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暴露play粗口)
艾尔被一路威胁着回到酒店。 对方踹上房间门,把他推到床上,欺身而上,手从他的脸颊滑到胳膊:“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艾尔不说话,只一边盯着贴在他腹部的枪支。 叶路笑,也不介意:“那我来帮你。” 拉开外套拉链,里内只穿了件白背心。他的手摸到腰带,“咔哒”一声解开。 双手拽着褪下短裤,那两条腿笔直笔直的。腰部往下,明朗的胯骨凹深。还未显怀的腹部延伸下去,让人不禁窥视朦胧的春光。 不可避免的,艾尔眼底闪过一丝恐慌。 男人的手挑开下面衣物蛮横地伸进去,掠过那口窄小娇嫩的xue,一把抓住他垂败的小东西。 “别…” 艾尔蜷缩一下,意识到后紧紧咬唇不让喘息声露出来。 “嗯?这东西长得真可爱,和你一样可爱。”叶路起了兴致,用手捻弄几秒,身下人顿时开始喘气。 男孩子小幅度挺着腰肢宽解着刺激,双腿下意识要合拢。这种可怕的快感让他沉溺,不住地靠近又退后。 叶路故意抓得更紧,往深了抠压那冒水的顶部,调笑道:“当时不是很喜欢叫哥哥吗?来,再喊一声。” 艾尔被摸得呻吟一声,咬牙切齿道:“闭嘴…你最好…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但是他泛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尾音实在没有威慑力。 “杀我?用这里杀我吗?”叶路脱掉衣物,健硕的肌rou往下,紫红的巨物硬邦邦挺着。 他掰开他的腿,蛮横地撞进去。 太深了,里面又疼又胀。 男孩子忍受不了似的哭起来,指甲抓得他皮肤都是深红的血痕。 叶路混杂着眼泪亲他,退出去又撞进去,还不忘叹一句:“这里这么紧,倒是要把我绞杀了呢。” 艾尔被顶得身体后仰,他痛得哭叫。男人的调戏让他生气,他俯身咬上男人的肩头,血迹从齿间渗透,嘴里断断续续地骂:“我…我cao…你妈…” 他自幼接受良好教育,母亲教导他待人接物必须礼貌周到。即使那次高烧,艾尔也没有如此露骨地骂。把一个如此矜贵的贵族少爷逼成爆粗口,可谓罕见。 这就激起叶路的胜负欲了。水迹抽插间,深红囊袋几乎都要契合进xue口,叶路握住他纤细的腰凶狠顶弄:“叫哥哥好不好?嗯?我想听。” 艾尔整个人失力陷入柔软的床里,他如同濒临溺水的人,在一下下顶撞中无助地揪着枕头。 他抽着气,拖着哭腔还在骂:“呃啊…给我…给我滚…cao…cao你…” 无尽的cao弄里,那根小小的东西被冷落在一旁。 涨得难受,艾尔摸索着要去宽慰。叶路先一步把它重新捏在手里,凑低了吹气。 即使最轻微的逗弄都能让男孩子动情。 毫无预兆的,叶路把那小东西深吞进去。 “呃……别舔它…呃啊…” 艾尔尖叫着要阻止,对方压制着他的腿,舌头绕着小东西舔弄,做着深喉。 这种刺激太可怕了,男孩子嘴角流着涎水,痉挛着要高潮。 叶路却松开牙关,重重按住湿漉漉的顶点,恶劣地道:“没有我的允许,艾尔先生可不能射呢。” 预想的快感被压制,艾尔难耐地呼着气,用不服气的眼神瞪他。 “叫一声哥哥,就让你射,好不好?”叶路有足够的耐心,好整以暇等他屈服。 “你…休想…呃啊…” 男人突然把他抱起来,yinjing抽离片刻,又深深埋进去,一时进得很深。 男孩子仿佛飘摇的浮萍,死死抓住浮木般圈住他不让身体滑落。这倒方便了叶路把他压到门上继续作恶。 艾尔光滑的背部贴着冰凉的门板,男人从前面继续往上顶。艾尔的头发都是凌乱的,额头汗津津的,眼睛迷离像被玩坏般。 股缝里全是浑浊的液体,两种信息素味道交织在一起,甜蜜而yin靡。 那根小东西稀薄地涌出水,但是因为被人强制捏紧,导致快感总不能到达。 艾尔难受地向前靠,想是寻求什么。 “呃啊…让我…我…” “艾尔先生想要什么?”叶路知道他害羞,还把耳朵靠近听他说话。 他说话很轻,叶路还在疑惑,耳廓却狠狠一痛。 男孩子张嘴咬上去,力度之大,似乎要把他脆骨部分都咬下来。 叶路吃痛捂着耳朵退出来,男孩子嘴角留着血,小声喘着气,仍倔强看着他。 “宝贝,今晚你别想下床了,”叶路不怒反笑,剩下的话语一板一眼落入他耳中,“我他妈干死你。” 男孩子被翻个面,反剪双手压在门上,两颗小小的红压在门上又麻又爽。后xue干涩,叶路连润滑都没做,分开他的腿就地插进去,他不顾他痛苦的呜咽声,发了狠地开始cao弄。 “呜啊…轻…轻点儿…”前面的小东西在磨蹭中愈发肿胀,后头的巨物粗暴地侵犯,痛与快感折磨得他开始求饶。 叶路陷入一种征服的快感,完全不管他的示弱。 他把人拖出来,门把手拧开,外界的冷风以及喧闹声逐渐清晰。 他就这样从身后锢住他试图逃跑的身躯,从后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宝贝,就在这里干你,让所有人看见你发浪的样子,你说好不好?” 艾尔被冻得打了个寒战,终于防线崩溃,他哭得瑟瑟发抖:“不…不要…不要让人看见…” 叶路掰开被干得通红的股缝,重新把东西放进去,男孩子破碎的呻吟如同猫叫般软甜。 “还记得要叫我什么吗?” “哥…哥哥…”艾尔泪痕纵横,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哥哥…轻点儿…我…我受不住了…” “这样才听话,”叶路这才松开握了许久的前端。 小东西一经放开,立刻哆哆嗦嗦流出精水。 艾尔压抑着释放的情动。这条走廊空荡荡的,但是一楼大厅的喧闹仿佛给他一种随时有人经过的错觉。 害怕让他变得更加敏感,叶路在cao干中感受着xue口的紧缩。男孩子讨好似的主动索吻,哀求道:“回…回去好不好…” 但是叶路不是一点甜头就能打发的。他还想看更多,这个高冷的雇主求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