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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首都城最为津津乐道的八卦莫过于奚家大少爷和他的真爱了。起初,众人只觉得大少爷只是尝鲜而已,毕竟追求喻升前奚大少只睡女人,从不碰男人。后来,奚宁追人追的声势浩大人尽皆知,圈里的口风又变成了喻升长的好看活儿还好,奚少只是一时兴起,玩儿烂后自然而然就踢掉了。 直到今晚,在奚宁为喻升举办的生日会上,跺一下脚首都城都要抖三抖的奚大少在众人面前单膝跪地求婚了。现场一片哗然,惊叫声没持续多久,就有机灵的带头鼓起掌来,众人的欢呼声和掌声响成一片。 第二天一早到处都是这个了不得的大新闻,奚家旗下的所有公司、企业都被堵了个水泄不通,整夜蹲守在奚家门口的狗仔密密麻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卖场大促。 奚宁明目张胆的带喻升回了主宅,他丝毫不避讳记者的长枪大炮。对回家见长辈这件事,喻升还是有些犹豫的,昨晚会答应奚宁的求婚,也是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热烈的起哄。灯光暧昧,氛围到位,奚宁深情款款的告白,周围人“答应他”“答应他”的呐喊……喻升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答应下来的,奚宁就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你看,多么合适啊。” “喔~”起哄的声音更大声了。 喻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怎么可能不合适呢,是奚宁专门订制的求婚戒指,除了喻升不会有其他人更合适。 接着,晕乎乎的喻升就被奚宁半搂半抱带到了卧室。清晨,奚宁率先醒来,昨晚氛围实在太好,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他的后xue含了一整晚喻升的jiba,至今还没有拿出来。肠道和xue口都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经过一晚的发酵,疼的比扒了层皮还要难受。他慢慢挺起腰,疲软的jiba从屁眼里滑出,带出淅淅沥沥的肠液。到了后半夜喻升说自己累了,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奚宁立刻缴械投降,爬到喻升身上骑乘了几次。喻升找不到他的前列腺,奚宁没有介意喻升的笨拙,毕竟两人都是雏儿,技术差一点儿可以理解,而且他前面也射过几次,已经十分满足了。掌握主动权后奚宁习惯性的避开前列腺,贪婪的看着喻升情动的表情。直到喻升失禁昏过去,奚宁才不情不愿的停下来。喻升的尿液和jingye把他的肚子装的满满当当,奚宁艰难的下床,去浴室清理自己。出来后帮喻升擦身体,擦着擦着又不甘心的重新爬回喻升身上,捏起疲软的jiba往红肿不堪的xue口里塞。还好xue口被撑大了不少,奚宁塞的并不困难,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全部塞进去,喻升甚至还因为他的动作在睡梦里皱了一下眉头。奚宁只能遗憾的亲了亲喻升的脖子,放弃了全塞进去的想法。奚宁亲人就像吃人,喻升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但是奚宁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喻升一直睡到正午才醒,奚宁早就叫人准备好了吃的,喻升一睁眼他就扶着人坐起来喂水。喻升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奚宁竟然从那一眼里看懂了喻升的意思。他好笑的让出地方,喻升下床直奔卫生间,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了水声。奚宁听着动起了歪心思,卧室的卫生间钥匙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他找出钥匙打开卫生间门,喻升正在洗手,看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放松下来,侧身想从奚宁身旁出去。奚宁伸手拦住人,“我还没在这里试过。” 喻升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不要……”刚刚上洗手间时他的jiba还痛着,坚决不想再来一次了。奚宁其实也没好多少,肚子里咕噜噜的都是过度分泌的肠液,含一夜jiba的xue口久久无法闭合,一上午肠液就没停止过,内裤都湿透了。甬道内壁也肿的厉害,每次蠕动都刺激出更多液体。所以他环住喻升压低声音说,“我流水了,裤子都湿了。” 喻升皱着眉头,“可以用其他地方吗?” 奚宁不想看到他为难的表情,“那就用脚吧。”说着踩掉喻升的拖鞋。喻升没穿袜子,脚掌不大,脚趾圆润。奚宁最大的梦想就是和喻升一起去海边,看喻升光着脚踩在沙滩上,海浪打在他的脚上,让那双白皙的小脚变得湿湿的。 就像沾满了自己的体液一样。这样想着,奚宁兴奋起来,yinjing在喻升的注视下苏醒。