也没有看顾林兮一眼,从容自若地扬长而去。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