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娇软人妻的意外之旅(NP双)在线阅读 - 30做梦被压在教室讲台逼jian,让学生排着队一个个轮jian

30做梦被压在教室讲台逼jian,让学生排着队一个个轮jian

    某年某月某日,在公司加班的江弈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到后来不得不将手上的工作停下来,站在落地窗那给家里最牵挂的那位打了一个电话。

    窗外的雪飘得很大,他从上方往下看,整个城市都被覆盖在冰雪之下,寂静萧索。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江弈愈发不安的时候,岑澜的声音终于从彼端传了过来。

    依然是那么温柔的嗓音,比孩子还要软糯些,“老公,我在幼稚园接小越呢。”

    江弈想着自家老婆抱着孩子的画面,本还有些严肃的俊脸上带上一丝柔和,他轻声问,“是陆逍陪你去的吗?今天大雪,你有没有多穿点?”

    岑澜的声音有些支支吾吾的,却表明了今天只是他一个人去。

    陆家那两位都好像被什么事情缠住了,没有来得及陪他。

    江弈在听到这话后神情微微变了,“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

    “老公……不用的,我自己可以带小越回去……”

    “十五分钟就到。”

    放下了手机,岑澜转过身看向了那半蹲着的男人,以及挽起裤子隐忍疼痛的江越。

    今天难得的只有岑澜一个人来接江越,又是刚下过大雪,孩子们都在校园里玩雪人打雪仗。江越被他牢牢牵着手,眼巴巴看自己的小伙伴们在雪地里玩耍,羡慕得不得了,隔了一会他左右看了看,确定了他的父亲和二爸都不在,才仰着头央求着岑澜,问能不能去玩一会。

    一开始岑澜是很犹豫的,因为陆随舟有事不能陪他一起来的时候叮嘱了,接到江越就马上回去,大雪天寒,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

    可他低头看着自家小宝宝小心翼翼期待着的目光,又心软地要死。

    说起来,今年的大雪,也是江越会说话之后第一次感受到的,属于冬日的美景吧。

    于是他宠溺地蹲下来,为江越将手套和帽子再仔仔细细扣好,接着笑着道,“去吧,玩一会儿我们就回家烤红薯!”

    “嗯!”高兴地在自家爹地脸上亲了一口,江越就小跑着去那游乐场下面找自己的小伙伴了。

    可不一会,这个第一次在雪地里撒欢的小笨蛋太因过兴奋就摔了跟头,将膝盖擦伤了好大一片。

    岑澜看到那伤口都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正打算拿出手机跟江弈求助,可没想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骤然出现在岑澜面前,有力的手臂伸过来,直接将江越打横抱起!

    岑澜在看到那人身影时如遭雷殛,僵在雪地里仿佛变成一尊雕塑,直到他耳边传来江越忍着痛吟惊讶又喜悦的声音,“董……董老师,您怎么来了……!”

    跟着男人到了校医室,岑澜依然在这场相遇里回不过神来。

    好多年了,自从那年生日前夕对方来家门口为他提前祝福了生日快乐后,他就再没见到过董阅,虽然……虽然陆逍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和他说,董阅其实一直都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并没有走远。

    岑澜以为他是在说笑,可没想到…………

    这么多年了,再见到对方,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栗,脑子里更是拉响了警报器,滴滴滴响个不停……

    不断有声音告诉他,好危险,特别危险,赶快逃走……!

    于是,当男人终于为江越处理完伤口,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岑澜脸上的神情慌乱无措,甚至还后退了几步,努力和对方拉开距离……

    这样的动作,让那个男人的瞳仁在瞬间挛缩,眸光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董阅一直都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旁坐着的江越有些疑惑,“爹地,你怎么了?”

