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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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特意为怜秋而买的粥,早午各一个馒头,几口水,晚上除了不辣,萧泽也不再会专门挑细软易消化的菜。晚上则食髓知味地压着他连着做上好几次。 每次一进到客栈的房间里,怜秋就会白着脸发抖,他后xue的伤没有机会愈合,血液成了润滑的东西。 一边被撕裂,一边绝望地求饶,但声音叫到嘶哑失声,也得不到丝毫怜悯。 在他逃跑之前,萧泽是怜悯过他的。是他的欺骗而不是逃跑彻底激怒了萧泽。 就像那个明明只是为了把他打磨成一把心甘情愿的刀的人,装出一副严父的嘴脸。 萧泽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这人身上的暴虐,是单单针对这个不断哀叫求饶的人,还是借机发泄深埋在他内心的种种不满,还有委屈。 怜秋左边肩胛骨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红痣。萧泽有一次一边从背后cao弄他,一边抠挖他那颗痣,恶意地用了些力,吓唬他:“这痣这样明显,太丑了些,我给你抠下来吧。” 没想到怜秋竟吓得爆发出惊人的气力,往前爬出好一段,转身缩在床里侧,背靠着墙瑟瑟发抖。萧泽看了看自己身下带血的凶器,又挑挑眉看向瑟缩的怜秋,不由分说伸手就去抓他。 怜秋全无反抗之力,细瘦的胳膊在萧泽手里几乎一折就断。 “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好好伺候您,求您不要动那颗痣。”怜秋小声乞求着,看他似乎并没有变得更生气,大着胆子爬过来,讨好地把那沾着yin液和血液的roubang含进嘴里舔弄了好一会,又自己转过身,手伸到后面把它戳回自己还滴血的后xue。 进去的时候他浑身战栗,但还是摇摆着屁股让那东西填满肠腔,忍着疼痛自己一前一后地动起来。两手死死抠着身下的席子,也不知道抠劈了几个指甲,手指头上全是血。 这yin荡下贱的姿态激起了萧泽的施虐欲,却没有取悦到他。他闭上眼,就是童年那个最亲密的人被人鄙夷唾骂的情形。他一巴掌扇在怜秋屁股的白rou上,骂道:“贱货!” 软弹的臀rou浮起一片艳红。但这疼痛和xue内的疼痛比起来实在无足轻重。怜秋头抵着床,汗液不停滑落,屁股还在自暴自弃地前后自发地承受那rou刃的伤害。 xiele一次之后,萧泽突然觉得乏味,看着怜秋浑身青紫掐痕的身体也无比厌恶。怜秋转身想把他的东西舔干净,却被他一把推开,自己拿了条汗巾擦了。 怜秋跪坐在床上没敢动,萧泽把用过的汗巾丢到他身上:“自己去洗洗,再把这巾子也洗干净。” 得了指令,怜秋如释重负拿了汗巾爬下床。腿软得像是筋骨都变成了棉花,在床边差点跪倒。他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屋子另一边。肿痛的xue口完全合不拢,股间淅淅沥沥往下淌着东西,沿着大腿根往下蜿蜒。不是血就是jingye,他没有看。 地上预先放了两盆水,他当着萧泽的面用其中一盆稍稍清洗了自己。盆里的水由清澈变成了淡红色。然后用本来预备给萧泽的另一盆水搓洗了那条又是血又是jingye的汗巾。 套上衣服,怜秋又爬上床,挨着床里侧的墙壁侧躺下来,胳膊自觉地放在身后。 萧泽谨慎地在门栓和窗拴上挂好铁片,又把两盆水分别放在门边和窗下。这几日他有时候会听到外面偶尔有细碎轻微的动静,不得不更加小心仔细。 他当日迷晕怜秋和那护卫之后,并没有杀那护卫。从他之前偷听到的对话,那个年轻的南诏国人身份神秘,他思量再三,还是留了他性命,但把他五花大绑留在客栈房间里,桌上留下一张字条,声明此人是南诏国jian细,让客栈的人报官。即使这人有本事脱逃,也不是三五天的事,如果真有人在跟着他,也不会是这个人。 回身看了眼怜秋,只觉得那肩胛骨突得更明显了。这几日大概是因为后xue的伤,他吃得极少。萧泽也没管他,每顿饭只自顾自填饱肚子。 翌日夜里,没赶上进城。萧泽看看时辰,估摸着前面那个城镇城门必然已经关了,只得在野外将就一晚。 萧泽把怜秋赶下车,让他自去排泄。锁在车辕和他脚镣上的链条不短,够他绕着马车走一圈。 萧泽在地上点了堆火。天气是热的,但有火可以减少野兽的sao扰。 火堆点好没多久,怜秋从马车另一侧绕回来。