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旧的记忆温驯，来自于警告
严格来说，C级不是完全的弃奴。 为了保证新奴隶的服从性，但又不让他们过于崩溃，27在还是沈夜的时候，参观过那个地方。 他对此无动于衷，很直白的表示：你们最好现在把我塞进去，人在里面待5天没人碰肯定会疯，然后你们就可以开始把我弄死了。 他的自毁倾向相当严重，严格的说，他是用求死，来完成对自己尊严的自我保护。 周不太想去考虑27是不是会害怕C级弃奴，但他知道他一定会怕一个东西。 实验所。 实验所位于海岛的最深处，在一个小山坡的里面。从刑讯室一直往里走，奴隶的惨叫声和喘息声都开始消失，空气都感觉变冷了，周看着身后皱着眉的27，他知道对方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还记得成为废奴的标准吗？”周问他。 “28岁，退货两次，以及……残疾。”27的声音弱下来。 周轻笑了一声：“奴隶用不着手，所以你的身体状况我们还能替你瞒着点。”周说得好像自己很善良似的：“可你要知道一件事，如果我哪天不想帮你了，你随时都可以被送到这里去。” 周说完，在实验所的门口站定。 那是一扇死死扣紧的铜门，门口没有任何标牌，一切寂静无声。 周用虹膜解锁打开了大门，一个密布管道、阴冷幽深的通道出现在他们面前，通道不长，大概二十米，头顶有日光灯在冷静的照着。 通道连接着四个电梯，上面用好几国文字写着标识：待处理区、器官移植区、实验区、废品处理区。 周看见27的脸色已经白了下来，他步履艰难的跟在后面。周似笑非笑的拉着牵引链，让27抬头看着那些字：“你看不懂字，先生来给你解释，第一个呢，是还没有分配的奴隶会去的地方，他们都被关在笼子里，插着鼻饲管和尿管，等到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当然，他们会被永远捆着手和脚，两个xue却没有用按摩棒的资格。” 周轻轻的抚摸上27夹着按摩棒的臀，他感觉到27肌rou紧张的夹紧了：“但是没有人会管你，更别提先生会来用你了。” “嗯……”27点点头，他紧张的看向第二个电梯。 “这个么，相对好一点。“周摸了摸下巴：”可以说是比较走运的了，他们一半是匹配好了器官，等着哪天摘走就行，在这个过程中，会给你足够的营养液，也会有按摩棒安抚你的情绪，但你会永远用一个姿势捆在床上，听不见也看不见，直到有一天，我们把你的胸腔给打开……“ 周的手指恶意的划上27的胸口，感觉到他发出了一阵战栗，周笑着看27：“你怕死？” “不……”27不知为什么，自己还是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个答案。 “那你还怕什么？还怕被捆在那里？放心，最多不会超过半年，你就可以被割开胸腔了，当然，也有幸运儿，有一个奴隶跟患有血友病的公主匹配度极高，他要源源不断的为公主提供血液，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十年。” “啊……”27张开了嘴，身体都开始发凉：“看不见也……也听不见……” “要紧吗，不会讨人喜欢的奴隶，只剩下这一个作用了。”周指着第三个电梯说：“这里没什么意思，还很恶心，你所知道的药剂大都来自于这里的实验，如果我们要看的话，不如来看看这个？” 第四个电梯：废品处理区。 “我感觉你对这里的了解还不够深，不如，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周将27牵进了电梯，废品处理区在地下很深的地方，电梯降落的很慢，时间很长，四周只传来了电梯的轰鸣声。 周瞥了一眼身边这个在极力镇定的年轻奴隶，最终奴隶开口：“卖不出去，都……” 电梯到了，叮的一声，打断了27的文化。 ＂岛上不养没用的东西。”周将27牵出，但笑着对他补充了一句：“但如果你有了一个主人，你就会在他家，好好的生活。” 他感觉27的眼睛抬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身为奴隶应该懂的道理。 电梯的出口又是一个走廊，但这个走廊极长，仿佛工厂的检视廊道，旁边是一个个房间和玻璃窗，里面灯火通明的亮着，似乎有人正在工作。 “想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周靠在了一个玻璃窗上，按下按钮，原本朦胧的玻璃通电亮了起来，外面的人得以看见里面的景象。“这里的奴隶是身体已经不适合实验，连器官匹配也匹配不上的废物，我们要将它处理掉，当然，这也是一项收费不菲的特殊服务，很多先生喜欢，都需要预定。” 