    岑澜被他这么一喊,才大梦初醒般想起自己受伤的儿子。之前短短十几秒内,他脑袋里都是曾经被面前男人肆意玩弄jianyin的画面,还有对方用阴冷冰冽的声音跟他说的话。

    他说自己这么脏,连轮jian都尝过的人,他是江弈也不会要……

    他还骂自己是贱货,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

    多年前的黑暗记忆如同被开了锁的匣子,压抑不住地全部蜂拥而出,逼得岑澜浑身冰冷,连呼吸都艰难吃力起来。

    这些年他被几个男人宠爱得太过头,几乎都快忘了曾经发生的这些不堪的事,加上他又喜欢逃避,自然没缘由会无缘无故想起这些旧事。可眼下,仅仅只是站在这个人面前,他就仿佛感受到对方那和多年前一模一样的,阴鸷的目光……让他冷到了骨子里,怕到了骨子里。

    岑澜浑身发冷,有些虚弱地看着江越,更是一眼都不敢看旁边的董阅,低声说话的嗓音带着一点颤抖,道,“小越……和医生说谢谢,我们……我们要回家了。”

    江越十分聪颖,自然也发现了岑澜的不适,他像一个小男子汉一样忍着疼痛站起来,朝董医生鞠躬,软糯又乖巧地道,“谢谢董老师,董老师明天见。”

    他慢慢走过去,等牵住岑澜的手,才发现那本该温暖的手心里湿滑冰冷一片,江越有些呆了,情不自禁喊了一声,“爹地…………”

    岑澜依然不敢抬头,他握紧了孩子的手,跨出步子才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厉害,可下一秒,他就听到了身后那人的声音。

    “岑澜…………”

    这声音让他连呼吸都滞住,不敢回头也不敢动,僵在那里再迈不出下一步。

    可身后那个人,只是这么喊了他的名字,没有靠近,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爹地…………”摇了摇他的手,江越迷茫地看着两个奇怪的大人,“爹地我饿了,我想回家。”

    江弈接到父子俩的时候,一眼就发现了岑澜的不对劲。

    大雪之下,爱人的脸色和眼神都十分奇怪,回到家里也是蔫蔫的。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后来趁着岑澜去洗澡,江弈一边为儿子上药,一边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父亲,爹地很不高兴,”懂事的江越也有些忧心忡忡,他像个小大人般皱着眉心,“爹地今天看到我伤口的时候,急得都快掉眼泪了,小越都还没哭,爹地都要哭了。”

    江弈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你爹地就是这样的,所以小越以后要知道自己保护自己,不要让爹地难过。”

    “嗯,“他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后来爹地在董老师的办公室里也很不高兴,我觉得爹地很怕医生,就像幼稚园小朋友怕打针一样。“

    “董老师?”江弈的神色僵了僵,眉心也拧紧了,“是你们的校医?他叫什么名字?”

    洗澡出来后,岑澜湿着头发坐在床边,怔怔看着手里的毛巾,茫然地像是一只突然被赶出家门的小猫儿。头发上的冰冷水滴顺着发丝流下来,落在他苍白的手背上,滴滴答答地,他竟然也没个反应,出神似的端坐着,连江弈走进来了他也未曾察觉。

    直到男人抽走了他手上的毛巾,温柔地给他擦头发时,他才猛然惊觉,“你怎么……”

    “我看你坐着不动,是太累了吗?”江弈的动作很温柔,说话的语调缓慢而平稳,让岑澜不安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一点,“放心,小越的伤没事的,男孩子摔伤擦伤都是很正常的事,倒是你……都冬日了,你湿漉漉地不弄干头发,是会感冒的。”

    “江弈…………”岑澜的声音有些发紧,喊了一声爱人的名字后,喃喃道,“我今天……我今天见到董阅了。”

    给他擦头发的男人动作顿了顿,静了几秒后问道,“嗯,我知道。”

    “你知道?”他侧过脸,迷茫地看过去,“是小越说的吗?”

    “嗯,是他医务室的老师。”擦干头发后,江弈拿来一张更大的毛毯,将岑澜裹得暖暖的,接着亲了亲他还有些潮湿的发顶,“宝贝,是不是又想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了?”