看到火堆明亮的火光,他在爬回漆黑的马车里和坐在火堆旁这两个选择之间徘徊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地在链子范围内尽可能近地坐在火堆旁边。 坐下来之后他偷看了一眼萧泽,发现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萧泽把路上买的包子丢给怜秋一个。萧泽早饭午饭比较随意,晚上虽然没有饭菜,但也还是把馒头换成了包子。 怜秋把包子拿在手里,半天没有吃。 萧泽没理他,一口气把其余的几个包子吃了。是rou包子。虽然冷了,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还是很香的。 怜秋面对着火堆坐着,应该是很热的,但萧泽没看到他额上脸上有哪怕一点点汗。好像他的汗都在被他贯穿时流干了。 他的眼睛里映着一跳一跳的火光,明明十分生动,却显出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死气。 萧泽有些弄不明白了,到底哪一副面孔才是真正的他。yin贱妖媚的他,还是装乖卖惨的他,亦或是眼前死气沉沉的他? 附近突然传来脚步声和马蹄声。萧泽警觉地转头看向声音来处。两个人各牵着一匹马从黑暗里走出来。竟是老熟人杜禹。 杜禹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他们,打了声招呼:“哎呀差大哥,幸会。”又转头对那管家模样的人说,“陈叔,咱们也在这将就一晚吧,有差大哥做个伴,也不怕什么土匪强盗了哈哈。” 萧泽没说话,这两人就自顾自地把马拴了,不请自来地坐到火堆旁。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杜禹就坐在怜秋旁边。 怜秋还拿着那个包子,一口都没吃。杜禹看了眼,笑嘻嘻问:“两位可吃了夜饭?” “吃过了。”萧泽答。 杜禹又问:“这位美人是吃不下了么?若是吃不下了,能否把这包子给我?”他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似的打了个哈哈,“我没料到要在野外过夜,等发现赶不及进城了,也只找到一家卖粥的,买了一蛊粥。但我实在不爱吃这稀不溜的东西,看到包子就流口水了。” 怜秋把包子递给他,脸上有种松了口气的样子。 “那你吃什么?”萧泽冷冷看着他。 怜秋受惊似的抖了抖,低着头轻声道:“奴家不饿。” 杜禹忙说:“你没吃饭吗?那我把粥换给你。陈叔——” 陈叔从马鞍旁挂的小框里拿出一个食盒,捧了过来。打开食盒,是一个白瓷蛊盅,揭开盖子,里边是大半盅还微微冒着白气的青菜粥。 萧泽玩味地看着这碗绵软清香的粥,慢慢走过去。 怜秋正摆手推辞杜禹,萧泽已经走到身边。他从杜禹手里把包子拿回来,踱到怜秋另一侧,笑吟吟问:“原来不肯吃包子,是在等着有人送粥呢?” 怜秋脸色刷一下失了血色,变坐为跪,辩解道:“奴家不认识这位公子,没有在等谁送粥。” “这位差大哥,您误会了,这不过是碰巧……”杜禹也急忙解释。 萧泽蹲下来,突然抓住怜秋头发往下拽。 “呃啊……”怜秋被迫仰起头。萧泽把包子往他嘴里一塞,抓头发的手立刻捏住他下颌往上推,强迫他咬了下去。 杜禹跳起来抬腿就踹向萧泽。萧泽长腿一扫,直接把杜禹扫开。与此同时,怜秋“呕”地一下,喷射状呕吐出来。盘头枷上,手脚的镣铐上,都被吐得湿漉漉的。 萧泽眼疾手快收回手,往旁边跳开一步,怜秋趴在地上,不停呕出清水和黄色的胆汁。他几日来进食极少,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却仍是吐得停不下来。 杜禹红着眼爬起来又去踹萧泽,吼道:“你怎么这么歹毒!你怎么这么歹毒!他不能碰rou!你他妈……” 萧泽听得莫名其妙,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杜禹并不是和他们偶遇。从一开始说要出钱嫖怜秋,到现在装模作样送粥。 “禹哥你走吧……”怜秋吐的间隙挣扎着喊了声。这近十日的相处,他已经看出来萧泽并不是普通衙役。 那位叫陈叔的显然也看清了形势,在萧泽有新的举动前一把扯住杜禹往后拖。一边拖一边对萧泽说:“差爷,得罪了。我们这就走。” 陈叔吃准了萧泽是官差,又正在押解犯人,就算他们言行无状,只要及时收手,萧泽也不太可能太过计较追究。杜禹却不肯,一边被拖着往后退,一边还徒劳地朝萧泽蹬腿,口里语无伦次地叫骂着。陈叔只好喝了他一句:“还不走,你要小羽怎么办?” 这话好歹把他神智拉了回来。他们显然没有能力抢人,闹下去无非是他心疼的那个人受到更多折磨。