周说完，看向了房间里。 这是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面玻璃墙之外，其他三处都装了吸音壁。地上的地板是特殊质地，相互之间有缝隙，能够将所有污垢冲洗掉。 除此之外，房间的旁边摆着大大小小的柜子，那里有客人想要玩的预备工具，通常每个客人对于“处理”的设想都不同，这些工具也需要准备很长的时间。 “这是奴隶最后的价值。”周点了一根烟，他发现27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里头，已经流露出惶恐的表情。“仔细看，这种机会可不算太多。” 没过几分钟，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奴隶被推了进来，他胸口上原本的编号被烙印给烧掉了，两个保镖一样的人将他从笼子里往外拖时，他不住的哭喊挣扎，但都没有用。 保镖们将他的项圈拆掉，扔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上只剩下项圈探针插进去的微弱洞孔，他爬过去想捡起项圈给自己扣上，却被保镖一脚踢开，然后将他不由分说的吊在了房间中央。 他身上所有的器具都被取了下来，乳环、yinjing珠，乃至尿道堵，保镖们用一根粗糙的木棍插了进去，他仰着头，似乎发出了一声惨叫。 “没有这些装饰，尤其是项圈，就说明失去了奴隶的身份。”周吐了个烟圈，他看见27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项圈。 周点开旁边的信息栏：奴隶，原编号：A170463，年龄：29，废弃原因：年龄过大。 “哟，原来还是个A级。”周笑了，他听见27颤抖的声音：“A级也会……也会卖不掉吗？” “谁说得准呢。”周耸了耸肩：“兴许是主人不喜欢退回来的。” 周说完，打开了声音控制器，废奴微弱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他被吊起来，双腿悬空，他已经很瘦了，27能看见他斑驳的肋骨。他的身体很好看，体态均匀，面孔是东方人特有的俊秀，他不停的呜咽着：”主人，主人救救奴隶……奴隶知道错了……” “他的主人……为什么不来救他？”27问周。 周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愚蠢：“因为他不讨他主人开心，还不听话。” 可能是这个理由吧，也或者是主人玩腻了也不一定。 但周很满意自己这个回答，他看见27的嘴蠕动了两下。 他还没有发出声音，他继续看向了那个废弃的A级奴隶。 很快，门再次开了。 进来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那个人全身被包裹住，看不清面孔，他伸手拍了拍A晃动的rou体，A发现有人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大了：“先生……先生求您救救奴隶……您买下奴隶吧……奴隶更您走，做什么都行先生……” 来人轻轻笑了，他的声音经过处理，机械一般的传出来：“废奴是不卖的，更何况，你太老了。” 他言简意赅的说完，A眼睛里的最后的希望如同火焰一样熄灭下来。 客人伸出手，手指从他的大腿内侧抚摸到后xue，然后毫不怜惜的插了进去搅动。A发出呻吟，但更多的是哭泣，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要经历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将你的嘴封住吗？”客人抬头问他。 A哭的泣不成声，他没有回答。客人显然心情和好，并不计较他小小的情绪失控，他的手指很快的加码，没有三五分钟，就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 客人的手臂并不纤细，有血从奴隶的后xue流下来。 “先生……先生……疼……要坏掉了…” “就是要你坏掉嘛。”客人带着笑出声，突然之间，他的拳头疯狂的朝里面冲撞起来。 奴隶的后xue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承受这样的冲击，他的哀求很快变成了惨叫，两条腿尽可能的分开想要减缓疼痛，可他的哀求已经无限退步：“先生……先生轻一点……啊……先生……奴隶好疼……奴隶真的好疼……求您慢一点，慢一点就好……” 他越哀求。 