    “…………”岑澜沉默了很久,半晌后才将僵硬的身体靠向了爱人,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嗯……我,我突然又想起来了……”

    “都是老公没有保护好你,”江弈用力抱紧他,叹气道,“宝贝,你别再想了,都过去了。”

    怀里人乖巧地点了点头,可是他的手指却痉挛着抓住了自己的衣服,指节绷紧发白,根本就是一副依然很害怕的模样。

    江弈心疼不已,却又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希望这一晚后岑澜的状态能够好一点。

    睡一觉也许会让他稍微放松一点,不那么紧张。

    可没想到,半夜里岑澜就发起高烧,整个人烧得浑身guntang……

    知道岑澜生病,本还在隔壁城市开会的陆家兄弟都恨不得马上赶回去,可是作为陆氏大公子的陆随舟却不得不留下来善后,这场重要的会议还没有结束,他是重要的负责人之一,不可能想走就走。而只是来走个过场的陆逍自然是来去自如。

    也只有这个时候,陆随舟羡慕极了自家弟弟那不受拘束的自由,而他能做的,竟然只是拿出手机,在不被人注意的时候低头在微信里和岑澜打了几个字,安抚他说会尽量赶回去。

    其实他们也是小题大做了。

    岑澜身边还有个江弈照顾他,在爱人的精心照料下高烧很快就退了,只是人有些倦倦的没什么精神。

    眼下他手里握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呆呆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男人,半张着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你……你怎么回来了?”

    按照之前的安排,陆逍和陆随舟应该在明天中午才会回来。

    陆逍喘得有些厉害,他看岑澜蜷在被窝里,脸色没有特别不好,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去。可等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大美人的额头,又吓得不轻,连忙道,“你额头怎么那么凉?”

    岑澜怔了怔,他也喃喃了一句,“你的手好热…………”

    兴许是因为陆逍跑了一小段路所以体温上来了,而岑澜一直都乖乖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温度自然有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陆逍还是不放心,床头那拿来了体温计,测过后等看到那上面显示了正常的数字他才真的松了口气。

    “你啊,怎么我们才离开了一天你就弄生病了?”佯装生气地坐在床头,陆逍这时候才板起脸来,可还没等岑澜说话,身旁那个被他忽视了许久的小孩才慢吞吞的开口,“三爸,爹地昨天被吓坏了,所以才发烧的。”

    陆逍呆了呆,后知后觉地才看到身边坐着的江越……

    也怪这孩子,今天穿着一身玩偶装,又一直坐在岑澜的枕头旁边不动,害得陆逍以为那就是个摆设……

    英俊的男人尴尬地笑了笑,伸手过去扯了扯他玩偶帽子的熊耳朵,“小越坐在这里这么久不吭声,把三爸吓到了。”

    “我在陪爹地呀,爹地喜欢软软的布偶,所以我就穿了这个,“江越凑过去给岑澜看,难得撒娇般拉着岑澜的衣袖摇晃,”爹地喜欢的,对不对?“

    “噢?你说你爹地喜欢软软的东西?”陆逍笑得有些邪气,目光也有些炙热地看着床上那个人,当感受到那股视线后,岑澜马上红了脸,知道陆逍肯定又要说什么破天荒的话,于是慌里慌张地赶快让江越出去玩。

    等那小家伙出去了,陆逍就凑过去狠狠亲了岑澜好几下,等怀里人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他,柔软的指腹擦过那带着水光的嫣红唇瓣,他轻笑着呢喃,“澜澜,你明明是喜欢硬的,越硬越让你高兴,我最清楚了……”

    他说这话时磁性的嗓音故意压低,让每个字眼都带着令人战栗的欲望,“我想听你说说看,你的三个男人里,谁比较厉害,谁让你觉得最舒服?”

    岑澜被他说得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他揪着被褥恨不得躲起来,声音里带着点抱怨,却又羞涩发颤,”你……青天白日你怎么就说这些,呜……“

    “那好吧,不过你得告诉我,小越刚才说的,是什么?”两指抬起心爱之人的下颌,陆逍细细盯着他,“是被什么吓坏了?”

