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声色(直播迷玩,口球迷烟,勒颈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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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声色 嘀嘀嘀—— 商遥看了一眼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一个小时之内第n次解锁屏幕,结果意料之中看到的又是嘀嘀嘀跳个不停的群消息。 天街小雨:商哥,砚咕咕已经咕了我们半个月了,你是不是惹砚女王生气了,你看看我们这些嗷嗷待哺的小可爱们,你良心不痛吗? 桃子奶昔:+1,我的小宝贝都寄过去一个月了,可别被商哥忘了吧,我还等着砚砚给它开光呢…… 离兮兮:还有我的,进口的呢,效果一流,砚砚绝对喜欢(?>ω<*?) “唉……” 男人揉了揉头发,精心打理的一头粉毛早就在焦虑中变成了鸡窝,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手提箱,又瞥了一眼夏砚停留在今天上午的对话框,垂头丧气地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 商羽:我可太冤了好不好,给我把“砚咕咕见色忘义重色轻友”打在公屏上!有了男神忘了同好,有他这样的吗! 发完这句话,商遥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夏砚手机上,敲门声和铃声同时响起,商遥把手机一扔,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火急火燎地贴地飞行到门口,把门一开,大手一揽就把门外的青年给拽了进来。 “我的小祖宗,你可来了,你的顾学长终于舍得放你走了?”商遥一边苦着脸哔哔赖赖,一边把夏砚往酒店的浴室里推,“你人不来我都不敢告诉那些姑奶奶们今儿下午有直播,要是放了她们鸽子,我会被她们烤成椒盐乳鸽的!” “你慢点推我……”夏砚身上的衬衫被商遥上下其手地脱了个精光,腰带也抽了出来,怀里被塞了一件轻薄的雪纺睡袍,耳朵里听见顾林兮的名字,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啧,我和顾学长是谈正事,你瞎想什么呢,我这不是来了嘛……” “好好好,我闭嘴,你来了比什么都好,”商遥看着夏砚进了浴室,然后转身背靠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一边掰着指头数数,一边和里面的夏砚继续唠叨,“我给你算算你欠了多少债哈,咱们的直播一周一次,一次测评两到三件小玩具,你已经欠了两周,所以今天至少要测评四个小玩具。” 商遥走到床头柜边,把金属手提箱打开,一个一个点着里面的东西:“诺兰送的电击枪,桃子的束缚带,离兮的呼吸机,还有小雨的……这什么玩意儿?听话水?这么有创意的嘛……” 也就说话的功夫,夏砚已经冲好澡出来了,雪白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左脚脚踝上还系了一条银色的脚链,链子上缀了一个铃铛,随着青年的走动而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脆响。人儿一双长腿笔直又瘦落,像羊脂玉一般莹润白皙,隐隐约约地藏在浅紫色的睡袍之后,形状漂亮的大腿随着走路一开一合,可以看见挺翘圆润的臀瓣和引人探索的腿根,因为没有内裤的束缚,私处的小宝贝也一晃一晃的,泛着羞怯又兴奋的粉色。细窄的胯骨线条向上一收,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胸前的两粒娇乳藏在睡袍后面,被一时不太适应的青年拢得紧紧的,只能看见一截修长白皙的颈项和因为双臂用力而突起的锁骨。人儿微微低着头,一步一停地挪过来,肩膀微微收拢,后颈和蝴蝶骨的形状就勾勒了出来,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呼吸也有些凌乱。 “不会吧不会吧,小砚子你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直播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以前不是玩得很开很享受的吗……”商遥轻轻地掐了一把夏砚的后脖子,嘴上跟连珠炮似的突突突抱怨,手里的动作却温柔得很,轻轻地撩开人儿额角的发丝,指尖若有若无地扫过人儿的眼角和脸颊,把那个蕾丝的眼罩式面具给夏砚戴上,“……哦我懂了,你现在是即将拥有男朋友的人了,以后这些事都不该我来干了,对吧……” 男人的声音低哑了一瞬,情绪来去得很快,灰败的落寞在男人眼底飞鸿掠影般一闪而过,便悄悄地藏匿了起来,重新蜷缩回那个深埋了十几年的角落。 “……那你打算让我啥时候光荣下岗啊?” 嘶哑的痛苦咽下喉头,开口又是纨绔了多年的亲密调笑。 “没那回事呢……都不知道林夕哥哥喜不喜欢……”夏砚把腿一折一抬,双手握住脚丫,盘腿坐在床上,一前一后地晃着身子,像不倒翁娃娃一样,神游天外地低声自言自语着,声音又软又哑,像嘤嘤叫的小奶猫,目光清澈又柔软,湿漉漉的,“……要是他不喜欢……那……” “那你就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呗……”商遥揉了一把夏砚的脑袋,背对着青年走出几步,一边调整呼吸抒发沉重的胸闷,一边从夏砚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指骨蹭了一下鼻尖,“那什么,我的手机摄像头让我家鹦鹉啄花了,还没换,今天用你的直播吧……” 手机放在电视的顶端,为了保证清晰度所以开了后置摄像头,黑色的手机壳和电视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个手机放在那里。 小砚子:姑奶奶们,开直播了 离兮兮:沙发!!!! 天街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砚砚啊啊啊啊啊 小草莓cake:我在做梦吗?居然开直播了! 桃子奶昔:我火速赶来!!! 临水曦曦:阿商是不是又上砚砚的号了?? 李小之: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南南好难:哎呀,砚砚子开直播了啊,我去喊哥哥过来,嘿我就不服气了,那个电击枪为啥不能给我玩! Poris:南南不闹,你受不了的 南南好难:哥我不要面子的啊…… Poris:哥哥错了,南南最厉害 天街小雨:哇,楼上的你们两个狗粮撒够没?什么时候也开直播让我们康康啊 景言:你敢看?不怕Po先生提刀来砍你? “好了,我们开始吧。” 商遥调整好摄像头的位置,然后沉默地回到夏砚身边,把手提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青年面前:“先做哪一个,你挑吧。” 夏砚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用食指挑起一个红色的丝绸束缚带,递到了商遥手里——束缚带交错纵横,通体光滑软纫,金属扣互相碰撞,发出零丁的轻响,上面还缀着一个玫瑰金的金属口球,口球镂空,里面放了一颗比口球小一点的药丸,外侧被雕刻成了玫瑰花的形状,花心还镶了水钻。 “跪过去。” 商遥垂着眼,出口的话里带了一丝主宰者的傲慢和霸道,五指也扣住夏砚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把人儿往镜头前推了一把,而羞涩的青年也渐入佳境,缓缓地松开了睡袍的衣领,手掌撑在身前,乖乖地俯身跪趴下来,屁股翘起,纤细单薄的腰腹悬空下凹,膝盖陷在床褥里,清瘦白皙的四肢交错晃动,腿间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摆荡着,整个人像一只温顺的兔子,听话地往床尾爬去。 “跪好,抬头。”商遥跟着翻身上床,跪立在青年身后,掌心握住人儿的颈项,指尖托起人儿的下巴,让娇软单薄的青年直起身来,背对自己仰靠在他身前,另一只手拿着口球,凑到青年唇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张嘴,咬住。” “唔,唔啊……” 口球的尺寸略大了一些,夏砚皱起眉张大嘴巴,也只能堪堪咬住一半,温热的小舌被挤在口中,被迫舔弄着口球的花纹,难以吞咽的津液沾湿了唇角,湿润软烂的唇舌间满是药丸的香气。 “唔……唔嗯……” 那味道很醇厚,带了一点点苦涩,刚一入口,就丝丝缕缕地侵入肺腑,麻痹着人儿的肌骨和意识,让青年有些迷醉晕眩,睫毛抖动,眼眸伶仃上翻,头颈高抬,双肩松垮垮地向下打开,腰腹前挺,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哼叫,身子软软地靠在商遥身上,控制不住地微微摇晃起来。 “这就软了,先别晕呢……”商遥眯起眼,抬起夏砚的下巴,望着人儿失神的双眸低笑了一声,随即摆弄着人儿疲软的头颈,让青年软绵绵地低垂下头,双手拉着丝绸勒住人儿的脸颊,在后脑扣上金属扣,又把剩下的丝绸交错着缠绕上青年的脖颈,缓缓收紧。 “唔,唔嗯……” 夏砚被勒得闷哼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抚上颈间的绸带,手指软软地勾住边缘,却没有力气拉扯,无力的头颈折倒瘫软在胸前,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口球花瓣滴落在床单上,仿佛花朵酿造的香甜蜜露,轻薄的睡袍也滑落到手肘,露出笔直突起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胸腹,腰身萎靡弯折,跪坐的双腿因为身体的孱弱下沉而更加大幅度地分开,腿间的软嫩也因为晕迷带来的快感而微微抬头,翕动着泌出点点汁液。 “别急,宝贝,别急……” 商遥矮了矮身,双手托住人儿的胸膛,一边用指骨捏揉着挺立的rutou,掌心抚弄着柔软温凉的薄薄乳rou,一边把人儿瘫软弯折的上身轻轻抬起,让青年重新仰靠在男人身上,头颅后仰,柔软无力的后颈搭在男人肩头,双臂弯折在身前,摇摇欲坠地摆动摇晃,胯骨突显,腰身塌陷,双腿大开,整个人都像一汪酥了骨头的甜水一般,毫无反抗地瘫软陷落在商遥怀里。 “唔……呜呜……” 晕沉迷醉的人儿后仰着头颈,眼帘半合,茶色的眼眸微微涣散,无力地上翻到一半,湿漉漉的掩映在颓靡鸦羽之间,像飘摇的小舟一般,在软嫩的奶白中颤抖晃动,发红的眼底一片泪色,脆弱又无辜,粉嫩的唇角边银丝斜溢,晶莹的露珠连成一线,沾湿了人儿颈间的碎发,颈项间的雪白皮rou被完全伸展开,筋脉绷紧,血管毕现,小巧的喉结无助地上下滚动着,发出破碎的呜咽呻吟,纤细的天鹅颈在丝绸的束缚下显得格外脆弱易折,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攥在掌中,掐断揉碎。 “乖,还差一点。”商遥吻了一下夏砚眼角的泪水,一手托起人儿低垂的后脑,一手凑近玫瑰花心,轻轻地拨动了一下那颗水钻,隐藏的机关被打开,口球中的迷香自动点燃,登时弥散出大团大团的袅袅白烟,把失神昏软的人儿吞没其中。 “唔——唔嗯……嗯……” 迷醉的烟气熏染着人儿的口鼻和双眸,带来汹涌难挡的昏眩晕醉,同时也唤起了迷醉中半昏半醒的快感,让人儿抑制不住地长吟了一声,眼眸愈发无力地上翻过去,露出大片的奶白,身体前挺,腰身后折,头颈低垂,肩颈处青筋暴起,把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玉雪无瑕,手指软绵绵地抓挠着自己的胸口和锁骨,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把痒热发胀的下体蹭在床单上,臀瓣一下一下收紧又松开,后xue也濡湿了一片,花心开合着叫嚣空虚。 “啊嗯……嗯……” 眼看着怀里人的双眼近乎彻底翻白,薄薄的眼帘不再颤抖,只是安静地半合着,盖住涣散的眼眸,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也越来越软糯微弱,几乎要消失在可怜的哭腔中,晕迷无力的人儿在失去意识的边缘软软挣扎着,几乎下一秒就会缴械投降,被诡谲深沉的迷香重重地迷晕过去,彻底昏死在商遥怀里,陷入毫无反抗的昏迷晕寐。 “宝宝,还不能晕哦……” 商遥似乎还没尽兴,侧头吻上人儿半合的双眼,用舌尖舔弄泪湿的温软眼白和脆弱柔嫩的眼角,唤回青年涣散的意识,抓住丝绸两端的手猛地向后一拽,毫无预兆地死死勒紧了夏砚的咽喉,粗暴又无情地扼住了人儿的呼吸,口球也因为绸带的收紧而更加大力地卡在人儿口中,压出一道道红痕来。 “唔……唔!唔唔!” 