客人就越兴奋。 奴隶的哭喊声渐渐沙哑，27看见血液顺着大腿流淌在地上，这根本就不是性交，连性虐都不算。连奴隶都无法感觉到快感。 是彻头彻尾的虐待。 奴隶无声的哭着。 27也长开了嘴，无声的看。 客人终于抽出了手臂，奴隶的后xue被狠狠的撕开，变成了一个大张的口子。 “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客人对奴隶开口：“我很忙，时间不多，所以你不会太难熬。” “谢谢先生……”在这个时候，A依旧保持着奴隶的谦卑。 “还知道道谢，不错。”客人感到惊喜：“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你打增敏剂了。” 增敏剂，可以增加痛感的东西。A听了，居然颤抖着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谢谢先生，您很仁慈。” “是的，我很仁慈。”客人笑了，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尾音上扬，心情愉悦。 他如同一个正在玩弄耗子的猫，要耗子为自己的死亡致谢。 “好了，我们开始吧，你会知道我刚刚做的是对你好。”客人说完，从柜子里拖出来一个东西。 A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他再次猛烈的开始挣扎：“不要先生，求您了，不要，给奴隶一个痛快吧，求您杀了奴隶吧……” 周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无聊的点燃了第二根烟。 而27，已经无力的跪在了地上：“那是……那是什么……” 周瞥了27一眼：“那不是很明显么？” 那是个柱子。 准确来说，是一个宽十厘米，长将近 三十厘米的柱子，按下按钮后，可以变成将近两米长。 金属质地，周边很光滑。 它有一个极其沉重的底盘，以至于客人拖动它的时候，显得尤为艰难。 “先生……求您了……您行行好……奴隶下辈子给您当狗报答您。”A濒临崩溃的哀求，他的身体因为挣扎大幅度的摇摆着，客人抓住他的腰让他不要乱动，轻轻笑了：“怎么，你下辈子还有当狗这么好命？” 奴隶是真心相信有下辈子的，这是他们唯一的、接近于幻想的寄托。 “当rou便器，当您的花瓶……”A不停的寻找着措辞，虽然他悲哀的知道自己并无可交换的条件，他看着那个圆柱体浑身都在发抖，终于，他听见客人开了口。 “真可怜，这样吧，我不想搞得太累，只要你自己动手，我不介意把上面的盖子摘了，换成尖的。”客人看着奴隶笑了起来：“上头是圆的，你得熬三天，是尖的，兴许二十分钟就完了。” 他看着面前奴隶震惊的、不可思议的眼神。 最终听见A说了一声：“谢谢先生。” 客人将他放了下来，双腿无力他的摔在了地上。他爬到先生面前，感激涕零的亲吻了他的足尖。然后他找到了那个按钮，将圆柱体重新拉高。 27看见他的眼神一片死灰，但又悲哀的闪着希望。 27全身都在发抖，他跪在地上看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猜到了，他已经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但这一切太过残忍离奇，他不敢确定。 A试图将圆柱的盖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尖头，在日光灯下闪烁着寒光。 A转过身，将后xue小心翼翼的对准尖端，那个已经坏掉的甬道将圆柱体包裹，他依旧可悲的发出了快感呻吟。 “先生……”A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恐惧：“奴隶能最后求您一件事吗？” “你说。”客人好心情的点了点头。 “求您……给奴隶一个祝福……奴隶下辈子想……想……” “不行。”客人说出了一个简单的词。 27看见A的身体突然僵硬住了，然后他闭上眼睛。 绝望的坐了下去。 按钮被按动，尖锐的圆柱体一点点升高。 他从跪坐，到站起，然后很快被迫踮起脚尖。 最后被撑到半空中。 他的喉咙在被管道穿出之前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叫声，他试图挣扎，但被更加强壮的客人牢牢的按住。 27从未听过那么撕心裂肺的叫声。那个声音仿佛地狱里的恶鬼，让所有人感到害怕。 所有人吗？ 也许不是。 客人的笑声传出来，周无聊的吐着烟圈。 只有27和里头无助的奴隶，他们在发抖，在喊叫，在哭。 “他会死的……他这样会死的……”27抬头看着周，他在惨叫声中也喊了出来。 “就是要让他死啊。”周轻描淡写的开口，然后弹了弹烟灰。 烟灰落在了地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27明白了为什么这里要装吸引壁，因为奴隶会发出太大的惨叫声；为什么地板会可以随时清污，因为会流出太多的血；客人为什么要穿防护服，因为怕弄脏自己。 他看见鲜红色液体从那个奴隶的嘴里和后xue里涌出来，将管道和地板染红，最后，他像一只死掉的老鼠被挂在了那里。 头骨都被撑到变形，两只眼珠看着两个方向。 刚好，二十分钟。 一切结束了。 周关掉了透明玻璃，里头有人进来，将尸体拖走。 房间变成了黑色，而远远一排的房间都还亮着。 27觉得自己满耳朵都是那个奴隶的惨叫，满眼都是红色的血液，他觉得自己的内脏也被刨开了，他干呕了两下，仿佛血腥味真的涌入了他的鼻子里，痛苦万分的瘫倒在地上。 他张着嘴，无声的喊叫着。 那是一条命啊，刚才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就这么轻易的……残忍的…… 下一个，会是他吗……？ 周看着他这幅样子微微笑了出来，将烟暗灭，拽了拽牵引链，问出了他准备已久的一句话：“你也是个不听话的奴隶，不如，就进去给客人玩玩吧。” 他说完，拽着牵引链就要往里走。 27像是听到了什么雷鸣，他的脑袋嗡的一声随即炸开，所有的自制与冷静都没有了，他狼狈的抓着链子跪在地上：“先生，求您了，求您不要，奴隶听话，奴隶听话……＂ 他的全身都在发抖，仿佛脚下便是深渊，他死死的、也无力的抓着牵引链，抬头用最虔诚的眼睛看着周：“先生，奴隶还年轻，还可以玩几年……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奴隶绝对学，奴隶好好学……” 他说完，往前爬了两步，不停亲吻着周的鞋尖。 周对他这个样子很满意，虽然把一些东西磋磨掉了，但他现在只需要做一只人形犬就够了。 “是吗？”周将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他没有动，反而吮吸了起来，27用战栗的眼瞳看着周，他忘了自己有洁癖。 或者说，顾不上了。 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奴隶有穿衣服的么？” 27看了自己的衬衫一眼，连忙就将它脱掉，动作太过着急，以至于有扣子直接被扯烂，他的裤子和衣服都被脱在一边，漂亮的裸体在微冷的地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将双腿分开，让周看见他的性器。 然后拉过周的手，挤出来一个笑容，让他玩弄自己的rutou。 未经允许触碰主人是一种逾越的行为，可周觉得现在发展状况不错。 看来只要方法对了，什么人都教得好。 剩下最后一步了。 “看来27想做一个会被主人买走的乖奴隶。”周的手指捏着27的乳尖，27不停的点头，还发出笨拙的呻吟：”27很乖，27什么话都听，27是乖奴隶。” “嗯……”周在27的乳尖上掐了一下，欲含糊其辞的说：“既然这样，你应该还记得，先生没有上厕所吧？” 他的声音冷清，但在地下室的走廊里回荡。 27愣住了。 他可能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他带着巨大的困惑和悲伤抬头看着周，但很快，那股神情消失了。 变成了一种奴隶常有的懦弱与谄媚。 周愿意给他时间，他知道，一切已经不远。 果然，27颤抖着张开嘴，还不熟练的，将周的裤子拉链拉开，把它的性器小心翼翼的叼出来。27露出了一个极其讨好卑微的笑容，然后张开嘴：“先生，请用rou便器。” “嗯，乖。”周鼻子里发出一个音。一股腥臊的尿流涌了下来：“别漏了。 27含住了他性器的尖端，一股巨大的sao味冲入他的鼻腔，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要被当做弃奴，不要被这样杀死…… 他的喉咙涌动着，努力的吞咽对方的尿液。虽然他自己已经一天没有排尿了。 “含着。”周下命令，27便含住了最后一口，根本不敢吞咽。 “好了，今天27表现的还可以。希望这件事情，能让你真正变成一个会讨好主人，听话的优秀奴隶。”周将滴着尿液的性器在27的脸上擦干净，拿起牵引链拽着他往外走。 十分钟后，27含着尿液，赤身裸体的从实验所爬出来。 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