    岑澜被他抬着下巴,根本就没法躲,双眸不得不与男人对视,当看清楚那深邃目光中的坚持后,他无奈地说出了自己遇到董阅的经过。

    寥寥数句话,岑澜就已紧张地再次绷紧身体,“就是这样…………”

    “抱歉,”亲了亲他的手背,陆逍顿了顿,犹豫了好一会才说出了后面的话,“其实,他对你没有恶意了,你不用这么害怕他。”

    “我知道,我只是忍不住…………”

    岑澜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都在将自己的手从陆逍的手心里抽出来。

    这样细微的动作,让男人的眉心轻轻拧紧了,陆逍的心不知为何跳得有些快,一股惊慌从内心深处猛然窜了出来,他情不自禁扣紧了岑澜的手心,低声哀求道,“澜澜,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账,我已经改了,真的……你不要因为董阅的出现,想起那些过往就远离我,好不好……”

    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就落在岑澜的耳廓旁,却仿佛是小石子滴滴答答敲打在他的心尖上。

    “陆逍…………”

    “澜澜,别再冷落我,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曾经嚣张跋扈的男人此刻像只大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上又蹭又呜咽,弄得岑澜哭笑不得间又有点心疼,就在他准备好好安慰他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江弈的一声冷笑。

    “我说姓陆的,每次都卖乖讨好阿澜,你就不能换一招新鲜的?我都看腻了。”

    江弈端着一碗小米粥走过来,冷冷看着抱住他爱人的男人,”让开,阿澜要吃饭了。“

    陆逍悻悻然,不得不松开怀里香软的身体,可他下一秒就将那粥接过来,在江弈冷怒的注视下,神情泰然地吹了吹粥,将一勺米粥送到岑澜的嘴边,“借花献佛,澜澜你快喝吧。”

    岑澜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身旁的爱人,只见站在那的江弈脸都黑了,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陆逍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嘴边的粥闻起来好香,可是他又不敢凑过去吃,害怕江弈会生气……

    一时之间,他就像是被食物勾引了的小猫,再没有心思去关注周身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甚至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而作为主要“饲养员”的江弈又不能因为岑澜的神经大条而生气,他只得将更多的冷怒目光给了那个姓陆的,“你要喂他就快点喂,没看到他饿了吗!”

    “我知道!”陆逍也有些恼了,潇洒风流惯了的男人哪里会容忍江弈对他指手画脚,可他转头看岑澜的时候翻脸比翻书快,又是一脸温柔讨好,“澜澜,快吃吧,别理江弈。”

    犹豫了一小会,岑澜终于忍不住了,便小口小口地开始吃那香甜软糯的小米粥。

    江弈杵在那也是无趣,不得不先暂且离开,让岑澜放松下来慢慢吃完,顺便他再下去给他熬点补品。

    见碍眼的家伙走了,陆逍便更得意了,他看着岑澜像只小猫一样喝粥,心里欢喜得很,于是又柔声引诱着问,“澜澜,你喜欢不喜欢我啊?”

    “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哥多一点?”

    “你能不能一直喜欢我?”

    岑澜吃得那么香,只觉得面前的人叽叽歪歪些什么,他被碗里那美食勾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清男人在说什么。

    陆逍到后面也不自言自语了,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岑澜吃东西的模样,等一碗米粥见了底,他才扯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嘴,宠溺地笑道,“亲亲老婆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吃完后岑澜也不那么饿了,他饭饱神虚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卖乖的陆逍,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一直都和董阅有联系?”