陷入半昏迷的青年闷哼一声,身体像搁浅的鱼儿一般猛地痉挛了一下,眼睛蓦地睁大,瞳孔无力凝聚,茶色的眼眸却慌乱地晃动起来,像被暴雨催折的浮木,无助地漂泊着,颈间的血管根根分明,蜿蜒在人儿苍白灰败的肌肤上,好像马上就要被勒断一般。人儿疲软的双手攥住平展开的丝绸,腕骨软折,指尖冰凉,根本无法与男人的力量抗衡,只能徒劳无功地抓挠拉扯,淡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缺氧而泛起紫色,完全敞开的腿间淅淅沥沥地溢出稀薄的白浊,修长瘦落的双腿因为窒息而控制不住地发抖摆动,一下一下抬起又落下,狠狠地砸在床榻上,玉足绷紧,脚趾内扣,足背上布满蜿蜒的青色血管,像最美丽的艺术品一般,透着濒死的苍白和枯败。 “唔……嗯唔……嗯……” 人儿口中的娇吟越来越轻,越来越软,像濒死的幼猫一般,虚弱地没了声息,娇躯玉体的挣扎也渐渐微弱了下来,剧烈摇晃的眼眸没了生气,光彩熄灭的瞳孔完全涣散开来,软软地上翻过去,彻底湮没在了无力半合的眼帘下,露出一片惨淡的眼白,搭在丝绸上的手指颤抖了几下,便仿佛被化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滑落下来,砸落在床单上,腕骨颓然一歪,掌心向上,再也没了一丝动静。 “嗯……” 随着一声模糊的叹息,青年单薄孱弱的身体彻底松软了下来,头颈一沉,颓然向一侧歪倒过去,人已经没了意识,沉沉地昏晕了过去——白皙修长的脖颈软软折落,勾勒出锁骨的诱人凹陷,骨骼分明的双肩打开下垂,清瘦的皓臂无力地瘫软在身侧,苍白如玉的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腰身下沉,双腿凌乱散落,像一个破碎的人偶娃娃一般,一动不动地沉沉昏迷着。陷入昏迷的青年四肢大开,意识全无,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出娇软香甜的玉体,沉沉昏迷的意识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如何玩弄品尝,匍匐的鸦睫,翻白的双眼,大张的口唇,瘫软的身体,人儿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骨,都在发出无声的邀约和蛊惑,诱人跨越雷池,踏破禁忌的红线。 商遥挪动着身体,让昏迷软烂的青年从自己身上缓缓滑落下来,人事不知地横躺进男人臂弯里,他摆弄着怀里人无知无觉的柔软肢体,合上人儿翻白半开的双眼,轻柔地解下人儿身上的束缚,让昏迷软烂的青年睡得舒适一些,然后用掌心托住青年无力闭合的下颌,低头吻上那张红肿大张的唇,舌头在被压出痕迹的软rou上轻柔地舔吻抚摸着,又勾住委屈软缩的小舌,交缠着安抚被粗暴凌虐的脆弱软嫩。照顾完人儿一片狼藉的娇软口唇,商遥又低下头,吻上人儿颈间的紫红勒痕,温热的嘴唇整个含住青年的喉结,舌尖舔弄推搡着,感受着那一小块骨骼的微弱颤动,就好像在感受怀里人微弱的生命,他不停地吻着,贪婪地汲取着青年的气息,直到掌下的动脉血管渐渐恢复有力的跳动,冰冷苍白的肌肤也有了血色,一点点温热柔软起来,男人紧绷的脊背才缓缓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临水曦曦:阿商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景言:我也这么觉得…… 离兮兮:商哥以前,会亲砚砚这么久吗? 南南好难:哥哥,我晕过去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亲我的吗? Poris:不,比这更甚 桃子奶昔:你们俩够了…… 李小之:srds,砚砚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啊 居家北北:商哥这次勒得好狠,刚刚我都有点儿怕了,这下砚砚要昏好久吧 小草莓cake:真好,可以多看一会儿了 天街小雨:u1s1,砚砚刚才叫得好好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商遥微微弓着脊背,双臂交叠着扣住青年的蝴蝶骨,紧紧地拥着这副昏迷在他怀里的娇软玉体,把人儿单薄的身子严丝合缝地按在自己胸膛上,头埋进人儿颈窝里,一言不发地平复着呼吸。