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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儿子犯性瘾症,摸到双性爸爸的女xue

    贺呈×贺泗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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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一股深刻的静默,每个人都环顾四周。

    贺呈复杂而癫狂的眸光却攫取着他的亲生父亲,在大厦将倾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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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匿变态般痴缠的眸光落在黑枕上,贺呈视线陡然偏移,幽暗的视线粘在男人深邃冷刻的侧颊上。他干涩的喉结微动,禁忌般的情欲带来的恐惧在鬓角凝成冷汗。

    昏沉的床头灯勾勒出男人深眠的模样,零星光影痴缠其间,在微寒的面容上弥漫开,嵌入剔透的颈间。

    谁能想象素来冷酷疏离的贺医生竟有如此性感的一面?

    —

    “爸?”

    贺呈俯下身,嘴唇凑近父亲耳廓,那双微醺的桃花眼带着瑟瑟试探,他声音发地极轻,是在验证自己下的新型药物是否奏效。

    很显然,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荒诞的想法让贺呈瞬间狂躁起来,他盎地掀开松垮垮覆住父亲身体的黑色薄被。虹膜里那深藏的戾气与欲望,在这一刻,灼然可见。

    深黑床上的男人微蜷着身体,双腿紧拢着。黑绸睡袍将他饱满润翘的臀峰包裹着,细微的褶皱陷在隐秘色情的股缝,视线顺着男人性感的腰线蜿蜒而下,光洁的脚踝的骨头纯欲般凸起。

    太刺激了。

    贺呈就光这么看一眼,下身就硬涨地可怕。

    —

    他鼻翼微动,克制不住般匍匐下身吻上父亲脚踝凸起处。唇畔轻轻摩挲着,紧接着舌头冲出唇齿触碰到甘甜的肌肤,他如久旱逢甘霖般贪婪地舔舐着。

    吸允着。

    深睡中的父亲面容覆着寒爽,迷梦中,他似乎察觉到脚踝的难耐,皱着眉身体轻微瑟缩了下。尤其是脚踝颤粟地颇为厉害,像只被亵渎了的野兽。

    无处可逃,只能瑟缩。

    这极细小的动作极大击溃了贺呈摇摇欲坠的理智,他黑色的虹膜遽然变地幽深起来,唇齿的吸允逐渐变成啃噬,直至舌尖尝到腥味才肯罢休。

    但贺泗谋却被惊醒了。

    —

    贺泗谋蜷曲的双腿陡然绷直,黑绸睡袍阻碍了他腿间动作,脚踝只能秃然在贺呈紧攥的掌心挣扎。

    guntang炽热的吻复次落上肌肤,他彻底清醒。旋即干脆利落翻身而起,用颇为狠戾的力道掐住儿子匍匐在他脚踝侧的脖颈,面色骤然阴沉地可怕。

    贺呈脖颈受梏,他惊骇抬头,眸中翻滚着性欲和癫狂。

    “爸爸,我——”

    话语刚吐露半截,贺泗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贺呈耳膜距离侧颊极近,凶狠掌声几乎震地他间歇性耳聋,他怔然地注视着面容冷酷的父亲。

    唇角溢出鲜红血液。

    可想而知贺泗谋是多愤怒。

    —

    然而贺呈眸中的癫狂却毫无退潮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他神色诡谲地舔了舔唇角血液,沉闷一笑,转瞬就朝贺泗谋扑了上去。

    唇齿交缠。

    “唔——”

    父亲被堵了呼吸,他下意识在贺呈怀里挣扎起来。而他推离地愈狠,贺呈吻地愈粗鲁,甚至到了残暴的架势。

    贺泗谋心神一凛,骤然预觉到是贺呈犯病了,逐渐放缓了挣扎。蛮力不可,只能以智取之。

    —

    贺呈在十岁时就表现为性瘾、并伴随癫狂、精神失常等多种心理并发症。

    专业名称为埃尔森症,世界上仅有三例。

    第一例,发生在G国科学家德斯身上,最终承受不了心理压力坠楼而亡;第二例,是贺呈另一位亲生父亲,被歹徒用极端残忍的手法暗杀;而第三例便是贺呈。

    很显然,埃尔森症颇具遗传效应。

    贺泗谋身为医生兼教授,呕心沥血研究埃尔森症数载,也未找到确切的治疗方案,最终也只能用特殊药物来抑制性欲的迸发。

    贺呈从十二岁开始吃药,距今已有五年。

    药物抑制了他五年,埃尔森症一旦卷土重来,必须立即阴阳结合,翻云覆雨,甚至性器要在女xue里至少插满12个小时。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贺泗谋冒不起这个风险。

    贺呈吻地粗鲁而急促,几乎要剥夺父亲全部氧气。他将贺泗谋桎梏在怀里,双手攥着父亲劲瘦的腰肢,隔着菲薄的黑绸布料上下摩挲。

    “爸,我难受……”贺呈哽咽着,在父亲唇间喘息“我下面,硬地快爆了。”

    贺泗谋身体特殊,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腿间那道不属于男人的羞耻的女xue会止不住地往出来淌水,兜都兜不住,而且那道yin缝会空虚难耐,翁颤地厉害。

    想要含住什么似的。

    更何况贺呈这般侵犯,他又怎能不起反应?

    腿间那道羞耻的缝洞酥痒感渐起,贺呈暴躁地用膝盖怼开他的双腿,绷紧的黑绸睡袍在他隐秘的小rou瓣上磨蹭,湿滑的触感让他女xue瞬间翁颤出一股粘液。

    他心跳如鼓,用力推开贺呈。双臂狠狠地攥着贺呈发疯般的身体,忍着下体的不适,冷声呵斥:

    “贺呈!你他妈给我冷静!”

    贺呈双眸深地可怕,双方隔着不足二十厘米的距离僵滞着身体。窗外狂风大作,雨滴惊惊悸悸地敲打着巨形落地玻璃,贺呈胸膛剧烈起伏着,尔后逐渐缓了呼吸。

    “呈呈别怕,”贺泗谋被腿间rou缝的sao痒折磨地蜷曲了脚趾,然而他依旧是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爸爸在这里,冷静下来,冷静……”

    随着贺泗谋的声音愈来愈缓沉,贺呈的身体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父亲冷静沉稳的眸光让他深黑的虹膜逐渐变淡,恢复成淡淡的灰色。

    瞳色与贺泗谋如出一模。

    事实证明,贺呈并非真正发病,亦或者说,他真有惊人的毅力。

    —

    “对不起。”

    终于恢复正常的贺呈僵持的身体后移,委屈地盯着父亲沉地可怕的面容,那微寒的眸光深深攫取着他,仿佛下一秒父亲就会弄死自己。

    贺泗谋未置可否,不敢发声,怕溢出喉间呻吟。

    他薄唇紧抿,却从鼻腔中喷斥出缠绵悱恻的热雾。风波过后,直觉得心疲身软,连最强烈的感情也无能为役了②。唯剩下非己能控的、被亲生儿子激起的性欲还在那个耻辱难堪的xue里搅动。

    甚至他双腿不经意一缩,就迫不及待地翁吐出大口性液。

    yin水早已浸湿了内裤,从腿间菲薄黑绸睡袍渗出,淌了贺呈满膝盖。

    贺呈垂着眸,视线紧盯着父亲腿间湿答答的睡袍,鬼使神差地将手覆在微鼓的地方。而掌心的触感却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性欲瞬间分崩离析。

    他好像摸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