    毕竟之前也是陆逍和他说,董阅一直都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

    陆逍听他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一秒,接着他脸上带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说出的那句话更是让岑澜震惊到要炸开,“澜澜,你知道吗……当初给你接生的医生里,就有董阅混在里面噢。”

    陆逍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接着又加了一句,“他当初害你流产,就从良想捡起老本行继续学医了,后来为了见你一面煞费苦心,特意找人混进那个医院,还有给江越打疫苗的那次,也是他。后来被江弈和我哥识破了,就不让你再去跟着打疫苗了。”

    这下子,直接让岑澜瞪大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清早,陆随舟风尘仆仆赶回来,进了屋就把在浴室里迷迷糊糊洗漱的岑澜揉进怀里,那时候大美人嘴里全是牙膏沫沫,被他这么一抱直接吓得吞了进去,嘴里的味道好奇怪,岑澜却也不敢推开陆随舟,只是乖乖任他抱着,“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陆随舟的怀抱里还带着屋外料峭的寒风,可那清冷的气息却让男人更加迷人了,他的声音也磁性低沉,脑袋埋在岑澜的肩窝上,沙哑地道,”澜澜,我昨天就该回来的,抱歉。“

    ”唔…………“岑澜呆呆愣了几秒,接着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双手也环住了男人的腰,低声道,”没事的,我已经好啦……你看,我不是都已经很精神了吗?“

    两人在浴室里亲昵了好一会,磨磨蹭蹭浪费了不少时间,陆随舟一改平日雷厉风行的做派,不疾不徐地陪着心爱的人在浴室里弄了很久。

    倒是在外面等得烦躁的陆逍忍不了地敲了门,“说好了早上谁都不能碰他的,陆随舟你别说话不算数!”

    岑澜听了这话,一张脸涨得通红,连忙跑去将浴室的门打开,气喘吁吁地怒瞪着陆逍,“你别胡说!”我才不是白日宣yin的人!

    可他那副眼尾发红嘴唇发肿的样子,实在是没半点说服力。

    陆逍轻薄地笑了笑,伸过手一把拉他到了怀里,再次将他亲得呼吸急促起来。

    于是一大早,岑澜就被陆家两兄弟争来夺去,这被江越看到了,小家伙就跑去楼下的厨房找他父亲,捏着男人的衣袖摇晃着道,“父亲,爹地好像被二爸和三叔欺负了。”

    ”嗯?“穿着围裙熬粥的江弈挑了挑眉,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轻笑,接着将熬好的米粥给江越盛了一碗,“你先吃,我去叫你爹地吃饭。”

    于是江越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隔了好久,走下楼吃饭的也根本没有他爹地,甚至连他父亲都不见了。

    他的二爸和三叔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陆逍,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甚至非常过分地想要将江弈熬的那碗米粥倒掉。

    江越盯着他,幽幽道,“三爸,浪费粮食的话,爹地会不高兴的噢。”

    “…………”

    哼。吃瘪地放下手里的碗,陆逍愈发不高兴了。

    而旁边的陆随舟更是拧了眉,“你什么时候叫他三爸怎么顺口了?”

    于是,在江弈和岑澜在浴室里干的火热时,下面两个男人也斗起了嘴。

    也是那一天,江越第一次上学迟到了。

    而后来的日子里,董阅也不再故意躲着岑澜,几次岑澜去幼稚园接江越,都能见到那个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默默凝望他。

    一开始岑澜还是挺怕的,他从前对董阅的感觉就好像是面对一条冰冷的毒蛇,对方的阴鸷和险恶让他又惧又怕,尤其是在被他送去那个rou便器场所肆意玩弄的时候,更是让他恐慌到了骨子里。

    可现在情况稍微变了点。董阅还是一条蛇,只不过他似乎没有了尖牙,也没有了对他威胁,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条蛇甩着尾巴的样子带着点冷血动物努力尝试的亲昵和讨好,如若不是还记得曾经的那些阴暗过去,估计岑澜都会觉得这条蛇蛮可爱的。

    岑澜将自己对董阅的感觉转变告诉了江弈。男人听完后笑得意味深长,后来又无奈地摇头,“其他我不知道,但那只兔子却还是只傻兔子。”