这迷香的药劲儿很猛,而夏砚又一次性吸入了太多,可怜的人儿在晕晕沉沉的半昏迷中本就神识脆弱,又被商遥下了狠手勒晕,因为缺氧而溃散的意识更加无力回笼,只能人事不知地瘫软晕迷在男人怀里——沉沉昏迷的人儿呼吸微弱,心跳缓慢,湿漉漉的双眸松松闭合着,睫毛下露出一线窄窄的眼白,口唇咬合不住地打开一条缝隙,唇缝间沾着点点晶莹的蜜露,纤弱的头颈软软地后仰折堕着,无助地耷拉在男人手臂上,脖颈紧绷,雪白到透明的肌肤下纠结着丝丝血管,清瘦的双肩毫无防备地打开着,双臂仿佛折断的鹤翼,无力地摊开散落在床铺里,纤细的手腕上翻着,修长的五指软绵绵地弯折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笔直的玉腿跪坐弯折着,瘦落的小腿颓靡地外分,踝骨处的银链把小巧玲珑的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诱人。 沉默的男人没有动作,只是一言不发地抱着晕寐在他怀里的青年,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缓缓地吐出几口浊气,抬起头来,一手托起人儿垂落的娇弱头颈,让软烂孱绵的青年半靠在他肩头,一手抚上人儿萎靡垂落的睫毛,指腹轻柔地按住薄薄的眼皮,向上一抬,露出一片完全翻白的无辜奶色,软软的眼球在男人指尖无力地滚动了几下,茶色的瞳仁依旧意识全无漂浮在眼眶上方,半露的瞳孔放大涣散,光彩灰败的眸子里满是虚弱的失神晕昏。 确认了气息孱弱的青年依旧处在深度昏迷中,一时半会儿难以苏醒,商遥凝望着怀里人安详松弛的昏颜,迟疑了片刻,才伸手揽住青年的腰背和腿弯,把软烂无力的娇躯打横抱起,稳稳地搂在怀里,然后动作轻缓地下了床,横抱着不省人事的夏砚在镜头前站定。 软烂横陈的玉体像死去的艳尸一般苍白无力,如同被捣烂的萎蔫花朵,融化的香甜牛奶,软绵绵的塌陷在商遥怀里,修长的四肢和头颈像抽去了骨头一般垂落在半空中,颈项弯折,头颅后仰,沉眠的面容乖巧温顺,清瘦的手臂微微向两侧打开,腕骨伶仃垂晃,光裸滑嫩的臀瓣也因为身体的沉坠而愈发圆润挺翘,小腿无意识地微微翘起,脚踝侧歪,玉足软垂轻颤,脚腕间的银铃随着人儿的肢体一起摆荡,发出细弱的悦耳清响。 商遥横抱着怀里的娇躯,手臂缓缓发力左右摇摆,像哄婴儿入睡一般,让青年瘫软的玉体在他臂弯中起伏摇晃起来,无知无觉的青年被随意摆弄着,垂落的肢体宛如被微风亲吻的风铃和花枝,软软地摇晃轻颤着。昏迷的玉体温顺无力,听话乖巧,毫无反抗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改变姿势——一会儿后仰着头颈晕沉昏醉,被无知无觉地横抱着摇晃转动;一会儿被抬起身子趴卧在男人肩头,头颈低垂着贴在男人的后背上,脊骨凹陷,后翘的臀瓣卡在男人臂弯里,双腿分开架在男人腰间,一只手臂弯折着搭在后腰上,手背轻轻蹭弄着被挤得饱满突起的臀rou,一只手臂耷拉在身侧,和颓然张开上翘的双腿一起,随着男人落在人儿肩头和后颈上的亲吻而无力地摇晃颤动;一会儿腰身对折,上身垂落,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扛在肩头,玉石一般的脊骨寸寸突起,雪白的天鹅颈濒死一般摇曳低垂,发丝倾泻,皓臂颓然无力地凌乱摇晃着,透着一丝被玩弄蹂躏的可怜脆弱,雪白的臀rou在男人掌中颤颤巍巍地晃动,像两团香软的牛奶布丁,臀缝紧致,把yin靡潮湿的后xue掩藏在其中,莹白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稚嫩的腿根和大腿后侧滑腻的肌肤,一双玉足挂在纤细的脚踝上,软软的耷拉在半空中,像挂在枝头的铃兰一般脆弱动人。 临水曦曦:对不起,石更了 桃子奶昔:对不起,石更了 离兮兮:对不起,石更了 天街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商哥怎么这么会玩!砚砚怎么这么好看! 小草莓cake: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砚砚脚踝上的铃铛很苏很苏吗? 居家北北:不,你不是一个人 李小之:这腰这屁股这腿这脚踝,我好想咬 南南好难:靠,这么多花样的吗?哥你快学学 Poris:well,哥哥其实花样更多,只是南南晕着不知道而已,今晚拍给你看 景言:我想借一部说话,但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