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冷血摄政王X清冷柔弱俏王妃
“唔…”红帐里的人蜷缩成一团,发簪凌乱,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他紧咬着下唇,清瘦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 “王妃。” 伫倚恍惚间听到一声叹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了来人的大腿上,整个人如菟丝子一般软软倚着他。 伫倚用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眸看他,如林间小鹿,纯洁脆弱。 “本王知王妃心急,但也该先喝了这合卺酒。”谢霖清搂着伫倚,半哄着与他共饮了那交杯酒后,便急切地吮着伫倚殷红的唇瓣。 刚碰上,伫倚就如久旱逢甘霖,懵懂地睁大眼睛,白臂攀上谢霖清的脖颈,想要索取更多。 一吻闭,伫倚红着脸软倒在谢霖清怀里,重重的喘着气,乖巧得让人觉得可爱。 谢霖清安抚地吻了吻少年的额头,手不过刚刚搭上伫倚的腰,便感觉到怀里的温软一僵。 “莫怕。” 大红色的嫁衣被解开丢到一边,只余下白色的裘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半遮半掩地挡着温软雪白的肌肤和胸前那抹诱人的粉红。 “王爷…”伫倚羞怯地看他一眼,说是风情万种都不为过。 “王妃,为本王宽衣。”谢霖清吻上那白皙水嫩的肩,如品尝上好的美食,一点点舔吮。 “是…”伫倚细软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哭似的。 他柔若无骨的小手认真为谢霖清宽衣,却因为炙热的吻和被流出的蜜液弄脏的裘裤而分神,动作不得不缓了下了。 待终于结束,那雪白莹润的肩早已被欺负得满是红痕,带着细细密密的痒意。 伫倚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撤掉,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 他被谢霖清推到在床上,从未被人窥探过的幽径被迫暴露在空气中,那朵娇嫩的粉红小花怯怯地吐着蜜,嫩红的花蒂挺立着,勾人得紧。 谢霖清将手指挤入粉嫩的rou瓣中,进入湿滑的xiaoxue,被异物侵入的xiaoxue不适极了,xuerou顶着它,想把它推出去。 手的主人却是不管不顾地又挤入一根,模拟着交蘅抽插着,身下的娇躯抖了抖,伫倚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未经人事的xiaoxue哪里抵得住这般玩弄,不一会儿便缴械投降,喷涌出蜜液。 谢霖清拉下裘裤,粗大炽热的rou根便弹跳而出,guitou细细地碾磨着rou缝。 伫倚无助地望着谢霖清,“会坏掉的…呜…别…”他吓得发颤,“别…会死的…” “乖。”男人的声音暗哑,压抑着情欲,“疼就咬着我。” 谢霖清怀中人的细腰,一边不容拒绝地侵入娇嫩的xiaoxue,一边吮吸着伫倚胸前的粉嫩。 胸口的酥麻也压不住下身宛若被撕裂的疼痛,伫倚不敢咬王爷,只能请求着他对自己多怜惜几分。 “好大…呜…慢点…真的会坏的…”泪珠划过眼尾,带着艳丽的色彩,娇软的哀求只会激情男人更多的兽欲。 谢霖清吻去伫倚眼角的泪,低声哄他,“不会的,乖。” 伫倚的xue紧致,口又小,便是普通型号,要吃下都艰难,更何况是谢霖清这般异于常人的,只多亏了水多,不然只怕是进去都难。 “放松些。”狰狞的巨物没入一半,伫倚便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发不出声了。 软嫩得如水一般的xuerou包裹着巨物,舒爽得让谢霖清谓叹出声,只恨不得不顾身下人的感受,狠狠贯穿他。 但谢霖清还是轻轻哄着伫倚,一点点等他适应,随他慢慢来。 待整根没入时,伫倚已害怕得双目紧闭,手无力地扶着谢霖清的肩,他胸口的两抹粉嫩都发红发肿得厉害,变成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上半身每一块好rou,白皙的身子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 谢霖清缓缓抽动着,碾着xue内的敏感点揉搓辗转,渐渐地,两人交合处带给伫倚的不只有疼,还有细细的酥麻瘙痒。 “唔…好涨…坏掉了…”伫倚喃喃低泣着,又一次达到高潮,湿润的蜜水打在rou根上。 “王妃水可真多。”看伫倚适应了,谢霖清这才大开大合地冲击着这一池春水。 他的力道逐渐加重,在抽插了几十次后,xiaoxue才又吐出蜜液来,仿佛是在应证谢霖清那句“水多”。 伫倚羞得满脸通红,宛若桃李,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般。 娇软的呻吟起承转合着,在又高潮了数次后,那凶猛的巨物才将浓精尽数喷洒在xue里,烫得伫倚惊呼连连,再一次达到顶峰。 伫倚香汗淋漓地喘息着,极度兴奋后的大脑慢慢缓下来,他疲惫的靠在谢霖清身上,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谢霖清刚刚得了趣,那肯放过他,那重新硬挺起的巨物摩挲着红肿充血的xuerou,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啊…王爷…”伫倚眼里蓄着泪,要哭了似的。 “再一次,乖。”男人声音低柔,动作却是凶狠,巨物将xiaoxue挤得没有一丝褶皱,全暴露出来。 伫倚不知多少次昏睡过去,又被折腾醒来,只知自己浑浑沉沉的,被男人哄着不知说出了多少羞人的话。 “王妃这xue当真是宝器,紧致滑嫩得让人爱不释手。”释放后的谢霖清慵懒地抱着自家王妃,色气满满的调戏着脸皮薄的伫倚。 伫倚只是乖乖缩在谢霖清怀中,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谢霖清心疼地亲亲他,将伫倚xue里的东西清洗干净,穿上裘衣,又叫下人把床单换了,才搂着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