    江弈在笑他傻。

    岑澜也觉得自己挺傻的,可他看着陆逍的时候又觉得,人总是会变的,不一定像古话说的那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陆逍和陆随舟倒是没有对这件事做过多的评价,毕竟他们曾经的处境和董阅相差无几,现在要是不保持沉默,估计会惹火烧身。于是就这样, 岑澜连着小半个月天天见到董阅,这简直影响了他平日的状态,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直到某一天他去接江越太晚,倒是让董阅得到了机会在幼稚园亭子底下玩,岑澜连着几天和董阅见过面,心中却依然慌乱,可这一次,他从董阅手里接过爱子时,那人冰凉的手指却刚好划过他的手背……

    当时岑澜只觉得浑身都麻了,一股可怕的颤栗感从肌肤接触的地方猛然穿透过来!他还没来得及抱住江越就踉跄一步,董阅更是被他的凌乱无措刺得心脏发痛,他伸出手想扶住岑澜,可是……

    他才伸手,对方就更加怕了,那双漂亮的水眸蓦地睁大,瞳仁挛缩到如针尖般细……

    没办法,他不敢再靠前了,只得将单手抱着的江越放下。

    “爹地你怎么了……”小江越慌乱地扑过去,他已经长大了,知道心疼自己那脸色都苍白了的爹地,同时又礼貌地朝董阅鞠躬道,”董老师,爹地很怕医生,我先带爹地回家了。“

    “…………”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爹地,你别发抖了,我们马上就回家好吗?”

    “我没有发抖…………”

    “你都快哭了。”

    “…………不要告诉你父亲和二爸。”

    而当天晚上,岑澜破天荒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春梦。

    而梦里的主角,竟然是董阅……

    他梦见又一次回到了当年的那所大学,他被那个男人钳着手腕不给逃走,把他拉到教室的讲台上,直接将他压在教案上。

    【大家瞧瞧,这就是你们新来的老师,是不是够sao的?】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戏谑和轻浮,冷漠的眸光居高临下睨着他,【看看这腰和屁股,难道你是来做生理老师的吗?】

    坐在台下的学生们同样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男人将他剥得一丝不挂,毫不留情就将那根巨rou插入他的臀缝深处,同时还强迫他扬起头,看着下面一张张陌生的脸。

    【岑老师,在学生面前被cao,是不是很爽?】

    【你的sao奶子好大,啧啧,都流奶水了………同学们,你们的生理老师不仅下面和小喷泉一样会喷汁,连上面这两个奶球都蓄满了奶水呢。】

    身后那个人的声音阴冷无比,倾身压在他身上时候那潮湿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让学生来轮jian你好吗?】

    【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插你的逼,甚至可以好几根jiba一起干你,岑老师应该很习惯被好几个男人一起cao的吧……你家里不就有三个?他们会经常一起享用你吗?比如两根jiba一起插你的嫩逼,另外一根狠狠捅烂你的屁眼……呼,你夹得更紧了!】

    “呜呜呜…………”崩溃着哭泣摇头,岑澜瞪大眼睛看到下面的学生们,竟然主动脱去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一根根粗硕可怖的大rou,轻笑着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不……啊啊不要……不要被轮jian……求你……求你呜…………”

    【你抖得好厉害,可我特别喜欢你这么无助的样子,】董阅的轻笑里带着讥嘲,【你哪次不是这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拼命用你的sao逼咬紧男人的大jiba……之前做rou便器的时候你哭着求饶,可后来还不是被我们cao得逼口外翻sao汁乱溅……岑澜,你就是这么一个荡妇sao货,承认吧……!】

    “不要……不要!!!!”

    猛然惊醒过来,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他以为自己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可当他眨眨眼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连眼角都还是干燥的……

    可是…………

    “呜…………什么……什么东西……哈啊……不要舔!!放开我…………“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人正俯在他的双腿间给他舔嫩逼,岑澜慌了,努力支起身体看过去,昏暗的视线下他看到陆逍那张英俊的脸慢慢抬起来,他的嘴角带着点水光,显然是岑澜rou逼里的yin水……

    可男人丝毫不介意,反而伸出舌头用色情的姿态舔去了,接着又朝他邪魅地笑了笑,“澜澜,你喷了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