喻升不是故意想看到的,他刚想移开眼睛,奚宁搂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另一只手抓住喻升的脚踝。奚宁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湿透的内裤被他丢进垃圾桶。他一上午都没敢进食,只喝了点儿水,怕闭不上的后xue漏出尴尬的东西。这会儿也顾不上会不会尴尬了,紫红色的yinjing狰狞可怖,喻升把头转向另一边,奚宁顾不上照顾喻升的心情,蹲着马步将脚趾塞了进去。 喻升一个激灵,奚宁的xue口很软很烂,大拇指毫不费力的捅了进去。喻升皱着眉毛,奚宁没有停下的意思,再接再厉吃下了全部的脚趾。喻升担心奚宁被撑坏,事实上奚宁现在已经没有刚开苞那会儿紧致了,要不然也不会兴致缺缺的让奚宁骑乘自己。喻升和奚宁的第一次并不是昨晚,奚宁很早就想拐喻升上床了。行动力极强的奚大少在产生这个想法的第二天,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的上午,在自己办公室强jian了喻升,用的后面。因为喻升毫无准备,奚宁以前玩儿过不少小男孩儿,他对那些充当性爱娃娃的男人毫无怜惜,也不管撕裂后受伤严重的后xue会给他们留下多大阴影。但是他不能对喻升这样,喻升和那些冲着钱来的廉价货是不一样的。 所以奚宁将自己的后xue处理的又软又滑,轻易就吃进了喻升的jiba。喻升吸入了一些催情的药物,给奚宁药的医生说,吸入类的药物副作用要更小一些。奚宁很怕会伤害到喻升,一听说有副作用,连用量都减少了很多。 那天他们一直做到中午,喻升一开始很抗拒,后来药效发作,开始挺动着腰配合奚宁的动作。天之骄子奚宁第一次在某件事上感到吃力,原来被刺激到前列腺是这么舒爽的事情。他软着腿下落,身体紧紧钉在喻升的jiba上。奚宁喘着粗气搂着喻升回味刚刚快感,他射了三次,最后只有半透明的清液,射在喻升雪白的身体上。 奚宁现在毫无射精的欲望,甚至因为剧痛,yinjing也软了下去。喻升更是皱着眉毛等他的下一步动作,奚宁心一横,屁股压的更低,整个脚掌都被吃了下去。喻升嘶了一声,奚宁立刻紧张的抬头,他慌乱的抬起屁股,脚掌被吐出了一些。好舍不得,临剩一个脚趾时奚宁又后悔了,急匆匆重新吃了下去。奚宁开始规律的起起伏伏着,有几次触到了前列腺,奚宁长叹一声,yinjing慢慢挺立起来。几十次后奚宁射了出来,弄脏了喻升的衣服。奚宁腿酸的厉害,后xue也疼的厉害,甚至连水都不流了,空张着大嘴,看上去凄惨无比。 喻升把脏衣服脱了下来,“我要洗澡。”他把奚宁往外推。 “我们一起。”奚宁却不想离开。 “你确定?”喻升满脸怀疑。 奚宁心虚的低下头,他确定,有喻升在一定没有办法好好洗澡,尽管后面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还是想推倒喻升骑个爽,喻升对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下午奚宁没法儿出门,缠着喻升在客厅看电影,喻升兴致不太高,被他搂在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奚宁忍不住伏在人脖子上轻轻啃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收住了自己,没有把喻升弄醒。 晚上两人一起去看音乐剧,喻升是声乐系的,但是被奚宁缠上后就很少登台了,一方面是奚宁不喜欢他抛头露面,奚宁的占有欲很强,尤其在对待喻升相关的事情上。另一方面是喻升没有时间,罪魁祸首当然还是奚宁。不管喻升去哪儿奚宁都会跟着过去,比方说剧场的后台,清空闲杂人等后,推着喻升玩儿化妆间py,外放小电影不说,还逼着喻升学片子里的女人叫床,喻升不答应就威胁他要打开门让所有人都来围观现场直播。喻升多少也算半个公众人物,虽然还没毕业但是已经参演了不少话剧、音乐剧,导师对他也极为看重,如果以后不打算靠奚宁,他只有继续搞音乐一条路。 所以喻升只能答应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奚宁满意了,喻升发不出声音就没有办法登台被其他人看到了。 散场时,出去的路上,两人碰到了奚家的死对头,祁家的继承人,祁安。祁安先认出了他们,笑意盈盈的凑上前打招呼,“喻老师,你也来看音乐剧啊,记得上次见到你还是在的剧场,喻老师的声音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祁安滔滔不绝的抒发着对喻升的喜爱,奚宁听着脸色就变了。喻升一直不说话,中场时奚宁拖着他去了洗手间,喻升问奚宁身体还好吗,场合不合适就不要勉强了。奚宁偏要看到喻升被自己搞得脸红气喘说不出话的样子,所以就算勉强他也要强来。奚宁用手指强jian喻升的喉咙,喻升压着嗓子叫床,这样声音会低一些,不至于惊动厕所外的人,坏处就是嗓子哑的特别快,现在喻升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奚宁颇有些得意的搂住喻升,“阿喻就要退圈了,珍惜以前的舞台吧。” 祁安的笑容凝固,“喻老师,是真的吗?” 喻升没法说话,也没法儿摇头,他无法反抗奚宁的任何决定,只能垂着眼不说话。 奚宁更加得意了,搂紧喻升离开了剧院。祁安留在原地,久久都不愿相信,刚崭露头角没多久的新秀喻升居然猝不及防就要退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